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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必然會作證

2024-05-09 05:50:57 作者: 圓球球

  霍舒耘想到這裡,又覺得蕊兒有些可憐了。

  唉,她可真是一個容易心軟的老好人。

  她見賀燃對蕊兒還有些情誼,就再次好心的提醒蕊兒:

  「你也不用在我這裡耽誤時間了,如果還想救你舅母出來的話,那你就問問她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

  蕊兒不明白霍舒耘話里的深意,直接問道:

  「什麼意思?你有辦法救她?可是你剛才不是說……」

  她一直以為,霍舒耘對她舅母的態度是深惡痛絕的,根本就不會施以援手。

  難道是她誤會霍舒耘了嗎?

  

  如果霍舒耘有辦法救她舅母出去的話,她以後一定會好好感謝霍舒耘。

  要是讓霍舒耘知道蕊兒此時此刻的心理活動,肯定會心想:本姑娘稀罕你的感謝?

  之前幫你的時候,你除了說幾句謝謝,露出幾個感激的表情以外,也沒有做過任何實質性的回報呀。

  雖然霍舒耘幫人的時候,並沒想過要求對方有所回報。

  但是她不奢求回報,和對方根本沒想過報答,那就是兩回事了。

  就像是你幫了別人,別人對你說謝謝,你回一句不客氣。

  你說不客氣的時候,是真的覺得對方不用客氣。

  但如果對方在接受了你的幫助之後,扭頭就走,真的一點客氣都沒有,那你心裡又是什麼滋味?

  是不是覺得有幫人家的那點功夫,還不如去街上撿會垃圾呢,這樣好歹也算是為了市容環境做貢獻了。

  「別誤會,不是我有辦法救她。

  而是她的命,一直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裡,關鍵是看她如何選擇罷了。」

  霍舒耘再次開口,打破蕊兒那不切實際的希望。

  她認認真真的給蕊兒分析道:「如果想要命,那就讓她規規矩矩的,跟那幾個姑娘賠禮道歉。

  在公堂之上,當著縣令大人的面,承諾自己以後再也不在私底下去打擾她們。

  同時好好的配合郎中的救治,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的相公,不再把責任甩給其她人。

  你舅母要是能做到這幾點,想必那幾個女子,也不會對著你舅母趕盡殺絕。

  說不定會顧念著同為女子的情分,將案子撤回來,不再狀告她了。」

  這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給彼此都留幾分情面。

  這個朝代的人,大多數還是樸實的,不會為了一點事,就把人往死里逼。

  霍舒耘繼續說道:

  「但你舅母要是死不悔改,硬是要錢的話,那就別怪對方為了保護自己,把這件事往嚴重的方向告。

  若先前只是狀告你舅母污衊誹謗,說不定就要改成狀告你舅母故意殺人,謀殺親夫了!

  到時候雙方對峙,我作為目擊證人之一,肯定是要上堂作證的。

  所以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是不可能為了誰故意做假證的。

  到時候我若是上了公堂,誰也別過來求我,我一律不見。

  你最好把我說的這些話給記在心裡,然後再原原本本的帶給你舅母。

  她的未來如何,全都掌握在她自己手中,可別最後因為自己的貪心,而走到絕路了,又反過頭來怪別人見死不救。」

  霍舒耘覺得像蕊兒這種,時而沒有腦子,時而不著四六的性格。

  如果宋氏真的執意一條道走到黑的話。蕊兒到時候,說不定還真的會過來求她。

  想讓她做假證,那真的是下輩子都不可能。

  霍舒耘這番理智的發言,聽在蕊兒的耳朵里,就是極其的冷漠無情。

  她是真的不明白,霍舒耘怎麼能如此坦然地說出這番話。

  大家不是都應該幫親不幫理嗎?

  明明她們才是熟人呀。

  為什麼霍舒耘不幫她,反而要去幫那一群窯姐。

  其實像蕊兒這種人,根本就不懂得霍舒耘為人處事的底線和原則。

  她的眼界,就只有這麼大,只局限在村里村外這一畝三分地上。

  而且在蕊兒的世界中,善與惡並沒有一個固定明確的標準。

  比如就像是作證這種事兒,如果換成是蕊兒看見有人被推倒了。

  她真不一定會為了公平正義,而站出去作證,說自己看見了如何如何。

  說不定反而會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像鴕鳥一樣躲在後面,把頭埋在沙子裡。

  再也不去插手此事。

  所以,蕊兒覺得即使霍舒耘不去幫忙做假證,不站在她舅母那邊兒。

  也應該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完完全全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行了。

  何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蕊兒越琢磨霍舒耘那番話,越覺得霍舒耘冷漠無情,不可理喻。

  在她回想那番話的時候,她忽然抓住了幾個關鍵字眼。

  「你剛才說,你只是目擊證人之一。

  難道這件事還有另外的人看見了嗎?

  那個人是誰?」蕊兒迫不及待的問道。

  在這一瞬間,蕊兒心中甚至有些惡毒的想到。

  如果另外一個目擊證人,在公堂之上的說辭,跟霍舒耘口中的不一樣。

  那別人是不是就會覺得,霍舒耘的說法,也不是那麼的可信。

  蕊兒正想著這件事的可行性,突然聽見賀燃開口。

  「另外一個人就是我。」

  「竟然是你?」

  蕊兒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

  但同時,又有幾分竊喜。

  「燃哥,你也要去幫那幾個窯姐做證,狀告我舅母嗎?」

  蕊兒迫不及待地問道。

  她現在願意親親熱熱的叫燃哥了。

  怎麼不想想,剛才賀燃我想要靠近她、安慰她的時候。

  她就跟躲災似的躲著人家。

  這風向轉的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你現在問我要這個保證,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只要你舅母知錯就改,願意在公堂之上跟對方道歉。那就不用走到最後那個地步。」

  賀燃在拼了命的告訴蕊兒,其實這件事還有挽救的餘地。

  可是這些話聽到蕊兒的耳朵里,她就覺得這是賀燃的拒絕之言。

  在蕊兒看來,賀燃既然愛她,就應該無條件的跟她站在一邊。

  他們以後不是要成親嗎,他們不應該才是最親密的一家人嗎?

  為什麼賀燃寧願站在霍舒耘那邊,都不願意幫她?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

  果真像她舅母所說的那樣,男人有時候真的沒有娘家人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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