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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人講起過

2025-02-03 08:51:25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馬路與鐵道成雙行線排列,馬路比鐵道要高出五米。

  半坡上,有一處小道,是馬路通向鐵道的道路。

  在離小道還有十幾米遠時,我支住了老爺車,記憶猶新的是還將三角座上的那袋碳的一邊配合著後輪支架挨著大地,以免老爺車失去平衡而跌倒。

  我慌慌張張地向小道里小跑而去。

  如果我將老爺車停在小道邊的話,她走過來時肯定會聯想到有人在小道里的,所以,停在了遠處。

  小道那邊有一處天然土牆,站在土牆裡,馬路上的人只能看到土牆裡一個人的上半身。土牆邊還有兩棵斜生的小楊樹,那幾條樹枝是最好的掩飾。

  

  這個妹子走得好慢啊,都等三分鐘了,還沒走過去,她走了我才能出來繼續趕我的路啊!

  她不走,就不能趕路了嗎?這是什麼邏輯。

  如果不是因為避開她,我現在早推上那道坡了,還在這裡像做賊一樣躲躲藏藏。

  馬路那麼寬敞,她走左邊,我走右邊不行嗎?

  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先撒泡尿再說。

  手又髒又黑,把命根子捏黑怎麼辦呢?還是抓著褲子的邊邊吧!

  在我剛剛撒完尿,還沒有來得及提起褲子時,她走了過來。

  原來是她啊,我知道她,比我低著三屆還是四屆,十四五歲的懵懂女孩,但是,不認識,也沒打過交道。

  她穿著黑色的半袖,超短褲,涼鞋。她的皮膚很白很嫩,尤其是胳膊與大腿上那片。她的身材很好,胸峰也很堅挺。

  總之就是一個絕世小美女,我的眼光能看走眼嗎?

  當時我穿著大褲衩與灰背心,還有一雙前年的涼拖。渾身上下黑不溜球的,胳膊上,腳上,額頭上,還有與汗漬沾在一起的碎煤渣子。

  一時間,我忘記了提起褲子,只顧注視著像仙女般飄然而來的她。

  三米,兩米半,兩米零四,兩米零三……

  我與她最近的直線距離只有兩米遠,下面一下子便一柱擎天了起來。感覺臉蛋滾燙,舌頭打顫,雙腿都在發抖。如果不是土牆與樹枝的掩護,她真的會看到我。

  我故意沒有提起褲子,一隻手緊抓著土牆上的土塊,凝視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放肆地享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

  ……兩米零三,兩米零四,兩米半,三米……

  印象很深刻,終生難忘的深刻,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看到了女人的**而產生生理反應。

  那是我第一次的脖起,第一次的心跳,第一次的瘋狂……(脖:勃)

  一直等她消失在視線之外後,我才從小道里走了出來。

  等那種感覺消失後,我又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罪惡感。

  這幾袋煤碳並不是很沉,可是等我推回家後,卻已是滿頭大汗,魂不附體。

  這件事之後,在我的姓幻想世界裡,幻想的女生對象都會是她。(姓:性)

  比如,當我在候車廳品味著路人遞來的男科醫院的GG雜誌時,那些故事裡的護士,秘書,教師等等都是以她的相貌出現的。

  又比如,在我翻看一些健康的姓知識讀物,當我讀到有關姓姿勢與姓護理的片斷時,腦海里配合著文字做著動作的女人是她。

  再比如,一個個孤獨而難眠,渾身發熱的夜裡,在我聽不健康的評書時,裡面的女主人公是她。

  我也想過幻想其他女生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腦。

  越想著不要去想她,她的臉龐越會在我的眼前呈現。

  這並不是忘記,而是更深一層的記憶。

  只要我產生了姓幻想,女方角色永遠是她。八年過去了,這種潛意識一直都沒有能消退。

  說不定,還會伴隨我的一生。

  我的朋友,你在看不健康的小說時出現在你腦海里的姓幻想女生或者是男生會是誰呢?

  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人講起過。

  原因很瞭然,太**了。

  同樣也沒有和依依講起過,也不可能和她講這種事啊!

  現在都已經長成大人了,說說寫寫也無妨吧!

  這麼多年來,我總會下意識地關心著她的事,例如,她去哪裡念的中學,學校出來在哪裡上班,過得怎麼樣如何如何。

  每次去市里,當公交車路過那條小道時,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扭過頭瞟一眼那道坡。

  看到那兩棵已經變粗變壯的楊樹,回憶起兒時的記憶,撲哧一下,在車廂里發出了莫名其妙的笑聲。

  她不是我的初戀,卻是我的第一次。

  我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仿佛形容這種微妙感情的詞語還沒有造出來。

  我叫它是,不是愛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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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頭再說《雪山飛狐》。

  胡斐與馬春花並沒有發生過姓關係,甚至從十多年前的商家堡避雨到闖入大帥府期間這些年,根本就是一對陌生人,根本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們真正開始接觸便是胡斐從大帥府救出馬春花之後。

  天下受苦受難的人那麼多,為什麼胡斐偏偏去救馬春花,而且不知生死地去救。

  只為那驚鴻一瞥嗎?

  對,一點不錯。

  小時候看到這個情節時,根本看不懂,也想不出通,甚至還指責作者是在瞎編亂寫。

  當我經歷了人生,有過了類似的閱歷,在長大之後的今天,才想通這種感情。

  金庸先生並沒有在胡編亂造,這樣的情節安排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換成我是胡斐,我也會那樣去做。

  胡斐在未婚之際,便收養了馬春花的兩個雙生孩子,也很真實。

  當年,在商家堡的草坪上,小說里的胡斐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有過生理反應?只是金庸惜筆沒有明寫出來罷了。

  

  有,肯定有。

  在以後的許多年裡,馬春花會不會也是胡斐的姓幻想女生呢?

  很有可能。

  少年們的心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那些少男少女,你有過像我這樣類似的經歷嗎?

  如果你說,沒有。

  我會說,你的青春餵狗了?

  我的姓幻想女生,感謝有你。

  我的姓幻想女生,感謝你在我年少的時光里沒有讓我留下遺憾,感謝你在一個又一個難眠的夜晚讓我有一個空想的春夢,感謝我的第一次生理反應會是你。

  要有能力給別人幫助,必須要先強大自己。

  否則胡斐哪裡來的高超武藝,夜闖大帥府呢?

  所以,在每一個太陽升起的清晨,我都在敦促自己,今天一定要比昨天更喜歡自己。

  我的朋友,你肯定會問我,這個女孩是誰?

  對於名正,常有理他們來說,如果我講出了這個女孩的名字,豈不給自己惹禍上身,給她平添苦惱。

  除非,除非,除非……除非,我娶了這個女孩。

  對於我的朋友你來說,那僅僅只是一個名字而已,說出來你又不認識。

  所以,這件事,沒有必要點透的。

  你肯定會變相地問我,這個女孩有沒有在《致依依》小說里出現過,如果有,她是誰?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

  這個故事是我亂編的,根本沒有這種事,也沒有這個人。

  可是,我這樣說了,又有誰會信呢?

  哈哈,不賣關子了,告訴你吧,我的姓幻想女生就是我的女神,楠楠。

  如果沒有過那樣一段經歷,僅僅只靠一個人的美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樹立起女神形象的。

  至於為什麼我現在才告訴你這件事,我的朋友,現在我們不是熟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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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二,早晨八點多。

  我與菲菲在客廳里的桌子前吃早飯,這一次,可沒有再讓她餵我了,我摘下了脖子上的繃帶,自食其力。

  菲菲溫柔而歉意地說:「潘哥哥,今天是大年初二,剛才我媽媽給我打電話來,叫我一起去舅舅家拜年,說起來,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去過舅舅家了。」

  「該去就去吧!我能照顧自己的。」我淺笑了下。

  「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我已經給潘姐姐打電話了,讓她先幫我照顧你幾天,等忙完了老家的事,我再回來看你。」菲菲謙和地說。

  我連忙擺手,慌張地說:「別,別,別,千萬不要給我把潘天鳳叫來。」

  菲菲抿了一下嘴,用筷子點弄著我的鼻子,笑道:「你這麼怕你的姐姐?」

  「別說見到她的人了,我聽聽她的名字渾身都打顫。」我做著面部表情,即興而談。

  「我媽媽經常問起你,對你那可是讚不絕口,她很喜歡你的。」菲菲害羞了起來。

  我點著下巴,默默無語。

  快到十點時,菲菲給潘天鳳打了個電話問她幾點過來,潘天鳳說先哄哄小寶寶,再打理一下家裡的事上午十一點肯定到。

  一起安排妥當後,菲菲穿上了貂皮大衣,整理了一下儀容,對我說:「潘哥哥,等破了五,我再回來拉你去醫院換藥。」

  「遲一兩天也沒關係的。」「吶,我走了。」

  「去吧!」我點頭微笑。

  然後,菲菲便出了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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