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花姨娘的魅力2
2025-02-08 13:15:02
作者: 銀簪子
花姨娘優雅的吃粽子。
吃完了一口。
這時候,又來了一個女僕,給花姨娘,端上了一杯茶。
花姨娘喝了一口。
又接過手巾,輕輕擦了一下。
又來了一個女僕。手裡拿著鏡子。
花姨娘只看了一眼。
「老爺。這筐的粽子,好香啊。」
花姨娘從總管太監的手裡,拿過粽子禮單。
「有芝麻,有紅棗,有五仁,有雞蛋……老爺,就這筐了。」
宰相忽然,仿佛看到了喜劇一般,心情大好。
「哈哈——既然花姨娘說這筐,就這筐。」
胡圖走到花姨娘身邊。
花姨娘稍稍欠了一下身:「娘娘。」
「姨娘真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花姨娘笑了:「那裡。如今,卻已經老了。」
花姨娘要下場了,美人出場,不宜時間過長。
否則,便不美了。
走紅毯,那也得只停留那麼幾秒。就足夠了。
花姨娘輕輕在胡圖耳邊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不過,是看在我家楚楚的份上,不想讓她為難。」
胡圖輕輕道:「你的意思,是我要謝謝你?」
「不需要。」
花姨娘走了過去。輕輕牽起宰相的手:「老爺,今天都出來一天了。皇上和娘娘們,看龍舟,也累了。老爺。」
花姨娘的聲音,如同流鶯鳴翠一般。
聽的大家,耳朵都軟了。
司馬元祖起身,告辭。
如此美人,如此給自己台階下。
怎麼能辜負美人?
美人不可唐突。
司馬元祖是愛美之人。
「皇上,老臣先告辭了。」
西門嘯天笑了笑。
司馬元祖在前面走。
等司馬元祖下去了。
文武百官這才各自謝恩。
司馬楚楚坐在桌子後面。
看到諸葛清風。
他還是那麼飄逸,宛如自己第一眼看到的那般。
不過,穿了朝服,更顯得威風了。
不穿朝服,顯得英俊。
諸葛清風看了一眼司馬楚楚。
雙目相對。
司馬楚楚急忙低下了頭。
人妖胡瓜走了過去:「諸葛大人。」
諸葛清風抱拳:「見過娘娘。」
「諸葛大人,許久不來長門宮下棋了。」
「微臣有點忙。」
「諸葛大人,皇上和煙蘿娘娘,都還想請諸葛大人來下棋呢。大人可要來啊。」
諸葛清風笑:「好。多謝皇上和娘娘,邀請微臣。微臣定當前往。」
西門嘯天走過來,手裡牽著司馬楚楚:「清風,許久不見了。」
諸葛清風抱拳彎腰:「見過皇上和娘娘。」
「怎麼樣?什麼時候,來跟朕對弈一局?」
「聽皇上安排。」
「好。那就明天下朝後。」
「是,皇上。」
諸葛清風帶著家奴,抬著宮裡發的粽子,回去了。
一路上,想著西門嘯天和那些娘娘。
那四個奇怪的娘娘,對皇上有那麼忠心?
那四個奇怪的五大三粗的娘娘,對皇上有那麼好?
怎麼皇上倒不喜歡煙蘿了?
倒把那四個怪模怪樣,說話奇怪的娘娘,留在長門宮?
諸葛清風想不明白。
身在紅塵中,多有是非生。
如今,官高惹人厭。
朝廷里,大多數人,都是隨風倒。
那個權勢大,便朝那邊倒。
諸葛清風雖然不想投靠宰相。
卻能投靠誰?
投靠誰去?
諸葛清風一邊走,一邊嘆氣。
胡偉站的遠遠的。對胡瓜道:「這人,我們必須拉過來。」
「不錯。」
「他是兵馬元帥的兒子。是個虎將。」
「強將手下無弱兵。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他,就是將來天下的兵馬大元帥。」
「不錯。」
「可惜,他不想伺候我們。」
「那就看我們怎麼利用他。」
「他沒有弱點,我們對付不了。」
「不,他有弱點。他沒娶媳婦。」
「哦?為什麼?」
胡瓜翹著蘭花指,伸手,從樹上採摘了一朵石榴花。「花開的太紅艷了,蜜蜂卻沒有。那是因為太清高。」
「清高沒有錯。」
胡瓜冷笑:「妹妹。我們有事情做了。去諸葛府。好好陪陪諸葛大人。」
「不怕死在那裡了?」
「怕。怕怕。」
「那你還說的這麼瀟灑?」
「有了皇上勾引住他。我們自然就不怕了。不是麼?」
胡瓜決定,讓皇上和司馬楚楚在宮裡,陪諸葛清風下棋。
兩人去諸葛府。
看一下諸葛清風的破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也許只有進入諸葛清風的房間,才可以找到降服諸葛清風的辦法。
順便,可以查訪一下,虎符放在那裡。
天下兵馬,都歸宰相和兵馬元帥調遣。
宰相手裡,有一般虎符。
剩下的一半,在諸葛府。
胡偉從胡瓜的手裡,拿過石榴花。
「曾經,我也像花一般燦爛。不過,如今,卻已經快凋零了。」
胡瓜卻又拿了過去,輕輕的一彈。
「如果遇到我,就應該把宰相,如同彈石子一般,彈到月球上去。叫那老東西,永遠不能胡作非為。」
「不,應該先剁成肉醬。然後餵狗。然後,把那狗,彈到月球上去。這樣就好了。」
胡偉看著石榴花:「這是我最喜愛的顏色。火紅火紅。生如夏花,死如煙花。姐姐,你說的沒錯。」
胡偉轉身而去:「喝酒去。百無一用是廢話。唯能解憂是杜康。」
胡瓜看著胡偉走了,用蘭花指點了一下:「掃興。又去喝酒了。總有一天,會喝死在酒缸里的。喝酒想女人,簡直是廢物。」
胡瓜聽的一邊,有人在笑。
原來是胡圖在耍戲豆娘。
那豆娘,是何等人物,豈容胡圖戲耍。
「娘娘,您是那位啊?」
胡圖腆著臉,笑眯眯的問。
「你是誰?」
「我?我是長門宮的胡圖娘娘啊。」
「胡圖?娘娘?」
豆娘笑了笑,對宮女道:「這麼豆比的名字,實在可愛。」
胡圖大笑:「是啊。娘娘我的名字,實在豆比。娘娘您叫?」
「我?我是豆娘。」
胡圖又笑:「是那個豆啊?」
豆娘沒明白胡圖的意思:「豆娘的豆啊。」
「是豆比的豆嗎?」
豆娘拉了臉:「是豆子的豆。」
「豆子的豆,不就是豆比的豆啊?」
宮女和太監,都不敢笑。
豆娘臉上,紅一下,白一下,顯然氣壞了。
「囉嗦。」
「豆……娘……囉嗦可不好。我有囉嗦綜合症和遇事毛躁症,萬一集中爆發,就沒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