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一次春夢3

  司馬楚楚輕輕一樂：「可是，我也沒什麼要你去做的事情。」

  「哦，那是那是。」

  司馬楚楚一聽，馬上感覺自己錯了。

  「上次，謝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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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在下那裡是什麼大人呢。不過一伺候皇上的奴才罷了。娘娘可直接稱呼在下的名字就可以了。」

  小德子匆匆忙忙從遠處跑來。

  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皇上來催在下過去了。娘娘，在下告辭。」

  諸葛清風輕輕彎腰，然後走了過去。

  司馬楚楚看小德子跑過來，先跪下給司馬楚楚請安：「拜見山鬼娘娘。哦，不不，煙蘿娘娘。」

  司馬楚楚道：「起來。」

  「奴才來請諸葛大人過去，跟皇上下棋。」

  「去吧。」

  小德子又跑了。追諸葛清風去了。

  安靜的御花園，頓時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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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剛才在下從御花園過來，皇上猜猜，看到誰了？」

  「這麼冷的天，會看到誰呢？」

  西門嘯天猜不出。

  小德子看皇上猜不出，便提醒，不讓主子難為，也是奴才的本份事情。

  「皇上，剛才，奴才看到……。」

  「不要你說。朕猜猜看。」

  小德子不說話了。

  大冷的天，臘月，快過年了，誰會去御花園呢？

  這個人，必定跟其他的妃子，大不同，因此才這般冷清。

  「是煙蘿？」

  諸葛清風笑：「皇上英明。一猜就就猜到了。」

  西門嘯天問：「她在那裡幹什麼？」

  「皇上，美人在冰上，一步一步，慢慢走動呢。」

  西門嘯天一聽，便立刻起來：「你回去吧，朕今天不下棋了。改日。」

  西門嘯天往御花園走去。

  諸葛清風手裡，拈著棋子，久久不放下。心裡無比惆悵。

  他是誰？

  是皇上。

  她是誰？

  是煙蘿娘娘。

  西門嘯天拿上古事情，最美麗的女神，來做她的封號。

  想必，誰都明白，西門嘯天的心思。

  諸葛清風獨自坐在長門宮，僕人道：「少爺，回去吧。」

  「是應該回去了。」

  諸葛清風站起來，大步朝外走去。

  兩個小太監在後面收拾殘局。

  「我說，皇上沒下完棋，就走了。這可是第一次呢。」

  「就是。看諸葛都尉大人，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我猜，皇上是去冰上，看美人去了。」

  「嗯，如果美人摔倒了，皇上可以英雄救美。」

  「瞧你說的。」

  「本來麼。這山鬼娘娘，哦，不煙蘿娘娘，一來到後宮，就多大的震動。」

  「不過，煙蘿娘娘長的確實漂亮。那臉蛋，跟凝固了一層白玉似的。見過了煙蘿娘娘，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有一句夸美人的話，叫美人如玉。」

  西門嘯天急忙忙，去了御花園。

  遠遠的，就看到，司馬楚楚還在那裡走動。

  仿佛日有所思。

  「站住，你們別過來了。」

  「是，皇上。」

  西門嘯天輕輕走了過去。

  天下起雪來。

  司馬楚楚完全沒意識到，後面會有人來。

  西門嘯天一下子，蒙住了司馬楚楚的眼睛。

  「哎呀——誰——」

  司馬楚楚掙扎。

  西門嘯天啞這嗓子：「猜猜——我是誰。」

  司馬楚楚抓住西門嘯天的手：「放開啦——知道是你。」

  「你？」

  「你是那個？」

  「皇上。這後宮裡，除了皇上，誰敢這樣。」

  西門嘯天的身體，緊緊貼在司馬楚楚的後背上。

  放開了手，卻又摟住了腰。

  頭靠在司馬楚楚的肩膀上。

  「你穿這件花棉衣，真的很好看。」

  

  「是麼？皇上。」

  「當然。」

  扭頭一看，卻看到西門嘯天的眼神，如火一般。

  「不管是山鬼，還是煙蘿。朕化石覺著，你的名字最好聽。楚楚。」

  司馬楚楚不說話，低著頭。

  「樓上佳人楚楚，天邊皓月徐徐。」

  西門嘯天摟緊司馬楚楚，在耳朵邊喃喃自語：「這就是對女神的名字，最好的解釋。」

  「皇上怎麼也知道這句詩句？」

  「從朕，聽到你的名字的那刻起，朕就記住了這名字，想起了這句詩。」

  司馬楚楚不說話，低著頭。

  西門嘯天忽然，腦海里，想起了自己的春夢。

  便笑了。

  「皇上笑什麼呢？」

  「沒，沒什麼。」

  西門嘯天扳過司馬楚楚身體，便吻了上去……

  女神，在這個充滿了殘酷鬥爭的深宮裡，請你給朕溫暖，讓朕依靠，不要讓朕的心，一直都冷冰冰的。

  西門嘯天緊緊裹住司馬楚楚……

  大雪紛飛……

  小德子遠遠的看著，卻看不清楚。

  小德子一邊跺腳一邊道：「這皇上和娘娘，究竟冷不冷啊？」

  「冷？皇上和娘娘的心，是熱的。」

  「從沒見過皇上對一個娘娘，如此動情過。」

  「嗯，這煙蘿娘娘，就是厲害。」

  小德子和小音子在說話。

  小福子罵：「什麼厲害不厲害。別瞎說。當心我割了你的舌頭。宮裡隨便說一句話，到了外面，那就是重磅炸彈。」

  「是，是。」

  兩個瘦子急忙答應。

  小安子抱著手，也在蹦蹦跳跳。不過，跳的十分難看。

  仿佛瘸子在跳，一條腿短一截一樣，左搖一下右晃一下。

  「喂喂，你咋就不能正常的跳呢，看你跳的那麼難看。」

  小安子不跳了。抱著手，站在冷雪裡。

  「這皇上和娘娘，咋還不回去呢，也不知道需要不需要手爐。」

  「要不，我們去拿個手爐，送過去？」

  小福子吩咐：「嗯，那瘦子，你們趕緊跑，跑去拿手爐。」

  兩個瘦子小音子和小德子，匆忙飛奔而去。

  西門嘯天卻依然在親吻，沉浸在甜蜜里。

  西門嘯天穿著虎皮大氅，直接拿大氅，把司馬楚楚裹在裡面。

  兩人額頭貼著額頭。

  「楚楚，冷嗎？」

  「不冷。」

  司馬楚楚紅著臉。

  「嗯，朕也不冷。朕感覺你就像冬天裡的一團火苗一樣。整個兒把朕都快融化了。」

  「在朕眼裡，你美的像太陽，像月亮。天底下，最美花兒，都不如你的美麗。」

  西門嘯天親吻司馬楚楚的臉。

  柔嫩的肌膚，嬌美的面龐……

  「皇上，別這麼誇我……」

  「秀色可餐，朕真想把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