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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酒精使人醉!(2)

2024-05-09 10:01:12 作者: 姒錦

  傻叉!

  你在等待誰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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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等待誰的尋找?!

  恨恨地咒罵著自己的花痴病,她受不了自己又受男色誘惑的腦子終於清醒了。果然,一件事兒干多了,就會變成習慣。

  乍一想到這兒,她伸出手就推開了他。

  「權少皇,你——」

  「占小麼,你——」

  兩人幾乎同時出口,可一個『你』字掛在嘴裡,又詭異地都住了嘴。

  看著他,占色頭皮發麻。

  權少皇,他或許不是一個壞人,可他卻神秘得像一座上古的墓葬,依她那點兒腦子根本就玩不過他。更何況,他現在喝醉了酒。男人喝醉了酒偶爾動動情,完全不需要上半身的腦子,可以單純用下半身的本能來支配。

  她竟然差點兒被迷惑——

  悲了個催的!

  越想越懊惱,她覺得再像現在這樣三頭兩頭糾纏一次,早晚得被他整得精神分裂不可。

  略一思索,她率先開口,「權四爺,小廟容不小大菩薩,你來幹嘛?」

  男人伸臂拉近了她,唇角掛著她熟悉的笑,迷人又深邃,「占小麼,不破壞氣氛你會死啊?」

  「不會死。」眯了眯眼睛,她心肝兒抽了抽,眉頭挑了起來,「可是權四爺,現在咱們兩清了,能不能麻煩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兩清了?」男人挑眉。

  「章中凱出事兒,你有間接責任。你真的該去醫院看看他現在可憐的樣子。如果我之前真欠了你什麼,可出了這件事,我覺得再欠得多,都沒有人的生命貴重。而你沒有為此愧疚,也沒有支付半毛錢的醫療費……因此,兩清了。」

  「呵!」抬手撫上她的臉蛋兒,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權四爺邪氣的唇挑了挑,哧地笑了,醉意朦朧的黑眸,帶著一抹仿佛劃破月色的寂寥。

  「要爺說清不了呢?」

  占色甩開他的手,面色淡然,「你的思維我阻止不了,不過我的決定也不喜歡別人干涉。」

  「占小麼,老子真懷疑你腦子怎麼長的。你就這麼淡定?」

  她淡定麼?

  占色掀唇,淺淺的笑,裡面夾著澀。

  不知道是對他說,還是自言自語,她語氣有些輕飄。

  「每一個淡定的女人,都有一個很傻很天真的過去。」

  對,執著是魔。

  現在的她,對於『不知道,不透徹,不理解』的東西,一律不碰。

  那是一種緣於她自我保護的本能。

  權少皇涼涼勾唇,若有似無的笑容複雜難測目光輕謾又專注的與她對視著。帶著酒勁兒的他,依舊尊貴冷傲邪氣又張場,姿態像一隻捕獵的雄鷹,眼神帶著點兒醉態的魅惑與陰鷙。

  下一秒,他涼薄的唇啟開。

  「至於這麼苦大仇深?誰傷過你?」

  苦大仇深?

  雙手撫了撫臉,占色冷冷看著他,「權四爺,如果你從小不是豐衣足食,不是寶馬金鞍,而是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你就會懂……除生死,無大事。沒有什麼比自我保護更為重要。」

  沉默了兩秒,男人勾唇,又笑,「我懂。」

  「你懂個屁,你生活無憂,你想要什麼垂手可得,能一樣嗎?」吸了一口氣,占色越說越糟糕了,站在棚戶區,幾十米外就是她租住的廉價小屋,而她的面前,男人開著的是價值幾千萬的豪奢跑車……

  這就是差別。

  說到底,他姓權的之所以能肆無忌憚的欺負她,左右她,掰扯她,不就是因為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的權勢,他的金錢麼?

  要說明白,就趁現在。

  要說斷開,就要徹底。

  吐出一口濁氣,她淡定了眉目,定定看著他,小臉兒端得十分嚴肅。

  「還有一個事兒,我不如一併告訴你吧。現在有好心人資助了我們治療費,章中凱他用不了多久就會好起來。」

  男人眯眼,笑了,「那恭喜了。」

  占色淺笑:「謝謝,最主要的是,我決定嫁給他了。」

  嫁給章中凱,這當然只是她隨口說出來唐塞這個男人的藉口。即便她占色再偉大,再甘於為了內疚去犧牲,也不會用自己後半輩子的婚姻去償還。

  可不這麼說,姓權的能死心麼?

  一顆炸彈,卻把空氣詭異的炸得停滯了。

  沉默。

  昏暗的燈光灑了一地的清冷,夜風突涼。

  好一會兒,權少皇才問:「占小麼,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眸色幽暗微閃,男人高大的身體往前挪動一步,逼近了她。他的高大將她的嬌小整個的淹沒在燈光的陰影里。而他深沉陰鷙的雙眸,刺刀般死死地盯著她,突然炸毛的樣子,像一頭吃人的獵豹。

  「占小麼,你他媽再說一遍!」

  咚!

  占色緊張的心,跳得很快。

  後退一步,她眸子垂下,沒法與他狂戾的視線對望。

  「我說我要和章中凱結婚了,請你不要打擾我。」

  「占小麼,你他媽的真有種!」男人低低冷笑,握緊了拳頭,再次欺近一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突然狂躁霸道的模樣兒,將冒著火光的眸子染得猩紅一片,像是狠不得殺了她。

  怦怦——!

  占色不願承認,可她真的緊張了。

  這男人的眼睛,如刀似刃,如電似光,仿佛能挑筋刺骨,刮肌剔骨。

  她再退,他又進。

  她想躲,他緊逼。

  不管她怎樣閃避,都逃不過他的桎梏。

  棚戶區的房屋都矮小而簡陋,可兩個人的較量里,火光四濺,如同仗劍在華山之顛,目光像倚天對屠龍,你來我回地廝殺著,誰也不肯妥協一步。大概心裡太過發慌,占色沒有注意到這段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有一個被小孩兒們玩耍時給弄陷下去的小坑。

  後退一步,再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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