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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看的到,吃不到

2025-01-31 00:38:36 作者: 麼麼茶

  公司項目運營的事兒,周郁向來不多問,聽到凌晨這樣解釋,便當了真。

  

  拿著手機的手微微側偏,另一隻手,食指圓潤的指肚輕輕的落在手機屏幕下方,示意凌晨看過來,「這是一周內日本的天氣,因為靠海,我覺得天氣預報上的溫度在早晚會有差異,所以,給你添了幾件厚一點的外衣。」

  「好。」嘴角笑容清淺,凌晨點了頭,繼續手上換被罩的動作,見周郁扔了手機,要來幫忙,連忙阻止,「先去沙發上坐會兒,馬上就好。」

  「呵……」

  輕笑一聲,周郁還沒伸出的手臂,就這麼老實的垂落著。

  男人做家務,透著別樣的迷人。

  周郁退回幾步,坐到沙發上,目光由始至終的纏繞在男人的背上。

  寬肩窄腰,臀部挺俏,脫了衣服,胸肌腹肌都令人望塵莫及。

  用腐女的話講,這樣的男人,真是讓女人垂涎。

  不知道是不是孕婦雌激素格外發達,就這麼看著,周郁竟像是有了某種衝動。

  「看的到,吃不到,是不是挺難受的,嗯?」

  男人的聲音像是淬了酒,綿長,幽遠,帶著故意為之的魅惑。

  凌晨像是身後長了眼睛,剛剛回身,換好了被罩的被子還不及鋪盞開,便意味幽長的調侃過來。

  周郁被他如電波般波動的眼神看的面頰一窘,還在當機的大腦努力搜尋著反駁的話語,只可惜,男人不斷釋放電流的目光負荷越來越強,只讓她唇瓣連續蠕動過後,卻找不到一句最恰當的語言。

  男人的語言功底,她是深有所知,一但反駁不利,落了把柄,到不如這會兒什麼也不說。

  不過,干坐著,也不是辦法。

  視線陡然注意到被男人扔到地板上,換下來的被罩,突然找到了藉口般的起了身,「你明天出差,早點休息吧,我把這個拿下去。」

  從站起來,到彎腰去撿被罩,周郁的眼神一直沒敢與凌晨對視,生怕讓男人看到自己眼底的窘迫,心裡越發的得意、猖狂。

  當然,還有繼續笑話她。

  腰間,突然橫出一條手臂。

  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借著周郁的姿勢,展開手掌,托著她的前胸,迫使她俯身伸臂的動作不得不收回。

  眼看,指尖已經碰到地板上的被罩了,可微毫之差,生生的讓她與之錯過。

  「阿郁,害羞了,嗯?」

  凌晨呼著淺淺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撲在周郁的耳廓,腮邊。

  他的薄唇,上下蠕動,時慢時快的碰觸抓撓的周郁整個心口都跟著提了起來。

  罩在她胸前的大手這會兒由一隻,變成了兩隻,只是另一隻,不安分的鑽進了她的腰帶下面,穩穩的托住了她的小腹。

  「還好嗎,嗯?」

  由清淺,到沙啞,變化之快,幾乎讓周郁還沒來得及感受這份曖昧,就知道結果會是怎樣。

  男人的暗示表現的太過明顯,周郁本就不堅定的意志,再想到他要出差,一走至少又是三兩天不見,那種相思,人未起,心已起的感覺,讓她竟然也開始期待這份纏綿的開場。

  或許是前段日子忍的太久,明明昨天晚上開了葷,可今天,就在剛剛,就在他觸及到周郁眼底的迷戀和愛戀時,突然就有了衝動。

  孕婦的衣服偏於寬鬆,扯脫省力,之前散落在床上還不及鋪平的被子,這會兒到是正好給兩人提供了鬆軟的包裹空間。

  「門……」沒鎖。

  周郁含糊的聲音從齒間吐出,那種隱忍的嗚咽刺激的凌晨越發的扣緊她的腰肢,繼續搖擺著自己的臀部。

  顧忌著她的肚子,即便是在她上方,凌晨依然以手肘撐著身體,怕她承受不住他的重力。

  他的氣息,始終盤旋在她的周身,呼出的熱氣,帶著她的喘息,緩緩交融,他篤定的嗓音帶著安撫的力量,響在耳際,「不會有人來,乖。」

  愛撫,挑逗,激情,綻放。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昨天晚上的潤澤,今晚,周郁竟覺得自己開承受的時間,分明比昨天晚上還要長得多。

  期間,凌晨時不時的在她耳畔低語,「還好嗎?」

  「會不會難受?」

  「還承受的住嗎?」

  類似於這樣的話,昨天晚上這個男人也一一問過,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呵護備至,如同他呵出來的熱氣一般,暖融融的包裹在周郁心口周邊,形成了一層一層的保護膜。

  有了這層保護膜,周郁想,縱然他不在身邊,她也不會因為夜晚孤涼而瑟縮。

  「小晨最近怎麼這麼忙?」

  果淑慧推了推周郁的胳膊,小聲的問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總覺得兒子最近做事兒,神神秘秘的。

  雖然以前也忙過,累過,辛苦過,可哪次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說不上來。

  周郁手裡的手機光亮剛滅,與凌晨的通話結束不過一分鐘,是他在登機前打過來的,讓她安心。

  偏頭,看了一眼眉頭輕皺的果淑慧,周郁莞爾笑了一下,「昨天他說,是公司準備多接洽一些海外生意。」

  「前兩年他不是已經在海外那邊搞過投資了嗎,這才幾年啊,又準備到別的國家動手動腳了?」

  動手動腳?

  果淑慧這是什麼比喻?

  周郁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是業務發展的需要吧。」

  做記者有一點好處,就是涉獵面廣,同行互通有無,所以,本地企業或是國內知名的企業在國外設立分部,或者乾脆借殼入住國外資本市場的事兒,也不算什麼新鮮事兒。

  周郁只知皮毛,所以,並不跟果淑慧深談。

  果淑慧顯然也是發發牢騷,就算心裡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也不會跟周郁多說,免得她多思多慮,影響肚子裡孩子的發育。

  「噢,對了,明天咱們去魯大夫那兒看看吧。」

  又到新一次的產檢了,果淑慧日子記得准準的,這會兒面帶笑容的看向周郁的小腹,心裡默默的算計著日子。

  還有幾個月,家裡就有新生命了。

  顯然,新生命的到來讓她轉移了心底之前升起的不安。

  日本,AV盛行的國度。

  入住酒店以後,幾乎每隔十幾分鐘,就有人敲門。

  凌氏的業務從來不涉足日本,再加上對出國旅遊不太熱衷,凌晨第一次,還真當是服務生敲門。

  依然是上次去那個三國交界的小鎮的陣容,謝飛作為保鏢,自動擔起了開門的任務。

  「亞麻跌乾巴爹麼西麼西呼啦的……」

  謝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著門外一身和服,眉眼畫的跟妖精似的女人,這嘴裡嘰哩咕嚕說的是什麼啊?

  門口的女人很有禮貌的躬著身,似乎沒等到對方的回音,有點著急,再度複述了一句,「亞麻跌乾巴爹麼西麼西呼啦的……」

  「停停停……」

  謝飛被那嘰哩咕嚕的語言繞的直迷糊,連連搖頭,擺著手,示意她停下來。

  躬著腰的女人同樣聽不懂謝飛的話,不過,她聰明的想著用手勢也是可以表達的。

  所以,在兩個語言不通的男女對話下,奇怪的一幕出來了。

  女人伸著手,抹著好看甲油的食指在兩人之間來回指了一下,然後,伸出另一隻手,食指微勾,之前伸出那隻手的食指也做出了微勾的姿勢,隨後,兩個微勾的食指慢慢靠攏,時而貼上,時而分開,然後再貼上,再分開。

  「你想找人拉勾?」

  謝飛真相了。

  一拍額頭,心裡啐了一句,「日本娘們真特麼會玩,不就拉個勾嗎,至於跑到別人的房間敲門借人嗎?」

  「行了,你回去吧,我們這兒說話呢,沒人拉鉤。」

  謝飛揮著手,直接就開努攆人了。

  日本女人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不過,看他揮手的動作,知道這是不歡迎自己,一時情急,連忙上前扯了謝飛的袖子,動作大膽的直接往和服里塞。

  「唉,唉,你幹什麼,非禮,非禮你知道不知道,快放開……」

  謝飛慌亂的聲音失了節奏,也許是這麼多年在部隊呆的,私生活向來正派,沒成想,出個門,執行個任務,竟然碰到這麼急色色的女人,一時腦門,後背的毛孔,都滲了汗。

  謝飛的動靜不小,屋裡的幾個男人自然也聽了清楚。

  唐七挑了挑眉,眼梢微動,遞給蝦米一個眼神。

  蝦米迅速的起了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門口,一隻胳膊上前,扯過謝飛,只一隻胳膊恰到好處的攔處了拉扯謝飛的女人,一開口,流暢的日語脫口而出,「撒油那拉……」

  謝飛:「……」這也行?

  不過,顯然,這招的確奏了效,謝飛眼睜睜的看著剛剛還對他動手動作,幾欲非禮的女人,雖然還有幾分不甘願,到底還是轉了身,踩著木屐,踏踏的朝著下個房間走去。

  謝飛呼了口氣,抬手抹了把汗,一回身,很是感激的拍了下蝦米的肩,「謝了。」

  撲哧。

  蝦米瞧著謝飛額上還有汗珠未開,一時覺得好笑,「不至於吧。」

  一個女人,送上門的,願意玩,給點錢就是,不願意玩,打發了就行,怎麼就把一個老爺們給嚇成這樣?

  兩人關了房門,回到廳里的時候,凌晨和唐七自然也看出了謝飛的不自在,再加上出過汗後,臉色有點泛白。

  蝦米到是個有眼色的,沒多嘴說什麼,謝飛自己也尷尬,更不會說什麼。

  凌晨和唐七對視一眼,眸中均有瞭然的笑意,搖了搖頭,言歸正傳,「在明天約定的地方樓上,再定間房,找本地人,小心點。」

  「這個沒問題,山口組那邊我去應付,總歸是談不攏就成。」

  

  唐七一語中的。

  凌晨點了頭,「消息傳遞這一塊,不需要咱們操心。」

  「這到是,鍾先生昨天還給我打過電話,說是赤熊那傢伙這幾日沒什麼動靜,讓我自己掂量掂量,要是真想做生意,就拿出點誠意來。」

  唐七的聲音帶著幾分嗤之以鼻,甚至有幾分輕蔑之意。

  對於這位鍾先生,凌晨不過一笑置之,「火中取栗,雖然有引火燒身的危險,可也不失為一道賺錢的快速之路,人之常情罷了。」

  幾番變更,說好不管,回頭又像是說客般的重現,這樣的企圖,只怕三歲孩子都能洞悉。

  日本之行為了方便,凌晨定的是兩個緊領的豪華總統套,四個人商量完事兒,便兩兩回房了。

  凌晨和謝飛一處,等到唐七和蝦米離開,房門外又有敲門聲傳來。

  「怎麼不去開?」

  已經敲了三遍,凌晨抬眸撇了一眼謝飛,瞧著他時不時的撇過門口的眼神,還有那裡面幾不可見的鬱悶,心裡忍笑,別有用心的逗道:「可能是服務生送吃的上來。」

  「你什麼時候叫餐了?」

  凌晨:「……」

  原來,還沒鬱悶到家啊。

  搖了搖頭,凌晨抬手拍了拍掌,扶著沙發的扶手站了起來。

  「你別去。」

  謝飛以為凌晨是打算自己過去開門。

  哪有保鏢在,老闆出去開門的。

  所以,謝飛雖然不情不願,到底還是起了身。

  凌晨:「……」

  看來,這智商也見長啊。

  凌晨抱臂環肩,似有興味的展了笑,睨著謝飛的背影,準備看他再次出糗。

  不過,顯然這回謝飛也算是有經驗了。

  酒店的房間門也設有貓瞳,他沒像第一次大意的直接開門,而是先對著貓瞳辨別了一下門外人的身份。

  哼……

  視線觸及到門外顏色鮮艷的和服,壓根就沒去看穿著和服的人長的什麼樣,他重重的鼻音,已經哼了出來。

  「怎麼?」

  凌晨略帶疑問,實則明了的聲音無端端的為這把乾柴添了把火。

  「怎麼訂這種酒店。」

  「呵……」

  這算是被殃及了?

  凌晨失笑連連,唇角那抹興味越發的濃厚起來,「你很討厭……」

  明顯的語帶雙關。

  偏偏,謝飛沒注意到這幾個字里埋了多大的坑,又重哼一聲,「哪個正常人……」

  「嗯,的確,你不是正常人。」

  謝飛:「……」

  轉身離開的男人那句話是幾個意思?

  上上下下的打量過自己,謝飛非常非常好奇,而且,非常非常不解,凌晨這傢伙是從哪兒看出他不是正常人的?

  來日本,雖然是演戲給赤熊看,可該注意的細節,凌晨也沒有大意。

  隔天中午,比山口組的人先一步到了約定的酒店,唐七進了酒店一層的雅間,凌晨踏著樓梯上了二樓,推開了預定雅間的門。

  「他們就在下面。」

  隔著一層腳下的實木地板,謝飛有意無意的踏了兩下。

  凌晨褪了鞋,入鄉隨欲的盤腿上了榻榻米,提著褲管坐下的時候,扯了扯唇,「注意力度。」

  那語氣,分明是說,別把樓板踏穿。

  謝飛:「……」

  不知道是不是跟凌晨接觸的多了,謝飛的腦袋越來越靈光了,竟然能分分鐘反應出他的言下之意,只是,每次反應過來的話,怎和都那麼難聽呢?

  撇了撇嘴,謝飛覺得發揚他寬厚的軍民精神,完全不予理會的轉了眸,倒坐在榻榻米上,低頭,脫鞋。

  「你腳沒味吧?」

  隔著一張小杌,凌晨一邊沏著茶水,一邊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

  謝飛脫鞋的動作在片刻僵滯之後,很有一種衝動,把手上的鞋揮向右側,揮到那個男人的頭頂上去。

  尼瑪,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呵,玩笑而已,不會生氣了吧。」

  凌晨執著小杯,將茶水餵到嘴邊,半點不以為意的說道。

  謝飛:「……」

  尼瑪,你才是玩笑,你全家都玩笑。

  埋怨的哼嘰一聲,謝飛故意在扭身時,腳丫子直接朝著凌晨伸了過去,半點沒有把腿蜷起來的意思。

  心裡得瑟的想著,「哼,想聞,讓你好好聞。」

  凌晨到是處變不驚,眸帶痞氣的挑了挑眉,眼角的餘光斜睨了一眼門口,勾起了唇。

  謝飛其實挺不理解日本人為什麼沒事兒就要跪著說話,盤著腿吃飯,就不怕膝關節受不住重荷,常年累月下來,關節炎的暴發率一定是全世界最高的吧?

  瞧瞧,C國男人這麼舒展著身體,多自在啊。

  就在他得意妄形的腹誹時,雅間的拉門由外拉開,身穿民族特色和服的服務人員已經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女服務員托盤上擺放著本店特色食物,極為禮貌的盛放在桌上時,不小心睨下了杌子下面,那張延伸的腿。

  雖然很多日式餐廳在全世界已經開始變的入鄉隨俗了,比如需要跪著吃飯的榻榻米會多加一個凹槽,剛好放進兩條腿,這樣在別人眼裡人性化的設計,在正宗的日本餐廳里,是不會出現的。

  所以,謝飛這會兒的舉動多少讓服務員看的瞠目,眉守間略微蹙了一下,不過,卻也沒多說什麼,低垂著頭,後退兩步,轉身離開了。

  「丟臉。」

  凌晨閒閒的拿起筷子,一邊夾起生魚片,一邊嘖嘖輕嘆。

  這是在說他嗎?

  謝飛鼓著眼睛,看著對面的男人不緊不慢的沾了辣根,將生魚片餵進嘴裡,嚼的意猶未盡似的,可那眼裡的光,分明是在睨著他。

  「我怎麼了?」

  謝飛的聲音分明帶著不服氣。

  凌晨到是不急,等到嘴裡食物下咽,才慢條斯理的拿著濕巾沾了沾嘴角,挑了挑眉,「入鄉隨欲,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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