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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邢漠北&喬以薇:漠上薔薇遲遲開(22)【一更~】

2025-01-30 14:54:49 作者: 陌小圖

  喬以薇站在門外用力做了一個深呼吸,剛抬手想要敲門的時候,卻聽到了辦公室里Gary和邢漠北的對話——

  「Boss,那金小姐提出來的結婚要求……」

  「先放一放吧,讓我再考慮考慮。擺」

  喬以薇搭在門把上的手有些僵硬,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心裡又慌又亂,「結婚」兩個字像是一把重錘落在她頭上一樣,砸的她眼前一陣暈眩瓜。

  他要結婚了?跟金婉婷?

  邢漠北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儘管已經這麼多年了,可是金婉婷卻仍然對他死纏爛打不肯放手,當初那場訂婚一直延續到了現在,他的母親到最後也沒同意他取消婚約,也就是說金婉婷已經有名無實的做了他十二年的未婚妻。

  十二年,有時候他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他自認為不是什麼紳士君子,甚至只是一個私生子,他真的想不通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吸引金婉婷的閃光點,竟然能讓她從浪費了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十七年,讓她從十五歲一直追他到三十二歲。

  金婉婷越是愛他愛得深,他就越是覺得不能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能愛他十幾年,他卻始終對她沒有一點感情;而有的女人讓他愛到了骨子裡,她卻偏生要絕情的離開。

  感情真是世上最難解釋的問題,難怪人家會說,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了。

  

  邢漠北閉著眼對著Gary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出去,Gary鞠了個躬,剛一拉開門就看到了愣在外面的喬以薇。

  Gary顯然也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閉眼假寐的老闆,最終也只是點了點頭識趣的退了出去。

  喬以薇攥著衣擺忐忑不安的走進他的辦公室,她的腳步聲輕的幾乎微不可聞,可是邢漠北還是聽到了,他以為是Gary,閉著眼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事」,說完才覺得不對,猛地睜開了眼。

  他睜眼睜得突然,深邃的眸子像鷹隼一般的死死盯著她,銳利而又尖刻,片刻的怔忪之後只剩下滿滿的憤怒。

  邢漠北蹙眉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不速之客一樣,充滿了不耐,「你怎麼來了?」

  喬以薇咬了咬唇,「我……我來看看你。」

  「看我做什麼?」他嗤笑一聲,眼神冷厲的看著她,「怎麼?還懷念陪我上床的滋味?」

  果然跟她預期中的一模一樣,他嘲諷的話語,不屑的語氣,都和她想像中所差無幾,她對他果然還是了解的。

  喬以薇沒有說話,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要結婚了嗎?和金小姐?」

  其實她早該有準備的,他也年紀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樣耗著不結婚,過去的八年之中她就想過無數次他會結婚的場景,可是他竟然意外的一直孑然一身,只是現在他到底還是要結婚了。

  她最擔心的還是孩子,金婉婷對她一直有怨,她怕她會對喬喬不好。

  邢漠北聽了她的話冷笑一聲,「我要跟誰結婚,與你何干?你今天以什麼身份問我這種問題?」

  「我……我只是擔心孩子……」

  「你一個拋棄孩子的生母,居然還會擔心孩子?放心吧,這世上很多繼母也比生母要好得多,至少她們不會像你一樣!」

  喬以薇的臉色有些蒼白,拽著衣角侷促的道:「那……那你……喜歡她嗎?或者,愛她嗎?」

  邢漠北不期然的蹙了蹙眉,這個女人到底是在這裡糾結什麼?他發現他現在已經越來越看不懂她了,離開的時候說不愛了,可現在卻又總表現得情深似海似的。

  「我愛不愛她也跟你沒關係,她等了我十七年,就憑這一點,我和她結婚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他向後靠了靠,揚起下巴欣賞著她悲涼的神色,「其實我現在挺後悔的,婉婷等了我十七年,我卻什麼都沒給過她,我當初也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會為了你這種女人而放棄她。」

  是,若論情深,金婉婷的感情確實是讓人敬佩,可她付出的並不比她少,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喬以薇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可還是強牽出一抹笑道:「那……祝你們幸福,我就先不打擾了。」

  她轉身想走,邢漠北卻又出聲叫住了她,「這就要走了?好歹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知道我也結婚了,你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新歡?」

  新歡?

  喬以薇一愣,轉過頭不明所以看著他,眼中寫滿了迷惑不解。

  「還裝?」邢漠北輕笑一聲,「你跟著他一起從機場出來,兩個人又摟又抱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倆有什麼似的,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不會還要跟我裝無辜吧?」

  她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她下班和宋宇一起出來的場景,全都被他看去了?可是他怎麼會看到的?是找人監視她,還是……

  喬以薇想不通這當中的曲曲折折,只是搖了搖頭對他道:「他只是我的一個同事,我們……」

  「你用不著給我解釋,反正你的事我也不想知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語氣冷然的打斷她,話音里甚至還帶了一些嘲弄,像是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一樣,那麼急切的解釋,好像他很在乎她似的。

  可好像還是有一點在乎的,至少在聽到她和那個男人只是同事的時候,他心裡竟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邢漠北為自己這一絲動容感到氣憤,他覺得過了這麼多年,他對她早該做到無心無情了,可是每一次涉及她的事情,他的情緒還是忍不住會有波動。

  他有些氣惱的抬頭瞪住她,「你還有事沒事?沒事就趕緊滾出去,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工作。我知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孩子,不如我今天也給你個準話,你剛剛也聽到了,我要結婚了,以後我會有我自己的家庭,孩子也會有他的媽媽,你自己識相一點,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眼前打亂我們的生活!」

  這應該是他至今為止說的最直白明了的話了,話里話外都跟她撇清了關係,就連她做母親的資格也要被人取代了。

  喬以薇的眼裡聚上了眼淚,她覺得心痛欲裂,痛楚從心底蔓延開來,揪扯的她神經末梢都在疼,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想在最後一刻沖他笑一下,可是不行,眼淚流的太兇了,完全笑不出來,最後只能作罷。

  「那……祝你幸福,我走了。」

  當初誓死說不出的祝福,可是現在卻平淡的說出來了,哀莫大於心死,她的心早就已經死了千回百回了,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呢?

  喬以薇背過身去,身後的邢漠北眼神複雜的盯著她荏弱的背影,可她剛走了兩步,他就發覺不對了。

  她的腳一瘸一拐的,明顯就是受了傷。

  邢漠北猛地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來,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在了自己的面前,低頭便看到了她腫起來的腳踝,蹙眉問道:「你受傷了?怎麼搞的?」

  「我沒事……只是摔了一跤。」

  她剛說完,他已經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高攏著眉心給她按揉著腫起來的腳踝,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從哪兒摔的,能摔成這樣?自己沒長眼睛嗎?都腫的這麼厲害了,就不會去看醫生?」

  喬以薇畏畏縮縮的看著他,只好說:「看過醫生了,也擦過藥了,沒什麼的。」

  什麼叫沒什麼?她難道不知道扭傷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嗎?萬一骨頭錯位什麼的,很容易生出骨刺或者是得骨質增生,這個女人究竟懂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

  邢漠北有些煩悶的瞥了她一眼,隨手搭在了她的膝蓋上,卻聽到她又「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他這才發覺不對,握著她的小腿一把將她的褲腿挽了上去。

  幼圓的膝蓋上一片青紫,傷口上還滲著血跡,周邊的皮都蹭起了一層,再加上她褲子的摩擦,傷處又紅又腫,看上去都有些觸目驚心。

  他盯著她那傷口交錯的膝蓋,愣是怔了有好半晌,之後才抬起頭氣急敗壞的對她道:「你怎麼搞成這樣的?出車禍了?還是被人欺負了?都成這樣了,還到處亂跑什麼?不懂得上藥嗎?」

  他的語氣又氣又急,眼裡還有不自覺地流露出的溫情,喬以薇看著他的表情不由得愣住了,他這個樣子還和以前關心她時候一模一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場夢,事實上他從未改變過。

  邢漠北看她傻了似的盯著自己,一時間更加氣惱,「你傻了?說話!」

  喬以薇這才回過神,訥訥地說:「我上藥了,不是多大的傷,我就沒在意。」

  「這傷還不夠嚴重?你們空姐不是最在乎個人形象了嗎?這要是留下一大塊疤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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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是受不了這個女人,過去他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她被熱水燙一下他都要心急的拉著她在冷水下面沖洗好久。可她就是和很多女人都不一樣,別的公子哥也常常對他抱怨,因為太嬌慣女朋友,讓女人們養出了一身的公主病,隔三差五就要作上一回。

  可她偏生不是那樣,她總是識時務知分寸,從來也不會讓他煩惱,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她也不會粘著他,有時候他甚至希望她能任性一點,粘人一點。

  他的關心和疼愛好像也沒有讓她養成多少嬌生慣養的性格,過了這麼多年,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一樣不上心,反倒是他比她還在意似的。

  邢漠北轉頭去給Gary打電話,交代他買一點跌打損傷的藥送上來,又轉頭再次審視起她的傷口。

  喬以薇怔怔的看著他焦灼的臉色,忽然有些恍惚,他是在關心她嗎?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她最終還是沒有離開,邢漠北強硬的拉著她回了南江別墅的房子,她有些猶豫的對他說:「你要結婚了,我還是回去吧,讓金小姐看到了不太好。」

  他心裡氣憤的厲害,哪有什麼結婚,那不過是他一時衝動之下說出來的話,這輩子他都沒打算要結什麼婚,更不可能會跟金婉婷結婚。

  他要是真的想跟金婉婷在一起,這八年他們的孩子估計都好幾歲了,還能等到現在?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點什麼。

  邢漠北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又繞過她這一邊俯身替她解開安全帶,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副駕駛座上橫抱出來。

  他一路上都冷著臉,一副不願和她多說話的樣子,喬以薇也不敢多說什麼,垂著眼身體緊繃的被他抱在懷裡,兩隻手交握在胸前。

  她已經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親昵的勾著他的脖子,如今她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的。

  邢漠北一直抱著她,直到進了電梯才將她放下來,看著她縮在角落裡,心裡竟然隱隱的還有些不舍。

  她比過去瘦了很多,抱起來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骨頭的硬度,不像很久以前那樣,抱著軟軟的,像只貓兒一樣,現在的她更像是抱了一把乾柴,完全沒什麼生氣。

  她個子本來就高,加之又是瘦瘦乾乾的,當真有點天線杆子的意思,看得他莫名有些煩躁。

  出了電梯之後他就沒有再抱她,可是也半拖半抱的將她弄回了家,孩子已經放學了,正在家裡看電視,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回來,扔下遙控器就朝她跑了過來。

  「喬阿姨回來啦?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我好想你啊!」

  

  邢喬說著就要撲過來抱她,邢漠北卻一步上前擋在了她面前,蹙眉對兒子道:「喬阿姨受傷了,你老實一點。」

  「啊?」小朋友睜大眼睛看著她,有些心疼的問:「傷到哪裡了?嚴重不嚴重啊?」

  孩子的一句話就讓喬以薇把所有的傷痛都忘了,彎下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笑道:「不嚴重,過兩天就可以陪喬喬玩了。」

  邢喬聽了老爸的話,很乖的牽過她慢慢的走向沙發上坐下,又陪著她說了好一陣的話,把她這段時間不在的奇聞趣事全都給她惡補了一遍,喬以薇看著他眉飛色舞的樣子,之前那一點點放棄的心思也全部都打消了。

  這是她的孩子,無論後媽對他能有多好,她都堅信這世上不會有人比她更愛自己的孩子。

  晚飯是邢漠北做的,她很少吃到他做的飯,尤其是在重遇之後,這更是她第一次嘗到他的手藝,味道很好,讓她留戀。

  睡覺的時候,邢漠北照例在兒子的房間裡交代了他一些老生常談的問題,睡前邢喬卻又忽然問他,「爸爸,喬阿姨這次還會離開嗎?」

  「怎麼了?你不想讓她走?」

  「不想,我喜歡喬阿姨,想讓她一直留在咱們家。」

  邢漠北心裡隱隱有些酸楚,兒子對她的依賴與日俱增,他當初將她留下的時候就該做好準備,現在果然都成了現實。

  他摸著孩子的腦袋,輕聲安撫,「放心吧,喬阿姨會留下來的,不會再走了。」

  迷迷糊糊地小朋友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邢漠北卻不可抑制的輕嘆了一聲,關了燈退出孩子的房間,卻恰好遇到了剛從浴室洗澡出來的喬以薇。

  她腿上還有傷,腳也不

  方便,一個人就這麼去洗澡,萬一在浴室里滑到了又該傷筋動骨了。

  邢漠北蹙眉看著她,眼裡全都是對她的不滿,「你不長腦子是不是?傷成這樣洗什麼澡,難道還想傷的再重一點,等我來照顧你?」

  其實喬以薇不過是因為在外飛了幾天實在是身心俱疲,想要洗個澡緩解一下罷了,卻沒想到自己這樣簡單的一個想法都會被他理解成是她的心計。

  她忽然覺得這樣互相猜忌的相處模式讓她很累,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洗個澡而已,沒有那麼多想法,你如果不想見到我,我明天就離開。」

  也省得他總是以為她心懷不軌似的。

  她說完就繞過他想回房睡覺,邢漠北卻一步上前擋住了她的路,有些慍怒的瞪著她,像是要忍不住在這裡就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開什麼玩笑,他剛剛答應了兒子說她不會離開,她轉頭就要走,這不明擺著是要他失信於孩子嗎?

  喬以薇剛剛洗了澡,身上的沐浴乳和頭髮上的馨香都濃郁得很,激盪的他心頭一跳一跳的,身體裡的火也毫無章法的竄來竄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她一把橫抱起來走向了她暫住的客房。

  邢漠北踢開房門,又順手落了門鎖,走進屋裡抬手將她拋在了大床上,繼而傾身壓覆在她的身上。

  喬以薇被他一氣呵成的動作嚇得全身都僵硬了,只能伸手擋在兩人中間,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你不想見孩子了?不想留在他身邊?」

  這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可以算是最有誘惑力的,她抗拒的動作果然變得遲疑了一些,「你願意讓我留在孩子身邊?」

  「我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讓你留下來可以,但我有要求。」

  喬以薇連連點頭,「你說,我都答應!」

  只要能和孩子在一起,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陪我上床!」

  他就是要讓她留下,他現在才發現他對她的身體還是很著迷的,反正空窗了這麼多年的身體也需要填補,而且又是熟悉的她,這樣簡直最好不過。

  他那麼了當的就說出了這些話,甚至直白的有些傷人,喬以薇猛地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你……你要結婚了,我怎麼能跟你這樣?你當我是什麼?情婦?」

  從曾經的戀人發展成見不得光的情婦,喬以薇覺得自己無法接受這個身份的轉換,太顛覆了,幾乎推翻了她過去所有的美好。

  可邢漠北偏生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傳統很矜持的女人,這樣正好,讓她一直以為他要和金婉婷結婚,可她卻要不停的和他糾纏在一起,光是道德的枷鎖就一定會折磨得她煎熬不已。

  「我可沒有給你的身份下一個準確的定義,總的來說,你還配不上情婦這兩個字,我只要你的身體,要想跟孩子在一起,就答應我的條件!」

  用身體換取和孩子相聚的機會,這對喬以薇來說雖然很羞恥,可簡單的猶豫過後她還是答應了。

  反正這個身子也是屬於他的,這一輩子也就只給過他一個人,再給他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邢漠北看她盈著淚點頭答應,有些得意的彎唇笑了笑,對於強留她在身邊這件事,他從來都有著勢在必得的獲勝心,逼她就範並不是一件難事,不管是在感情還是在對壘上,她不都不是他的對手,從來都不是。

  喬以薇身上只過了一件寬大的浴袍,也在他們方才的拉扯中都扯開了,衣襟大開到她的胸口,隱隱能看到她嫣紅的莓果,他只是掃了一眼就覺得喉間乾澀難耐,有些狂亂的剝掉了她的浴袍。

  她瑩白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白皙無暇,他俯身過去,一寸一寸的吻著,從鎖骨到小腹,溫柔而繾綣。

  喬以薇在他的動作下輕輕的顫抖起來,身體裡對他的反應是熟悉而又強烈的,她從來就抗拒不了他的觸碰,哪怕這一刻只是交換,她也很容易就沉溺了下去。

  這是她愛的男人,她有反應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直到他緩緩地擠入她的身體中的時候,她才咬著唇流下淚,邢漠北忍不住俯首吻住她的唇,意外溫柔的在她耳邊安撫,「放鬆一點,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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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緊繃著只能讓自己受苦,漸漸地也就拋去顧慮去接納取悅他,兩個人終於能有些放肆的去纏綿,到達巔峰的時候竟然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他們過去歡好的時候。

  他們對彼此都足夠了解,她知道怎樣能讓他開心興奮,他也知道怎樣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丟盔棄甲。

  一切都結束後,邢漠北覆在她身上有些愉悅的微喘著,這麼多年了,到底還是她最能讓他痛快,也只有她的身體最讓他著迷。

  可喬以薇顯然沒有他的體力那麼好,等他抱著她結束第二次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眼角眉梢都是疲倦之色,像是承受了很多一樣,很累的樣子。

  他蹙眉看著她,之前還準備要再說一些冷情的話讓她難堪,可是看到她這樣虛弱,他又忽然於心不忍,最終也只拉過被子將她蓋好,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他有足夠的把握讓這個女人再一次對他死心塌地。

  至於她死心塌地之後麼……

  邢漠北對著清冷的夜色冷然的笑了笑,眼底是滿滿的決然和殘忍,這一次他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傻了,他要做的就是將她重新捧上天堂,再將她狠狠地推入地獄,讓她也好好嘗一嘗他這八年來所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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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更會寫一點甜的過去,可能有點晚~老邢的報復計劃要開始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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