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未婚夫
2025-02-04 02:44:05
作者: 朴凰
「你在瞎說什麼呀?」
夢兒流著淚,絕望的閉上眼睛:「夫人已經讓對方送聘禮過來了。」
心裡咯噔一聲,肖鑰的臉已經徹底黑了,冰冷的眼珠子來回移動,陰森森的開口了:「爹什麼意思?」
「老爺默認了。」
倒吸一口氣,肖鑰將飄渺決重重的放下,聲音之響,都嚇到夢兒了。
連耀王都讓出去了,還想怎麼樣?居然妄想將我……就在肖鑰憤恨之際,外面忽然熱鬧了起來。幾個老媽子跟男侍衛,搬來不少東西,雖然肖容柯不曾踏足肖鑰的院子,但是出嫁在即,說不準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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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珊兒啊於珊兒,你真是賢慧「死」了。
侍衛們倒是很安分,搞定自己的任務也就走了,可是幾個老媽子,猶如逛街似的還進屋裡來看看。
「這就是嫡小姐的房間啊,也太寒酸了。」
另一名老媽子也在左盼右瞧的:「很快就沒人住了我拿被子走,你們隨便。」
呵,來打劫的。夢兒握緊了小拳頭,紅著臉,立刻要上前之時肖鑰動了,只見她一把抓起旁邊盆栽里的裝飾石子,暗暗附上靈力,狠厲的擲向她們。
都知道小姐是廢材,哪想到會被打啊,她們抱頭鼠竄,哭喊著猶如殺豬聲一般,大快人心。
「小姐,新夫人知道了會難為您的。」
擺擺手讓她出去,肖鑰再次將飄渺決拿了起來,忽然起到夢凡姐姐說過的話,四級便可自由婚配嗎?林國是否也有這樣的遊戲規則呢?
實力代表一起,肖鑰將神識探進去,再次修煉起來。
時光流逝,夜幕降臨,肖鑰的院子外站了一排侍衛,免得她趁夜逃走。
牧泰出現在尚書府內,嘴角邪魅的一笑,感覺真有趣。
丫頭啊丫頭,你在哪裡呢?
站在最高處的假山上,放眼望去,尚書府的守衛森嚴,卻沒有一人能發現他的身影,鬼魅至極、駭人聽聞。
東角一處的院子額外潦倒,那丫頭看起來不像小姐,倒像個丫頭。嘴角一揚,牧泰毫不猶豫的輕身飄去,眨眼間便悄聲無息的進到屋子裡。
屏風後面,水蒸氣裊裊升起,有道曼莎的身影正在……洗!澡!
牧泰也不著急了,直接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剛要欣賞,沒想到女子已經起身穿上小衣,輕步走了出來。要真容相見了,居然有點雀躍不已。
當兩人對上臉時,都很錯愕。
「啊啊啊……」
尖叫聲劃破尚書府的天空,牧泰立刻離開,覺得好晦氣,居然跑錯房間了。
但是他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知道烏龍後,那丫頭鄙視他的表情。該死的,她叫個屁呀。尚書府到處都有人影在晃動,各個急匆匆、緊張兮兮。走吧,今夜註定鬱悶了。
老七的院子裡燈火通明,連肖容柯都被驚動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動怒了,於珊兒連忙打圓場:「別嚇到孩子。」
丫環生的孩子肖煙兒正跪在地上,哽咽的哭泣,低著頭:「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當時女兒正在……正在沐浴,他便……他……」
「他怎麼你了?」
爹怒問,肖煙兒不敢隱瞞:「女兒一叫他便離開了。」
幸好,清白還在,肖容柯覺得對這個女兒的關注太少了,怎麼說都是二級頂峰的武者:「看清長什麼樣貌了嗎?」
「看清了,」回憶那個男人,肖煙兒有些走神。他很俊美,邪魅的不似真人,猶如神袛一般令人難以忘懷,那星辰般的眼睛、鬼斧神工的五官,還有……糟糕,我在想什麼,肖煙兒連忙低下羞愧的頭慢慢道來。
越聽越不對勁,怎麼覺得有點像神秘莫測的牧親王呢?
肖容柯摸著下巴,目光中泛濫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忽然,他抬頭死死的盯著肖煙兒:「說,他身上還有什麼特徵?」
「這……大拇指上有個扳指!」
「什麼樣子?」
肖容柯大吼一聲,還往前走幾步,於珊兒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難道此人來頭不小?
肖煙兒被嚇得六神無主:「猛獸的樣子,說不清是什麼魔獸。」
獸?沒錯,是那個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肖容柯直接抓起茶壺對嘴喝了一口,壓壓驚,又忽然使勁拍了大腿幾下,哈哈大笑後快速離開。
不正常!
日次一早,皇城裡冷冷清清,人人皆知一條新聞,但是卻沒有茶餘飯後的勇氣。
單手支撐下巴斜躺著的牧泰也知道了,尚書府的七小姐被牧親王看中,半夜都來私會啦。肖容柯不是傻子,消息他是故意散播的,膽子真肥。
一道畢恭畢敬的影子跪在地上,小聲的建議:「王爺,要抹殺嗎?」
擺擺手讓他下去,肖容柯有可能是那丫頭的爹,怎麼能如此草率。看來,今夜還得去趟。邪魅的笑著,牧泰都想瞧見那丫頭吃驚的表情了,小壞蛋,敢在天格里不正眼瞧我,後悔去吧你。
肖鑰也聽聞了,但她不知道是牧泰,正在為掌握了飄渺決而高興,可惜沒有趁手的扇面武器,不然,也該拿下飛扇決才對。夢兒端著水進門,一臉的不甘心:「小姐,冤家上門了。」
「夢兒,咱們林國有沒有規定幾級武者可以自由婚嫁的?」
「有啊,四級就可以悔婚,畢竟越是天賦好走的就越遠,自然也能活得更久,所以世俗根本無法束縛,幾萬年前,便有了四級武者可隨心的說法,」怕主子沒注意重點,夢兒再次提醒:「小姐,殘廢上門了。」
噗嗤一聲笑,是被抬來的吧!肖鑰已經知道對方是半癱瘓了:「沒事,不用擔心。」
苦澀的夢兒皺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欲言又止,上天真是不公平,小姐長得這麼美,卻要嫁給一坨屎。呸呸呸,我在咒什麼啊!
呃,這丫頭想哪去呢?肖鑰感覺無奈,拿著紅色小樹研究。
果不其然,她被叫到主堂里,當著父親的面肖鑰腰板挺得筆直,目光冰冷,連一絲面對上位者的懼意都沒有。
斜對面,有個臉色慘白的男子坐在擔架上,目光緊緊盯著肖鑰,微張著唇……已經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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