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拒絕雲弈淳上藥
2025-02-07 03:33:26
作者: 萌心霓歡
後庭院,薔薇花開的正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此時卻摻雜著血腥味,使這美麗的花園多了幾分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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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及時趕到,只是沒想到」擁著泡泡的手無力的放下,身體慢慢的倒了下去。
泡泡驚呼一聲,急忙將他扶住,可是那原本想扶著她的身體,因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痛的順勢一起跪倒在地。
手上熱熱的黏黏的觸感讓她整個人有些慌張,手無措的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嘴中焦急的喚道:「銘飛,銘飛你怎麼樣?你傷到了哪裡?」
雲銘飛臉上毫無血色,盯著眼前的人,嘴角掛著笑意:「姐,終於又聽到你如此如此親切的叫我的名字了」因笑而咳嗽了幾下,嘴裡便噴出一口鮮血。
「你不要說話了,你在流血,流了好多血」怎麼辦?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血?他傷在了哪裡?
看到泡泡如此的緊張自己,雲銘飛慢慢的伸手握住那無措的小手,道:「姐,你也受傷了,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
泡泡回握著那只有些粘稠的大手,搖著頭,「已經很好了,要不是你,或許我已經死在了那劍下」
本來她是想握住刺向她的劍身,然後讓劍的方向,偏離自己心臟的地方,受傷是不可避免的,但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她沒想到有人會突然出現為她擋住這一擊。
上官月被傷到之後,捂著傷口後退一步,誰傷的她,殿下還不能動,面前的兩人沒有可能,那就只有想著,她便回過頭去。
豈料。
「唔!」喉嚨突然被掐住,微眯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人,「王」為什麼?
雲元卿冷冷的注視著她,道:「膽子不小,你是不是忘記他是什麼身份?自己又是什麼身份了?」每說一句話,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一點。
他是有想過,銘飛肯定會受傷,但沒想到,這個女人為了殺馬雨彤,竟連銘飛也想殺害,真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上官月雙手握著掐住自己脖子的那隻手臂,本來就因傷口而有些慘白的臉,此時更加的又白又紫,努力的從嘴裡吐出幾個字:「對對不起,請請王饒我一命」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在王的手裡,她知道自己在他心裡只是一具玩偶,但是,即便她是個玩偶也是個有心的玩偶,愛著自己的主人,任憑主人玩弄,只要不把這個玩偶扯壞,她會永遠陪在主人身邊。
她本來以為王是向著她的,不然之前一直沒有阻止她對馬雨彤的攻擊,可是她忘了,即便他對待殿下和雲銘飛再不好,也終究是有著血緣關係的父子。
「你傷了本王的兒子,要本王怎麼饒你?」
「只要饒上官月不死,任憑王處理。」
雲元卿冷笑一聲,道:「好啊!本王饒你不死」
上官月喜出望外,王還是在意她的,還是不捨得將她殺死的對吧?本來在聽到雲元卿那一句話而高興的時候,就再次聽到他說:「你的靈魂,本王收下了。」
來不及細想,上官月瞳孔微張之際,腹部感到一陣痛楚,隨後雙眼變得無神,如破布一般被甩在了地上。
泡泡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提高嗓門叫道:「快點叫御醫啊!銘飛流了好多血。」
雲元卿叫人將雲銘飛帶回房間,看了跪在那裡的泡泡一眼,嘴角噙著不明所以的微笑,跟著離去。
雲羿淳也因此從束縛中解脫,急忙奔到泡泡的身邊,凝眉二話不說將她抱起飛奔到清水殿,隨後叫來曹太醫為她醫治。
「曹太醫,太子妃怎麼樣了?」雲羿淳很是緊張的在床邊問道。
檢查了片刻,曹太醫給了他一份安心的笑容道:「太子妃只是肩膀上受了點輕傷,無礙,只許上點藥即可。」
「那胎兒沒事吧?」雲羿淳再次緊張的問道,他知道這個孩子對泡泡來說很重要。
「胎兒很好」
雲羿淳安下了心,道:「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曹太醫轉身退去。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雲羿淳拿出金創藥坐到床邊道:「泡泡,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
見床上的人木著臉沒有反應,緊了緊握著藥瓶的手,將她扶起,伸手去解她的衣襟,呆愣中的泡泡終於回過神來,抓住他的雙手道:「你幹嘛?」
「給你的傷口上藥啊!不然會感染的。」雲羿淳說著,繼續手上的動作。
「等等……嘶~」
看著泡泡那因痛而皺著的臉,雲羿淳安撫道:「你別亂動,會扯到傷口」
誰的錯?還不是你要脫我的衣服,雖然他是為了給我上藥,但是,「為什麼是你給我上藥?」不會讓侍女來嗎?
泡泡不得不懷疑,這傢伙行為不軌,肯定有什麼邪惡的念頭參在其中。
雲羿淳愣了一瞬,欺近她,曖昧的笑道:「怎麼?害羞了?我們可是夫妻,我都沒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你有毛不好意思的?泡泡因那話有些氣結,這傢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本小姐可還沒承認我們是夫妻,兩條路讓你選,第一,讓侍女來給我上藥,第二,不上藥,就這樣讓它傷著吧!」
泡泡知道,利用他對自己的在乎,拿自己作為威脅是很不恥的行為,但,不恥就不恥吧!她不能讓他牽扯太多,自己對他沒有他所期望的那種感情,就不要再讓他繼續沉迷於自己。
看著泡泡那一臉的認真,雲羿淳的心痛了一下,她的固執很明顯是在疏遠他們之間的距離,她的想法顯而易見。
即便如此,他還是要投降,因為他知道,她絕對會說到做到。
心裡泛著苦澀,放下雙手,起身,無奈的笑道:「好,我讓侍女來幫你上藥」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有些歉意,泡泡曲起膝蓋,抱著雙腿,將頭搭在膝蓋上,雙眼泛紅,她不是狠心的人,他對自己的好就和孤獨剎一樣,只會讓她感到沉重與愧疚。
和她有所牽扯的人都會被自己波及到受傷,夜是這樣,現在銘飛也……
抬起手至眼前,不知道他傷的怎麼樣了,當時流了好多血,就連她手上也全都是……好可怕。
「啪」一滴淚水順著泡泡那潔白的臉頰流了下來,落在了她的手心裡。
此時的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聖女,還是掃把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