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變態的白安窈
2024-05-09 01:33:27
作者: 卷卷
顯然,南宮旻是聽說過白輕悠的提拔之說。
「這不明擺著是有問題麼,沒有問題的人值得我這樣對付他?」
白輕悠剛想拿起茶碗,想到自己已經喝了不少了,又將茶碗放下。
「這李玉陽剛從學院出來,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攔了皇叔的馬車,兩人在馬車上談天說地,皇叔見才欣喜,便給我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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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旻聽得好笑,什麼見才欣喜,這擺明了是看出這傢伙心懷不軌,所以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吧。
就依白輕悠這玲瓏心性,自然能看出來皇帝的心思,於是兩人就演了一場好戲。
直到現在,這個李玉陽怕是還被蒙在鼓裡,自以為計劃妥當。
但是看看現在都過了幾天了,他也就成功策劃了一場暗殺,還屁用沒有。
「不愧是輕悠郡主,玩鬧之間就將人玩轉股掌之中,本將佩服!」南宮旻一本正經地感嘆,心裡卻是在逼逼,以後可不敢惹這丫頭,不然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這可是個狠人!
白輕悠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紅唇輕啟:「總感覺你在說本郡主的壞話……」
南宮旻頓時臉色一肅,滿臉正氣地說道:「郡主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本將軍佩服郡主還來不及呢!」
白輕悠哼了一聲,發現這會自己聽不到他的心聲,只能作罷。
這傢伙一旦心虛,自己就聽不到他的心聲,想也知道,他這會心裡肯定沒什麼好話!
早晚有一天,自己一定將這傢伙聽個底朝天!
同樣是在辰王府中,白安窈現在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
她本以為只是假訂婚,自己只要等著那該死的劉信易死了就能重獲自由了,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太后竟然派來了一個禮儀嬤嬤,整天看著自己,逼著自己學習禮儀!
她心裡恨極了,每天上午忍受著禮儀嬤嬤的教導,下午還要自己繡婚服!
她現在的手指頭都是血淋淋的!
任是誰雙手平舉半天之後還能拿得住針線?
她就是手藝在高超,也經不住那個老虔婆禍害!
母妃現在只顧著討好父王,根本就沒時間管自己,那老虔婆一有空就盯著自己作繡活,自己連讓丫鬟替代都做不到!
她好恨吶!
「小姐!」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她不住地朝著身後張望,見禮儀嬤嬤沒有回來,不禁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到白安窈身邊。
「小姐,」丫鬟喘了一口氣,小聲說道:「聽說陛下送了一位客卿給郡主,還是個男子!」
白安窈氣憤之下一個不穩繡花針又扎進了自己的手指上,她顧不得鑽心的疼痛,扭曲著臉拽住丫鬟的手,一字一頓地問道:「當真是一個男子!」
丫鬟點頭,「聽說在郡主院子裡住著,可惜王爺早年下過令,不讓奴婢們靠近,奴婢打探不到更多的消息……」
白安窈恨得眼前一陣發暈,她就不明白了,同樣是女人,為什麼皇帝竟然公然給白輕悠送男人在身邊!
而自己呢,被人陷害之後現在卻成了全城人的笑柄,憑什麼!
她感覺自己抓心撓肝的,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白輕悠的院子裡藏了個男人,但是她不能,自己一旦動作了,肯定會被人察覺,至少現在不行,一切要等劉信易死後……
她不斷地催眠著自己,但是絲毫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她感覺,自己要是再不發泄一下,絕對會被活活氣死。
於是她的目光放在了面前的丫鬟身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緩緩地拿起籮筐里的錐子。
那名丫鬟瞬間感覺到了危險,而帶給她這種感覺的就是自己面前的小姐。
她白著臉想要後退,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手腕還被白安窈拽著,她掙扎了幾下,白安窈的那隻手卻像是鐵鉗一樣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越來越用力。
直到,她看到白安窈滿臉笑容的,舉起了一把錐子……
「小……小姐!」丫鬟猛地跪在了地上,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口中哭喊道:「小姐,您放過奴婢吧……嗚,小姐,不要,不要!」
她哭喊著,白安窈卻絲毫不為所動,拿著錐子就朝她的胳膊扎去,每一錐子下去就有汩汩鮮血流出,看的白安窈興奮不已。
「啊!小姐你放開我!」
白安窈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她不停地掙扎,輕聲說道:「小聲一點,要是被別人聽到了,你就留下來填我後院的枯井吧……」
丫鬟瞬間停止了哭叫,她驚恐地看著白安窈,感覺她就是一個魔鬼。
鑽心的疼痛讓她的身軀一陣陣顫抖,情急之下,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於是壓低聲音哀求道:「小姐,有人來了,求您放過我吧……」
白安窈的臉色瞬間收斂,之前的瘋狂已經不復存在,她放開丫鬟的手腕,將錐子放進她的手裡,溫聲說道:「該怎麼說,知道吧?」
「是的……」
等人走進來,白安窈抬眼一看,是禮儀嬤嬤。
白安窈臉色淡淡的,只是看了一眼就將目光收回,看著自己手中的婚服。
禮儀嬤嬤眉頭皺起,她看著低頭站在一旁的丫鬟,在目光觸及到她袖子上和腳邊的一片血紅時,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鎮定的白安窈。
她古板的臉上似乎划過一抹冷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丫鬟將腦袋又壓低了一點,小聲說道:「是奴婢不小心,拿錐子的時候傷到了……」
「拿錐子會傷到手臂?」禮儀嬤嬤輕嗤一聲,揮揮手讓她出去,然後看著白安窈古板地說道:「二小姐,您的婚期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到現在您的婚服才繡完了一個角,您是對太后的賜婚有什麼不滿嗎?」
白安窈咬了咬牙,輕聲說道:「嬤嬤誤會了,太后娘娘賜婚是天大的福分,我只是不太擅長刺繡,多練習練習便好了。」
禮儀嬤嬤並不吃她這一套,聞言只是冷笑:「整個北齊誰不知道咱們辰王府的二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便是女紅也是壓了大多數貴女一籌,如今您這是拿話搪塞誰呢?莫不是看不起老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