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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善惡之分

2025-01-31 21:34:19 作者: 飄逸男神

  第二十九章善惡之分

  奶白色的劍光和鮮血般的劍光在風暴之中肆虐,『鏗鏗鏗鏗鏗鏗』金屬的交擊聲如同鐵匠在狂風驟雨般的打鐵一樣。

  兩股強大的『勢』互相碾壓,巨大的氣浪在風暴中激盪而出。

  吹得整個風暴變得愈加兇猛與急促,百米的深坑也在這氣浪之下開始一寸寸的蔓延。

  夜弦手持銀爍,腳踩『夜魅』身法,手中八十一式虛空劍法,一式緊接著一式,如同海嘯來襲時噴薄而來的海浪一浪接著一浪沖襲而來一般。

  八十一式虛空劍法幾乎包含了所有的招式在內,一式與一式之間都可相互組合,招中藏招,招中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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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數千變萬化,難懂莫測。對手一個不留神之間便可牽起一發動其全身,以無盡劍招將敵人連擊致死。

  呂航血色長劍如同飲血的魔刃一樣,散發著鮮紅如血的光澤,在鮮紅火焰的包裹下更是顯得無比的暴虐與殘忍。

  『殺戮劍術』從他的手中運用而出,血焰之劍揮舞之間大開大合,結合『殺』勢,更是威力巨增。

  他的陰陽眼一道道血絲浮現,而周圍的世界在他眼中血紅一片,仿佛被鮮血侵染了一般。心中如同被烈焰焚心般熾痛,而這痛楚在身體裡不斷湧現的殺欲下變成精神上一種兇殘,讓他變得更加瘋狂。

  近百米的風暴在兩人的力量之下瘋狂的旋轉著,兩人在風暴帷幕中不斷的碰撞著。

  銀色的劍光與血紅的劍光不斷地碰撞,分離,再相撞,仿佛兩團互不相讓的光團一般,在急光電閃之下互相碾壓。

  「如果你的實力僅僅止步於此」夜弦殘忍的宣判道,「那麼該結束了。」

  「什麼」呂航心頭一驚,陡然間原本在他眼中速度尋常的銀色長劍,突然變得如同疾風一般。

  『倉倉倉倉倉』銀色的劍光忽然猛烈起來,一道道劍術開始如同暴風夾雜著海嘯衝擊過來,呂航的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一劍猛地及擊中。

  一股冷冽的劍意夾雜著黑暗侵入到他的身體之中,讓他的身體猛地一滯。

  然後睜著陰陽眼的他只看到一道快到近乎模糊的銀色劍光襲來,那模糊的劍光在空中陡然分成幾個夜弦持劍揮舞出的劍招的幻影,訝然間他的身體瞬間被幾道攻擊再度擊中。

  然後夜弦得理不饒人,又是一道劍光襲來,呂航的身體被猛地砸飛出去。

  到最後剩餘的百餘名匪徒將半獸人和巨人,羅吾三人圍住。

  半獸人,巨人,羅吾三人背靠著背都冷眼看著周圍的匪徒,在他們之前橫七豎八的躺著成群匪徒的屍體,有的屍體身上出現一個個拳頭大的孔洞,有的屍體胳臂被打的歪進腹部,有的腦袋開花似乎被什麼物體一下子打爆了似得。

  鮮血從一具具屍體上滴答滴答的留下,將周圍的樹木和花草染得鮮紅。

  三人身上傷痕累累,衣衫也是破破爛爛,神情看起來也疲憊不堪,手中的武器更是鮮血橫流。

  可是周圍的百餘名匪徒卻無一敢再上前。因為在之前幾百名匪徒亡命的衝擊之下,這三人都未曾倒下,反而被他們留下了幾百具屍體。

  餘下的百名余匪徒都戰戰兢兢的手持著武器將幾人圍著,卻沒一個人敢叫喊衝鋒。

  三人的不遠處,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的野人,不知從那扒來一件衣服,也不穿上,就那樣展開再往腰上一勒,把雄偉的老二遮住就完事了。

  他頂著呂航和夜弦交戰的餘波,把白衣男子,年輕法師,矮人,闊劍男子,灰衣刺客幾人都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遠處的樹下。可他根本不會治傷,在一旁不停地走動急的焦頭爛額。

  藍衣男子手持著長劍從風暴中飛了出來,一下無力的落到地上發出『噗通』一聲。

  手中血劍之上的鮮紅火焰褪去,劍尖之上的寸芒消失,他的長髮在夜晚的風中輕輕飄舞,眼睛恢復正常,低著頭神情頹然無比。

  健壯的身體上一道道傷痕在之前在焚心血焰加持下已然結疤,一道道的紫黑色疤痕把整個人映襯的猙獰無比。

  原本呼嘯的風暴因為沒有力量的加持逐漸的停息,土塊與木屑,殘葉在空中旋轉的速度減緩下來。

  夜弦淡淡的從中走了過來,他左手握著金色鏤空花紋的劍鞘,右手持著因為沒有被天蠶絲轉化過的黑暗力量加持從而奶白色的光芒褪去。

  在月光中散發著銀質光澤的銀爍,緩緩的向頹然坐在地上的呂航走去。

  修長的身影和在被雲朵遮掩從而微弱的月光照耀下的俊美臉龐,夾雜著周身飛舞的木塊與石塊,烏黑的風隨著走動輕輕飄起,整個人如同降臨人間的男神般飄逸灑脫。

  他靜靜地來到呂航身前,看著**全身頹然坐在地上的呂航。

  「為甚麼?」呂航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他聲嘶力竭問向夜弦,又向是在問上天。

  為甚麼?為什麼我苦苦努力下卻是這樣的結果,難道我永遠都戰勝不了可惡的命運?

  「現在你還覺得你心中所謂的安逸是正確的嗎?」夜弦再一次無情的向呂航冷聲道。

  難道我的堅守真的是錯的嗎?呂航在心中反問道,可是曾經父母的疼愛與家的溫暖怎麼可能是虛幻?不,我沒有錯,沒用感受過溫暖的他又真正知道什麼!

  「別再對我冷嘲熱諷了,所謂的上位者。你無非戰勝了我而已,但你戰勝不了我的心。」呂航從悲憤與失落中回過神來,「因為我知道身為上位者的你,或許從來都沒有感受過什麼是溫暖,更不明白愛的感受。

  「呵呵」夜弦聽著呂航的話滿是憂傷的慘澹一笑,溫暖?曾經那個所謂的父親,為了擁有可以讓他一統各界的力量,苦苦偽裝了一百多年。

  表面上溫情耳語,百般呵護,用心培養生怕自己出了閃失,暗地裡操縱著一切,將自己一步步推入深淵。

  曾經在自己眼裡多麼溫情且英武的父親,自己甚至不知多少次發誓要趕超他,到最後卻露出內心裡真正的陰暗面,原來只是一個為了力量不擇手段的小人而已。

  這就是所謂的愛?這就是所謂的幸福?我曾經陶醉在那由幸福編制而成的父愛之中,卻不曾想原來都是一場空幻,一場陰謀。

  

  這樣的愛,我寧可不要!

  「有時候表面看出的現象可能都是假的」夜弦慘澹道,「安逸與幸福的背後可能儘是陰謀手段。」

  「我不相信那些都是虛幻」呂航用血劍支起已經力量透支,變得虛弱的身體冷聲道,「我只知道我的幸福都是被像你這種毫無感情的就像冷血動物一樣的人所毀滅的。」

  「毀滅了你的幸福?」夜弦輕笑道,「那我問你,這些年來你殺過人嗎?」

  「殺過人?」呂航被夜弦這不著調的一問問的愣住了。

  夜弦並沒有等呂航回復,而是手中銀爍的輕舞了一下,挽了個劍花,再次淡然道:「出劍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很痛快,內心的苦痛折磨一下子就宣洩了。」

  「你什麼意思?」呂航這些年來確實殺過不少人,但那些大多數都是**之徒。

  「那你考慮過他們的家人是否會痛苦?或許他們的感受和你現在的感受一樣。」夜弦輕聲反問道。

  「他們都是惡徒,死有餘辜。」呂航冷漠道。

  「他們是惡徒,你的家人都一定是善良之輩嗎?」夜弦譏笑道。

  「你胡說八道,我的家人都是善良之人,可他們卻遭到了毒手。」呂航激動道。

  「善良?」夜弦冷笑,「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真正的善與惡的區分,或許他們只是在你眼中善良而已。」

  「休要妖言惑我」呂航怒道

  「那我問你」夜弦淡淡道,「假如你殺了一個整日間魚肉鄉里的惡徒,你自認為你做的很對,知道這件事人也都認為你做的對,對你讚揚不已。

  可是這惡霸本質上其實卻不壞,他之所以整日魚肉鄉里是因為他從小就因為沒有父親而受到鄉里人的欺負,所以才在年長之後決定報復所有欺負他的人。

  而且他年邁的母親還病重在床,靠著他供給養活。

  結果在你殺了他兒子之後,鄉里血氣方剛的幾個年青人因為平日裡被欺凌而手持棍棒把這名惡霸的母親從病床之上脫下,活活給打死。那麼現在我問你,你做的對嗎?」

  「我。。。」呂航說不出話來了。

  夜弦看著呂航的樣子把手中的劍插到地上,淡然一笑道:「再假如你和你的兄弟們去打著劫富濟貧的幌子去搶劫一個動不動就抬高商價搞的百姓都快沒有活路的奸商,你本來並不想傷人,只是本著只是劫富濟貧的念頭去。

  可是你的兄弟們卻衝進奸商家中無論男女老少,鰥**孺一律殺死。稍有姿色的女子便等在她身上施完暴行之後再害她性命。

  之後你們卻把搶來的金銀珠寶大部分施捨給了窮人,百姓都對你們感恩戴德。那麼我現在問你,你做的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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