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讓他滿足了,把他當狗使喚都行(三更)
2025-02-04 16:07:54
作者: 冉蘇蘇
整個過程,他始終都盯著寧冉,進入後的瞬間,他所有的克制和隱忍都被打破……
……
寧冉不知道已經過去多久了,她覺得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可陸靳墨仍然不知疲倦。
實在難受的很,寧冉掙扎著抬腿踹他,卻被陸靳墨一把抓住,他並沒有放手,甚至就著她來不及收回的力道把她整個翻轉,然後變本加厲的欺身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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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夜饜足的男人心情大好,甚至連自己做的煎得兩面焦炭的雞蛋都全部吃光。
用紙巾擦乾淨嘴,陸靳墨覺得自己實在沒有做早餐的天賦,打了一通電話讓人準備好早餐送過來,才去樓上看了看團團,發現自己的兒子還在睡覺,並且暫時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去了臥室。
臥室里的大床上,寧冉還在昏睡,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幾乎每一處都有著或青或紫的痕跡,陸靳墨看得眸色一緊,連忙別過臉。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一陣震動,陸靳墨接通了電話:「沈言,有事兒?」
「老墨,」電話那頭,沈言的聲音透著急切,「婷婷現在情況不太好,我打算送她出國靜養一段時間。」
陸靳墨答應下來:「好,所有的費用從公帳上走,你要多少假期?」
「半個月。」
「嗯,那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好。」
掛了電話,陸靳墨摸著下巴沉思,昨晚上他吃了那麼多次,等會兒寧冉醒來肯定會發飆的,那麼,他要怎麼事後自保呢?
陸靳墨猜得不錯,寧冉起床後,就開始對他甩臉色,具體表現為,他跟她說話,她連哼都不哼一聲,給她遞毛巾,她把毛巾扔地上然後從上面踩著走過去,對著她笑,她pia一巴掌把他臉打開。
如果這些叫陸門的人看見,他們多半會以為這個陸靳墨一定是別人假扮的,開玩笑,陸門主那種整天冷著臉的人,怎麼可能會一臉笑容心甘情願的伏低做小呢?至於剩下的一半,他們應該會覺得陸靳墨一定是腦子被門夾了。
而寧冉也是這個時候,才終於相信了一句話:對付男人,你只要讓他滿足了,你讓他做牛做馬他都願意!
寧冉一邊把油條假想成陸靳墨一邊用牙齒把它粉身碎骨在嘴裡,陸靳墨扛著醫藥箱出來,「我給你包紮一下。」聲音弱弱的。
其實他不弱也不行,寧冉的槍傷本來都結痂了,結果昨晚上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早上醒來傷口就見血了。
寧冉心裡有氣,也不管他,自顧自吃自己的,偏偏還把帶血的傷口故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陸靳墨快要內疚死了,要是他早知道會這樣,他……依然會選擇吃干抹淨的,只是會稍微克制一下,少折騰幾次。
寧冉看了下時間,一般這個時候,團團應該就快醒了,她瞪陸靳墨:「上樓去把團團抱下來。」
她肯和自己說話了就好,陸靳墨頓時腳下生風的跑上樓。
床上,團團正爬來爬去玩兒,看見陸靳墨進來後,他調轉方向,把小屁屁對著陸靳墨,爬啊爬爬啊爬。
陸靳墨也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大手把他撈起抱著下樓,「兒子,乖點兒,別動!」
樓下的寧冉莫名覺得後面兩個詞兒格外耳熟,兩頰紅了紅。
團團一看見寧冉就自動彎了腰,「抱。」
寧冉哪兒還有力氣抱他?親了親兒子的臉,寧冉又瞪了陸靳墨一眼。
沒有等到媽媽抱自己,但好歹有個親親,團團很滿足。
陸靳墨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他坐在寧冉旁邊,把腦袋湊了過去:「我也要親一個。」
寧冉:「……」眼前這貨還是陸門的門主嗎……
話說完陸靳墨自己也有些後悔,他也不知道那些話怎麼就隨口說了出去,可既然說都說了,他還是厚著臉皮把臉貼過去。
團團看了看寧冉,又看了看他,抬手。
pia。
陸靳墨:「……」
寧冉:「哈哈哈哈乖兒子!團團最乖最棒了!」
團團把肥嘟嘟的小手縮回來,奶聲奶氣說:「媽媽只許親團團!」
陸靳墨:「……」
寧冉笑著又親了團團一口,母子倆笑得開懷。
陸靳墨氣得想發瘋。
*
等到寧冉吃過了早飯,陸靳墨把餐具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才去陸門,不過出發前他把團團帶上了。
寧冉右手的傷口崩開了,渾身又沒勁兒,把團團留在家裡她照顧不過來,所以陸靳墨果斷把他拎著帶走了。
當宮筱筱看見來電上『嫂子』兩個字的時候,心就顫了顫。
咽了咽口水,她才敢接了電話,「嫂子,有事?」
寧冉想到這個把她害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就生氣,「也沒什麼事,就是特意打電話來表示一下我對你送我禮物這件事情的感謝。」
電話那頭是艱難的咽口水聲,乾笑,「哈哈,不用謝了,嫂子你喜歡就好,不用那麼客氣。」
「那怎麼行,」寧冉拿著剪刀,一刀一刀把宮筱筱送的衣服剪成碎片,「你過來,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你那頭是什麼聲音?」
寧冉把手機湊近,好讓宮筱筱那邊能夠清清楚楚的聽見剪刀把布料切割的聲音,「你猜。」
「……嫂子我還有事,我先掛了!」
「你敢,」寧冉的語氣十分溫柔,「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宮筱筱快哭了,「求放過!」
「我請你吃飯,我連地方都選好了。」
「我昨晚吃撐了,到現在還不舒服,我吃不下。」
寧冉把碎成一塊一塊的布全部扔進垃圾桶里,「吃兩塊消食片就沒事了,過來吧。」
「我……我有食道癌!晚期!不能吃任何東西,只能吃流食。」
「那你昨晚吃了那麼多怎麼沒事?」
宮筱筱弱弱舉爪,「你可以當我剛得的……」
寧冉冷哼:「你別以為你現在不來就躲得過了,這筆帳我給你記著,以後算也行。」
「早死晚死都得死……我選晚死一點兒……」
寧冉本來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她的,可惜有人敲門,她只能先掛了電話。
這兒是陸靳墨的住處,來人是來找他的?
寧冉通過貓眼,看見外面站著的人竟然是王丹舟。
「小舟?」寧冉打開門,有些詫異,「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她在陸門那麼多年,都不知道陸靳墨在t市到底有哪些住處,王丹舟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是玲姐告訴我的,」王丹舟說著,從挎包里拿了一張大紅色的喜帖出來,「冉冉,你看這個。」
「喜帖?」寧冉接過,打開,「是誰要結……」
她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眨了眨眼,她再次看去,上面的名字依然沒變。
新娘:宮筱筱。
新郎:陸靳墨。
見她沉默不說話,王丹舟擔憂的問:「冉冉,你沒事兒吧?」
過了好一會兒,寧冉才淡淡說:「這不是真的。」
王丹舟以為她受刺激過大,所以不願意相信,「你別嚇我,我知道你肯定很難接受,你想收拾宮筱筱,我幫你,甚至你想要收拾門……陸靳墨,我也幫你!」
「我沒事,」寧冉拍了拍王丹舟,「我的意思是,這個請帖也許不是真的,小舟,你從哪兒弄來的喜帖?」
「在我房間門口撿的,」王丹舟說著,轉為懊惱,「我也蠢,我怎麼這麼笨,隨便撿了張喜帖我就信了,還跑來找你……」
如果這張喜帖上寫的是別人,寧冉肯定就信了,可偏偏寫的是陸靳墨,她不信他會騙她,更不信他會糟糕到明明要結婚了還想方設法的爬上她的床。
「到底是誰這麼惡毒把喜帖扔到我門口,借我的手給你看?」王丹舟擰眉,「要是你沒想到這個可能性,誤信了這上面的,那你怎麼受得了……會不會是沈婷婷?」
現在陸門上下誰不知道寧冉和陸靳墨的關係,誰還敢找寧冉的不痛快?可陸門裡還有一個沈婷婷。
「也許是吧。」寧冉心底也是這樣的猜測的,除了沈婷婷,誰還會處心積慮的算計她?
王丹舟更加肯定,「自從你回來,她的情緒就一直不穩定,肯定是一天到晚都在想著怎麼算計你,可惜明天她就要出國療養去了,一走她還有什麼機會?肯定是她,錯不了!」
寧冉把喜帖扔掉:「算了,反正她人也要離開了。」
王丹舟替她不平,「自從認識她她就一直千方百計的針對你,她多少次想要你的命了?你毀了她的臉算是輕的了,要是我,我就把她嚇成瘋子,看她還怎麼做壞事。」
說起這個,寧冉蹙眉:「當時我用的毒只是顏色看上去像是劇毒,但實際上只會讓她的傷口疼痛難忍,癒合慢一些,卻不會造成傷口留疤,小舟,你說這麼久了她臉上的疤痕怎麼沒祛掉?」
「誰知道,也許是她自己折騰的唄。」王丹舟隨口回答。
寧冉正要細想,王丹舟卻曖昧的說:「冉冉,把你衣服往上拉拉,我去,門主這麼饑渴?你脖子上那片就像是被狗啃過。」
寧冉低頭一看,果然脖子上的痕跡露了出來,她臉一紅,立馬把領口往上拽。
「本來我還擔心你們倆不會長久的,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我多心了。我先回去啦。」王丹舟揮手。
「再坐一會兒吧。」寧冉一個人呆著除了看電視就是玩兒電腦,悶得慌,好不容易王丹舟來了,結果一會兒又要走了。
「你是有『傷』在身,我還要回去做事呢。」
寧冉假裝打她,「胡說什麼!」
王丹舟跳出門外指了指脖子,寧冉立馬收手捂脖子,王丹舟乘機跑進了電梯,寧冉這才發現領口遮擋著好好的。
寧冉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無趣,又上了會兒,發現沒什麼好玩兒的,索性又給宮筱筱電話。
這次,那頭接的很快,「我真的有食道癌剛檢查出來的!」
「這次的藉口編的不錯,」寧冉想起剛剛的事,當成笑話一樣講給宮筱筱聽,「我剛剛看見一張喜帖,你猜那上面寫的新娘和新郎是誰?」
「……誰?」
「是陸靳墨和你,」寧冉說完自顧自的笑,「做帖子的人可能腦子被門夾過了,才會把你們倆寫在一起,笑死了。」
電話那頭沉寂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是宮筱筱虛弱的笑聲,「是啊是啊,好好笑,可能……真的被門夾過了吧。」姑姑對不起了!
寧冉疑惑:「我怎麼覺得你笑得不太對勁兒?」
「可能是我真的得食道癌了吧。」宮筱筱有氣無力的說。
寧冉覺得她的聲音越聽就越是虛弱,有些擔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那頭先是低低的哀嚎聲,「嫂子,我好像……真的不舒服,我……」
聲音一下就沒了。
「筱筱?筱筱?」寧冉叫了好幾聲,那邊一點兒回答都沒有,她急急忙忙撥通了陸靳墨的電話。
*
由於沈言要送沈婷婷出國療養,所以他的職位暫時空缺,職位可以空缺,但事情不能不做,於是,陸靳墨召集開會,打算選出一個可以勝任的人暫時替代沈言的位置。
沈言的那個位置相當於是陸靳墨的左膀右臂,誰都願意去,可位置只有一個,怎麼辦?
當然是擠破頭的去爭去搶。
剛開始還是你一言我一語,這個說我覺得我可以,那個說你資歷不足還是算了吧,後來就演變成了互相踩低對方捧高自己的辯論賽了。
等到他們意識到陸靳墨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爭吵而停下的時候,已經晚了。
陸靳墨的臉色看不出來什麼,不過他嘴角帶著的冷笑就能說明一切了。
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認命地等待即將到臨的暴風雨。
「繼續搶,繼續爭啊,」陸靳墨的聲音冷得像是寒冬臘月,凍得人刷刷刷的抖,他右手食指輕點桌面,在場的人又都矮了半截,他這個動作,代表下一秒他就要爆發了,然而,一陣鈴聲直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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