第130章 為什麼結束
2024-05-09 11:13:15
作者: 惜雅
溫瀾只覺得渾身都冷透了,那個女人依舊那麼高雅從容,看向陸瑾漠的眼神都帶著仰慕和深深的眷戀之情。
她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溫瀾不敢想原因,更不敢想為什麼陸瑾漠還會再見她葉輕歌,可是事實就這麼赤裸裸的擺在了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去承受。
她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離開,卻不想在轉身的瞬間看到了葉輕歌擁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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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的動作都僵硬在原地,葉輕歌就那麼用力的抱著陸瑾漠,而他,也並沒有推開或者掙扎,只是任由她抱著自己,無動於衷。
溫瀾只覺得胸腔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撕裂,瞬間將之前所有的溫馨的畫面撕了個粉碎,心痛的要滴血。
可是她卻不知道怎麼辦,甚至根本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會所的,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狀態,橫穿馬路的瞬間,她並沒有注意到紅綠燈已經變換,仍舊加快腳步往前走,迎面開來一輛汽車頓時響起了刺耳的鳴笛,可,溫瀾什麼都聽不到。
她就仿佛一句行屍走肉一般,閉耳塞聽將所有的聲音都屏蔽掉直到——
一隻手狠狠拽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了回來。
溫瀾一驚,車子瞬間險險的從身邊擦肩而過,急速的吹起了她的長髮,青絲瞬間被刮亂,在她的身後起伏飄落。
她渾身的感官似乎都在瞬間回到了身體裡,鳴笛聲音帶著喧囂呼嘯而過,耳畔都是車子行駛和人們說話的聲音,鼻翼間是桂花淡淡的香氣,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突兀的不像話。
溫瀾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他清俊的容顏帶著冷峻,滿目的厲色:「你一直這麼找死嗎?」
葉喬喘著氣將她拽到人行道的另一邊,有些氣急敗壞:「還說什麼是被人害的掉到了湖裡,我看你就是純粹找死!」
溫瀾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頓時恍然回神過來,後知後覺的驚魂未定,堪堪開口,聲音聽起來都很是恍惚:「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如果不在這裡你就在醫院裡了!」葉喬實在不明白,這個女人這麼能冒失到這個地步,更何況就算是眼睛不好使,那耳朵也不好使嗎?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道:「再有下次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我在想事情。」溫瀾訕訕開口,這樣的事情確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真的有些失魂落魄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就算是此刻心有餘悸,她仍舊忘不了之前的畫面。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葉喬怒氣稍霽,忍了忍才道:「算了,先跟我去一邊做一下,你需要壓壓驚。」
與此同時,另一邊。
陸瑾漠站定了幾秒鐘,可是葉輕歌卻還沒有鬆手,不僅如此,她甚至還低低的啜泣了起來。
「瑾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幫幫我好不好?就當是看在曾經的面子上。」
曾經的面子上?
陸瑾漠冷冷的推開了她的手,眼神冰寒的睥睨著滿臉淚痕的女人:「我之前是不是說過,不准你沒事再來找我?」
「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葉輕歌淚眼盈盈,楚楚可憐:「這一次他們能逼迫我拍裸戲,下一次就更不知道要有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她邊哭便把袖子擼起來,手腕上還有明顯的青紫痕跡,看的陸瑾漠的眼神深了深。
「他們一定要拽著我喝酒,最後要不是我的經紀人幫我擋酒,我根本就不知道會面對什麼。」她哭著捂臉,肩頭都在顫抖。
但是陸瑾漠卻漠然的點燃一根煙坐下,眼神冷冽:「這種事情,為什麼不找陸恆止,陸家的背景,難道這樣的人都對付不了?」
他的語氣隱有嘲諷,但是葉輕歌卻哭得更凶了:「我……我怎麼敢和陸家說,萬一他們覺的我……覺的我髒了怎麼辦?」
她哽咽著拿起紙巾,淚水又流了出來:「瑾漠,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和恆止很快就要結婚了,我不想有這種事情——」
「陸家,跟我確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為什麼要管你的事情?」陸瑾漠冷冷的說話,淡藍色的霧靄模糊了他的俊容,顯得格外疏離。
葉輕歌聞言愣怔了一下,眼眶哭的通紅,眼神也備受傷害的模樣:「瑾漠,連你也不管我了嗎?你……你忍心看著我被他們威脅……」
「路是你自己選的。」
他掐滅菸蒂,眼神肅冷,語氣越發冰寒:「之前你以查到人為由要求我跟你合作,你以為我不知道葉家把人扣下了麼?」
葉輕歌錯愕一下萬沒有想到陸瑾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不由得眼神閃爍起來,疾疾解釋:「這……這件事情我剛開始真的不知情,瑾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家裡……也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家裡幫忙,他們……就是太想跟你合作了,事後也已經叫人把他們放了,瑾漠,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放人,合作?
陸瑾漠聽到這幾個字眼就覺的譏諷,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人查到了葉輕歌在搞貓膩,她會這麼輕易的把人放了?只不過是為了維持面子上的體面,他這才給她留了一點時間,好讓她把那些髒東西擦乾淨,甚至還想出了推給葉家父母這種藉口。
至於合作,卻更加可笑了。
「你已經和陸恆止訂婚了,難道不能和陸家合作麼?」陸瑾漠雍冷的坐正,身子微微前傾,眼神含著鋒銳的盯著她:「還是,陸恆止的那點股份和能力,根本就滿足不了葉氏的貪心?」
葉輕歌愣住,完全沒有料到陸瑾漠會這麼直接的就把話挑明,她甚至都錯愕到忘了繼續哭下去,只是一味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們沒有,就算是我們父母要合作擴大也無可厚非,可是我確實不知道他們用這種手段去解決,確實是我們的不對,可是——」
「你們的手段是不對卻還有可是?」陸瑾漠倏地起身,眼神格外譏冷:「我一次見到有人把貪心說的這麼理所因當,葉輕歌,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們為什麼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