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里希斯之迷

  第52章里希斯之迷

  普拉的鄧肯街霍迪豪格公寓。

  琉森隊長從警車裡殺氣騰騰地下來，掏出手槍，利索地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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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汪……」

  一隻泰迪犬在一個老太太的身邊不停地叫著。

  琉森瞅了它一眼，眼中的殺氣不加掩飾。

  「嗷嗚——」

  小狗馬上頹了，縮到老太太后邊，老實地閉嘴。

  「里希斯在上面嗎？」琉森盯著這個胖的跟白麵包一樣的老太太。

  「在，」老太太帶著恐懼回答，「今天早上回來的。」

  琉森朝後面一揮手。

  黑色特勤車上跳下10個特勤隊員，穿著黑色連體作訓服，朝著公寓門狂沖而去。

  黑色的作戰靴踩在地上，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三樓靠樓梯第二個房間前，琉森站在樓梯最後一節，看著已經在門兩側就位的特勤隊員，重重地點頭。

  兩個人拿著撞門器，朝著那扇看起來不堪一擊的木門用力撞去。

  「哐——」

  不用第二下，撞門器直接被扔進了屋裡。

  木門四分五裂。

  左右兩邊的人一閃而入。

  「舉起手來！」

  「把手舉起來！」

  「別動！」

  「別動！」

  「砰——」

  「噠噠噠……」

  屋裡突然響起的槍聲讓琉森突然一愣，然後——

  「嗵……」

  從門裡突然飛出來一個黑衣人，他連槍帶人摔在走廊里。

  還沒等琉森反應過來，另外兩個人撞破牆壁，摔飛出來。

  「哐——哐……」

  三個黑衣人像被甩在鍋邊的玉米餅一樣，貼在走廊邊上，手裡的衝鋒鎗都彎了。

  琉森想都沒想，就竄上樓梯，朝著房間衝去。

  「噠噠噠……」

  天棚上塵土簌簌往下掉。

  「啪……」

  窗戶碎掉，一個黑衣人被甩下樓。

  琉森剛出現在門口就看到一幕讓他驚訝的事情。

  里希斯，那個在羅科看來微不足道的混混，赤*裸著身體，身材跟一樓那個老太太差不多，可是——

  「呵——」

  他正一把抓住面前的黑衣人，攔腰高高舉起，像舉起一個空麻袋一樣輕鬆。

  「把他放下來，里希斯！」琉森舉起手槍，厲聲喝道。

  里希斯露出一點兒詭秘的笑聲，突然朝著他把黑衣人扔過來。

  「該死！」

  琉森暗自咒罵一聲，閃過黑衣人，手指扣動扳機。

  「砰砰——」

  兩發子彈準確擊中里希斯的胸口。

  里希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讓琉森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事情發生了，子彈正從胸口一點兒一點兒被擠出來，傷口居然癒合了。

  「咔答……」

  子彈掉在地板上的聲音不大，可是那清晰的聲音讓琉森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他馬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里希斯從沙發上抓起一件外套，朝著窗外跳去。

  「啪啦——」

  玻璃碴子紛飛之中，里希斯跳下三樓。

  琉森趕到窗口，就看到里希斯落地以後，打了個滾兒，一邊穿起外套，一邊赤著腳就那麼跑走了。

  「馬的！」琉森恨恨地拍了一下窗台。

  但是就在他以為這次行動將以失敗告終的時候，意外再次發生。

  里希斯正要穿過一片草坪的時候，一頭栽倒在草坪上。

  「搞什麼？」

  琉森覺得今天什麼事兒都不對，好像活在奇幻電影裡一樣。

  守在車邊的司機打開車門，先是朝著跑走的那個人看了一眼，然後扭回頭看窗口的琉森。

  「看著他！」琉森指著里希斯倒在草坪上的身體喊道，「叫法醫來！」

  

  「嗚……」

  救護車閃著燈來到公寓樓下。

  雖然這裡的人沒那麼好事，也沒有誰想圍觀，可是還是有不少的窗戶邊露出了好奇的腦袋。

  10個特勤警察，進門五個，現在都倒在地上，走廊里的三個不知是死是活，摔出窗下的倒霉蛋兒正好摔在一輛車的頂上，還在起勁兒的哼嘅，大概是沒事。

  剛才差點兒跟琉森摔在一起的黑衣人自己爬起來，除了嚇的夠嗆，倒是沒受傷。

  「見鬼了！」這個唯一倖存的黑衣人揉著臉，「他怎麼這麼大勁兒？四個人壓著他，都被他掙脫了。」

  琉森收起槍，有點兒發傻地看著有兩個人形大洞的牆，雖然主材料是由木板和砂土構成，但是一下了打穿——

  這可不是一般的力氣做得到。

  走廊里已經開始有人忙碌，把傷員都抬出公寓。

  琉森有點兒失魂落魄地從公寓裡走出來，來到外面草坪上，看著那具屍體。

  里希斯的眼睛大張著，左邊的臉貼在地上，嘴大張著。

  琉森蹲下來，看著這雙早已失去生命色彩的眼睛。

  他見過很多的死人，不同的死法，這種並不出奇。

  眼底充血，瞳孔放大，嘴唇青紫。

  「心臟病？」琉森得出了結論，隨即便覺得不可思議。

  剛才他還把人像扔垃圾一樣扔來扔去，轉眼就死於心臟病？

  德國。

  海德堡。

  斯騰博格實驗室。

  計算機中心。

  邵樂默默地聽著小鈴介紹著情況，不發一言，心中卻有驚濤駭浪。

  一直以來，他都在發愁該怎樣對自己的對手進行致命的打擊，至少讓他們分身乏術，但是現在——

  智腦之間的聯繫不只是單純的交流，還可以進行定位。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良機嗎？

  找到他們，就不再是夢了。

  小鈴一邊介紹，一邊不斷把收集到的資料和圖片放在屏幕上。

  「停！」邵樂突然叫道。

  畫面停下。

  25張照片一起打在大屏幕上，小鈴和4號智腦都看著他。

  「把第三排第二張放大。」邵樂說。

  一張照片被放大，充斥整個屏幕。

  這是一張臉書上的照片，一個熊孩子摟著一條不比他小的狗，正在自拍。

  當然，邵樂不是覺得一條聖伯納犬有什麼特別的。

  特別的是狗邊上的黑人。

  利瓦博！

  這就是在剛果的那個利瓦博提過的原版嗎？

  那個人一定是還在剛果。

  這個呢？

  瑞士，這次必須要去一趟了。

  「你們要負責支援我，」邵樂說，「我可以去一趟，但是遠程支援，你們負責，我不能孤軍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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