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願者上鉤
2024-05-09 06:05:37
作者: 圓球球
「還給我們補點兒東西。時不時的給我們弄點兒紅糖,弄點兒糕點什麼的,讓我們拿回家吃,也怪細緻的。」
立冬故意唉聲嘆氣地說道。
「你可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了,現在能有一份兒這麼穩定的活計不容易,再累你也得干呀!
這話你可別在別人面前去說,也就是我實誠得很,不會轉點兒就把你的話給捅出去。
但要換成別人,說不定立刻就跑到霍舒耘那裡說三道四,搬弄是非啦。
你這張嘴呀,真是沒個……」把門的。
「哎!等等……」這人好心勸說了一番後,突然反應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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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霍舒耘那裡的活兒多的不能行,你們得加班加點的干是吧。」
「那你這意思是不是?說霍舒耘那兒現在有點兒缺人呀?」
立冬心想,真不容易呀,可算是反應過來了。
她今天過來找這個鄰居,可不單單是為了讓她明天,進城幫忙割兩斤肉的。
而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之前,立冬一聽霍舒耘說要招人的事兒,她就立刻想到了自家的這個鄰居。
這也是個實誠人,是那種口直心快,刀子嘴豆腐心的,對她們家還算不錯,以前也沒少接濟她們孤兒寡女。
所以這次立冬也算是投桃報李,飲水思源,回饋一下這個鄰居。
一是完成了霍舒耘交代的事情,二是回報了鄰居的恩情。
一舉兩得,多好的事兒呀!
但是,立冬還記得霍舒耘之前的交代,說什麼上趕著的不是買賣。
所以對於鄰居的問話,立冬也比較矜持地說道:
「她缺不缺人我不知道,畢竟我又不是霍舒耘肚子裡面的蛔蟲,咋可能知道霍舒耘的想法?
我只知道我們現在的活,是比以前多了。」
「行,那我換個問法,你覺得我現在要是去跟霍舒耘說,我也想在她那幹活兒,她能同意不?」鄰居著急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這種事,我怎麼敢給你打保票。
我要是跟你說可以,你興沖沖的去了,結果一到霍舒耘那邊兒,人家一句話沒說,就把你給駁回來了。
那我不就成騙人的了嘛?
所以,你要是有這個想法的話,你就親自去問一問霍舒耘。
她那兒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她也不會吃人,你這麼害怕做什麼。
你看看我天天往家裡拿那麼多東西,應該就能知道,霍舒耘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
你要是對她眼緣合她胃口的話,她要多大方,有多大方。」
立冬這話可不是說假的,自從霍舒耘知道她家裡面還有四個閨女之後。
這段日子沒少私下裡給她補貼東西,什麼吃的,穿的,用的都有。
其實霍舒耘給的,只是一些她以前穿過的,但尚有七成新的衣裳。
不過這對於立冬和她閨女而言,就相當於是新衣裳了。
她們的衣裳,哪個不是補丁上面疊補丁,霍舒耘給的這幾件乾乾淨淨,完完整整,連顏色都是新鮮亮麗的。
所以她們都覺得霍舒耘無比大方。
這也是為什麼立冬會對霍舒耘死心塌地,跟著她干。
「瞧你說的,都快把霍舒耘說成大善人了。」那鄰居抖著腿,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一說到這種事,立冬反而認真起來了:
「別人怎麼說我不管,反正在我這裡,霍舒耘不僅是我的貴人,也是善人。
又不是只有天天吃齋念佛,才能叫善人。這種人往寺廟裡添再多的香油錢,也只是想保佑自己。
霍舒耘雖然從來不燒香拜佛,可是她在村子裡面也幫了不少人。
你看看從五月初到現在,村子裡面有多少人都受到霍舒耘的恩惠了。
雖說是賣力從霍舒耘那裡掙錢,但是對於霍舒耘而言,她完全可以不請村子裡面的這些人,去她後山上幫忙。
也可以不把工錢開這麼高。
還不是想著村里人掙錢都難,除了種地以外,也沒有其他的營生,家裡孩子也多,天天張著嘴等著吃飯。」
一說起霍舒耘的好,那是怎麼說也說不盡,這位鄰居也快被立冬給說服了。
「那要照你這麼說的話,我真能去找霍舒耘談談這事?」
「這咋不能?你就照常去啊,要是能成的話,就是你撿著大便宜了。
要是不成的話,你也沒什麼損失啊,而且你上她的門兒,她還給你端茶倒水,你還能撈杯茶水喝喝呢。」
立冬心想,她這鄰居要是去的話,八成是能行的。
因為她鄰居跟她一樣,都是好性子的人。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鄰居有點兒刀子嘴豆腐心,但是心眼兒是好的。
「那我現在就去?」這鄰居遲疑的問道。
「去唄,剛好我走的時候,霍舒耘才開始做晚飯,估計距離吃完飯還要等好一會兒。
賀閆也沒回來,正是你們說話的好時機。」立冬給她加油鼓勁兒。
被這麼一慫勇,這位鄰居心一橫,就硬著頭皮去了。
她心想,立冬剛才說的沒錯。
反正就是去問問而已,說句話的功夫,既不耽誤事兒,也不吃什麼虧,就算不成也沒有任何影響。
她都這麼大個人了,總不能膽子還沒有三歲的小孩兒大吧。
連村子裡面的小孩,都敢到霍舒耘的院子裡面去討東西吃。她怎麼就不能討活兒干呢?
又不是上門兒去問霍舒耘白要錢。
一路上,這位鄰居就這麼給自己洗腦。
直到敲小霍舒耘家的院門,見到霍舒耘時,這人的腦子裡還環繞著這些話。
以至於她一定院子,就直愣愣地問道:「捕快娘子,你這邊還缺人幹活不?」
「啊?」霍舒耘沒想到這人這麼直接,連聲寒暄都沒有。
而且捕快娘子……
這又是個什麼奇怪叫法?
感覺村子裡面的人,對各家小媳婦兒的叫法,基本上都是說誰誰誰家的。
比如老張家的,老趙家的,很少會明白,清楚的叫她們的名字。
就像現在這樣兒,這個人不叫霍舒耘的名字,而稱呼她為捕快娘子。
總讓霍舒耘覺得這人是在喊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