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梨珠也委屈
2024-05-09 05:52:59
作者: 圓球球
現在霍舒耘走了,曼月就在那兒嘴硬,外加向村長解釋表忠心:
「剛才霍舒耘說的那番話,就算是流出去了,我也沒什麼好心虛的。
她那就是為了刺激我,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才故意那麼說的這麼假的話,就算傳出去了,誰信誰是傻子。」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說她了。
現在這麼能說,剛才怎麼不見你張嘴辯解幾句。」
村長心裡也是有些不耐煩。
人走了,倒開始打起嘴仗來了,這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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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旁的梨珠心想,霍舒耘說的那些話裡面,未必就有假的。
就說曼月嫉妒女主的那件事兒,肯定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嫉妒霍舒耘嫁了一個好相公。
這不就相當於是,曼月恨自己沒能嫁給賀閆嗎?
之前在來的路上,梨珠就把自家男人和賀閆放在一起比了比。
梨珠自己都覺得,自家男人比不過賀閆。她就不信曼月心裡沒這個想法。
都是嫁了人的女子,誰不知道誰呀。
直接去村裡面問問,說不定好些待嫁的小姑娘,都是以賀閆為標準,去找自己未來的相公。
不過這種話,也只有那些未出閣的待嫁小姑娘能說。
像她們這種嫁了人的女子,要是敢往這邊兒想,話里再透露出這麼幾分意思。
那就危險的很。
說不定話剛開個頭,另外一邊兒婆婆的眼神就瞟過來了。
話說這村長的老娘,也是上柳村裡面,出了名的狠婆婆。
這個狠,不是說村長老娘做事兒有多狠,而是她對兒媳婦兒的管教比較嚴。
嚴到什麼程度呢?
到現在為止,曼月還沒能摸到管家權,每次去縣城趕集,要是想買什麼東西的話,都得從婆婆手裡面討錢。
而且村長他們這一大家子,現在還沒分家。
這個婆婆當的,可是有威嚴的很,在家裡面說一不二,就跟老太君似的。
幾個媳婦兒爭先恐後的服侍。
俗話都說,多年媳婦熬成婆。
但梨珠估計,像曼月這種兒媳婦,以後還有的熬呢。
估計等曼月的兒子成親了,她自個兒當婆婆了,都不一定能熬死村長的老娘。
一比這個,就又顯示出賀閆沒娘的好處了。
其實村子裡面所有的婦人,都覺得霍舒耘身上沒有婆婆這座大山壓著,她就能活的比其他人都快活。
估計曼月那麼嫉妒霍舒耘,也有這部分的原因。
梨珠在一旁想著這事,曼月還在跟村長爭:
「剛才那種情形,你讓我怎麼辯解,賀閆就在旁邊黑著臉站著,我說的越多,他估計越生氣。
我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有把這件事兒給承受下來,說不定還能讓賀閆,稍微挽回一點兒對你的影響。
我是個女子,平常又不跟他打交道,他怎麼看我,我當然無所謂。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一個村長,平日裡肯定有要麻煩到賀閆的時候。
不能讓你因為我的事,跟他把關係搞僵了呀。
所以我肯定不能掙著辯解,不能跟霍舒耘對罵呀,要是光比罵人的話,你見我什麼時候輸過?
我之所以沒那麼做,不就是為了大局著想嗎?結果你還這麼誤會我……」
曼月一下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忍辱負重的形象,像是為了自家漢子,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她明明是被霍舒耘抓住痛腳,狠狠反擊,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結果到了村長這邊兒,就變成了她為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和諧,而忍辱負重承受委屈。
這一下,可是把村長心中的疑慮給打消了。
剛才霍舒耘話說的那麼直接,村長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痛快。
但凡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聽不得自家婆娘的名字,和別的男人放在一起。
而梨珠的話中,又間接的表明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賀閆對她的看法。
這就讓村長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兒,終於覺得自己的頭上,沒有那麼綠了。
「你還在這兒做什麼?霍舒耘她們都走遠了,你還不趕緊跟著自家主子?」
曼月嘲諷的對梨珠說道。
就算梨珠平時再捧著曼月,那也不代表她願意讓曼月,這麼明目張胆的罵她。
什麼叫主子,難道她是個奴才嗎?
「沒,我留下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也是在家裡洗碗的時候,突然被霍舒耘她們叫過來的。
今天早上,在河邊洗衣服的人太多了,咱們以為霍舒耘不跟村裡的人打交道,可是她暗地裡跟誰來往,咱們也不知道。」
梨珠這麼說,就是為了洗清自己告密的嫌疑。
然後又說道:
「霍舒耘她們跟我說的是,如果我明天不去跟她們道歉的話,她就要把我告上公堂。
所以這件事,躲是躲不過的,還是好好想一想,明天到底要怎麼說,才能儘量在大家面前保全面子吧。」
梨珠也是忍了又忍,才沒衝著曼月發火。
但凡她面前站的人不是曼月,梨珠絕對會因為主子奴才這件事,跟對方吵起來。
可惜她現在人在屋檐下,以後還得在這個村子裡生活。
曼月這個人還是不能得罪的。
說完了那些話之後,梨珠就告辭了。
她一邊兒走,一邊兒不自覺的就流下了眼淚。
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可真是委屈呀。
先是被霍舒耘和賀閆威脅了一把,到了曼月那邊兒又,要接下曼月潑過來的一盆髒水。
就算到了這種程度,她還不敢跟曼月撕破臉皮。
還得向曼月卑躬屈膝,恭恭敬敬地說話。
誰有她那麼命苦。
就當梨珠在黑夜中默默流淚的時候,賀閆和霍舒耘她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們一回去,小丹就忙不跌地迎上來,打探的問道:
「小雲姐賀大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呀?」
「辦事去了。」霍舒耘言簡意賅地說道。
聽到這話,小丹臉上的笑容頓時有點兒僵硬。
她能不知道這是辦事去了嗎,要不然誰大晚上的往外跑?
她想問的,明明就是去辦什麼事了。
但是這種事,霍舒耘是自然不可能跟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