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刀的供養> 第122章 符咒血的傳說

第122章 符咒血的傳說

2025-02-03 12:29:55 作者: 天際驅馳

  我輕輕吻了吻阿嬌,便從她身上滾下來,抱著她說:「睡吧,我等你醒。」我只想好好愛她,好好珍惜。

  按照阿嬌的習慣,白天是不能宣那啥啥啥的。錯過了時間,過時不補!只要阿嬌不願意,我便不強迫她。只是害得我的小兄弟精神抖擻了好半天,才終於認清了形勢,垂頭喪氣下去。

  「怎麼沒在瓦當鎮多呆幾天,不是叫你多陪陪奶奶的嘛。」我坐在一邊,欣賞阿嬌梳妝打扮。在瓦當鎮,有我媽和她奶奶及其眾族人保護著,阿嬌才比較安全。我實在不願意她回到楚天都的腥風血雨中來。

  梳妝打扮是阿嬌每天生活的重頭戲,必定要把自己梳妝打扮得無懈可擊了,才肯出門。

  穿越前,我也很會梳妝打扮的,不過穿越過來後,我的手已經做不了這麼精細的活兒了,幾次化妝給阿嬌化得象花臉貓一樣,氣得阿嬌再不許我跟她一起調脂弄粉,害得我少了很多樂趣。其實,我覺得我弄得也不是很差,只是不同世界,不同時代審美觀很不一樣而已。

  阿嬌忽然有些不高興起來:「他們說你殺了人,對我也沒好臉色。我就不高興呆在那裡了。」又悶悶地分辯道:「當時他們都蒙著臉,誰知道是他們啊?這怎麼能怪你亂殺人?你說是不是,阿強哥。」

  本章節來源於𝓫𝓪𝓷𝔁𝓲𝓪𝓫𝓪.𝓬𝓸𝓶

  想不到,我誤殺瓦當鎮鄉親的事,還波及到阿嬌,我勸道:「阿嬌,別往心裡去。他們死了親人,責怪我是應該。如果有機會了,好好補償他們。」不管什麼原因,畢竟人是死在我手裡。當初我若不是那麼急功近利,也許,楚天都的局面早就改寫了。阿嬌能一心一意為我著想,一心一意替我分辯,我老有種掉進了蜜罐的感覺,心裡甜滋滋的,非常受用。

  「再說,我也擔心你。」阿嬌不知道拿著什麼粉,往臉上輕抹著。

  我一怔:「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阿嬌停下動作,回身看著我,質問:「我才離開兩天,你說說你昨晚象什麼樣子?」見我回答不出來,總結道:「所以說,你太不會照顧自己了,離了我,就是不行!叫人怎麼不擔心?」簡直把我當作她孩兒了,母性泛濫成災。

  「嗯。」我笑盈盈地應承著,不同她分辯。

  阿嬌回過身繼續抹粉,嘀咕道:「都不知道以前你是怎麼過來的?」 輕輕嘆了一口氣,一副從此以後,她要替我操不完的心的樣子。看我笑盈盈地看著她,說道:「別在那裡傻愣著,去把剃刀磨磨,一會我給你修修鬢髮,順便把鬍子也刮刮。晚上……別……扎著我。唉,人家男人都是清清爽爽的,就你老是不修邊幅,叫我一點不省心。」

  我興奮地應道:「好咧!」其實我的鬍子並不濃密,也不粗硬,只是很奇怪,為什麼男人一落魂失魄,那胡碴就瘋了似的長呢?

  我總覺得一個大老爺們,頸子上掛個紅色荷包,實在不倫不類,我便偷偷把荷包解了下來放到了衣袋裡。阿嬌雖然發現了我的小動作,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我換洗衣服之際,必定把荷包給我裝進衣袋裡。最後索性在我所有的內衣上都縫了個裝荷包的小袋子,一定要叫我隨時貼身帶著。

  我對荷包中的護身符管不管用持懷疑態度,但是阿嬌非常相信,並且認為鍾馗大師親自煉製的,法力肯定特別強大。後面有好幾次出城辦事,倒是未曾再在野外遭遇上任何魔族的攻擊。究竟是我運氣好,還是護身符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那天早上,除了阿丹,還有很多人看見我在神壇憑空消失,而在入夜之後又一身血污地憑空出現,於是,關於我是妖孽的各種謠言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楚天都。大家看向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閃爍而畏懼。

  我一點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謠言。阿嬌是跟我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自然知道我不是妖孽,也不會被這些謠言所嚇倒,只是很有些生氣,說這些閒人沒事淨瞎嚼舌根,胡說八道,咒他們死後全下拔舌地獄!看阿嬌詛咒別人,我笑著不說話。貌似阿嬌也是喜歡嚼舌根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這話我不敢說出來。

  我幾乎每天都會去阿丹的酒樓,在那個包房中,我可以俯視神壇上的符咒師大人,看著他平平安安,冷傲凍人地站在神壇上,我的心就覺得安穩了。

  有時我會在包房裡放縱一下我對符咒師的思念,不象以前那麼克制。不過,在我給符咒師大人舔傷之後,我的身體卻再也沒有痛楚過。不論我如何想念符咒師,我的身體也沒有再痛過。我有些疑心,我的相思毒是不是解了?怎麼解的呢?

  如果說,我是以女子之心愛慕著符咒師大人,那麼符咒師對我又是怎樣的一份情愫?我是一個男子,是鐵一樣不能改變的事實,如果符咒師大人明知我是男子還對我付出感情,他是不是一個斷袖?

  但是,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太多的糾結,就算符咒師大人真是斷袖又何妨?就算所有人把我也誤會成斷袖又何妨?重要的是,在我付出我感情的時候,符咒師大人回應了我一份同樣的感情,在我心中,這就足夠了。

  「阿強,別看了,來喝酒。」阿丹坐在我的包間裡,喝著我付帳的酒,對我這副模樣已經見慣不驚了。我其實更喜歡喝茶,往往阿丹喝酒,我以茶作陪。阿丹笑話我,說我把他的酒樓當做茶樓了。

  我呡了一口茶,忽然想,阿丹走南闖北,會不會比我見多識廣一些?我問:「阿丹,你有沒有聽說過相思毒?」

  「相思毒?」阿丹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是了是了,你那個痛得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是中了相思毒的樣子,你又跟那個符咒師有一腿,應該就是相思毒了。之前我怎麼沒想到!」

  看著阿丹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我恨不得扁他一頓。我都懶得分辯「我跟符咒師沒有一腿」了,這種事,只會越辯越黑。

  「這個相思毒據說是一種上古奇毒,聽說只有他們符咒師家族才會中,大約跟他們修行後與常人的體質不同有關。」

  「我又不是符咒師。」

  「你喝過符咒師的血,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他們家的大門!」

  「什麼意思?」我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他們符咒師家的大門?我什麼時候進過他家大門了?我連他家在哪裡都不知道呢。

  阿丹反問我:「他餵你喝過血以後,沒有跟你說什麼?」

  我想了想說:「他有說過,說有個傳說,傳說符咒師的血是滋補聖藥,比九轉金丹還有靈效。」

  「後面呢?」

  我很努力地回想:「我就只記得這一句了,後面他好象還說了什麼,當時我是睡著了?……還是忘了……?」

  阿丹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說:「傳說,喝過符咒之血的女子,就是符咒師選定的嫡……伴!」

  「嫡伴?」什麼意思?

  

  阿丹看了我一眼,說道:「嫡妻!就是正室夫人。」

  我頭腦「嗡」地一聲,直接停止工作了!我一大男人,有自己的媳婦,正準備生孩子,我怎麼可能成為符咒師大人的正室夫人?我有些不能相信地問:「……要喝多少血?」

  阿丹說:「一滴就夠了。」

  我說,阿丹,你就跟我胡謅吧,第一個喝符咒師血的肯定不是他媳婦!

  「是誰?」

  「蚊子!」

  阿丹失笑道:「阿強,你不信就算了,當笑話聽。」我喝著茶,還是覺得口乾舌燥,喉嚨乾枯地笑道:「確實好笑,繼續啊。」

  「照常理,你說的沒錯,所有人的第一滴血都是餵了蚊子。不過傳說中符咒之血是符咒師的心頭血,那滴血是有法力的,以血為介質,可以改造女方的體質,使之可以孕育出更有天資更有法力的下一代。女方在懷孕過程中,母體會被胎兒吸盡精血,很多在生下孩子後便死亡,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不管怎麼補,也補不回被胎兒吸走的精血。」

  對這麼變態的家族,我直接無語了,頭腦繼續罷工中。

  阿丹又道:「傳說,曾有一個符咒師,不捨得自己的媳婦因生產而早死,兩個人就分開了。然後那符咒師沒多久就痛得死去活來,他們符咒師家族研究了半天也沒搞清楚原因。試了很多方法治療,都沒有效果。」

  「後來呢?」這個我很關心。

  「幾年後那個符咒師的身體忽然又不痛了。再後來,年歲大了,符咒師想跟那女的相約再會時才知道,那女的早已經死了好多年了,據說是因為身體痛得受不了,投水死的。符咒師算了一下日子,應該是那女的一死了,符咒師的身體就不再痛了。再後來,有人說,那是中了上古奇毒:相思毒。這是符咒師家族中關於相思毒最近的一個案例,時間已經是一百多年前了。」

  我說:「他們可以不分開,只要絕育就好。」


關閉
📢 更多更快連載小說:點擊訪問思兔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