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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馬車之上的爭吵

2024-05-09 05:50:37 作者: 圓球球

  這幾個窯姐坐在馬車上,一路往上柳村而去。

  在此期間,幾個女子的談話,全部都圍繞著賀閆而展開。

  「你們說這賀捕快,都是縣衙里的人了,怎麼還住在村子裡面?

  這每天一來一回的,在路上都得花費不少時間,合該在鎮上租間屋子的。」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另一個姑娘解讀出了不同的意思:

  「在鎮上租房子,怎麼能滿足得了你,要我說賀捕快就該住在你隔壁才好呢,你說是不是呀?」

  這是在故意打趣,之前說話的那個姑娘。

  被調侃了的藍衣女子並不羞澀,反而應承道:

  「那哪成呀?睡我被窩裡才好呢。」

  

  她們在這些事情上,並不像尋常女子那般害羞,反而十分放得開。

  尤其討論的對象還是威風凜凜,玉樹臨風的賀閆。

  她們雖然見多了男人,但是俊俏高大威武,的確很少見。

  通常接待的,都是那些十天半個月,估計都不洗一次澡。手指縫裡都是黑泥,衣服上都能聞見酸臭味,一看到姑娘就迫不及待的脫衣服,把她們往床上扔的色中餓鬼。

  哪裡見過像賀閆這樣的正派男兒。

  當時她們見到的賀閆,穿著一身捕快服飾,腰間佩著刀,腳上踩著武靴。

  站在那兒就跟一顆挺拔的樹一樣,真是要多威風有多威風,跟她們姐妹幾個往常見的那種急色猥瑣的男子,根本不一樣。

  尤其是在處理案子的過程當中,賀閆也並未在神色中,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鄙視。

  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她們的身份,而看清她們。

  更沒有偏聽偏信,只憑著那瘋婆娘的一面之詞就將她們抓捕回去,反而一直在幫她們說話。

  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為人良善,又勉強算得上是官身。

  這樣的男人,她們怎麼可能不惦記呢?

  所以第二日,就去找人打聽了一下賀閆,知道了賀閆的一些可以在外面流傳的消息,比如他是哪個村子的。

  更細緻一點的消息,她們就打聽不到了。主要也是因為賀閆自己比較低調,很少把家裡面的事往外說。

  這幾個窯姐本來,就有找賀閆尋求庇佑的意思。

  恰好今日蕊兒的舅母,又在她們院子外面鬧得厲害,這不就是現成的藉口嗎?

  多麼好用……

  於是她們把門一鎖,就坐馬車找賀閆去了。

  「也不知道賀捕快成親了沒有?」

  綠衣女子萍兒好奇地說道。

  一直都對賀閆表現出明顯意思的藍衣女子紅煙,聽到這話後,很是嗤之以鼻:

  「想這麼多做什麼,你管他成沒成親呢?

  難不成你是覺得賀捕快若是沒成親,你就有機會登堂入室了?

  我勸你也別那麼痴心妄想,越是正派的人,就越是正經,像賀捕快那樣的人,肯定特別在意女子的出身門第,你我早已不是良家女子,就別做這種白日夢了。

  救風塵這種事,可不是人人都願意做的。

  再說了,你我的相貌還沒有達到那種,能讓人一見傾心的程度。」

  聽這人的話音,像是活得怪明白怪透徹的,一點都不高瞻遠矚,非常清楚自己和賀閆之間的差距。

  登堂入室,紅煙不敢想。

  但是一夜良宵,說不定還是可以的。

  「要我說,若是能與他春風一度,睡到賀捕快這樣的男人,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只說了一句話,卻被回懟這麼一通的萍兒,心中有些不悅。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是一回事,但是被人明明白白的指出自己身份下賤,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己說這話可以算是自嘲。

  但是別人說這話,就相當於是在打她的臉了。

  儘管說這話的人是她的小姐妹,但這並不妨礙萍兒向紅煙發難: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從來沒有過那種奢求。

  我只是想說,若是賀捕快成了親,已經有妻子的話,你一會說話做事,就收斂一點。

  別擺出那副狐媚樣子,賀捕快明顯就是正經人,估計看不得你的副模樣。」

  「呵。」紅煙冷笑一聲。

  「他是正經人不錯,但是天下,哪有不偷腥的貓?男人要是不在外面偷吃,那還能叫男人嗎?

  咱們以前伺候的那些男人,哪個家中沒有婆娘?也沒見他們少來啊!

  女子對男子的吸引力,那就是天生的,說句不客氣的話,這長樂縣還沒有我紅煙拿不下來的男人。」

  紅煙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極其自信。

  可能也是因為以前的經歷,給了她信心吧,總覺得那些男人就跟貓狗似的,招招手逗一逗,對方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

  而且她就是那天在和蕊兒舅母吵架時,穿著薄紗的女子。

  她能買得起這般不便宜的布料,就說明她的收入還可以。

  收入多就證明,願意光顧她的男人多。

  這就從側面表明了,這個紅煙還是有那麼幾分姿色的。

  估計也是這些原因,給了她信心吧。

  「行吧,那就讓我長長見識,看看你是怎麼拿下人家賀捕快的!」

  萍兒說完以後,隱晦的翻了一個白眼。

  她心裏面壓不下這口氣,又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句。

  「祝我早日喝上你跟賀捕快的喜酒。」

  這幾個女子在馬車裡面的爭吵暫且不提。

  霍舒耘那邊現在也出了事。

  出事的當然不是霍舒耘,而是賀燃。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賀燃自晚飯以後,就突然腹瀉不止,已經連續跑了三趟茅廁了。

  再次從茅廁裡面出來後,賀燃整個人的臉色都是慘白的。

  他捂著自己的肚子,拖著兩條都快軟成麵條的腿,一步一步的扶著牆往家裡面走。

  「你這是怎麼回事呀?咱們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我們都好好的,怎麼就你鬧肚子了?」霍舒耘關心的問道。

  「快喝過來喝杯水。」

  霍舒耘專門調的加鹽加糖的水,方便賀燃及時平衡電解質,防止他把自己拉虛脫。

  「我不知道呀,除了一日三餐,其它的我什麼東西都沒吃。」

  賀燃仔細回想了一番。

  他又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兒,不可能見到什麼都嘴饞,絕不會犯誤吃東西這種低級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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