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個朋友的母親
2024-05-09 04:51:26
作者: 糖色信箋
曲燦小腦袋晃晃粲然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跑到冷母和冷父面前,一人臉上親了一口,惹得冷父冷母開懷大笑。
冷父冷母坐在沙發上一邊抱著曲燦逗他,一邊等還沒回家的冷情,正當冷父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冷情終於姍姍來遲。
可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上官遇。
冷母看著冷情的臉色瞬間變了變,這可是冷家的私宴,冷情竟然帶一個外人回來,只是礙於上官遇在,冷母不好直接開口。
冷父心裡也不高興,不過面上卻沒顯露,當然,還有幾分是因為上官遇給他帶來的熟悉感,讓他沒那麼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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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其實很忐忑,生怕冷父冷母生氣,這畢竟可是私宴,別說她還沒和上官遇在一起,就算成了男女朋友還沒結婚,私宴也不能帶上官遇過來。
但上官遇委婉的表示他也想跟著過來時,冷情頭腦一熱就直接答應了。
一路上雖然面上沒表現出來,但實際上非常害怕,她有些心虛的道:「叔叔阿姨,你們應該認識他,就是之前見過的,上官遇。」
冷母疏離不失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你好。」
上官遇像是沒有察覺到冷母的態度,笑容依舊溫柔和熙:「叔叔阿姨好,打擾你們了。」
曲雨喬也不能理解冷情的腦迴路,不過她到底和上官遇關係好,所以對待上官遇的態度稍稍熱情一些。
幾個人在一起一起一邊吃一邊聊天的時候,上官遇忽然笑眯眯的道:「沒想到叔叔阿姨也喜歡著道菜,我朋友的母親也以前也經常做這道菜。」
冷情連忙討好的道:「這道菜就我叔叔愛吃,我阿姨根本不愛吃。」
上官遇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冷父:「原來是冷叔叔喜歡吃呀,不過我朋友的母親雖然喜歡做,但從來不吃,她說他爸也喜歡這道菜,所以每次做出來都是用來懷念的,沒想到我朋友的爸和叔叔的喜好竟然一樣。」
冷母正在和曲燦一邊吃一邊交流,絲毫沒有注意到上官遇在說什麼,反倒是曲雨喬注意到,上官遇在說完這段話後,冷父的神色有些發怔,好似在回憶什麼。
曲雨喬總覺得上官遇這番話不一般,疑惑的多看了眼上官遇,不過之後上官遇就沒再說什麼了,曲雨喬以為自己想太多,便將這件事情放在腦後。
吃過飯後,幾個人坐在休息室,泡了茶一邊喝一邊聊天,冷母摒棄了之前的不愉快,幾個人聊得很開心,冷母忍不住道;「上官遇,以後常來我們家坐坐。」
上官遇笑容溫柔:「好的,有時間我會來的。」
中途的時候,冷父去了趟洗手間,沒幾秒,上官遇也一臉歉意的道:「我也去趟洗手間。」
冷無商、曲雨喬和冷母正和曲燦玩鬧,沒多在意,擺了擺手。唯獨冷情一心黏在上官遇身上,但上官遇去洗手間,她也不能跟著去,只好點點頭。
上官遇臉上的笑容在出了會客廳的門就淡下來,他走了幾步隨意拉住一個女傭問道;「請問冷叔叔在哪裡?」
面對英俊又貴氣的上官遇,女傭不爭氣的臉微微發紅,害羞的指了下冷父的位置:「在那裡。」
上官遇感謝道:「謝謝。」
女傭連忙結結巴巴的擺手:「…不…不客氣…」
等上官遇離開後,女傭捂著砰砰砰加速跳動的心,花痴的低聲喊道:「啊,這位先生實在太英俊了。」
上官遇順著女傭指的方向一路走過去,等到快到後,他放緩腳步,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鉑金項鍊,項鍊上鑲嵌著無數碎鑽,最下面墜著一塊心形墜子,燈光下,非常璀璨。
聽到門聲響起來的時候,上官遇飛快的將項鍊塞到口袋裡,不過並沒有放在最裡面,而是讓一點露在外面。
接著,上官遇裝作匆忙的往前走,恰好前面的被打開,冷父從裡面走出來,上官遇一個不小心,直接撞了上去。
冷父連忙將上官遇扶住:「你沒事吧?」
上官遇穩住身體後,一欄歉意的道:「抱歉,冷叔叔,我走的太快,沒注意到您。」
冷父擺擺手,他眼尖的看見上官遇口袋裡掉落了一個東西,彎腰幫上官遇撿起來。
只是當他將項鍊撿起來,看見項鍊的樣式時,冷父忽然宛若晴天霹靂,呆愣的站在那。
上官遇佯裝驚訝的在冷父面前晃了晃手,好奇的道:「冷叔叔,您怎麼了?」
冷父欲言又止的看著手中這條項鍊。
這條項鍊是某個品牌的限量版,全球只此一條,當年他花高價拍買下來的,哪怕是數年未見,冷父也能一眼認出這條項鍊來。
只是,他記得當初這條項鍊是在那個女人身上,怎麼現在出現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難道這個年輕人是那個女人的孩子?
上官遇看著冷父臉色的變化,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不過轉瞬間就消失,他裝作關心的看著冷父道:「冷叔叔,您臉色不太好看,是身體不舒服嗎?」
冷父怔怔的看著上官遇好一會,握著相連的手在顫抖:「上官遇,你……」
震驚過後,冷父想的更多,他在思索這個孩子是故意讓他看見這條項鍊,還是無意的。
上官遇一臉疑惑:「怎麼了,冷叔叔?」
冷父猶豫不決的好了一會,將項鍊遞給上官遇,最終還是開口:「這條項鍊是你的?」
上官遇溫柔的撫摸著手中的項鍊,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也不能算是我的,它是我朋友的母親的,他母親生前非常愛護這條項鍊,直到臨死前還讓他一定要好好保存好這條項鍊,說要用生命保護著。」
說到這裡,上官遇臉上的笑容忽然淡下來,冷笑了一聲,聲音冷淡:「其實他知道,這條項鍊應該是那個拋棄他母親的男人送給她的,我們都不明白。」
「那個男人既然無情的拋棄了她,她為什麼還要念著他,他恨那個男人,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沒辦法毀掉這條項鍊,因為他沒辦法違背他母親臨終前的遺言。」
「叔叔,上官遇,你們站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