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攻略皇帝篇(16)
2024-05-09 02:13:05
作者: 粉黛傾城
鳳澤熙:「我送給自己妹妹一件東西還不行嗎?你我之間不要這麼見外,我們小時候是那麼的親密,以後我會經常來的,你有空也要去皇宮找我。要不偌大的皇宮,澤熙哥哥也是寂寞的很。」
白纖楚點了點頭,沒想到鳳澤熙竟然是將這九五之尊的位置說的這般可憐。
不過這玉佩白纖楚倒是收了,再不收可就是故意拿喬了。
鳳澤熙看白纖楚收了,溫柔的多說幾句關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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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白纖楚進了白府。
眼看著白府的大門都關了,總管小聲提醒著:「皇上?人家白小姐已經進府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回宮了,再晚一點恐怕娘娘們會著急的。」
鳳澤熙不耐煩的看了總管一眼,放下馬車圍布說道:「走吧!回宮吧!」
總管在外偷笑,告訴車夫趕馬車。
沒想到皇上時隔這麼多年還能像兒時那般耍小脾氣,也算是好好放鬆了。
看來這白姑娘以後福緣不淺啊。
馬車揚長而去。
含巧虛扶著白纖楚進了府門之後,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哎呀,小姐不好了,您最喜歡的珠釵剛剛掉在沐府還沒有拿回來呢,都怪我。」
白纖楚眼中一閃,面上輕巧的說道:「無妨,不過就是一根珠釵罷了,丟了就丟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再說了,丟了東西難道就是不好嗎?俗話說,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啊。」
說完翩然而去,含巧在原地默默重複了幾句白纖楚的話,撓了撓頭,還是不明白白纖楚的意思。
再一抬頭的時候,發現自家小姐早就沒影了,趕緊叫道:「小姐,您等等我呀,還有,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追上白纖楚的含巧如是問道,白纖楚掩唇說道:「佛曰,不可說啊。好了,快去收拾時候,沐浴之後,我要休息了。接下來的幾天還有事情要辦呢。」
含巧一邊吩咐下人燒洗澡水,一邊收拾東西說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白纖楚說道:「難道你在外邊還沒有聽到皇上的話嗎?皇上不是說馬上就要大選在即,若是想要辦賞花會,還是儘早辦為好,要不可就來不及了。」
含巧疑惑的說道:「可是小姐?今天在含巧看來,皇上應該是喜歡小姐的呀?」
白纖楚說道:「什麼喜歡!含巧你要慎言!這皇上的心思怎麼能容我們揣測,賞花會既然是皇上提出的,自然是要辦的。不說是為了將軍府招婿,今日我看到那李子軒,看來如今朝堂上應該也是有一些想要精忠報國的人在的。」
「我已經不會再去擔任將軍一職了,但是該做的還是想要多做一些,正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好好幫著副將考察考察。賞花會一定要在副將回邊疆之前舉辦,這樣若是真的有能擔當大任的,那就更好了。」
含巧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洗澡水準備好了,含巧伺候白纖楚沐浴。
緩緩脫掉身上的衣物,靜靜地躺在浴桶里,放鬆身心,身後還有小丫鬟給自己按摩解乏,這日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呢。
白纖楚閉目養神的說道:「對了,明日別忘了去與娘親說一下賞花會的事情,這種事情應該還是娘親比較在行。」
含巧在後邊說道:「是。」
按摩了一會,白纖楚已經昏昏沉沉的要睡著了。
含巧小聲提醒白纖楚說道:「小姐?小姐?您該上床休息了,要不會著涼的。」
伺候白纖楚睡了之後,含巧收拾好一切,也出去了。
這邊鳳澤熙回到皇宮已經夜深了。
本來想著能夠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鄧捷儀就在宮門口等候。
鄧捷儀:「皇上,臣妾參見皇上。」
白纖楚用眼神看向總管,總管趕緊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鄧捷儀會在這。
然後趕緊上前說道:「奴才見過鄧捷儀。不知鄧捷儀深夜為何還沒休息?」
鄧捷儀:「臣妾看皇上深夜還未歸,心中實在擔憂,所以特意來這等您。皇上,累了一天,可要去後宮歇息?」
總管心中也是哀嚎,這鄧捷儀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沒看皇上本來心情還不錯,現在表情已經不太美麗了嗎?
鳳澤熙:「朕今日感覺身體十分乏累,就不去後宮歇息了。愛妃先回去吧。」
說完就再也不看鄧捷儀一眼,向前走去。
鄧捷儀感受到鳳澤熙從自己身邊經過,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張嘴說道:「皇上!您已經好久沒有去後宮了,您這樣,與將我們一眾姐妹打入冷宮又有什麼分別呢?您多日不入後宮,卻是能夠去一個閨閣女子家的賞花會,傳揚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鳳澤熙轉身冷笑說道:「呵!那鄧捷儀覺得,朕該如何做才能不被天下人恥笑呢?」
鄧捷儀聽著鳳澤熙這樣生冷的聲音,從頭冷到腳,明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一國之君,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也是那樣殘酷的男人。
平日的甜言蜜語也是面前的男人哄著自己玩的,自己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那為什麼還會迷失在那少而又少的溫柔中呢?
而且自己嫁的也不是普通人家,是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的人,自己身後還有自己的母家。
若是自己惹怒了皇上,即便是打入冷宮也是應該的,但若是將母家也連累了,那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鄧捷儀趕緊跪下,言語恐慌的說道:「是臣妾失言,請皇上饒恕。」
鳳澤熙冷酷:「既然鄧捷儀覺得現在的地方還不如冷宮,那不如直接明日就搬去冷宮吧?」
鄧捷儀著急的解釋說道:「不是的,皇上,臣妾沒有這個意思的!您聽我解釋啊!」
鳳澤熙不在多看鄧捷儀一眼說道:「總管,明日就擬旨,鄧捷儀以犯上,對朕不敬,即日起打入冷宮。」
鄧捷儀上前想要拉住鳳澤熙的衣角,想讓他能夠念及往日的情意,收回成命。
鳳澤熙哪裡會讓她再有什麼機會,總管也已經派人將鄧捷儀拉下去了。
總管上前說道:「皇上……這後宮本來就人丁稀少,您這又把鄧捷儀廢黜了,大臣們難保會再有意見,上奏。」
鳳澤熙閉了閉眼,說道:「這不是大選就要開始了嗎?總能堵住他們的嘴了。再說,朕身為皇帝,難道自己的家事還有後宮自己都決定不了嗎?」
總管沒再說話。
鳳澤熙嘆了口氣,自然也是沒打算再讓總管說些什麼。
沒錯,自己現在是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但是,為什麼自己如今感覺這樣孤獨呢?
手中摸到了尖銳冰涼的東西,倒是清醒了幾分說道:「回宮吧。」
總管伺候好皇上沐浴更衣,然後緩步退出去,守在門口。
鳳澤熙拿出袖子中的東西,在燭光下,是一隻珠釵。
鳳澤熙看了看,倒是輕笑,自言自語道:「朕說怎麼看著這樣眼熟,原來這麼多年,你還一直留著。」
用手慢慢摸索著這支珠釵,眼中回憶。
回憶。
小鳳澤熙拿著手中的珠釵,這是自己親手挑選製作完成的。
不知道為什麼,小白纖楚這段時間總是纏著自己說要首飾。
雖然自己表面上是十分不耐煩,也是不屑於這種小女孩喜歡的東西。
但是小白纖楚總是那樣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鍾靈毓秀,像個小仙童。
所以自己想著,既然是想要送,自然是要送最好的。
但是沒想到回宮之後,看哪款都不滿意,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一支給她。
然後吩咐了宮人準備了原材料,準備自己做一支。
按照白纖楚的性子,鳳澤熙做了最適合白纖楚的款式。
小白纖楚收到這支簪子之後,果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小白纖楚說道:「謝謝澤熙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好喜歡這支簪子。」
小鳳澤熙說道:「我可不是想要你高興,只是因為你總是吵,吵的我太煩了而已。」
那時的小姑娘還真的就是小小的一隻,在花園裡戴著自己送的珠釵,在花叢中像一隻漂亮的小蝴蝶,穿梭在內。
清脆的笑聲讓自己也心情豁亮。
那時的自己與楚兒,是多麼的無憂無慮。
只是簪子有些尖銳,不小心扎到了鳳澤熙的手,鳳澤熙突然回過神,自己好像早就在與白纖楚相處的過程中,就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初衷。
只是,最後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
當年母親親口對自己說過:「澤熙,娘沒本事,雖然你是太子,但是還有皇子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娘也不能保證讓你全身而退。所以,娘給你找了幫手。」
小鳳澤熙說道:「什麼?」
鳳澤熙的娘:「白將軍,白將軍有個唯一的女兒,澤熙,你只要牢牢抓住這個,一定會安然無恙,全身而退的。」
所以才會有當年與白纖楚的初見,不然以鳳澤熙的性格,怎麼會主動去救人呢?
皇家的第一課,就是要學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是本來自己是抱著目的去的,沒想到後來在慢慢的相處之後,自己好像忘了自己的目的。
安心的享受著與白纖楚在一起的每一天。
是在皇宮生存了這麼久都沒有體驗過得安穩,歡喜。
如今再看向手中的珠釵,自言自語的說道:「楚兒,你還留著這個?是……」
燭火搖曳,一切都吹散在風裡。
第二天,白纖楚休息好醒來。
剛剛收拾好,與爹娘吃過早飯,皇宮的聖旨就來了。
還是總管送來聖旨,只是這次卻是滿臉堆笑的送來聖旨。
並且在白父白母出門迎接的時候,甚至還直言相告:「皇上有令,白將軍與夫人對朕有恩,所以可免去跪拜之禮。」
二人疑惑的互相對視,白母看向白纖楚,白纖楚表現出一臉無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聖旨大概的意思就是白纖楚從此免去將軍的職務,但是還是官拜丞相,但是卻不需要每日去上早朝,畢竟本朝自創建以來就從來沒有丞相一職。
但是其餘白纖楚得到的所有賞賜全部作數,而且是先皇的旨意。
甚至按照先皇的旨意,貌似好像白纖楚好像還與當今皇上有著婚約在身的。
但是皇上念在白纖楚之前為國效力,所以不會勉強與白纖楚,大選在即,若是白纖楚能夠在大選之前找到意中人,那這婚約就算作廢,若是大選之前還沒有找到意中人。
那白纖楚就要按照規矩,進宮參加大選。
雖然沒有明說就是讓白纖楚入宮,但是字裡行間的意思分明就是。
大選在即,這麼緊密的時間裡,怎麼可能會找到意中人呢?
總管念完聖旨,笑眯眯的將聖旨遞到白父手中,說道:「白將軍啊,您的女兒以後可是有福氣啊。皇上也一直都在惦記您呢。」
白父謙虛的說道:「哪裡哪裡,楚兒也就是普通一人,哪有什麼福氣啊?」
總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唉?話可不能這麼說,皇上說了,當年若不是白將軍,哪有皇上的今天啊。現在皇上每日日理萬機,一直沒有時間來出宮看望二老。皇上說了,過幾日公務不忙的時候,一定會來將軍府來看望二老的。」
白父趕緊說道:「麻煩總管回皇上,若是皇上想要看望我們,我們進宮就是了,不必麻煩皇上還要出宮一趟。」
總管:「沒關係的,將軍只要照顧好白小姐就好了,如今白小姐可是皇上心中的寶貝啊。」最後一句小聲在白父耳邊說道。
說完,總管說道:「好啦,咱家在這待的也有些是時候,該回宮了,畢竟皇上身邊還需要咱家的照顧。白將軍,咱家就先行告退了。」
白父:「公公慢走。」
送走總管之後,白纖楚走到白父面前問道:「爹,聖旨上說的先皇的遺詔是真的有嗎?您聽先皇提過這個嗎?」
白父嘆了口氣,但是隨即又看向白母,欲言又止。
白纖楚問道:「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