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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本文大結局·終

2025-02-04 16:10:59 作者: 冉蘇蘇

  三個月後

  傭人正在仔仔細細的打掃著房間,忽然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傭人抬頭一看,就看見這家的女主人正緩緩走下來。

  天氣已經變得有些炎熱了,她身上穿著及膝的碧色短裙,領口微微有些低,露出了一點點精緻漂亮的鎖骨,傭人不懂時尚和潮流,卻覺得這套裙子穿在女主人的身上格外好看,清清爽爽的在這樣的天氣里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眼前一亮。裙子在腰部略有些收攏,勾勒出了一把不堪一握的纖腰,隨著她邁出的步子,腰肢柔軟的擺動,往下,是露在外面的一雙纖細筆直的腿,她渾身晶瑩雪白的肌膚在碧色的襯托下泛著如玉的光澤,讓傭人腦子裡浮現出四個字,冰肌玉骨。

  傭人覺得就算是電視裡的那些女明星,以身材來說,也沒幾個有這家女主人這麼好的,而且,這家的女主人不止身材好,長得也漂亮,看上去十分舒服,美得沒有一點兒攻擊性。

  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女人,卻嫁了一個斷腿的男人。

  傭人在心底嘆氣,她是兩個多月之前來這家幫傭的,來了以後,家裡一直都只有女主人和小少爺,男主人倒是一面都沒見著,後來才知道,這家的男主人不知道怎麼的,腿斷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醫院裡,聽說似乎傷到了腿上的神經,以後站不站得起來還是一回事。

  斂去可惜的情緒,傭人笑著問:「太太,又要去醫院?」

  寧冉把早就煲好的湯拎在手裡,點了點頭,神色溫和,「嗯。今晚我應該不會回來了,你把樓下打掃一下就可以下班了。」

  「是,太太慢走。」傭人目送著寧冉走遠。

  

  出了門,寧冉去車庫取了車。

  外面的陽光很大,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炎熱起來了,寧冉帶上墨鏡,驅車去了t市最好的一家幼兒園。

  到了地方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四點半了,平時幼兒園放學的時間一般就是在四點半左右,寧冉撐著一把遮陽傘在門口等著。

  畢竟放學的時間快要到了,幼兒園門口站著很多的家長。

  寧冉撐著傘走過去的時候,就有很多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不論是在哪兒,落在漂亮的女人身上的目光是永遠不會少的,寧冉權當做沒看見。

  可今天,有一個例外。

  一個微微突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上前來和寧冉搭訕,「你的孩子也是肖老師那個班的吧?」覺得自己的話太過突兀,他又說,「之前我送我女兒來,看見你在和肖老師說話。」

  寧冉不想搭理這個男人,他眼裡透著的眼神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寧冉,他在想些什麼。

  看著寧冉挪開了幾步,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她的行為已經說明了她的冷漠,男人有點兒尷尬,卻還是厚著臉皮又靠近了一些,他早就注意到這個總是自己來接孩子的媽媽了,每天她都是獨自一個人來的,是不是說明……她很有可能是離婚,至今單身?

  男人和前妻離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家裡一直都給他安排了不少的相親,他去了幾次,都看不上女方,之前某天他和往常一樣來接女兒放學,一眼就看見站在人群里氣質出眾的寧冉,當時他沒多關注,直到這幾個月都看見只有她獨身一個人來,他才起了些念頭。畢竟,一個單身的女人獨自養孩子是很不容易的,況且,他自信以他如今的收入,完全可以讓這個單身女人對他另眼相看。

  「我曾經見過你兒子,很聰明很可愛,」男人說著恭維團團的話試圖來降低寧冉的戒備心,「他長得那麼可愛,應該是隨你的吧。畢竟,只有這麼漂亮的媽媽,才能生出那樣帥氣可愛的兒子。」

  提到團團,寧冉的臉上下意識就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讓旁邊的男人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一直挪不開。

  察覺到這點,寧冉眉頭一蹙,笑得禮貌卻疏離,「不,團團他長得很像我老公。」

  老公……原來她還沒離婚,男人滿臉尷尬,頓時不好意思再搭訕了。

  而且,如果她的兒子樣貌隨的是她的老公,那她老公長得應該不錯……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臉,識趣的走開。

  音樂聲響起,幼兒園放學的時間到了,寧冉轉頭看向幼兒園門口,一個個矮矮的小蘿蔔頭排成隊伍挨個走出來。

  遠遠的,就有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媽媽————」

  寧冉在門口站著等團團一路跟個小炮仗一樣沖了出來,他仰起頭,小臉兒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那張臉也越來越肖似陸靳墨,他大聲地說和寧冉說著今天在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寧冉用紙巾溫柔的把兒子臉上的汗水擦去,「乖,我們先去你乾媽家。」

  *

  聽說團團要來,顧妍早就踮著腳等著了。

  寧冉剛把車挺穩,團團就自己打開車門撲了下去,顧妍歡歡喜喜的接住他,順便捏了捏他臉上的肉,團團不幹了,歪著頭躲過她的手,氣呼呼的,「不許捏我的臉,捏壞了我就不帥了。」

  寧冉和顧妍都笑了,顧妍有意逗弄團團,「誰告訴你你帥的?」

  團團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煞有介事的說:「我們班的女同學都很喜歡和我一起玩兒,是她們說的。」

  顧妍撲哧一笑,現在的孩子,才丁點兒大就已經知道那麼多了。

  寧冉摸了摸團團的小腦袋,「在乾媽家記得乖乖的。」

  團團乖乖巧巧的點頭。

  顧妍看著寧冉,笑意逐漸消失,「最近,醫院那邊怎麼說?」

  寧冉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他現在還在手術恢復期,至於具體能恢復到什麼程度,目前還不知道。」

  顧妍握住寧冉的手,安慰她,「至少,還有一條命。」

  寧冉點頭,她早就看開了,在那樣兇險的情況,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容易了,她不敢再奢求太多。

  「那我先去醫院,」寧冉又看向兒子,「記得,不許調皮搗蛋。」

  *

  到了醫院,寧冉把雞湯拎著上了樓,住院部的護士大多都認識她,一路遇上的護士紛紛都和她打招呼,寧冉一一回應。

  電梯緩緩開啟後,寧冉推開病房的門,腳步猛地停住————病床上沒有人,而且,被子被迭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

  寧冉臉色一變,衝進去後才發現宋銘也在房間裡,她鬆了口氣,既然宋銘在這兒,那就說明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

  「他人呢?」寧冉問。

  宋銘的臉色很平常,從他的神色中看不出什麼問題,「j做檢查去了,對了,有件事,現在我需要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寧冉把雞湯放下,看似隨意的詢問,「什麼事?」

  「需要你先跟我去,等到到了地方,你就會知道了。」宋銘說,一點兒也不肯透露出絲毫的信息。

  寧冉低垂著眼皮,「我不去。我就在這兒等著他做完檢查。」

  宋銘嘴裡一陣苦澀,她這麼不信他,隱去所有的情緒,宋銘把一張紙條遞到了寧冉面前,「是j讓你和我一起去的。」

  紙條上是陸靳墨力透紙背的遒勁字跡:跟他走。

  寧冉在心底飛快思量著,陸靳墨留了這張紙條給她,到底是因為他真的想讓她跟著宋銘去某個地方,還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另有隱情?

  之前費恩·依德來的時候,出了沈言的事情,寧冉對宋銘和路達都不怎麼信任了。

  誰又能想到,沈言有朝一日竟然會背叛陸靳墨,站在他的對立面?

  雖然讓人意外的是,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是他抱住費恩·依德沒有讓費恩·依德逃脫的。

  可背叛就是背叛。

  一路跟著宋銘走出醫院,寧冉一個字也沒有說過,宋銘扯著嘴角似乎是想笑,最後卻放棄了,他笑不出來,「你不用這麼提防著我,我一直都記得,j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要帶你去的地方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只是,現在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寧冉抿著嘴角不說話,可神色已經很明顯了————我要信你我是豬。

  宋銘驅車上了公路,寧冉坐在後排,雙手交織在一起,手心裡出了一些細汗。

  察覺到她坐立不安,宋銘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寧冉一邊擔心著這是不是什麼陷阱,一邊注意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奇怪的是,這條路隱隱的讓她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熟悉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寧冉更在乎的是宋銘到底要帶她去哪兒,他的話,又有幾分可信。

  經過三個月之前的那場廝殺,她已經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她不相信宋銘,誰又能保證,宋銘不是下一個沈言?

  尤其是現在陸靳墨這樣的狀態……越是想下去,寧冉的臉色就越沉。

  汽車停下的時候,宋銘給寧冉打開了車門,他看著她,神色有些意味不明,「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他頓了頓,「永遠不會。」

  寧冉莫名的覺得,宋銘的話好像有些別的什麼意思在裡面,不過她已經來不及多想了。

  寧冉的視線落在宋銘的身後,稍稍停滯了片刻後,她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眼前的這一切她確實很熟悉,因為她曾經經歷過一次。

  不遠處的山丘,從山底一路到山頂,漫山遍野的都是霓虹燈璀璨的光芒。

  黑沉的夜幕之下,滿山的光芒更加的璀璨耀眼,而就在那樣明亮的光芒中,映照出了一株株如血般紅艷的紅梅,或含苞待放,或吐露幽香,朵朵梅花壓在枝頭,在燈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顏色,充滿了夢幻般的感覺,一簇簇紅梅像是要把最美好的花都在此刻開盡一般。

  周圍都是夜幕降臨的黑暗,唯有這一處,燈火璀璨,梅花妖嬈,給人耳目一新的震撼。

  寧冉不由自主的靠近,從山地通往山頂,是鋪就在一起的一階一階蜿蜒而上的青石板,此刻,青石板上鋪著一層柔軟的紅色地毯,兩邊每隔幾步,就是一盞精緻絕倫的水晶燈,隨著微風搖曳間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亦如那一次,寧冉踩上了紅地毯的瞬間,鼻尖就聞到了獨屬於梅花的清幽的香味,並不濃郁的香味隨著微風四散,淡淡的無處不在卻讓人心曠神怡。

  

  梅花只在寒冬時節綻放,可現在已經是夏季了,陸靳墨是從哪兒弄來的這麼多開得正燦爛的梅花?

  這樣想著,寧冉緩步而上,夜晚的微風拂面而來,帶來撲面的幽香,滿目都是璀璨耀眼的光亮,以及在那樣光亮之下,顯得神秘又妍麗的梅花,這簡直就是一場視覺上的盛宴。

  明明是依然和上一次一樣漫山綻放的梅花,卻又有著和上一次全然不同的感覺。連成一片的燈光中,有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韻,神秘旖旎。

  從山地到山頂的路並不長,走在其中,寧冉像是有所感應,猛地看向一個方向。

  層層環繞的梅花中,有人撩開了水晶燈盞走了出來。

  在璀璨的光芒下越發眉目深邃的清俊男人唇畔噙著溫柔寵溺的笑,他撩開纏繞在梅花枝上的水晶燈,朝著寧冉走去。

  他走路走得很慢,看得出他的動作有些吃力,可與他周身的氣度相比,那點小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寧冉只覺得滿目的水晶燈都不如中間的那個男人耀眼,她站在原地,有些無措,又有著巨大的驚喜。

  陸靳墨走到寧冉身邊,看她還傻乎乎的站著,不由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低沉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深情,說出的話語卻那麼無賴,「怎麼,看我都看傻了?」

  寧冉反應過來,沒理會他的調笑,而是看著他的腿,熠熠生輝的眸子裡涌動著驚喜,「你的腿好了,你可以站起來,還可以走路了?」

  三個月前,她以為陸靳墨人還在陸門的大樓里,於是急急忙忙跑進去,當時她什麼都不想,只想再見見陸靳墨,可在門口大樓就坍塌了,她還來不及反應,人就被埋在了廢墟下面,當時就昏厥了。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聽到,耳側是陸靳墨失控的聲音,他叫著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濃濃的像是還帶著鼻音。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她人在醫院裡,陸靳墨也在醫院裡,卻不是守在她的床頭,而是在手術室。

  宮筱筱告訴她,陸靳墨把她從廢墟里救出來的時候,由於坍塌處本就不穩定,在快把她拖出來的時候那塊巨大的水泥石板發生了鬆動,眼看著就要砸到她身上,當時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氣,陸靳墨想也沒想就跳進去覆在了她身上,那塊水泥石板沒有砸到她,卻砸到了陸靳墨的膝蓋。

  陸靳墨的臉色當場就白了,他卻不讓人救助,非要他們先把已經昏迷的她拖出去以後,才被人救了出來。

  宮筱筱還說,當時陸靳墨看樣子是想要查看她有沒有事的,可膝蓋受到了重創,當時就沒辦法走路了。

  後來,儘管及時進行了手術,陸靳墨的膝蓋受到嚴重的創傷,連站起來都沒辦法做到。

  這三個月的時間,陸靳墨一直都在醫院裡接受後續治療,寧冉每天都去醫院裡陪他,所以她完全記得,就在今天早上她離開的時候,陸靳墨依然站不起來。

  那麼……明明應該躺在病床上的人這會兒又怎麼會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甚至,他還走了那麼長的一截路?

  想到此,寧冉眯起眼睛,「難道不打算說說,你的腿是什麼時候好的?」

  「可不可以等到晚上再和我算帳?」陸靳墨小聲求饒,末了,又執起寧冉的手,他修長的手指緊扣住寧冉的手指,「先跟我上去,他們都在看。」

  寧冉留給他一個「你給我好好等著」的眼神,隨著陸靳墨的步伐把剩餘的路一起走完。

  山頂是一處平地,站滿了人,寧冉隨意掃過一圈,就看見了一排的熟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祝福的表情。

  寧冉紅了臉,實在是很不好意思,算起來,這是陸靳墨第二次在這兒求婚了。

  陸靳墨卻瞄了瞄路達,直到路達再三保證,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陸靳墨才放心的收回視線。

  上一次求婚眼看著就快要成功了,卻被冷毓打斷的事情,他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人群里,宮筱筱注意到陸靳墨那個舉動,笑著扯了扯身邊的冷毓,「他還怕你再來一次,破壞他的求婚計劃呢。」

  冷毓的眼睛周圍裹上了紗布,他也想到了當初的事情,哭笑不得,「那時候我看見了寫著你們名字的喜帖,我還以為他是在向你求婚,我能不火急火燎嗎?」輕輕抱住宮筱筱,「你是我的,誰也別想跟我搶!」

  宮筱筱羞得不行,一張臉通紅,幸好,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最中央的陸靳墨和寧冉的身上,沒有人看他們這邊。

  這裡站著的不少人都還記得,上一次,陸靳墨是以舞來訴說他心底的話的,而這一次,陸靳墨的傷才剛好,連走路都不易過多,更不可能跳舞了。

  頭頂是無邊黑暗的蒼穹,身邊是群花環繞燈光朦朧。

  陸靳墨摸出戒指後,朝著寧冉緩緩單膝跪下。

  之所以緩緩,是因為這一個動作牽扯到了他膝蓋的傷口,讓他想快也快不起來。

  寧冉見他這樣危險的動作,伸手就去拽他,「起來,你還想繼續在病床上躺一段時間是不是?」

  陸靳墨打開戒指盒,霎時,細緻打磨的鑽石光芒畢現,璀璨奪目,陸靳墨期待的看著寧冉,如果仔細看去,就能發現他的手指正在微微顫抖,「你先戴上,戴上了我就起來。」

  寧冉恨不得踹他一腳,手上的動作卻迅速的把戒指接過,「還不快起來!」

  陸靳墨雙眼驟然一亮,起來的時候動作過大,扯到了膝蓋的傷口,他臉色微微一變。

  寧冉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這是牽扯到傷口了,明明很心疼,嘴上卻說:「活該!」

  陸靳墨黑眸里蘊著笑意,他溫柔的把寧冉耳邊滑落的頭髮給她重新理好,像是在念著什麼重要的宣誓,「阿冉,我保證,這輩子我只給你一個跳舞,我也只給你單膝跪下。」

  女人對甜言蜜語的抵抗力總是低下的,寧冉也不例外。

  心裡全是蜜糖,偏偏還嘴硬,「誰知道你以後還會不會給別人跳舞,眼下你不會,是因為你膝蓋受傷了而已。」

  陸靳墨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尖,「要是你以後發現我給誰跳舞了,你就打斷我的腿,怎麼樣?」

  寧冉掃了一下他的下身,哼哼,「你記住,要是真有那個時候,我一定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關於男人的第三條腿的說法,還是寧冉無意之間在上看過的一個黃段子才知道的。

  陸靳墨眸色暗沉了許多,他湊在寧冉耳邊,溫熱的呼吸就盡數撲在了寧冉耳畔,「為了咱們以後可以再生個女兒,我一定會好好記住的。」

  隨著他的呼吸,一股癢酥酥的感覺竄入背脊,寧冉笑著躲開,眸似點漆,璀璨生輝,唇似花瓣,嬌嫩豐盈,讓陸靳墨恨不得立刻把人打包帶走!

  四下習習的微風中,宮筱筱看見陸靳墨用溫柔的幾乎要溺死人的目光看著寧冉,他嘴唇微動,雖然他的聲音很低,隱在了風聲里,可宮筱筱卻讀懂了他的唇語,他說,「阿冉,我這一生能遇見你,是我之幸,大幸。」

  宮筱筱下意識的就把目光挪到了寧冉的身上,只見朦朧的燈光下,寧冉整張臉都逆著光藏匿在黑暗裡,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宮筱筱想,她此刻一定是又幸福又感動的。

  身側,冷毓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他在她耳邊信誓旦旦,「等我眼睛好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比這還要浪漫的求婚儀式。」

  宮筱筱嘴角上勾,看,她也幸福又感動。

  不知道是誰點燃了早就準備好的焰火,整座山每一處角落幾乎是同時一聲巨響,而後,黑沉的夜幕徹底被撕開,無數朵焰火凌空綻放,如百花齊放,競爭芳菲。

  ps:到這裡,正文正式完結,還有沒交代的會在番外里,明天更新番外,(づ ̄3 ̄)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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