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王求親親50
2024-05-09 08:07:43
作者: 崽崽
因為有了鍾毓的囑咐,秉遲在比賽時留了手,他只使用了一種能力,類似於異能者的木系異能。
那些藤條很細,卻十分堅韌,無論是從防禦還是攻擊,都無懈可擊。
若是見到過鍾毓使用木系異能,一定能發現這兩個人藤條的共同之處。
無論是從寬度還是模樣,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別人或許沒瞧見,但是系統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宿主,你有沒有覺得你男人使用的那些藤條很熟悉?】
鍾毓點了點頭,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她甚至還偷偷摸摸地施展了一下自己的異能,釋放出藤條和秉遲比較了一番。
嗯,確認了——
一模一樣。
【……】
系統現在只覺得自己就不該多問的,這不上趕著吃狗糧吧。
唉,做系統不易啊!
……
前三場的比賽秉遲贏得十分輕鬆。
他們是普通的異能者,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即便是秉遲再怎麼收斂自己能力,他們三個人還是沒有什麼招架的能力。
騰虎小隊的那三名失敗的隊員輸的心服口服。
人與人之間是有差距的,這不得不承認啊!
最後一個上場的正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裴展,也是這四場比賽選手中實力最強悍的那一個。
其實袁鳶還是有些擔心的。
畢竟她清楚裴展是高級異能者。
雖然秉遲已經成功地擊敗了前三位,但是那些他的手下敗將都是些普通異能者。
普通異能者和高級異能者存在有質的差距,這個袁鳶深有體會。
於是在開始之前,她特意提醒了一下鍾毓:「妹妹,裴隊長是高級異能者,你哥哥他……」
已經贏了三場,進入騰虎小隊也妥了,最後一場比賽其實不比也是完全可以的。
鍾毓自然是明白了袁鳶的意思,她並沒有明說,只是安撫性地對袁鳶道:「姐姐,沒事兒的。」
對於秉遲的實力,她根本就用不著擔心。
甚至這場比賽不用看過程,她都知道結果。
比賽結束不結束,全憑秉遲的心情,在場能威脅到他的存在好像還真的沒有……
哦,除了鍾毓。
見鍾毓臉上沒有一點擔心的意思,袁鳶心裡也有了幾分猜測。
接下來應該會有一場好戲。
台上。
裴展看著秉遲眼神里已然都是警惕。
經過剛剛的前三場比賽,他越發確定了自己的感覺,這個男人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作為高級異能者的裴展心裡不免有些擔心,自己究竟能在他的手下過幾招呢。
秉遲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所謂的比賽,但是這是鍾毓想讓他做的,他自然是不會拒絕。
現在他還時刻記得鍾毓在開始之前囑咐他的話,表現適度就好,不必全力以赴。
所以秉遲一直在應付。
以往他教訓人一向都貫徹簡單粗暴的原則,因為他覺得打鬥本身就是一件很浪費時間的事情,所以為了不在這方面浪費時間,他出手總是快准狠,從來都不會拖泥帶水。
但是現在,他不能這樣做,他還得裝。
裝得自己不是很厲害,手下還得有分寸,不能把人打死也不能把人弄殘,甚至還得掌握一下時間。
當裴展開始攻擊的時候,裴展一直都在防守,還是不是搞幾個空招,讓台上的局勢看得更猛烈刺激一些。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作為對手的裴展可是感覺得清清楚楚。
他自詡為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但是在真正交手的時候,裴展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他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
自己的攻擊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這個打鬥的節奏也全都是由他一個人帶著的。
裴展只能被動地去接受。
踏馬的!
裴展心裡罵著髒話。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特莫是個跳樑小丑!
要不是心裡還有顧慮,他只真的不想打了,甩手就停。
還比什麼比,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
他就是現在就是個猴!被秉遲這個男人耍的團團轉!
台下。
袁鳶看著台上打得「焦灼」的兩個人,不免出聲問道:「妹妹,你哥哥……也是高級異能者嗎?」
如此攻擊和防禦的能力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普通的異能者,甚至給袁鳶了一種他不止是高級異能者的感覺。
鍾毓點了點頭:「是的,姐姐。」
袁鳶真心實意地給了秉遲評價:「你哥哥,很厲害。」
鍾毓乾笑了兩聲。
得虧是提前囑咐了秉遲,要不然……
咦,那情況想想都覺得有點不可控制。
這不是正規比賽的台子,所謂台上台下距離並不遠。
所以袁鳶說的話,裴展聽到了,聽得十分清楚。
對手被喜歡的人誇了……
裴展這情緒頓時就崩了。
啊!!!
打啊!沖啊!!!
裴展現在腦海中只剩下了這種念頭。
於是在攻擊時,他的動作里多了幾分發泄似的情緒。
秉遲察覺到了。
於是——
他用藤蔓牆擋住了裴展的攻擊,直接來了一句:「我認輸。」
其實秉遲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他就是單純的不太想折騰了。
裴展:……
現在他特別想罵人。
滿腔的怒火現在還沒泄出來,這比賽就要結束了!!!
偏偏他還不能說繼續!
這就更憋屈了!
袁鳶這邊已經宣布了比賽的結束。
裴展的一張臉因為這沒辦法發泄的情緒,漲的有點紅。
袁鳶有點奇怪,因為他瞧著男人的臉色不太對勁。
在他們看來,秉遲就是因為擋不住裴展的攻擊才認輸的。
別問,問就是這廝掩飾的太好了。
所以袁鳶自然是不知道裴展為何贏了還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裴隊長,你怎麼了?」
袁鳶走了過去,出聲詢問著。
裴展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了一個乾巴巴的笑臉,回答了袁鳶:「沒事——」
「我沒怎麼啊——」
男人很努力地在調整自己的情緒了,試圖雲淡風輕,但是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十分不自然。
袁鳶更迷惑了。
怎麼感覺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況呢?
女人將視線轉向了那邊的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