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奴婢不明白
2024-05-09 11:01:01
作者: 奶茶雨飛
「哪有,娘娘就知道說奴婢,也不說說善喜。聽到有人在背後說娘娘的壞話,他不一起來幫忙就算了,還攔著奴婢,簡直是囉嗦死了。」玉潔抱怨著。
善喜的表情更加無奈,沒有反駁。
蘇嫿從這兩人的表情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善喜做事妥當,你就應該好好聽聽她的話,省得鬧出什麼事來。」
玉潔更加不滿:「娘娘!」
若非有善喜跟著,她也不會放心玉潔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出去追查什麼散布謠言的兇手。
玉潔見蘇嫿也不向著她更是氣鼓鼓的,蘇嫿使了個眼色示意善喜下去,拍了拍玉潔的肩:「好了,本宮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既知是謠言而已,又何必在意?」
玉潔十分意外:「有人在背後胡亂說娘娘的壞話娘娘也不在意?若是傳到了君上那裡,君上疏遠了娘娘可怎麼是好?」
冷昊焱當日就在現場,該誤會的早就已經誤會了,她當然不在意。畢竟好感度已經降了錢已經扣了,早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當然,對玉潔她可不能這麼說。
「本宮當然在意了,不過轉念一想這是她們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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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潔更是疑惑:「奴婢不明白。」
蘇嫿解釋道:「撇開君上那裡不論,傅萱只能利用太后,但君上不希望太后再為此事操勞,若是讓君上知道了有人為一己私利打擾到太后休養,那你以為會如何呢?」
「君上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玉潔恍然大悟,然而面上剛一露出笑容又很快被擔心取代,「那娘娘可要抓緊了。」
「抓緊什麼?」
「當然是趕在傅氏去君上面前閒言碎語時趕緊抓住君上的心了。」
玉潔一副操碎了心的表情,蘇嫿聽到她的話,腦海中浮現出昨晚冷昊焱離開是那要殺人的模樣。
額……
她現在去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自己找死嗎?
玉潔越說越急,搖晃著她的身子:「娘娘我們快走吧!現在君上剛好已經下朝了,娘娘現在過去還能趕上午膳時間。」
「我又不是去蹭飯的。」蘇嫿不禁吐槽,當著玉潔的面重新倒在了榻上,「讓我現在去,我選擇狗帶。」
玉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很快又疑惑:「娘娘,什麼是狗帶啊?」
蘇嫿擺出一個大字:「就是拒絕的意思。」
玉潔又要繼續再勸,蘇嫿趕緊捂住了耳朵:「小可愛你饒了我吧,年紀輕輕的你怎麼這麼囉嗦啊。拜託你讓我安靜一下好不好,就一下,拜託。」
玉潔長嘆了一口氣,還是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那好,娘娘好生想想,奴婢一會兒再來。」
別吧……
蘇嫿心中一陣崩潰,正想著一會兒偷偷溜走,去一個玉潔也不找不到的地方,但看著玉潔離開的背影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她:「玉潔,翠萍呢?」
說起來今日一早就不見翠萍的蹤影,倒是奇怪。
「馬上天氣要變了,翠萍說去取料子,分發給鳳陽宮的下人裁製新衣。不過說來也奇怪,她去了這麼久早該回來了,說不定是路上有什麼事耽擱吧。」
「原來如此。」蘇嫿看了窗外一眼,天氣的確在不知不覺中轉涼了。
「翠萍倒是細心,若不是她本宮也記不住這麼多小事啊。」
「是啊,翠萍做事當真穩妥,有她在奴婢也放心許多,不會擔心出錯。」
翠萍的辦事能力和細心程度是得到大家認可,蘇嫿盤算著古代又沒有漲工資一說,只有年底的時候多給她一些賞賜了。
蘇湛龍雖然愛搞事情,但將翠萍留在宮中確是他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壽康宮,陸景笙陪太后用過早膳後便回了房,閉門不出。
一杯清茶,一盤棋局,便足以令他打發時間。
侍從阿慶往窗外望了一眼,見院中有人鬼鬼祟祟往屋子裡看,與他目光相對之後,那人立刻低下頭轉身離開。
「誰?是誰在那裡?」
阿慶追了出去,可一到院子裡那可疑人便不見了蹤影。
詢問外面的侍衛都搖頭不語,阿慶皺著眉頭回到了屋子裡,重新關上了房門。
陸景笙依舊在專注的下著棋,仿佛並不在意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樣。
「公子,我總覺得今日有人鬼鬼祟祟的看著咱們,莫不是宮中有什麼人要對公子意圖不軌?咱們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太后吧。」
「沒這個必要。」陸景笙甚至連頭也不抬,左手黑子,右手白子,依次將棋子下到棋盤中,左右互搏。
阿慶越發不懂:「公子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陸景笙手上的動作這才停頓了下來,面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我擔心什麼?況且我也猜得到是誰,還有他究竟有什麼目的。不用擔心,即便他想殺了我,也不會在現在動手。」
阿慶越聽越明白,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叩門聲。
二人立刻警覺起來,陸景笙沖阿慶使了個眼色,阿慶立刻前去應門:「誰啊?」
門外沒有任何回答,只是那敲門聲又再度響了起來,阿慶頓時明白了什麼,連忙開了門。
這是一種特定的暗號。
一個宮女立刻走了進來,低著頭走到了陸景笙面前。
陸景笙衝著阿慶使了個眼色,阿慶立刻退了出去,守在了門外。
那宮女方才抬頭:「公子,不知找奴婢何事?」
陸景笙眼底有一抹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翠萍會在白日裡來,還以為她會等到天黑的時候。
翠萍抬起了頭,面色不改,似也猜到了他心裡的疑惑:「公子不必擔心,奴婢特地避開耳目,沒人瞧見奴婢來了這裡。入夜宮中的守衛會加強巡視,反倒不如白日裡行動來得方便。奴婢在宮中多年,自然也了解宮中侍衛的分部。」
陸景笙微微一笑:「不愧是蘇相的人,看來還是我小瞧了你。」
「奴婢不敢,奴婢再如何也不過是個下人,一切皆聽從主子的安排。蘇相讓奴婢聽公子的,奴婢自當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