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臥虎藏鳳

  王凡便隨意的點燃香菸抽了一口，吐著煙氣開始了：「我們華夏的國情或許你比我還了解，但是我敢保證從你的企劃案里我可以看的出來，你在耶魯大學留學過，你的企劃案里有太多的西方思想再裡面，所以不管你再怎麼了解華夏的國情，也沒用。但是我還是要給你說一說，華夏的國情你需要注意的是什麼。」

  馮雨軒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抽菸的王凡，而王凡依然是盯著馮雨軒的計劃看著，完全不會因為馮雨軒漂亮就多看馮雨軒幾眼，很專心的呢。

  可是現在馮雨軒直勾勾的看著王凡，並不是因為王凡是一個超級無敵的帥哥形象去看王凡的，完全是因為王凡的一席話，直接讓馮雨軒感覺王凡就是一個妖怪，因為王凡說的全部都對。

  尤其王凡說道馮雨軒在耶魯大學流血的時候，這一刻馮雨軒都懷疑王凡是不是暗戀自己調查過自己的人。

  馮雨軒已經是出身的看著王凡了，看的王凡自己都不好意思抽菸了，這女人的眼神太奇怪了。

  王凡提醒了一下馮雨軒：「馮經理！」這馮雨軒才反映了過來，馮雨軒並沒有害羞什麼的：「嗯，哦，我只是比較好奇，你是如何發現的？我在耶魯留學的事情，好像沒人告訴過你吧，你應該是昨天才來的，難道你？」馮雨軒就是這樣的人，嘴巴里是藏不住話的。

  王凡當然明白馮雨軒的意思，王凡很是平淡的回答：「我也是昨天才領教了你，當然我們還是談論這個企劃案的事情吧，行麼？」王凡如此一問，倒是讓馮雨軒有些尷尬，自己似乎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首先來說吧，在華夏有好幾種有錢人，不要問我為什麼不說沒錢人，你認為沒錢的人會考慮買一件幾十萬的花瓶還是幾百萬的盤子擺在家裡？」王凡先如此一說，馮雨軒倒是明白，工藝品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東西，就天雲集團出產的工藝品，最最廉價的也要五十多萬，這是有錢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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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王凡繼續解釋到：「有錢人太多太多了，隨便一個國家都是這樣的狀況，沒錢的人當然也有。第一種我說的就是爆發戶，爆發戶的人一般不會選擇假東西的。」當王凡說道這裡的時候，馮雨軒馬上就辯解到：「工藝品是仿製品不是假貨好不好，你的解釋有誤！」

  王凡馬上就抓住重點：「對咯，這就是重點咯。你接受過西方的教育當然會這麼認為，而你要設身處地的從華夏人的思想去考慮。我們華夏人就是這樣的吧，山寨就是山寨，假貨永遠都變不成真貨。華夏人從思想上就會有一種局限吧，爆發戶這種有錢人，你認為欣賞水平會有多高？無非就是吃喝玩樂，不會有修養的去買這些工藝品的，哪怕是買，我相信也會去花大價錢買真的古董在家裡，也不會買工藝品這些被認為是山寨品的傢伙放在家裡。當然，我知道我們的工藝品不是贗品。」

  王凡如此一解釋，似乎讓馮雨軒茅塞頓開：「哦，你的意思就是說觀念不同！可是根據我的一些先期調查，似乎很少有那些所謂的爆發戶原意去買真的啊，所以我才有這個企劃的。」

  問題又回到這個真假的問題上，王凡只能再一次詳細的解釋：「不是真假的問題，是思想的問題馮經理，我這麼給你說吧。爆發戶這類有錢人，不會選擇花大價錢買工藝品，因為爆發戶的審美水平已經決定了，再加上修養的問題。所以，爆發戶這類人，你就不用考慮了。」

  王凡歸根結底，爆發戶是不會買工藝品的。馮雨軒也能想明白，華夏的有錢人中不乏有太多的爆發戶。

  馮雨軒又想到了真正的有錢人：「那真正的有錢人為什麼不考慮呢？」

  王凡原本以為馮雨軒會想明白，可是這解釋了一大堆，這馮雨軒還是一個榆木疙瘩：「我說馮經理里的腦子裡能不能轉彎一下？我剛才解釋了那麼多，真正的有錢人當然是去買真正的文物擺在家裡了，工藝品人家是不會考慮的，這也只能在我們華夏有，知道為什麼嗎？」

  馮雨軒突然感覺自己這個工藝部的總經理在這個清潔工面前，智商大跌。王凡現在說的，自己似乎完全不能理解的節奏。

  馮雨軒滿腦子問號：「怎麼了？那裡不對麼？」馮雨軒狐疑的看著王凡，而王凡淡淡的抽著煙來了一句：「這樣給你說吧，為什麼工藝部在天雲集團只是一個小部門的原因就是因為，一開始的方向錯誤。我們華夏真正的有錢人也會考慮的，試問一百萬一個真古董，和一百萬一個工藝品誰買那一個？傻子都會買真古董，我們華夏歷史悠久文物古蹟那麼多，只要是在不犯法的情況下都可以買賣。而且在自己家裡擺放一些真正有歷史意義的文物要比擺放一些只有外觀價值的工藝品要強太多！一開始，你的方向就錯了。」

  最終王凡的話題又回到了方向的問題，馮雨軒似乎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馮雨軒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我似乎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最終是不是要定義出口？」其實工藝部的本身就是出口的，只是小規模的出口。

  叭，王凡打了一個響指，順手滅掉了菸頭：「對咯，出口的定義你自己再詳細一點，相信上面會給你通過的，要是不通過的話不要緊，我給上面是說保證能通過！」

  王凡這似乎有些自大了，當然王凡是給了天雲集團一億米金來這裡上班的，怎麼滴王凡都還是有些發言權的。

  馮雨軒那叫一個看妖怪一樣的看著王凡：「你哪路神仙啊你？你一個清潔工，能和董事會有關係？」馮雨軒還是很奇怪，為什麼這個王凡會這麼自信？

  那還不都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王凡此時緩慢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服，指著自己的胸牌：「經理，麻煩你看這裡，是首席好麼，是首席清潔工！」

  在王凡的胸牌上【清潔工】的前面被人用手寫了兩個字【首席】。這看的馮雨軒噗哧一笑都笑了出來：「哈哈，我說你一個清潔工怎麼這麼好玩啊，行了我知道我的企劃案在什麼地方出問題了，謝謝你！」馮雨軒拿起自己的企劃案直接走人了。

  王凡這才繼續哼著歌，打掃衛生去了。因為這個點，員工們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到工作崗位上上班了。

  在軒轅靜香的辦公室里，軒轅靜香拿著內部電話：「繼續讓操盤手穩住就行，反正我們不著急，他們也在花錢，不著急不著急！」

  軒轅靜香早就是老手了，對於各種危機早就是司空見慣，而且自己的父親在自己接手工作的時候就告誡過自己要地方虞丘家族，所以軒轅靜香對於虞丘霜的各種把戲也是了如指掌，反正虞丘家族那邊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只能先小打小鬧。

  咚咚咚，有人敲門進來，真是馮雨軒，馮雨軒直接走進來直接將材料丟在桌子上，那臉色可難看了。軒轅靜香竟然有些害怕的直接站起來，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軒轅靜香竟然獻殷勤的直接來到馮雨軒的旁邊，像下人一樣的給馮雨軒按摩：「哎喲，我的馮大小姐喲，是不是你的企劃案又沒有通過來我這裡撒氣呀，你說你也得給我點面子麻，我好歹也是副總裁，你說你一個分部的經理沒事就給我拍桌子，我的威信何在呀！」

  很明顯，軒轅靜香和馮雨軒的關係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馮雨軒很是冷淡的看著在旁邊給自己按摩笑嘻嘻的軒轅靜香：「我要一個人，就是公司里的人，給不給？」

  

  軒轅靜香倒是奇怪：「哦？怎麼你看上集團哪個帥哥了，你去人事部說一聲就給你調過去！只要我的馮姐姐高興就行啦！」

  馮雨軒直接伸手捏住軒轅靜香的臉蛋：「你竟然藏私你這個小妮子，快說哪個什麼首席清潔工是什麼來路？不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

  軒轅靜香瞬間就無語了：「怎麼了，王凡怎麼又跑去招惹你了，這個王凡，真的是沒事給集團找麻煩。」軒轅靜香自言自語著，馮雨軒卻馬上稱讚到：「沒想到這個王凡竟然這麼厲害，他看了我的企劃案之後，裡面之處了最為關鍵的問題，他的意思是讓我出口國外工藝品。」

  軒轅靜香對於工藝部還算是清楚：「你們工藝部一直不都和國外幾家工藝廠有合作麼，不經常出口麼？」

  馮雨軒冷笑到：「這就是王凡厲害錯在了，這個小子的意思是讓我們做直銷模式，不和任何人合作，你的，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想到一個清潔部都是臥虎藏龍，天雲集團還真的是人才輩出啊！」

  誰知道此時軒轅靜香摸著自己被馮雨軒捏過的臉蛋：「好像不應該這麼說吧？我說馮妮子，天雲集團應該是臥虎藏鳳才對，誰又能想到堂堂長海灘青幫幫助的女兒在我們天雲集團上班呢？」

  好傢夥，這才是真正的勁爆消息。馮雨軒真是長海灘古老幫派，青幫幫助馮青的女兒。

  馮雨軒卻無所謂的再次捏了捏軒轅靜香的臉蛋：「哎呀，我說靜香你別沒事就提我家老爺子麼，他一個土匪頭子我就是土匪女兒了，好心塞。反正我又不管理青幫，有我哥哥我的任務就是好好的上班。」

  軒轅靜香突然嘿嘿一笑：「嘿嘿，好像你忘記說找一個如意郎君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