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宮宴意外
2024-05-09 01:35:53
作者: 卷卷
「皇叔,明天就是年節,何必為了這些人大動肝火。」
白輕悠從外面走了進來,朝著皇帝和皇后各行了一禮,才坐下,說道。
「朕看這些個酒囊飯桶就心煩,你來的正好,把御書房裡面外面那些人都給朕趕出去,免得朕不舒服!」
皇帝指著御書房的方向,說道,除了那些個被壓回來的郡守,居然還有朝臣在殿外守著,難怪他會動這麼大的怒火。
「我可不去當這個惡人,我還想舒舒服服過個年呢!」
連福在殿外聽見這話,一顆心碎成了渣渣,他就是想讓白輕悠來解決這件事情的,現在要是放她跑了,那自己就得被皇上拿來當擋箭牌,真是操碎了一顆心。
奈何,白輕悠的輕功是和南宮旻學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了宮門,連福想追都追不上。
一出宮,白輕悠就直接回了辰王府,一覺睡到了天亮,外面冰天雪地的,各家各戶都已經掛起了燈籠,貼起了窗花,迎接新年。
白輕悠一大早收拾了一下就和白江煊一起去了皇宮,到太后宮裡給她老人家拜年,順便接白桑晚回去。
「太奶奶,晚晚和黑寶、花寶給您拜年,祝太奶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兩人一進去就看見三個小傢伙在給太后正式的拜年,黑寶似乎是聽懂了白桑晚的話,兩隻前爪抬了起來,倒是花寶,追著自己的尾巴跑,被白桑王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才老實。
「皇祖母!」
門外的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走進去跟太后拜年,原來白楚安早就已經在這裡了,樂呵呵的把拜完年收穫了好幾個小紅包的黑寶抱在懷裡……暖手。
白輕悠陪太后吃完早飯之後就帶著白桑晚和白江煊一起出了宮,他們還得去和辰王拜年,畢竟他是桑晚的親外公。
同樣的話,三個小傢伙又收穫了好幾個紅包,連張三都悄悄的給黑寶和花寶胸前的小荷包里塞了兩個「大紅包」。
今年的春節最重要的當屬於晚上的家宴,群臣進賀,南疆和東升兩國的使臣也會來,不過白輕悠這兩天倒是沒有注意這些人,大概也不會安生,有皇帝操心,她還可以安安心心過個年。
可惜,她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宮宴上差點就出現了天大的醜聞。
「侄女祝皇叔福壽安康,祝我北齊能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白安窈被皇帝特准從嘉寧殿放了出來,還有許久未見的周青禾,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聽說是去郊外的莊子上靜養去了,實際情況白輕悠還真沒仔細打聽過。
皇帝一晚上聽這些祝福的話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一個勁的說「好」,其實這也只是走個過場,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給其他兩國的使臣展示一下北齊的國力。
白安窈靜靜的坐在周青禾身側,辰王在和旁邊的大臣宴飲,其他的人也大多說說笑笑,好不歡快,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神一直的盯著對面的白輕悠,緊握的拳頭早就出賣了她的內心。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的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笑意,舉起面前的酒杯,將那冰涼的冷酒全部喝完,在沒有人注意借著弄髒衣裙的理由也偷偷離開了宴會廳。
「郡主殿下今晚似乎有難。」
南宮旻將對面兩人的動作看在眼裡,輕聲在白輕悠耳邊提醒道。
白輕悠看了一眼對面空空的席位,低垂下來的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慢慢喝了一口果酒,沒有任何反應。
「皇上,我代表東升國而來,替我們陛下向皇上問好,特帶一禮物前來給皇帝賀喜!」
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朝座上的皇帝行了一個奇怪的禮,用蹩腳的中原話說道。兩個侍從從殿外推進來一個蓋著紅布的大鐵籠子,裡面不知道是關了什麼東西,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準備一堵這禮物的真容。
等到那鐵籠被抬到大殿中間,東升國使臣朝著皇帝行了一禮,一把揭下了蓋著紅布的鐵籠子,一隻兩個人高的大老虎赫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看著周圍的人群,那老虎齜了齜牙,表情兇狠的看了看前面的東升國使臣。
就在大家在驚嚇中還沒回過神時,意外發生了。
「啊!籠子沒關!」
本來還饒有興致在觀賞老虎的眾人中不知誰發出了這麼一句尖叫,原本還沒回過神來的眾人只知道憑本能反應朝後逃竄。
那隻大老虎已經打開了鐵籠直接竄了出來,第一個撲向的不是離它最近的東升國使臣,像是受到了什麼指令似的,朝著白輕悠和南宮旻這邊撲了過來。
「快走!」
南宮旻一把將白輕悠推開,自己擋在了前面,直接一拳頭揍在了那老虎的臉上,將他打飛出去老遠。
白桑晚坐在太后的席面旁邊,早就被御前侍衛護著進了後殿,所有的人朝著門口蜂擁而去,誰都沒想到好好的宮宴會變成這樣子,那東升使臣也沒有跑,自己爬進了那鐵籠子裡,用眾人都聽不懂的話朝著那老虎喊著些什麼,可對方眼裡依舊沒有他。
「老天爺,這東西怎麼跑出來的!」
「媽咪,天皇,我是東升的罪人了!」
「媽咪,完蛋了,死東西你直接把我吃了吧!我老娘不用給我留晚飯了!完蛋了!完蛋了!」
白輕悠大致只能聽懂這幾句,然後直接毫不猶豫地從袖子裡拿出短刀,皇帝特赦她可以御前帶刀,不然還真不一定能第一時間找到趁手的兵器。
「南宮旻!」
招呼了一聲南宮旻,將手上地短刀丟給了他,相比較自己,南宮旻地輕功更加地爐火純青,能更快的抓住時機,給那老虎致命一擊。
而她自己要做的,就是充當誘餌,給南宮旻機會,讓他出手!
御前侍衛將這邊圍成了一個圈,手上拿著刀對著老虎,越圍越近,似乎都不用白輕悠可以做些什麼,那隻老虎眼裡就死盯著她,追著她不放。
「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