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把我的手剁了吧!
2025-02-03 08:51:34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正月十四。
好久沒有寫日記了,一天不打字,我的手就痒痒得不行。
不讓我摸豆腐可以,不讓我打字,你直接把我的手剁了吧!
我在這裡碼字,楠楠躺在床上玩wifi。
我打字的時候,誰也別煩我,亂了思路誰能彌補這個文學損失。所以,我提前告訴了她,在我搞創作時不要和我說話。
從早晨九點保持到中午十一點半期間,我們沒有交流過一句話。
快要吃午飯那會,楠楠突然翻了一個身,臥在床沿,用兩隻手支著下巴,笑眯眯地問:「浪浪,我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啊!」
「有話直說,有問題快問。」我地敲著鍵盤,頭也顧不著回,忙裡抽閒地語氣回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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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點大的女人就不是觸女是嗎?」楠楠大膽而含羞地問。(峰點:自己想像去)
「你說什麼?誰告訴你的?」這個話題饒有興趣,我停下了手,扭過身,壞壞地笑著。
楠楠昂起了羞赧不堪的臉頰,滾燙的紅潮在我的眼前放肆的展露,音色之中盡有情意綿綿卿卿我我的感覺:「人家的就只有那麼一點點大嘛!」
「這是你自己的道理吧?沒有這一說的,你誤解了笨蛋。」我憋笑了一番,「你在公共浴池洗過澡嗎?」
「我才不去公共浴池呢,你看我我看你的多不好。我從來都是在家裡洗的,我只和我姐姐和媽媽一起洗過。」楠楠嘟起小嘴,小聲說。
「這就難怪了。」我又取笑道,「你好笨啊!常識也不知道,還鬧這種笑話。」
「這不等著你教我嗎?」楠楠吐了吐舌頭,只那麼忸怩了一下腰枝,頓覺風情萬種,魂不附體。
此時此刻,方才發現我的寫作意志並沒有那麼堅強,接下來,楠楠又問了我許多奇里古怪,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完全是從她自己的腦子裡瞎想出的莫名其妙的奇葩問題。
至於楠楠還問了些什麼,這就是我與她的**了。
透露一點沒事,兩點就不行嘍!
這便是外人常說的有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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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晚上,七點。
「小浪浪,看完花燈早點把人給我們家送回來!」
「知道了。」
「不能超過十二點。」
「沒問題。」
「照顧好我妹妹啊!」
「遵命,瓜瓜姐。」
話罷,我們便壓了電話。
我與楠楠手牽著手一起走過桃河橋,沿著桃河東路,順江而上,欣賞著各式各樣的花燈。
桃河公園裡擺著一個諾大的黃河陣,一根根木樁上的燭火,點綴其間。從馬路上向下望去,琳琅滿目,玩意劇增。
就像其他地區在元宵節這段時間舞龍舞獅一樣,黃河陣就是洛城的風俗。
我的朋友,如果你來洛城觀光的話,除了在桃河留影之外,一定要轉一轉黃河陣。
具體這個黃河陣是什麼樣的一個景觀與玩法,想了解的話你自個打聽去吧!我在這裡就不贅述了。
晚上,十一點,我騎著摩托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電動車跑不了那麼遠,所以和名正借的動力車,他新買了一輛山葉。
夜風很冷,楠楠戴上背帽,將她的臉藏在了我的身後,緊緊地抱著我的腰。
駛出市區後,開始是向黃泉路進發的,跑著跑著,便向北五環轉了彎。
「浪浪,你這是要去哪?」楠楠這聲質問被凜冽的寒風颳進了我的耳朵。
「今晚就別回去了,跟我回我家住吧!」我目視前方,向寂寥的夜空,大喝了一嗓子。
「不行的,我要回家。」楠楠為難的口音,「我爸媽會著急的。」
「你爸媽也真是的,你已經是成年人了,還這樣拘束著你。既然對我不放心,就不要讓你跟我出來嘛!」我不悅地說。
「我不能去你家,你快送我回我家。」說著,楠楠死死地掐了一下我的腰。
我故意將車把左右搖晃了一下,驚慌地說:「別碰我,小心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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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五環外,經適房小區,院子裡。
大樓上全是亮化燈管,甬道兩旁的路燈與路燈之間,掛滿了燈籠,燈火通明。
摩托車急剎了下去,我回過頭,和聲說:「下車吧!」
「我才不呢!你把我送回我家。」楠楠的眼睛瞟到了天上,堅決地說。
「如果我不送呢?」我瞅著她這副德性,壞笑著。
楠楠翻下了摩托,掏出手機,無所謂地說:「好吧!我給我爸爸打電話,讓我爸爸來接我,拜拜啦!」
「想跑!」我果斷地抓住了她的右手腕,致使她翻不了電話薄。不等她答允,拽著便往樓上拖,「乖乖跟我回我家。」
「浪浪,你是文化人啊!怎麼和一個劉氓一樣。」楠楠踉蹌著腳步,半推半就地跟著我進了單元門。
「我聲明一下,我是劉氓,不是文化人。」我奸笑道。
「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楠楠被拖著腳步,往樓上走。
我一隻手抓著她不放,一隻手掏出鑰匙插進鎖孔,朗聲說:「有文化的人,不講文化才可怕。相比這下,真正的劉氓反而並不可怕。」
開門後,我用兩隻手拽著楠楠的胳膊,軟磨硬泡總算把她拖進了房間。
關上房門後,我將後背往門板上一堵,先看看她如何反應。
楠楠鎖著眉,怒火迸發:「你答應了我姐姐,十二點以前送我回家的。」
「我的嘴巴說十二點送你回去,我的腿就要這樣做嗎?我在你眼裡就這麼誠實嗎?你就那麼相信我嗎?」我將雙手在胸前一攤,無賴地說。
「我不跟你嚼舌頭,讓我走。」楠楠吼了一聲。
「如果你現在扯著嗓子喊一句,非禮啊!救命啊!抓色郎!我保證立馬放你出去。」我謔笑著。(郎:狼)
「好吧!我就在這裡呆一晚吧!一會我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就說我不回去了。」楠楠走到了沙發那裡,一屁股坐了下去,歡笑著說,「你在床上睡,我睡沙發上。」
「楠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我走到境前,眉心緊皺,喉結突起,急聲問。
「浪浪,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留到洞房的晚上,留給我未來的老公,留給真正能夠照顧我一輩子的男人。」深邃的目光從她的眼睛裡折射而出,話音里也充滿了希冀與堅決的因素。
「既然你這樣堅持著這個信念,好吧,我送你回去。」我的臉一沉,不快地說。
「你生氣了?」楠楠淺笑了起來。
「我有什麼資格生氣,你走吧!」我返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冷冷地說。
「浪浪——」她正準備說點什麼時,我果敢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僵硬地說,「別說了,你走吧!我冒著冷風去送你,讓你爸爸來接你都行,由你選。」
「我知道你難受,可是,我也很害怕因為這個事會影響到我們的未來。」楠楠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面色難堪,聲音焦切。
「楠楠,你可是我的女神啊!在沒有認識宛兒,沒有認識依依之前,你就已經在我的腦子裡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印記。你說你整天挺著胸撅著屁股,在我的眼前晃悠來晃悠去,碰也不讓我碰一下你是什麼意思?我何止是難受?我難過!」我極不客氣地說。
「如果不是我這樣保護著自己,說不定你早甩掉我嘍!」楠楠羞澀地說,「何況,這是早晚的事,你幹嘛這麼急呢?」
「你每次都是說早晚早晚,既然早晚都一樣,我選擇早有什麼錯?你每次都是說等到洞房等到洞房,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有必要這樣古板嗎?大年初二到大年十五,我們天天鑽在這個房子裡,誰會相信我們還是一青二白的呢?當然了,自己的事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沒有必要在乎別人的看法。」我義正辭嚴地說。
「人正不怕影子斜,你這麼一說,我還偏偏不走了。」楠楠又坐了下去,撅起小嘴,斜視著天花板,擺出一副撒嬌的樣子。
「隨你的便。」我的講話聲和關門聲一樣的強烈,「你到底是要在屋子裡睡?還是在沙發上睡?」
「你胳膊上的刀傷還沒有完全好,不能翻身,我就在沙發上睡吧!」楠楠妄想以甜甜的笑意挽回我暴跌的脾氣,不過,我根本不吃這一套。我疾步走進裡屋,很隨意地將被子和枕頭扔到了沙發上,被子的一個角還沾到了地板。我的臉色很難看,話音極不友善:「你守著你的處子身發財去吧!我要去看a片了,懶得理你。」
楠楠再一次慌忙地站起了身,面色尷尬,歉疚非常地說:「浪浪,我是愛你的。」
「碰都不讓我碰一下,還說愛我?鬼才信。」我厲聲喝道,「你根本就不愛我!」
「不是這樣的。」楠楠臉色一沉,浩嘆道,「是我太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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