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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教訓

2024-05-09 02:30:48 作者: 血在燒

  司馬乾說話的時候,神情很認真,仿佛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

  但我沒有被嚇住,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會怕一個邪祟?

  而且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可是神機館,三個蟲師傳人都在這裡,竟有邪祟敢明目張胆在我面前這樣搞,絕對是挑釁。

  我手中的冥王之眼,啪的一聲,重重抽在了他的臉上。

  「呀!」

  冥王之眼裡面居然傳出了一聲驚呼,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冥王之眼如此,顯然面前的邪祟一定有點能耐,讓抽在他身上的冥王之眼都感覺到了壓力。

  我此刻來不及顧及冥王之眼的感受了,噼里啪啦對著面前附身司馬乾的邪祟就是一頓抽。

  這附體在司馬乾身體裡的邪祟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反應有些遲鈍,他先是愣了一下,最後被我抽得跳腳,悽厲慘叫。

  冥王之眼此刻可是被我催發出了陽火,非同小可,裡面蘊含的九陽力量極其北岩祖師。

  

  被冥王之眼抽打著,就跟在正午十二天曬太陽沒有什麼區別,對於邪祟傷害力很大。

  「好了好了,還打個沒完了?」忽然那司馬乾從地上猛的站起來,惡狠狠的將我手上的九陽杖一把抓住。他手還在明顯的冒著黑煙。

  「怎麼可能打夠,完全沒有!」旁邊的周平忽然露出了背脊上的《書生吃鬼圖》,整張圖都氤氳鬼氣。

  他一瞬間力量暴漲,整個人將將司馬乾的脖子死死往後面拉,將他喉嚨都扣緊。

  周平此刻鬼氣充盈身體,實力倍增,一般人被他如此扣住喉嚨,早就shoubul。

  可司馬乾居然一不做二不休,嘴裡面同樣延伸出了邪氣凝聚成的獠牙,狠狠向周平的手臂咬了過去。

  但是他剛咬到一半,閆向高在旁邊眼疾手快的塞了一個東西進去——那是一雙耐克鞋,足足半年沒有洗的耐克鞋。

  瞬間司馬乾整個臉色不好了,陰中帶青。

  我在旁邊都能嗅到那一股鹹魚味,又酸又餿。

  司馬乾頓時張開了嘴巴,似乎要嘔吐,周平眼疾手快,將一把摻和了菜油的香爐灰向他嘴裡面塞,還往裡面塞了幾張符咒。

  最後閆向高跳了上去,將司馬乾死死抓牢,兩隻手臂死死的抓住了司馬乾下頜,不讓他將東西吐出來。

  他們兩個這番配合,可謂是動作快速,迅雷不及掩耳。

  一下子司馬乾將所有東西都咕嚕吞了進去,不由自主將香爐灰和符籙都吞咽了下去。

  這一下子對於邪祟絕對是重創。

  不管怎麼說,那是妙果寺的香爐灰,符籙也是法 輪寺的小和尚法印給我的,兩者威力很強大。

  此刻相當於是在內部給了邪祟一記重創,頓時司馬乾整個動作遲緩起來,嘴裡嗬嗬有聲,身體開始拼命在地下抽搐。

  一股股的血氣跟噴涌的水蒸氣,從司馬乾眼眶裡,耳朵里慢慢向外面流淌。

  我眼疾手快,連忙上前一步,將司馬乾眼睛、鼻孔、嘴巴、耳朵等七竅都貼上一張符,連他背後跟菊花也貼了幾張。

  人的身體有七竅,這七竅就是七個天地門,跟天地靈氣溝通,而邪祟也最容易從七個地方進出。

  我將這些東西封印了之後,靈力不外泄,更別說什麼邪鬼從裡面跑出來。

  以前的人們,都不喜歡做手術,認為一刀下去會將身體裡面的浩然之氣都流瀉出去,都是一個道理。

  「哈,要吃飯是吧?現在讓你吃個夠,你沒有飽的話,我們這裡還有很多香爐灰!」我踢了一腳地上的司馬乾,臉色兇狠。

  我心裏面踏實了許多,這下子司馬乾體內的邪祟,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哪裡都走不了,只能待在司馬乾身體裡慢慢承受香爐灰跟符籙的淨化、傷害。

  此時司馬乾身體不斷的抽搐,不斷有一股股的黑氣冒出來。

  看到那些黑氣我就知道,那是衰敗的邪氣,說明這邪祟正在一點點的被香爐灰跟符籙侵蝕。

  最後我們趕緊將司馬乾抬了出去,用一根尼龍繩,將他捆綁在了凳子上。

  那邊公孫龍已經打了120。

  此刻司馬乾雖然體內邪祟被制住,但他身上自殘受的傷還真有點嚴重,不及時治療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司馬乾體內的邪祟偃旗息鼓,他耷拉著腦袋,肥胖的身軀依舊有點動作,在凳子上慢慢的扭,他血淋淋的手看著很驚悚,右手包括手掌在內只剩下了一小半,偏偏再也沒有留一滴血。

  「我認輸,你們……你們放了我。我只是貪玩。」司馬乾忽然抬起頭,血紅色的眼睛盯著我,瓮聲瓮氣道。

  貪玩?

  我上前一步,揚起手,一耳光重重摔在司馬乾臉上,他嚎了一聲。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咬牙切齒道。

  閆向高同樣苦大仇深,「趕緊老老實實的夯,不然小心你的皮肉。」

  閆向高的模樣很悽慘,他被丟進帳篷的時候嘴巴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下嘴唇嘴皮子都磨破了,腫得老高,像是嘴巴下掛了一根香腸。

  「好,我跟你說,你過來。」司馬乾的目光直接看向了我。

  「別想要耍什麼花樣,我跟你說,你現在本命魂體被徹底塞住,根本跑不掉,又被香爐灰侵染。你現在沒什麼靈力了,還不趕緊交待你的來歷。」我搬了一條凳子,大馬金刀的坐在司馬乾前面。

  「嘿嘿,蟲師……蟲師傳聞中手段通天,我要投胎,你讓我投胎做人好不好?不然我看到人就想要吃啊。」司馬乾斜眯著眼睛看著我,陰沉沉的笑。

  我扶額,什麼?這傢伙居然是想要投胎?我又沒有兼職陰差的活,怎麼可能讓他投胎嘛。

  這事情涉及到輪迴,根本不是我現在的實力能夠插手的。

  「你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想到蟲師能讓人投胎?」我忍不住試探司馬乾。

  其實我內心裡很疑惑,雖然蟲師很有名氣,但僅限於修道界而已,區區一個邪祟怎麼也知道我的身份?還想要我幫忙給他投胎?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邪祟背後有人在操縱、算計著。

  「嘿嘿,一個女人跟我說的。她不僅放我出來,還跟我說來你這裡。我要投胎、我要投胎,這裡好無聊哦,趕緊讓我投胎,不然我會繼續吃人的哦。」司馬乾嘴角邪惡的笑容不減。

  「吃人?怎麼不去吃翔?」我忽然舉起手上的九陽竹竹杖,一把插入了司馬乾左手掌掌心。

  司馬乾痛得汗水直流,嘴巴張開,跟母雞孵蛋似的哇哇叫起來。

  「我叫你囂張、叫你吃人,趕緊給我招來,你究竟是什麼人?」手中的冥王之眼蘊藏了陽氣,一刻不停的狠狠敲打在司馬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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