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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黑白古鏡

2025-02-07 17:42:09 作者: 奇異果子

  良久以後,無情終於再次開口問道:「梨落,那你告訴我,你來魔都究竟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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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落雪答道:「只是漂泊而已,我父母很早就過世了,是楚氏收養了我,現在楚氏的人盡數死絕,我也曾想過為楚氏復仇,但左思右想,只覺得他們是咎由自取,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就此作罷。」

  此言一語雙關,梁平聽來好生佩服。

  無情也是一陣沉默,嘆息道:「你可知道余文良是誰麼。」

  楚落雪道:「我只知道他是一個武聖強者,其他一概不知。」

  無情道:「他是我的師傅,也是我拜託他去雲州城誅殺楚氏父子的。」

  「是你?」楚落雪聞言一陣驚訝,但很快有恢復平靜道:「是啊,他們害死了你的雙親,更是讓你們兄弟險些喪命,你要殺死他們,自然在理。」

  「如果你要報仇,不要找我師傅,你應該找我。」無情面無表情說道,同時側臉看向楚落雪。

  「就算想找你的師傅報仇,也沒機會了。」楚落雪突然輕嘆一聲,側目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行人逐漸增多,他們都是魔都城驕傲的子民。

  此間,寬闊冗長的是非街上,充滿了濃厚的商業氣息。

  但沒有人在意這些。

  無情面色一沉說道:「梨落,你這話可是別有深意麼。」

  楚落雪轉過頭來,滿目複雜的看著無情,輕語道:「是白骨要他們死的。」

  「他們?」無情眉頭緊蹙道:「他們是誰。」

  「余文良、耿含青,和花真盛,那三個武聖強者。」楚落雪輕聲說道。

  梁平三人皆是一臉震驚。

  「怎麼可能!」梁平難以置信說道:「他們是武聖強者,而白骨只是武祖後期,白骨怎麼可能是小花花他們三人的對手。」

  楚落雪答道:「當日所見,余文良三人衝著虛空中的白骨一陣跪拜,遂從雲山之巔縱身躍下,並未使用半點靈力,隨後白骨一陣狂笑,並大怒說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膽敢與我白骨作對者,必定死無葬生之地!」

  梁平三人好一陣的沉默,每個人都暗暗想了許多。

  楚落雪又繼續說道:「但他們三個人死的時候,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怨氣,而且都顯得極為開朗。」

  「開朗?」梁平更為不解的看著楚落雪。

  楚落雪點頭說道:「余文良和花真盛兩人,在跳崖之前,分別牽著耿含青的左右手說: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此生了了,全無憾事,願正義得到永存,邪惡受到懲罰。隨後三人相視一笑,含笑跳崖」

  四人相繼沉默。

  好一陣,楚落雪終於又起身道:「無情,你若心中仍然存有仇恨,我們大可不必再在一起。」

  無情見楚落雪似要離開,急切伸手將楚落雪拉將回來,命令的說道:「你先坐下。」

  楚落雪一陣猶疑,也顧自坐了下來。

  無情莊嚴說道:「過去的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我們大家都不要再提,事實上眼前一片渺茫,我們誰也無法預知明天將會如何,羅生盟的勢力龐大,他們有周密的計劃,我們每個人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但我可以感受得到,我們對他們一定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他們很多次有機會除掉我們,卻都暗暗留手,甚至在暗中的引導著我們,讓我們替他們做了一些並不怎麼美好的事情。」

  此言引得現場的每一個人,也都變得嚴肅起來。

  楚落雪純真的眼波中,也顯露出淡淡的凝重之色道:「如此說來,我們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麼。」

  無情眼觀八方,突然看到兩個穿著白色風衣的劍客,從樓下走了上來。

  梁平發現無情神色有異,也側目看去,從那兩個劍客的身上,看到了一種非凡的氣質。暗道一聲不好,或許又被人追蹤了。

  無情也是一臉凝重的壓低聲音道:「此地看似平靜,或許暗藏玄機,並非說話之地,我們還是先好好吃飯,佯裝無知較好。」

  眾人聞言,皆感有理。

  於是無情刻意抬高聲線道:「梨落,我看你這番既是漂泊,也需要足夠的錢財,你身上還有錢麼。」

  楚落雪配合的搖頭道:「就在今晨,我身上已經沒有一個金幣。」

  「唔!」

  無情長噓一口氣道:「好在我們能在此刻相遇,否則你定然飽受苦難。」

  「那麼,你願意收留我麼。」楚落雪竟是這般的直言不諱。

  梁平和於小非裝出震驚之色。

  「臥槽,大嫂這是霸王硬上弓的節奏。」梁平繼續調侃。

  於小非也附和說道:「非命是猛女過江,十哥,你可要小心了!」

  此間,那兩個劍客坐在了無情正對面,3米外的一個餐桌前,要了飯菜。

  暗自觀察著他們的行動,刻意表現得一臉泰然之色,咳了咳道:「你二人休要胡鬧,人家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家,怎好讓你二人這般胡言亂語,毀人清白。」

  梁平聞言,取了個湯勺,當作反觀鏡看向後面兩個劍客,只見那兩人也同樣在觀察著梁平四人,便是急忙收了湯勺,極力的讓自己顯得更加平靜的笑道:「大師兄,你幹嘛這麼認真,人家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的確是需要有個好男兒來保護,可是大師兄你既然跟人家沒關係,幹嘛這樣護著人家,莫非你也想著跟人家發生點什麼關係不成麼。」

  無情聞言,面色徒然一沉,正要訓話,卻見楚落雪捂嘴一笑道:「這梁平,真是太逗了。」

  見此一番,無情也不好多言,便是正色說道:「你若願意留下,我們自然歡迎,其實你養父和義兄對雲州城的所為,也跟你毫無關係,我不是那麼腐朽的人。」

  話題被無情轉了回來,楚落雪聞言,終於也完全放開緊繃的情緒,衝著無情展顏一笑,並替無情斟了小半杯地宮美酒,豪氣道:「如果你真的可以釋懷,就喝了這杯酒如何。」

  無情聞言,優雅的端起杯中的地宮美酒,搖了搖。杯中美酒盪成一個漩渦,卻是又粘又稠,糊在杯沿上。

  眾人看在眼裡,都在等著無情喝下這杯酒。

  然而無情卻是將酒杯放回桌面,微微一笑道:「這件事情是爭對楚氏父子,你我之間從前沒有仇怨,現在沒有仇怨,今後,想必也不會有任何仇怨,既無介懷,何來釋懷。」

  楚落雪聽得此言,更對無情暗生佩服。

  梁平再起身為大家斟酒,並和顏悅色的說道:「今天可是你們的大喜之日,怎麼能搞得這麼不愉快,來來來,大家幹了這杯,今後都是兄弟。」

  「兄弟?」楚落雪冷眼說道:「誰跟你們是兄弟。」

  「額」梁平自覺失言,便是掌嘴說道:「你看我這嘴,看到美女就變笨,這可是天生的,騙不了人。」

  楚落雪再次失笑道:「唉,你這人倒真是挺逗的,我們不做兄弟,倒是可以做朋友的。」

  「嗯,就是朋友!」梁平坐下來,端起酒杯便欲與楚落雪碰杯。

  卻被無情搶先攔住道:「既是朋友,當然要一起舉杯。」

  說話間,四人同時舉杯,和和美美的碰了一杯。

  「鐺!」

  同時飲下,皆贊好酒。

  然而背後傳來不諧之音道:「自詡土鱉,果真土鱉,此等劣酒,也好稱作美酒,真是笑煞旁人。」

  那不諧之音,正是那兩個劍客。

  梁平四人聞言,皆是一陣沉默,卻也並未多言。

  又聞背後傳來嘲笑之聲道:「不僅土鱉,還是孬種,魔都這種地方從來都容不下土鱉和孬種的。」

  梁平和無情仍然鎮定。

  但於小非卻是忍無可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冷聲說道:「今日天氣極好,卻不料遇到兩隻蒼蠅,耳邊總是無法清淨。」

  梁平隨之附和道:「也不知道魔都城有沒有蒼蠅拍這種神器出售。」

  於小非聞言失笑,「噗嗤」,遂翹著二郎腿,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輕飄飄的說道:「唉,魔都怎麼說也是整個盛世大陸的巔峰城市,在三大帝國的都城中,也是最為繁華的一個,能出現蒼蠅這種劣質生物已屬不易,怎可能會有蒼蠅拍那種下品神器。」

  「嗯,二師兄,你今天說的話裡面,就這句話最為在理,那種蒼蠅能出現在這種餐廳里,也真是匪夷所思。」梁平的話音未落,便感到背後傳來一陣森然的殺意。

  然而那殺意剛起,便聽到一個夯重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

  「嘭!」

  「嘭!」

  「嘭!」

  每一步,都像是刻意跺腳一般,連整個是非飯館,都為之顫抖起來。

  梁平的超意識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便是沒有發作。

  反觀那兩個劍客的神情,似乎更加的凝重。

  「是他來了,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其中一個劍客有些緊張的說道。

  另一個劍客也是一臉凝重道:「不管怎樣,我都不想再逃了,此戰勢在必行,不如你先逃,我來擋住他!」

  前者一臉堅定道:「萬萬不可,你我兄弟二人生死與共,我怎麼能在這種危急時刻棄你不顧!」

  後者伸手重重拍了拍前者的肩頭,鄭重說道:「好兄弟,有你這句話,兄弟我死而無憾!」說罷,拔出手中長劍,便是迎將上去。

  前者見狀眉頭一蹙,沉喝道:「好兄弟,不可魯莽!」然而話音未落,那人已從樓下走了上來。

  見那人身材矮小,身長不足一米,竟還是個殺馬特的款式,手中長劍比他的人還長,但他身穿道袍,並非普通劍客。

  梁平已認出那人身份,不禁輕呼道:「原來那熟悉的氣息,就是劍童麼,他怎麼會在這裡。」

  無情和於小非也已經認出劍童,皆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劍童,甚至有些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只見那兩個劍客並肩而立,立於劍童身前,顯得更加的高大威猛。

  

  然而劍童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懼色,只是冷冷說道:「汝二人真是卑鄙下流無恥至極,在武玄山偷了黑白古鏡,自以為得了真寶,就歡喜離去,哪知黑白古鏡可明是非,善者得之為善,惡者得之為惡,汝二人被黑白古鏡重重責罰,失了靈武身份也就罷了,還擅自丟了黑白古鏡,意圖逃脫生天,真是異想天開,今日我劍童必將取了汝二人項上首級,好向師尊交差!」

  好一陣鏗鏘有力的言辭,長劍出鞘,直至那兩個劍客的面門,殺氣橫生,逼得餐廳里的服務生們個個全身戰慄。

  有一短腿少年服務生甚至尿了褲子喊道:「各,各,各,各位哥哥們,你們要打架,可不可以出去!」

  其中一劍客冷哼一聲道:「不可以!」說話間,劍氣一抖,一道寒光射入那短腿少年的脖頸。

  「唰!」

  好凌厲的劍法,僅是劍氣就可以傷人,這才系統抽離了盛世大陸以後,代表著非凡的劍術造詣。

  劍童見此一幕,面上更是無比憤怒道:「竟敢殘殺無辜百姓,看我不秒殺了你!」說話間,長劍揮動,銀色的劍身在兩個劍客的面前倏然一晃。

  「鐺!」

  「鐺!」

  劍鳴之聲稍落,只見那兩個劍客用以抵擋的長劍,被劍童生生斬斷,脖頸處出現兩道血痕,顯然已被斬頭。

  「唉!」梁平一聲嘆息,突然想到自己在小溪旁邊,撿到了一塊鏡子一樣的東西,該不會就是黑白古鏡吧。

  正當這樣想著,只見那劍童徑直走了上來,衝著梁平、無情、於小非三人恭聲一禮,恭敬的笑道:「前時在武玄山多有得罪,還請三位莫要與吾計較。」

  梁平感到他或有所求,便是冷漠答道:「我們都是文治武館的人,談什麼得罪不得罪,你先入門,我們後入門,你是前輩,我們是晚輩,晚輩怎麼好跟前輩計較。」

  劍童尷尬一笑道:「梁平,汝此言略有歧義,實際吾並非文治武館正統的門人,汝三人也不是,所以算不得前輩或是晚輩。」

  梁平聽得此言,便是呵呵一笑道:「如此說來,我們之間並無甚關係,就沒有那麼多的客套了,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難道就是為了追蹤那兩個無恥的劍客麼。」

  劍童點頭說道:「是也,但又非也。」

  「什麼是野非野,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儘量通俗點,免得我聽來還要多番咀嚼。」梁平不耐煩說著,才發現劍童的身高只比餐桌高了半個頭而已,心頭暗覺滑稽,倒也沒有多有表現。

  只是那劍童倒也睿智,尷尬一笑道:「沒辦法,我這人就是生得這麼尷尬,讓你們見笑了。」

  梁平聽得此言,倒是有些內疚起來了,便是發發善心,擠了擠身邊的於小非,給劍童讓了座。

  劍童也不客氣,跳上座位,便是一本正經說道:「我這次來,一是為了追捕那兩個劍客,二是為了取你身上的大觀眼鏡,三是為了黑白古鏡來的。」

  梁平聞言一愣,打開過人背包,果然大觀眼鏡沒有被文治拿走。心道這是金沐楊的產品,想來同樣有可能被羅生盟的人利用跟蹤,於是拿出來丟給劍童。

  劍童拿了大觀眼鏡,還不肯走,而是緊緊盯著梁平背包里的那面奇怪的鏡子。

  梁平立時察覺,便是試探問道:「我說,這不會就是那黑白古鏡吧。」

  劍童聞言,面色徒然一沉,竟是緊張的環顧四周,發現剛才一戰,這裡的人都已經散了去,就連服務台上的服務員,也都還在牆角直打哆嗦。

  「呼!」

  長吁了一口氣,才一臉鄭重說道:「你這塊是黑白古鏡中的陰鏡。」

  「陰鏡?」梁平聞言一陣好奇,便是將那五斤重,巴掌大的鏡子從個人背包里拿了出來,在手裡掂量一番,才看到鏡子的北面一片漆黑,上面有白色字體寫著「陰黑」。

  劍童奪過陰鏡,便是衝著無情恭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陽鏡應該在你的手中吧。」

  無情也想起在來魔都之前,給那老伯打水只是,在山洞裡見到的鏡子,於是也從個人背包里拿了出來。掂量一番,也才發現背面一片雪白,上面有黑色字體寫著「陽白」。

  「這我方才何以沒有看見。」無情驚訝的說道。

  劍童卻是一臉莊重道:「無情,快把陽鏡交予我。」

  無情將陽鏡拿在手裡掂量一番,又審視的看著劍童那莊重的神情,好一會兒,卻是又將陽鏡丟回了個人背包,謙和的笑著說道:「劍童,你且說說,這黑白古鏡到底有何作用。」

  劍童聞言,同樣審視的打量著一臉謙和之色的無情,好一陣遲疑才道:「無情,汝這般可是要與我文治武館為敵麼。」

  無情不解道:「何以這般說話,不就是一個陽鏡而已麼。」

  劍童冷聲道:「陽鏡而已,你可知道它的身上承載著什麼。」

  無情搖頭道:「請恕在下孤陋寡聞,不得而知。」

  劍童又小心的看看四周,見無威脅,才脫口說道:「黑白古鏡承載著盛世大陸的生死命脈,它是黑白是非的基準,也是盛世大陸未來的秩序。」

  此番玄妙之言,無情和梁平等人,都感到一陣好奇和驚訝。

  「如此說來,似乎還挺嚴重。」梁平仍然表現得極為輕佻。

  劍童卻是凝重說道:「爾等不明其中玄妙,吾也不與爾等爭辯,只要將陽鏡交還與我便可!」

  無情仍然沒有急於拿出陽鏡,卻是悠哉的從桌上拿了一片水果解渴,並笑道:「劍童,我看你這日日夜夜的也很忙碌,不如先好好的跟我們幾個吃頓飯,吃完了飯,我再把陽鏡交還給你。」

  劍童見狀,頓感無奈,便是依了無情所言。

  好飯好菜紛紛下肚,五個人都感到很是滿足。

  那些服務生卻是暗暗稱怕,這些人的身後就是三具死屍,竟然還能吃得下飯,真是毫無人性。

  梁平聽在耳內,突然一陣感想,若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現世,自己恐怕也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不然就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污衊成了殺人兇手。但這裡是盛世大陸,進入了這裡,一切的人,事,心理,行為所有的一切,都在發生著巨大的改變。

  「唉!」

  禁不住一聲嘆息道:「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到現世里那種單純的生活中去。」

  無情聞言微微一笑道:「你沒有聽說麼,只要給盛世大陸帶來了太平,就有機會從究極之門返回現世里去了,若是那時候你還想回到現世,或許真有機會呢。」

  梁平聞言暗暗點頭,又暗暗生疑,那一天真的會到來麼。從進入盛世大陸的第一天,就想著要急著回去,現在已經來了將近半年的時間了,卻仍然沒有回到現世。可謂遙遙無期,真不知何時才有那等機會。

  一番沉思,只覺在盛世大陸里要走的路,似乎還很漫長。

  桌上的菜餚已經大致搞定,無情紳士的替楚落雪遞上餐巾,並關切問道:「可吃飽了麼。」

  楚落雪滿意而感激的點頭答道:「多謝款待,終有一日,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恩情。」

  無情微微一笑道:「此番的大款是梁平,你若真要報答,還是報答他去吧。」

  楚落雪再看梁平,仍被梁平那一臉的痞相給逗笑。

  正是此間,劍童又再催促道:「無情,那陽鏡是否可還與吾了。」

  無情卻是莊嚴說道:「你的解釋還不合理。」

  劍童驚訝問道:「哪裡不合理。」

  無情答道:「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何以會落在那兩個廢物般的劍客身上。」

  劍童耐性說道:「實際他二人並非廢物,他二人從前是看管黑白古鏡的劍童,因一己私慾犯下大錯,才拿了黑白古鏡離開,哪知道黑白古鏡頗具靈性,惡人得之,必然失去大半功力,甚至有喪命的可能,故此,他們就踏上了這樣一條不歸之路。」

  眾人聞言,頻頻點頭稱是。

  無情雖有疑惑,但畢竟有言在先,便是去了陽鏡,丟給劍童。

  劍童將黑白古鏡拿在手裡,小心翼翼的放回懷中,便是衝著無情和梁平四人抱拳一禮,遂即轉身離開。

  只是剛剛走到是非飯館的門口,便聽到是非街上傳來一聲暴喝。

  「留下黑白古鏡,我們就放你一條生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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