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最佳女細作13
2024-05-09 07:11:57
作者: 阿紫
商陸擔心別院裡的那位會鬧出別的事來,急忙跟燕俊達知會了一聲,燕俊達親自去解決那個人,而商陸則留在書房外守著。
一來,防止旁人來偷聽或是想要進去。二來,她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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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庸,你太過分了,不,是惡毒。」晏新蘭怒火中燒,從未有過的憤怒,恨不得把嬴庸扒皮抽筋。
嬴庸看著憤怒的新蘭,臉上立刻展露出愧疚之意,可卻他不解釋,不狡辯,更不做任何回答。
啪!
一巴掌上去,嬴庸仍舊一動不動任由晏新蘭打罵。
「你卑鄙,你無恥,你個混蛋,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丑最臭的大大大大混蛋。」晏新蘭罵著罵著開始滴答滴答的掉下了眼淚。
她一邊抹著淚,一邊抽泣著,「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又沒怎麼你,就算是你討厭我,要休了我,你直接了當點,一紙休書給我不就得了,可你倒好,你竟然這麼齷齪,用這種方法污衊我,陷害我,你的心被狗吃了嗎?」
嬴庸的胳膊微動,像是要抬手去安撫晏新蘭,可是又縮了回去,晏新蘭哭著哭著突然直接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膝哭得更悽慘了。
嬴庸的手伸了出去,距離她的髮髻很近,可是,猶豫了一瞬後,他還是收了回來,直直的站在那裡,守著她。
守在外面的商陸跟著著急,她很想衝進去替侯爺解釋,可是又擔心會亂了侯爺的計劃。
處理好那個閹人之後的燕俊達趕了回來,也在門外守著。
「怎麼樣?裡面什麼情況了?」燕俊達皺著眉揪心的小聲問著。
商陸苦著臉,無奈的微微搖頭。
半晌,裡面沒再有爭吵聲,只是聽見夫人的哭泣聲,又過了許久,晏新蘭打開了書房門,哭著沖了出去,頭也不抬的推開傻愣愣站在的二人。
燕俊達楞了一下,往書房裡望了一眼嬴庸。
嬴庸一個眼神丟了過去,仰了一下臉,喚了聲,「鶴軒。」
燕俊達立刻明白了侯爺的意思,趕緊追上前,一下就打暈了晏新蘭,商陸急忙上前幫忙攙扶著晏新蘭。
晏新蘭醒來後,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頭一陣陣的劇烈疼痛,更是看見自己眼前的商陸時,情緒一下子又沒能控制住。
「夫人,您醒了。」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出去。」
「夫人,您聽奴婢解釋。」
「我不聽,你出去啊!你這個叛徒。」晏新蘭坐起身掰扯著商陸伸上前本欲扶著自己的手,一陣推搡,就是不想再理會她了。
商陸撲騰跪地,哭了起來,「夫人,奴婢知道,這事讓夫人難堪了,更讓您傷心,可是,侯爺也是逼不得已的啊!您若要怨恨,只管對奴婢發火,要打要罵都隨您。」
「你是他的人,你跟我解釋什麼?你這個叛徒,往我真的以為你是好心,不願陷害我才沒幫著那個蘇艷曦,原來,這不過是你與你家侯爺的計謀。」
晏新蘭委屈的哭著,指著商陸繼續埋怨著,「打從一開始,你家侯爺就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我看他是擔心那個蘇艷曦陷害我會惹出事端來,才讓你出馬,表面上是幫了我,其實就是不想讓蘇艷曦出事。」
「夫人,您誤會侯爺了。」
「誤會!笑話,哪裡有什麼誤會,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商陸咬咬唇,她答應過侯爺不讓夫人知道真相的,可是此刻她又不願見夫人曲解了侯爺的心意。
「侯爺是真的有苦衷的,他真的是逼不得已,但絕對不是為了蘇小姐,侯爺對蘇小姐很是厭惡,平日裡待她客氣,那全是因著太嬪的面子,所以,您真的誤會了侯爺,侯爺對您是一片真心啊!」
晏新蘭抽泣著,只覺得可笑,她為什麼要哭,為了這些人,她不值得掉眼淚,摸了一把眼淚,譏笑道,「誤會?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誤會什麼了?逼不得已,說得簡單,就算是真的有難言之隱,也斷不能這麼坑我吧!這是要把我往死了整啊!」
不行,不能再讓夫人這麼誤會下去了,否則這事情會越來越糟糕。
索性,心一橫,牙一咬,商陸把一切都說了。
可她並沒有把侯爺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只是說了侯爺的苦衷,雖然用了這種下作的手段,可初衷卻全無惡意。
晏新蘭聽著商陸的那些話,心中半信半疑,若是說,太妃與王上忌憚燕南候的羽翼逐漸壯大,要派人暗殺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那些刺客又不是太妃與王上的人,那又是什麼道理?
「那,那些刺客究竟誰派來的?」
「夫人,這個,奴婢不能說,但是請夫人相信奴婢,之前不說,是為了保護夫人,侯爺不想夫人受牽連,現在不能說,是時機還不成熟,夫人一定要相信奴婢的話,侯爺,當真是沒有一絲想要害夫人的心,若不是夏朝突然來了這麼一檔子事,侯爺是絕不會想出這種辦法送走夫人的。」
「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送走我?」
商陸將一些朝局之事分析給晏新蘭聽,晏新蘭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雖然半信半疑,可是仔細一聽再一分析,這事似乎也的確只能如此。
只是心裡總是過不了這個坎,還是多少怨恨嬴庸的。
晏新蘭打發走了商陸,她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靜下心來仔細再去推敲一番這些事。
她究竟該怎麼辦,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若是跟著嬴庸去了夏朝,能不能回徐國都是個未知,還怎麼去尋找那位商國公子,不能完成任務她怎麼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再一想,不行,不能被休了,她若是沒了這侯爵夫人的身份在身上,就是個普通老百姓了,先不提有莘氏府,就說自己這獨自一人去尋找商國公子,那得找到猴年馬月去?
到時候別說是一年半載了,怕是十年八年她都別想離開這裡了,還有可能會老死在這裡,那,那到那時,自己生命中那個最重要的人還堅持的住,還能活著嗎?
不行,絕對不行。
或許能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
她想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有個合適的法子。
次日一早,晏新蘭便起身洗漱,商陸一宿沒合眼,一直守在屋外,見夫人出來了,趕忙上前伺候著。
梳妝檯前,商陸小心謹慎的為晏新蘭梳理髮髻,想張嘴問些什麼,又不知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