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姐妹前世仇2

  司馬楚楚心裡明白了，為什麼今生跟司馬壹如皇后扯不完的「仇恨」，原來這仇恨，早就在上世就已經「拉了仇恨的種子」。

  何況，今生因為父親的關係，芳姨媽的死，更造成了司馬楚楚和司馬壹如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上輩子，你欠她的，她一定來「索要」。

  今生，你欠她的，她更是要你加倍償還。

  既然矛盾，無法緩和，你還又什麼路可走？

  司馬楚楚註定，不是退縮的人。

  永不退縮，永不言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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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百年前的山鬼，就已經註定了高傲的性格。

  生生便死，那份尊貴高傲，威風凜凜的性格。

  司馬楚楚也一定相信，等到那「春暖花開時，萬事可諧時，一定會告訴西門嘯天真相。」

  這麼多世的投胎轉世，無數次的穿越，就是為你而來。

  胭脂虎，我的坐騎，為你而來。

  哪怕你變成一隻麻雀，一隻老鼠，或者你生為人生，或者成為達官貴人，或者成為王公將相，我都為你而來。

  永世追你！

  司馬楚楚想姐姐的時候，司馬壹如也在想妹子。

  我真是哪輩子積德，積來了你這樣一個妹子。

  妹子，我真服了你了。

  在這皇宮裡，誰不知道我的厲害，你怎麼偏偏搶我的風頭？

  沒有我的允許，誰敢踏進長門宮一步？

  長門宮，不是隨隨便便為誰開門的！

  昨夜，司馬壹如看司馬楚楚回去，自己也回去來。

  因為西門嘯天根本就不說話。

  司馬壹如知道，西門嘯天心情不好。

  司馬壹如也不想呆在長門宮。

  皇后當來七年，最後，依然還更其他的妃子一樣，還是個處。

  皇上的床，怎麼就那麼難上？

  司馬壹如泱泱的回去來。

  西門嘯天看著一前一後，連個美人出門。

  冷笑了一聲。

  小福子急忙進來伺候。

  「皇上。奴才給您添點茶吧。」

  西門嘯天卻道：「究竟有沒有一個人，叫你沉迷過？」

  「什麼？皇上？」

  「哦，沒什麼。」

  西門嘯天放下書。

  「朕，便過是在問自己罷來。」

  小音子問：「那皇上，究竟是迷誰呢？」

  西門嘯天回答：「朕迷的，當然是皇后來。」

  西門嘯天心想：如果朕說，迷的是楚楚，只怕是全宮的人，都要以她為敵來，朕的保護她。如果迷皇后，當然，皇后會十分開心，保不准就去宰相那裡，說點朕的好話，讓朕多活幾年。

  這麼些年，朕當著傀儡皇帝，容易麼？

  眼淚都流進來心裡，卻不知道流向那裡？

  渴望，有那麼一個深深愛朕的人，從朕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愛上朕，朕也愛上她，從此，她的心，可以包容朕的心，朕的心，也包容她的心。

  有苦同吃，有福同享。

  可難啊！

  當傀儡，當少帝，竟然連草民的自由都沒有。

  悲哀的活著，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究竟能不能升起。

  荒唐少帝，荒唐的活。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消磨許多舊時光。

  ##

  西門嘯天去了御馬監，那裡有許多「汗血寶馬」。

  西門嘯天從小就學習了六藝，因此騎的一手好馬。

  （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中國古代儒家要求學生掌握的六種基本才能。）

  西門嘯天親自說，他喜歡皇后。

  這消息，如同炸彈一樣，炸遍了皇宮。

  所有的人，都笑嘻嘻的。好啊，皇上喜歡皇后，這就對了。

  

  從來都是趨炎附勢的人，去巴結皇后，勾搭皇后。如今，更加的要去巴結。

  鵝黃宮裡，有好幾位妃子，一直以為，皇上是喜歡司馬楚楚的，如今聽到風聲，更加的不理會司馬楚楚。都一溜煙，腳底抹油般的，去未央宮打轉。

  翠花罵：「看看這些勢利眼，看到娘娘得皇上喜歡，便瘋魔似的，到這裡來。如今，聽到皇上親口說，喜歡皇后，便都著魔似的，全都跑去，巴結皇后區了。」

  司馬楚楚道：「這又有什麼奇怪的。本來，權貴之間的交到，就是勢力交到。你指望一個達官貴人，去巴結路邊的小乞丐？豈不是痴心妄想。」

  「可是，也便能這麼明顯吧。」

  「為什麼不明顯呢？富住深山有遠親，窮居鬧市無人問。這世間的道理，斷是沒有給別人留出路的機會。把路留給你走了，她怎麼走？」

  「娘娘，這樣以來，豈不是顯得，我們很孤單？」

  「我喜歡孤單。」

  司馬楚楚宛然一笑：「你難道就沒看到，皇上才是皇宮的風向標。皇后說什麼，皇上就喜歡什麼。如果誰可以要問皇上，黃少坤肯定是說，他喜歡皇后。至高無上的皇后。」

  「那我們死定了。」

  「未必。皇后的靠山，是宰相。」

  「娘娘，那娘娘的靠山，也是宰相。」

  「可是，老天註定，我不能去投靠宰相。我有我的命。」

  「娘娘，奴婢就不懂了。」

  司馬楚楚轉身，來到窗前。

  正月了，雪卻依然那麼美。

  「天下雪了，你懂麼？」

  「不懂。」

  翠花搖頭，瑞草更搖頭。翠花比瑞草，可是機智多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上天安排一個人，穿越而來，到今生今世，就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每個人，都是有自己使命的。」

  「娘娘，那奴婢的使命是什麼？」

  「你的？你想做什麼？」

  「奴婢？奴婢只想，伺候娘娘一輩子。」

  「那你的使命，就是如此了。」

  「那娘娘的使命，豈不是無法完成了？娘娘既然已經嫁進了皇宮，註定是要陪皇上一輩子的。可如今的現狀，娘娘究竟該如何啊？」

  「隨他去吧。天要下雪，梅花要開。又何必計較。只等雪化了，風來了，花就開了。」

  翠花和瑞草，聽不懂，站在那裡，只是發怵。

  娘娘，究竟想什麼呢？

  正說著，卻看到，一個美男子，騎著大馬，出現在窗戶里。

  「皇上來了。」

  翠花驚喜。

  瑞草急忙道：「娘娘，您不出去迎接？」

  司馬楚楚又笑了：「急什麼，我都說了，是我的，就會來。不是我的，求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