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無法抵擋的愛(1)
2024-05-09 10:22:28
作者: 姒錦
高手過招兒,越來越有意思了。
「權少皇?」占色仔細瞅著他,心裡突然有點納悶兒,「你給我的感覺,怎麼不像特別想抓住他?」
「噓……」眼目含笑地盯著她的臉,權四爺重重地彈了一下她的腦袋,「這句話可不要亂說,污陷忠良,懂嗎?」
撇了下嘴巴,占色默了默。
可這種感覺卻在心裡生了根,還越來越強烈。
眉頭鎖了又鎖,她試探著說。
「一開始,你很想抓他,而他想殺你。而現在,我感覺,他也不想殺你了,而你也不那麼迫切地想要抓他。對不對?」
權少皇轉過頭來看她,勾了勾唇,「傻東西,誰說我不想抓他了?我這不是抓不到他嗎?」
「不!」分析著男人的語氣和表情,占色淡淡說,「你們倆都在玩貓捉老鼠。」
一雙陰鷙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權少皇的視線落在占色凝重的臉上,一眨不眨地看了她好久,這才牽出一抹蕩漾的笑容來。
「占小麼,女人太聰明,容易損心傷肺。你往後,少跟老子考慮點這些東西!好好養胎,聽見沒有?」
嘴唇抽搐了一下,占色嘆氣。
「是,權四爺!」
權四爺愉快地揚了下唇角,捏了捏她的小手,「真乖!」
占色沖他一笑,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婚禮現場悠揚的音樂聲里,她的身體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個一個事情卻在腦子裡盤旋。好在,那沉重感在男人大手的安撫下,慢慢就退了下去。
她想,未來的日子,一定會更加精彩吧?
如果這個日子不是追命與冷血的婚禮,或者說晏仲謙沒有在昨日突然死得那麼令人大開眼界,它將會是占色淡如流水的生活中毫不起眼的一天。
可實事就是它依然還是精彩了一回。
沒有人能觸摸到未來的脈絡,在時光流淌過歲月的時候,總有有那麼一些不平靜的日子。在這一天,能見證到追命與冷血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的愛情終於修成正果,占色作為觀眾,也能夠預測到他們一馬平川的美好婚姻生活,必將會收穫最甜的果實。
午餐後,簡家安排好的一輛輛婚禮豪車,又把雙方的親戚朋友們一朝兒都帶到了市郊一名著名的風景度假村。
湖上伐船,棋牌麻將。
一個下午娛樂活動不斷,顯示了婚宴主家十足的誠意。
現代都市人都難得放鬆,今兒沾了新郎新娘的光,一個個玩得都很開心。划拳喝酒,打麻將釣魚,下棋聊在,唱歌打球,很快天兒就暗下來了。
對於任何一個婚宴來說,晚上的鬧洞房都是重頭戲。
在飯桌上,zmi機關的兄弟們,就已經羅列和準備了N個足以讓人心驚顫膽的節目來,準備要刁難一下新郎倌和新娘子了,就等著洞房時刻的到來。
已經累得快要趴地上的追命,聽到了這風聲,簡直想給那些大爺們跪了。
咳!
當然,她不能跪。
哪怕心裡萬般不情願,鬧洞房的時刻還是到了。
老人們早就各自散去休息了,新房裡就只剩下一群年輕人在那兒,玩鬧起來都有些瘋。第一個節目,就差點兒要了人的命。
屋子中間,被人用細針錢吊下來一隻大紅蘋果。他們要求新郎倌一口一口把蘋果肉咬下來,再嘴對嘴地餵給新娘子吃。不僅要全部吃光光,還要每餵一口,都得有一個不低於15秒的吻,邊吻邊吃。
看起來啃蘋果的難度不大。
可是,為了學習當年還沒有徹底進化完成的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好事的傢伙們把蘋果吊得夠高,還把新郎倌和新娘子的雙手用紅布條給捆在了背後。除了嘴能夠使用,其餘動作都廢了。
一個人,基本上很難對一個蘋果著力。
追命已經羞得紅了臉。
冷血比她鎮定,甩給那些傢伙一個「一定會找補回來的」輕笑,便向蘋果湊了過去,再用眼神兒示意追命過來用嘴把蘋果給抵住,他才能著力去咬下來。
手的作用是無可取代的。
沒有了雙手,就憑著兩張嘴,對於一個晃晃悠悠的大蘋果,真是有點兒無力。他倆試了好幾次,沒有能夠咬下來蘋果肉不說,還每次都因為兩個人用力不均,蘋果突然從中間滑開,然後兩個人的嘴湊到了一塊,惹得眾人大笑。
幾次三番之後,夫妻兩終於掌握了技術。
不得不說,這也是夫妻共心的一個歷練過程。
然而,等冷血將第一口蘋果哺入追命的嘴裡時,聽著四周的口哨聲兒和不停叫嚷的歡笑聲兒,追命的臉已經燙得能夠煎雞蛋了。
吃下蘋果,她回過頭來瞧他們。
「你們這群流丶氓!」
「哎,小追命,哥哥們可是為了你好啊,怕你吃不著蘋果。蘋果這東西最是喜慶,意喻夫妻同了心,蘋果吃出心相印!」
「去去!誰不知道你們心裡那些齷齪,哼!」
追命輕嗔著戰友,下一口又開始了。
紅著一張臉,她就像一隻待哺的鳥兒,與冷血合作將蘋果咬下來,再等著他叼了一口一口地餵她嘴裡,自個兒再慢慢的吃下去。這個過程如果只有夫妻兩個人在,到也算得上是情趣兒。可是當著大傢伙兒的面兒,確實有點難為情。
好在冷血是個醫生,向來處變不驚。就像在為病人看診一樣,鎮定得在一夥不懷好意思的傢伙圍攻之下,以一種不畏不懼的精神,啃光了蘋果不說,還阻止了那些傢伙更加無賴的戲弄。
由於占色懷著孩子,吃過晚飯她和權少皇就已經走了。
這一群人沒有了老大在,一個個躁動得嗷嗷直叫喚。
「不行不行,就這樣就過關了?哪兒那麼容易?」
「對對,咱好不容易盼到一對新人鬧洞房,哪能就這麼饒了?」
最後這個損招兒是無情說出來的,冷血瞥過頭去,就見到蹺著腳坐在那裡一臉促狹的他。嚴重鄙視了一下,然後他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