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2025-02-03 14:03:13
作者: 白黑
「織雲,梳雨,這是給二殿下上的藥,是我根據家傳密方親手調配的,用二三天後傷口就差不多復圓了,上藥的時候手一定要輕,他如果喊疼就先哄哄他,和他說說話,這樣能分散他的注意力。這幾天你們要多受些累,傷口疼起來二殿下可能脾氣也會不大好,他說什麼你們就聽著,別和他頂著說……」耶律重琰正在午休,玉壠煙在外面輕聲和織雲梳雨交待著。
織雲和梳雨對看一眼,玉壠煙的意思顯然就要起身進宮了,她一走,不定二殿下又鬧出什麼來,到時候有個一長二短的她們怎麼擔待呢。玉壠煙還沒說完,織雲就先跪下去,接著梳雨也跟著跪下。
「玉姑娘,我們不敢留你,只是看在二殿下以前和你的情份上,等二殿下的傷稍稍好一點再進宮吧,二殿下還有傷在身,如果知道你走了,他一定受不了的」織雲的口氣極其肯切。梳雨只是一邊點頭一邊抹眼淚,玉壠煙連忙去扶織雲,「你們這是做什麼,快起來,我可受不起」「玉姑娘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梳雨才一邊哽咽一邊說。玉壠煙剛要說話,就聽見裡面傳來耶律重琰的叫聲,「玉姐姐,玉姐姐,不要走……」三個人忙跑進去,原來耶律重琰是在說夢話,只是他眉蹙的很緊,臉上也顯出焦灼。玉壠煙的心一下子軟了,走過去,伸手輕輕平復他的眉頭,他的手抓住了她就一直沒鬆開,直到他醒了,他還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剛張開眼看見她,眼眸就亮起來,「你猜我夢見了什麼,我夢見你一聲不響地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時候,你連頭都不回,我急的大叫,一張開眼就看見你還在我身邊,心裡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你不會就像我夢裡一樣,一聲不響地走了吧?」
玉壠煙搖搖頭,「不會,等你傷好了,我再進宮」她做了退讓,以為他聽見她說進宮二字會不高興,不過看他的表情倒沒什麼,還說要親自送她進宮。這時織雲挑簾進來送來一碗補血的紅棗蓮子羹,玉壠煙用勺舀了,吹溫了餵給他,他一偏頭,「我不吃這個」
「這是最補血的,蓮子又清毒,吃了它你的傷口才好的快呢」玉壠煙輕言輕語地哄,他扭過頭,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我想像以前一樣,不是說……人的ru汁是最補的嗎」,玉壠煙的臉騰起紅暈,「那個不一樣……」面對他的「無理」要求,她幾乎無言以對。
「難道你現在只是他的聖女嗎」他冷冷地把頭扭過去,不再說話。她僵在了一邊,好半天,見他一動都沒動,後背也僵著,手裡的蓮子羹早就冷了。她嘆口氣,她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本書首發𝗯𝗮𝗻𝘅𝗶𝗮𝗯𝗮.𝗰𝗼𝗺,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她將他的臉扳過來,自己則俯下身子,將抹胸一邊的系絆解開,他薄唇輕啟,含住了她一邊的ru頭,用力吸了幾口,剛開始還好,只是後面他哪裡還老實,手指和嘴唇並用,在她胸脯上又揉又掐。
「二殿下……」不管她怎麼喊都無法阻止他的舉動,他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間,那裡已經滾燙炙熱,「玉姐姐,這裡好疼你幫幫我」
「不行,你還傷著,怎麼能……」她甩開他的手,卻見他開始用手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懊惱地輕喊一聲,按住他自虐的手,低頭隔著布料含住了他的粗碩,他輕哼了一聲,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她的手指伸進了他的長袍,搓揉,套弄,然後她跪在他的雙腿間,弓著腰,將它慢慢含進嘴裡,不停地吞吐,蔥綠的抹胸半垂,露出半邊的白ru,隨她的動作不停搖晃。少年的眸底含著炙烈的欲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用嘴和手取悅自己。那粗硬的巨物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直往她喉嚨里鑽,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和味道,卻已經能很好地壓抑自己的喜惡。他身體緊繃起來,旺盛的粘白**噴灑在她的口腔里,她咳嗽著鬆開它,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帶進了懷裡,堵住她的嘴唇,她推拒著他,但感覺他胸口微微泌出的粘熱,驀然停止了掙扎的動作,任他強吻著她,傾倒進她嘴裡的濁物被她一點點吃進去。
接下來幾天,耶律重琰時時都粘著她,像個任性放縱的大孩子,只是畢竟和以前不同了,雖然受了傷,少年卻有著旺盛的精力和欲望,時不時就會對她提出一些「無理」要求,為了不讓他傷情繼續加重和自虐,她只得違心順從,心裡盼著他的傷早點好起來。
玉壠煙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並不是她的小寢房,而是一隻鋪滿鮮花的花床,她就躺在柔軟蓬鬆的白色花瓣上,白色的花床在碧綠的水中慢慢飄遊,四周飄蕩著似有若無輕緩的音樂,她一點都不疑心自己仍在夢中,是夢中夢,是她在夢中張開了眼睛,但所見的仍是夢中的情景。知道是在夢中,她一點都不害怕,站起身,花床慢慢靠近了池岸,她光著腳踩上去,四周種著各種花草和低矮漂亮的樹木,雖然都有人工穿鑿的痕跡,但仍舊美麗異常。
她走進了一條寬闊的甬路,驚奇地發現每條甬路兩邊都擺著栩栩如生的雕像,這條甬路又延伸出許多通道,每條通道上都有類似的雕像,縱橫交錯,密如蛛網,就像一座擺滿雕像的迷宮,每一座雕像,每一條甬路都是那麼相似,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迷路。
那些雕像都是一個人,一個裸身的女子,被塑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女子有著長及腳踝的烏髮,雪白通透的肌膚,一張玲瓏的面龐和碧水般的眼眸,女子的旁邊都站著一個貌美如花的丫頭,身子也是全裸的,卻罩著一層白色透明的輕紗,梳著光溜的雙髻,手裡端著托盤,盤或茶或酒。那些相似的面龐都好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她驀然打了個冷戰,身處神秘奢華的迷宮之中,處處所見的皆是自己赤裸的雕塑,即使深知是在夢中,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種恐懼和羞恥。怎麼她會做這樣的夢呢,會夢到自己被赤裸地塑成雕像,佇立在迷宮的甬路上,被千萬人探看,她真想讓這個夢立刻結束,但她不知道這種夢中夢如何才能停止,迷惘中她輕觸到一個托盤丫頭的手臂,卻感覺那手臂是溫熱的,她驚慌地跳開,再轉頭看時,才發現那些端著拖盤佇立在裸身女子身邊的丫頭竟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