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媚娘23

2024-05-09 07:21:22 作者: 蜜裹飛魚不吃貓

  和豐走了,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楚雲溪有些崩潰。

  

  她捏緊衣襟準備下床,忽然被清遠猛撲過來,強行壓在身下。

  男人清晨的反應她絲毫不差的感覺到了,薄薄的衣服什麼也掩蓋不了。

  楚雲溪的臉紅的要噴火,既不敢掙扎,怕春光乍泄,又不敢直視清遠。

  心跳的尤其快,向把持不住要跳出來。

  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緊張的令人窒息。

  「看著我。」清遠單手鉗制住楚雲溪的雙臂,另一隻手騰出來捏住她小巧精緻的下巴。

  楚雲溪被迫和他四目相對。

  清遠的眼神幽深,像池寒潭深不見底。

  黝黑的眸子裡像住了星星,讓人看一眼就沒辦法移開視線。

  楚雲溪的身子被強迫著微微抬起,和清遠結實的胸膛抵在一處。

  堅強有力,楚雲溪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近過。

  「我病了。」清遠的聲音清冷,帶著濃濃的禁慾味道,卻又低沉喑啞,有股醒來的慵懶。

  楚雲溪的呼吸急促,腦子亂做一團。

  她狠狠眨眨眼,讓自己更清醒些。

  「什麼病?昨天不是都給你看過了嗎。哪有病人看診要在床上的道理!」

  楚雲溪扭動了兩下身子,忽然不動了。

  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脖子也逐漸染上淡粉色。

  該死,她怎麼忘了現在是早上,男人最危險的時候!

  清遠的身子壓低幾分,兩人之間只隔了一拳距離。

  楚雲溪不敢呼吸,憋的臉微微漲紫。

  像是故意挑釁她一般,清遠半晌才慢悠悠的說道:「有種病自然只有在床上才能治好。」

  楚雲溪艱難的別開臉,嗤之以鼻道:「我行醫這麼多年,從沒聽說過這種病!」

  忽然她感覺耳珠一濕,清遠的聲音貼著她耳朵傳來。

  他故意壓低音量,曖昧的聲音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清。

  「我要治不舉之症。」

  「色鬼!你哪有病!」

  楚雲溪羞憤的瞪過來。

  皇上比她想的還要無恥!明明,明明身體這麼好!

  清遠冷笑一聲,挑挑眉尾說道:「如果我說只有見到你才有用呢?」

  楚雲溪心裡翻個白眼,恨不得咬死這個色狼暴君。

  「那就把我的畫像掛在陛下的寢宮,每次臨幸妃子的時候看上幾眼就好了!」

  楚雲溪氣的語無倫次,因為她感覺有隻手不規矩的探了進來。

  可,可她裡面是真空啊!

  每次指尖只是輕輕划過,楚雲溪都忍不住渾身顫慄,甚至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不行,不能這樣。

  隨著那隻手不停游移,楚雲溪的身子越來越誠實。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聲音,忽然她張開小嘴一口咬住清遠的脖子。

  尖利的虎牙破皮而入,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她口腔。

  終於那隻作亂的手停下了。

  楚雲溪悄悄鬆了口氣。

  她無力的仰躺在床上,對上清遠冷厲的眼神。

  「你答應過他要公平競爭的。」楚雲溪氣息不穩的說。

  鉗制著她的手鬆開了。

  清遠矜貴的攏了攏衣襟,將墨色長髮撇在身後。

  忽然他笑了,笑得楚雲溪毛骨悚然。

  「明天,我繼續來醫治。」

  說著,他轉身離開。

  楚雲溪躺在床上愣了半晌,一陣清風吹過,將她淡藍色的紗衣鼓吹起來,身子涼涼的。

  她的臉潮紅一片,想起自己還沒穿肚兜,手忙腳亂的從柜子里拿出來一件,手像被燙了一樣。

  門外,牡丹已經來回溜達十幾圈了。

  她的八卦之心轟轟烈烈,急著找地方宣洩。

  好不容易今天能休息,她一大早就想找楚雲溪計劃出去玩。

  可沒想到先後看到兩個男人從楚雲溪房間離開,各個似乎都衣衫不整。

  她的腦子飛快轉動,各種限制級畫面走馬觀花一樣閃過。

  「牡丹你怎麼流鼻血了?」

  楚雲溪出來時,便看到牡丹一副花痴模樣,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你誰的挺好啊?」牡丹豪邁的擦擦鼻血,狹笑著問道。

  明知道她什麼意思,可楚雲溪不能問,憋著口氣壓在心裡。

  柳依依端著飯菜過來,使勁拍到桌上,像極了當年她還是花魁的模樣。

  「現在越發難伺候了,都要端過來才肯吃了呢,媚娘神醫。」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兩個男人,既氣又心疼。

  媚娘一定是為了我們才出賣自己的,而且一個是皇上,一個是王爺,她都得罪不起,只能重操舊業,都是為了養我們兩個廢物,她才這麼辛苦的!柳依依內心腦補一大出苦情戲。

  絕美醫女為養家委身權貴甘願做小妾或外室......

  楚雲溪免不得用哄了一會兒,竟然比看診都累。

  好不容易閒暇了,她捧著本醫術在鑽研,忽然被抽走了。

  牡丹神秘兮兮的塞了個小冊子給她,壓低聲音道:「這可是姐姐我當年在樓里的絕學,現在便宜你了。」

  說完她做了個「不用謝我」的眼神,笑嘻嘻跑了。

  楚雲溪還沒看,就見柳依依也鬼鬼祟祟來了,拿了瓶小藥膏。

  「咳咳,這個是我自己配的,當年,當年用過不少,那啥就不會那麼疼了,你收好。」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楚雲溪無奈搖搖頭。

  「媚娘,你在幹什麼?」

  柳依依剛走,和豐翻牆進來了。

  「外面都是守衛,還是翻牆方便些。」他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到這張臉,楚雲溪有股深深的負罪感。

  早上她和清遠都做了些什麼啊!

  「看什麼呢?」和豐笑著坐下,聞了聞桌上的藥膏,「味道好特別,很甜膩,是你自己配的嗎?」

  楚雲溪含糊的點點頭,因為心虛,舉了舉手上的書,說道:「看書呢。」

  「看——書?」兩個字,和豐說的九曲十八彎,還帶著難以置信的尷尬。

  說著他別開眼,耳根都紅了。

  楚雲溪意識到不對,低頭一看。

  封面上赫然寫著《春宮圖》三個大字!

  楚雲溪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還是暈過去算了,也好過尷尬死!

  等等,這是什麼香味?

  楚雲溪臉色大變,低頭看著敞開蓋子的藥膏,猛然長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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