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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03 14:03:01 作者: 白黑

  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身體條件耶律重琰都處於絕對強勢,玉壠煙只能故作鎮定,實則連手指都在緊張地發抖,「二殿下,請自重」

  而他好像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魅惑人心的磁力,「上次我說的話還記得嗎」呼吸的熱氣吹入她的耳中,瘙癢難耐。

  

  「手指已經不起作用了嗎,下次我會試試別的……」那是怎樣糜魅的話語,讓她幾天來都提心弔膽,害怕他像影子一樣再次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是還是不能避免地碰到了他,連皇上的寢宮他都可以隨意出入,為所欲為,更不要說這裡只是丞相府門前的巷子,她心底的冷意透出來,在他的手指下他感覺到她身體纖細的顫抖,冷酷的唇角卻綻開一抹邪魅笑意,「我說過背叛我的人,我會讓她很好過的」有力的長指已經撫上了她胸口的兩團柔軟,隔著衣服用力搓揉,動作野蠻而粗魯,健碩的男性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硬硬地頂著她的後腰。

  「不要這樣,二殿下,放開……」她的聲音幾乎充滿絕望,他從不知道她對他的感情,從前他的頑劣和依賴,讓她每次想起,心底總溢起母性的柔情。哪怕再次相見後他的冷酷善變,也無法抹殺掉她心底的溫柔,他就像她的親人,一個讓她憐惜的弟弟,可是現在那個她曾經憐惜的少年竟這樣殘酷地對待她。

  他將她壓制在轎欄上,背剪著她的雙手,揭開她的藍袍褻褲,碩長的欲望一貫到底。她的甬道是乾澀的,沒有做好任何承受他的準備,他的侵入,讓她疼的嗚咽,急劇的收縮,咬得他發瘋,他動作狂野激烈,每一次出入都帶給她疼痛的磨礪。她不停地嗚咽,耳邊是他冷酷的聲音,「就是讓你流血,讓你疼,讓你永遠都記得是我」他已停止了讓她痛苦萬分的抽動,只埋在她的最深入,手臂幾乎將她壓進自己的身體裡,從他強健的身體裡傳來不停地驛動,然後,洶湧的潮汐貫入他們結合的每一個孔隙,他抽出去的時候,她渾身癱軟地伏在了地上。

  直到有些力氣站起來的時候,轉頭四顧,太陽下也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耶律重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相府里依舊有絡繹不絕的來客,依舊熱鬧非凡,她心底一陣陣發寒。他一身紫衣,身姿削長健碩,容姿深刻俊美,舉手投足都帶著一種天生的貴氣,他若無其事地與皇上,丞相寒暄,抬手讓長安獻上價值不菲的壽禮,「我還有些事要回府處理,要先請辭了,皇兄,丞相不要見怪,禮薄情重,丞相請勿見笑」,丞相臉上陪著笑,似萬朵菊花開。他舉手告辭,偏頭時黑眸狀似無意地落在她身上,她轉過臉,避開他的視線,只覺的雙腿還在不停地抖,一縷粘綢的濕意從腿根處匯下,沿著小腿直流入鞋子裡,他從她身邊走過去,衣衫無意間與她的薄肩輕微磨擦,只是他目不斜視,一直到走出相府。她心底的寒意又一點點溢了出來。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耶律重瑱的手鑽進她的袖口,拉住她的手,「剛才去了哪兒,朕一直走不開」淡紫的瞳光游移在她的臉龐,她看到皇后扭過頭向他們這邊看,然後又扭開去,她悄悄褪開他的手,小聲說,「奴婢沒事,皇上請放心」

  這時,長貴已引領著韓譽向這邊走過來,韓譽走到近前,一臉沉著地俯首扣拜,「韓譽參見皇上,娘娘」

  「平身」耶律重瑱微笑著轉頭看向皇后,「韓譽,皇后有幾句話要問你」,皇后也一笑,「皇上謙虛了,臣妾也只是代為一問」說著兩人俱是一笑,皇后轉向面容平靜的韓譽,「韓公子相貌不群,才能出眾,想必已經定有婚約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有這等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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