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黑雲壓城城欲摧

  王凡規定的上班時間還要比一般天雲集團職員上班要早，可惜現在一般的職員都上班了，王凡現在還在家裡。

  這本身就是王凡的問題，王凡只是想看看虞丘霜的頭條，可惜王凡沒有看到。顯而易見，虞丘家族已經介入到這一件事之中，這王凡就是用自己的指甲蓋想都能想明白的事情。

  王凡連早飯都沒有吃，簡單的洗漱之後就出門。王凡剛一下樓，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只見就黑雲壓了過來，似乎一場大雨即將來到。

  這南方天氣就是這樣，前一分鐘還是晴天，結果後一分鐘指不定是下冰雹還是下暴雨，這都是有可能的。

  伴隨著天氣的急速轉變，路上行人匆匆而去，本來的早高峰期間也變得冷清了許多。或許是王凡自己錯過了早高峰哪個時段，王凡出門的時候都已經八點半了，人家一般的公司單位都是八點鐘上班的，人家都上班半個小時了，王凡才出門。

  黑雲壓的很低很低，似乎給人一種心臟壓迫的感覺，王凡也能切實的感受到這個鬼天氣的影響，而且眼看著就要下雨了，可是王凡又不想回去拿傘，想一想還是算了，大不了下班的時候把車開回來就行了。

  可是當王凡擋計程車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點的計程車是有多難擋，半天了王凡攔了三十多量計程車，愣是沒一個空的。王凡很是無語的選擇了一個大多數普通職員上班的交通工具，公交車。

  路線什麼的王凡早就清楚了，直接搭乘十三路公交車就可以到達天雲集團樓下的公交站，不過就是時間王凡徹底無語了。

  王凡只能選擇請假，正式上班第一天就請假遲到，可是沒辦法啊，有的事情比上班都還要重要的。王凡剛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就想到了軒轅靜香，這個假裝是秘書的車靜香。直接拿起電話「喂，小車車，我是首席清潔工王凡！」王凡說道首席清潔工的時候，旁邊的幾個小美眉都是捂住自己的嘴巴笑，還首席清潔工，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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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邊的軒轅靜香語氣很是奇怪，或許說是很正常不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態度回答：「說吧，什麼事情！」這確實讓王凡有些措手不及，昨夜的軒轅靜香像足了一個女土匪，而現在打電話的態度確實讓王凡有些接受不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王凡瞬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哪個我有急事遲到了，你看你能不能給我的主管請假，我真的是有急事昨晚和你分手之後，處理了一些私事耽擱到今天早晨了。」

  領王凡意想不到的是，軒轅靜香直接開口就詢問：「你昨晚是不是去過黃尊？」一句話，王凡心裡咯噔一下。軒轅靜香要是知道的話，只能說明一點，美勝集團的人可能找過天雲集團要人了，要的就是王凡。

  王凡也算是誠實：「沒錯，我確實和虞丘霜有些過節，我」不過不等王凡說完話，軒轅靜香直接來了一句：「我在公司車庫等你，你認識我的車，我在我的車上等你，來了先來車庫找我！」軒轅靜香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軒轅靜香很是嚴肅，這確實讓王凡無法接受，昨晚的軒轅靜香難道是鬼上身了麼？

  王凡很是鬱悶的自言自語：「這女人真奇怪。」不過突然間王凡的旁邊一個老人的聲音：「天氣預報說今天是晴天，可惜老夫掐指一算應該會是一場浩瀚的大雨，這場大雨應該是二十年都不曾有過的暴雨！」這個老頭說話王凡本來是不在意的。

  可是當王凡不經意扭頭看了一眼的時候，赫然王凡驚著了，差點就跳起來了：「老鬼！」。

  所謂的老鬼，就是王凡那一夜遇到的哪個老頭，就是說那什麼下九流的老頭，跟鬼一樣的老頭確實嚇壞了王凡。這一次依然如此，王凡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上車的時候旁邊還有什麼人，可是現在自己旁邊確實有一個人，還是那一晚的哪個神經病老頭。

  此時的老頭老態龍鐘的樣子，給人一種很是悠閒的感覺：「我說年輕人，這麼稱呼我老先生我就不地道了，我的名字叫做申屠聖，申屠是一個複姓，明白吧？不明白也沒有關係，你在意的當然不是這個，在意的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對吧？」

  這申屠聖似乎將王凡問的話都說完了，王凡也就剩下痴呆的點了點頭，這老頭到底是人是鬼。王凡可以肯定，在沒有遇到這個老頭之前自己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是遇到這個似鬼非鬼的老頭之後，王凡都開始懷疑了。

  申屠聖老先生樂呵呵的拍了拍王凡的肩膀「你看，黑雲壓城城欲摧。」申屠聖說了這麼一句，前面坐位上的小孩子笑嘻嘻的接過申屠聖的話：「嘿嘿，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會這首詩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申屠樂呵呵的一笑：「你看吧，這孩子說了我要說的話。」說實話，王凡真的不知道這個申屠聖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會突然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金鳳西路到了！」當公交車報告的時候，申屠聖起身：「走走！」申屠聖不是資訊，而是讓王凡跟自己走走，王凡這都要上班遲到了，申屠聖還要讓自己跟自己走走。

  就在王凡還在猶豫的時候，申屠聖一句話：「放心吧，軒轅靜香已經給你請過假了，你遲到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天雲集團下一任總裁說的話，那些主管還是要聽的！」這申屠聖說這話，無疑讓王凡起了戒心，為什麼這個申屠聖什麼都知道，而且王凡不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王凡似乎是不由自主的跟著申屠聖下了公交車，二人並排行走在人行道上。不過奇怪的是，下車之後二人誰都沒有說話，王凡本來是想問很多問題的，不過王凡似乎怕言多必失不敢再開口，畢竟眼前這個申屠聖太神秘了。

  「煎餅果子咯！」二人路過一煎餅果子的攤位，申屠聖停下來是笑呵呵的衝著王凡說著：「我都能借給你一百塊錢，你就不能請我吃一個加兩根火腿腸的煎餅果子嗎？」。

  王凡無語，這老頭到底是什麼來路？

  五分鐘之後，二人手裡捧著煎餅果子吃了起來。

  王凡心中有事當然著急了，而申屠聖則很悠閒的品嘗著煎餅果子。王凡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申屠先生，你那一句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意思我明白，虞丘家要對我動手的意思麼？」。王凡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專門的抬頭看了看天空，那緊緊壓下來的黑雲隨時都能將傾盆大雨倒下來。

  吃著煎餅果子的申屠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子悟性不錯，不過我要告訴你，攙和進來的可不只是虞丘家，官方也介入了進來，而且官方的某些部門也攙和進來了，暴風雨已經形成，而你就是暴風眼。」申屠聖說道這裡的時候，王凡已經很詫異了，不過誰知道申屠聖又補充了一句：「你說你幹嘛沒事扒拉人家閨女的衣服，扒拉就扒拉了吧，怎麼不干點什麼，讓她生米煮成稀飯，看他虞丘鶴怎麼辦！」。

  王凡差一點就把剛吃的東西噴了出來，這申屠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暴強的想法都能想出來。

  

  但是，王凡很意外，官方也攙和進來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你的意思是官方介入到了這裡面？」王凡真的很難想像，竟然因為自己官方也攙和進來了，這是為什麼？

  申屠聖已經將煎餅果子吃完了，順手在王凡的西裝上擦拭了一下：「這個麻你就不必過問了，反正一時半會虞丘家是不干直接對你怎麼樣的，你身邊的人也都不會有任何事情，但是你去天雲集團，虞丘家族已經展開了對天雲集團的經濟攻擊，目的只有一個，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滾蛋長海市！」

  哎喲，王凡這暴脾氣，因為自己竟然牽連到了天雲集團，馬上王凡就想到了軒轅靜香為什麼在接電話的是讓自己去車庫找自己，原來是因為虞丘家族的經濟攻擊。

  王凡冷笑：「哼，人家大費周章不惜和天雲集團開經濟戰，就為了讓我滾出長海市，我說老頭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麼？你以為我是你家小孩子啊，這誰會信。不弄死我，我還真不相信。」

  申屠聖又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和鬍鬚：「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官方有些部門就是有哪個能力，不可能一開始就讓虞丘家什麼事情都不做吧，那虞丘鶴或許還真的會捅到上面去，所以大家都讓步一下，一開始的結果就是虞丘家把你趕出長海，以後再慢慢來貝，反正長海混不下去不還有其他地方麼，廣袤天地大有作為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王凡聽出來意思了，這個老頭絕對是官方的人，而且權利絕對也不小。安裝虞丘家族的勢力來說，自己都那樣對待虞丘霜了，不把自己大卸八塊還真對不起虞丘家族的名號，可是什麼官方部門一出面，竟然最後的結果是把自己趕出長海就行了，這部門似乎比南秦的部門還要厲害。

  申屠聖又來了一句：「當然，前提是不能動武出現死傷，我先告訴你虞丘家族可不是什么小家族，你在外面多厲害我也清楚，但是我奉勸你一句，華夏地大物博高手在民間，尤其是一些大的世家，武林高手多如牛毛，曉得不？」

  咔嚓，突然申屠聖這句話剛說完，天空一陣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