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很正常
2025-02-06 02:50:48
作者: 小施
宋詞側頭看了看他,他似乎真的睡熟了,於是安安靜靜地躺了回去。
這樣寧靜而淒迷的夜晚,真好!
又可以一個人靜下來,想想事情,發發呆。
她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念莊吉,又側頭望了望向深。
和向深結婚一個月來的日子,雖然沒有激情,沒有愛戀,卻有一種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的溫馨感。
她是不是對向深太冷漠了,根本不像是一個妻子所為?總覺得心裡很是愧疚,於是靠攏他,輕輕地將頭倚在他的肩頭。
這樣溫柔的舉動,不由讓向深心裡一陣萌動,好像觸了電一樣。心裡明明是委屈和嫉妒的,卻還是克制不了自己,又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上,連呼吸也急促了,「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這聲音委屈而曖昧。
宋詞錯愕,「你,還沒睡?」
向深抬起手在她的鼻尖輕輕颳了刮,「我一直在等你啊,你去浴室去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宋詞很不好意思,剛想開口解釋,就被向深吻住了唇。
這一吻纏綿而痴情。
宋詞一邊承受他的熱情,一邊解釋,「那個,向深,對不起,以後我會儘量……」
「不用承諾,不用解釋。」向深又捧起她的臉,「宋宋,專心一點。」
宋詞突然想起了什麼,推了推他,小心翼翼道,「向深,我暫時還不想要孩子。」
他繼續不停,「認真點,別想其它的。」
宋詞推開早已等不及的向深,抿了抿唇,「可是你也也說過暫時不想要孩子的。」
向深俯下身來,雙掌插入她的十指間,與她緊緊交纏。
他一邊壞笑,一邊吻她,「哪有那麼准,一次兩次不會懷孕的。」
宋詞左躲右閃,「可是萬一有了怎麼辦,我還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
可以說,昨天晚上向深是徹夜大戰,但是他的精力還是很旺盛。
剛才已經憋屈了一個小時了,現在哪還能放過她,更不允許中途有任何差池。
他笑了笑,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如果有了,就生下來。」
宋詞嘟起嘴來很是嬌羞的笑了笑,「不行啦,必須帶那個。」
向深看著她這一嬌羞的笑容,簡直是迷人死了。
這應該算是不錯的進步吧,至少她不會像以前那麼牴觸,所以就愉快地翻了個身坐起來,「遵命,老婆大人。」
宋詞望著他一溜煙跑了,突然覺得好笑。
不到十秒鐘,向深拿著盒子又返回她身邊。
然後緊接著,傳來宋詞一聲輕靈的笑聲,「向深,你好壞。」
向深這一「壞」,就又折騰了半個小時。
然後滿意地從身後抱著她,一手與她的指尖纏繞,一手細細把弄著她的頭髮,「宋宋,你滿意嗎?」
宋詞不輕不重地握著他纏在她胸前的手,愣了愣道,「什麼?」
向深鬆開她的頭髮,扳過她來面向自己,壞笑道,「剛才我的表現啊。」
宋詞覺得又被調戲了,握成拳頭輕輕捶了捶他的胸,「向深,你能不能有個正形啊。平日裡看起來你挺穩重的啊,怎麼關了燈就這麼愛耍流氓。」
面對她的抱怨,向深卻挑了挑眉,故作鎮定,「你猜對了,我確實愛耍流氓。我不介意再耍一次。」
說著,向深又要去親她,她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唇,「不要,我好累。」
向深扳開她的手,壞笑道,「我以為你對我剛才的表現不太滿意呢。如果不滿意,我不介意再侍候你一次。」
他的魔爪又伸了來,害得宋詞閃躲不及,連忙求饒,「滿意,滿意,已經很滿意了。」
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又道,「只是我真的困了,可不可以睡了。」
向深沉沉地吸了一口氣,滿意地笑了笑,「好吧,准許了,讓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再繼續。」
宋詞露著誇張的表情,「明早還要繼續?」
向深壞笑著在她的鼻尖上颳了刮,「那你還不快抓緊時間睡覺。」
宋詞趕緊閉上眼睛,閉眼前還特意靠在他的肩頭,佯裝睡去。
她看似睡著了,可是卻呼吸混亂,落在他腰間的手緊緊地蜷捏著,心裡的思緒也是混亂的。
為了能配合向深,她儘量地裝出一副習慣和適應的樣子,可是還是覺得他們之間少了很多的東西。
她也並不情願這樣打情罵俏,但是向深人很好,她覺得不能讓他失望。
又不想讓向深發現自己的任何異樣,所以儘量的調整呼吸,一動也不動地倚靠在他的肩頭。閉著眼睛細細想了想,如今琴瑟在御歲月靜好,為何還是覺得少了什麼。
少了什麼呢?
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應該是少了愛情吧,少了對愛情的衝動,少了對愛情的幻想,少了對愛情的盼望。或許這一些可有可無,只要能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就好。
向深會是那個陪她安安靜靜過日子的人吧!
於是,又睜開眼來看了一眼向深,卻忽然對上他帶著笑意的目光,「你,你怎麼還沒睡?」
向深換了個睡姿,一手摟著她,一手肘在臉頰處望著她,「守著你睡啊,還不快睡覺。我可不想到了明早,你又藉口說累了。」
「向深,明早可不可以請假?」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好想明天一覺睡到自然醒。
他卻壞笑,「不行。」
「可是我沒睡夠。」
「那還不快抓緊時間睡覺。」
於是,她趕緊閉上眼睛,這一次是真的困了。
結果向深所說的明早繼續,足足提前了好幾個小時。
夜半的時候,宋詞睡得正香,突然被他的魔爪襲擊,然後又被他折騰了半個小時。
到最後,她是真的筋疲力盡了。
困意來襲之前,她還閉著眼抱怨,「累死了,向深,我明天要是起不來,家務事就全由你負責了。」
向深用紙巾擦了擦身體,然後清理了「戰場」,俯過身來邪魅的笑了笑,「累嗎?好像某人剛才很享受的樣子?」
宋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吧,她承認。
剛才她確實是很享受。
她也不得不承認,原來愛和性是可以分開的。
沒有愛情,一樣可以在男女之事的時候享受快樂。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賤,疲倦地說了句想要睡了,然後翻了個身背對向深,再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