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莫千秋的女弟子
2025-01-29 14:39:13
作者: 塵客
柳閱聽後竟然笑道:「感化?要我去感化一個殺父仇人?哈哈,就算宏安永遠救不活我都不會去討好原祈宸,你們當我是什麼了?從今往後,我的命自己主宰。任何人都休想再來威脅我。」
「好,有骨氣。。老夫就欣賞像你這樣的性子。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莫千秋收的第一女弟子。你就留在水閣,白千蘭暫時不敢靠近水閣,水閣里有太多的冤魂,她是不敢靠近的。不過有一個要求」莫千秋沒等柳閱回答,繼續說道:「這個要求便是你此生絕不能再對任何人動情。在水閣里你唯一所做的就是看好這些孤魂。這些孤魂都是生前執念太深,故而化成幻象。」
「如果我做不到呢?」柳閱竟連自己都驚訝,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如果做不到,那你的魂魄也將鎖在在水閣里,生生世世。這樣也好,白千蘭永遠也抽不去了。是去是留你自己選便是。」莫千秋望了望旁邊的謝榮川。只見謝榮川眼睛故意瞥向窗外,試圖掩飾住內心的想法。
「榮川,你有何意見?」莫千秋問道。
「師傅,徒兒沒有任何意見。」謝榮川抱拳答道。
「齊宇永遠放不下怨恨。他已經被我逐出了師門,所以,你現在正式成為水閣閣主。和你師妹柳閱好好看管這些可憐的孤魂,不得有任何閃失。還有,你要記住如果白千蘭靠近水閣,你不要去阻止她進來。她進來後永遠都出不去了,不用我們動手就能化解這次蒼生浩劫。」莫千秋說完便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師傅,徒兒想知道天蓉的魂魄到底還能不能復原。還是永遠在人間消失了。」謝榮川叫住了莫千秋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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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秋停下腳步,思考了半刻道「她的魂魄如今被原祈宸的身體吞噬,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幸事。雖然只剩最後一縷殘魄,你只要每日為她唱誦地藏本願經,她依舊能夠解脫。好了,我也該走了。明年此時我再回來看你們。」話音剛落,只見一道白光閃現,莫千秋便不見了蹤影。
「謝榮川,你和月晴不是都是天蓉的手下嗎?為何莫前輩會收你為徒?難道莫前輩和天蓉也認識?」柳閱想起身,卻被謝榮川給按了下去。
嘆了一口氣道「師傅何止是和天蓉認識?當年師傅瘋狂的愛上了天蓉,而天蓉愛的卻是冷蕭安,天蓉得不到冷蕭安的愛,修成了魔。而師傅卻把對天蓉的愛化成了對眾生的憐愛,收留這些執念太深的冤魂。將他們鎖在水閣里。每日念經為它們祈福,希望他們能早日解脫。經過了百年,他已經對情愛完全放下。所以,當我為她取來天蓉殘魄的時候,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大愛到一定程度便是無情了。無愛無恨就是大愛。」
「大愛?」
「是啊,大愛!你在這裡多呆幾年就會明白什麼是大愛,每個冤魂,每個有執念的魂魄都有一個故事。每晚你抽出一點時間,去玲瓏閣傾聽那些冤魂的故事,你就會開悟,這世間的大悲大喜都是那麼相似。」謝榮川又笑了笑,道:「冷聖絕的魂魄被天蓉抽去後,還在四處遊蕩,你如果什麼時候看見他,讓他也來水閣。」
「好。」柳閱淡淡得回應了一聲,繼續躺下。
「師兄,你知道我的孩子是怎麼死得嗎?」柳閱淡淡得問道,沒有任何憂傷。
「從他的魂魄來看,應該是被淹死的。被人推下水淹死的。」謝榮川見她似乎已經放下便誠實回答她。
「宏安的魂魄還那么小,為什麼也要鎖在水閣里。」柳閱繼續問道。
「因為他是被害死,害死的魂魄就不會得到安息。」
「好,我知道了。」閉上眼睛,她想好好的靜一靜。謝榮川見她快要睡去,便也離去。
淡淡得水霧透過窗外飄了進來,她微睜著眼睛,手緊緊得握著,方才強忍著的淚水早已經泛濫,:「韓鈺痕,只要我活著一天,一定要親手殺了你,為我的兩個孩子報仇。什麼大愛?什麼放下?他們一定是沒有嘗過失子之痛。」這種錐心之痛,讓她覺得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在承受磨難」
「鬼貓子,你說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小夕和鬼貓子早已經會和了好幾天,自從柳閱失蹤後,他們耳邊的聲音也消失了。所以,他們可以肯定,白千蘭只想抽柳閱的魂。對他們兩個毫!無!興!趣!
鬼貓子一臉愁容,只想飲酒來麻醉自己,已經灌下了兩壺酒,卻毫無醉意。
「我在問你呢!你喝什麼酒?喝酒就有用了?」小夕一把奪過他的酒壺,重重得摔碎在地上,酒香四溢。就是這些濃酒的酒香,小夕都有些醉意。
鬼貓子懶懶散散道「去哪兒?我也不知道,你別來問我,我想靜一靜。」
「呀!?我想起一個人能救她了。」小夕的目光徒然放光。
鬼貓子沒有問這人是誰,直接擺手否認「別扯了,找原祈宸我寧願我一頭撞死算了。要我求一個閹人?還不如把我自己給閹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說他呢?」小夕一臉的驚訝。
「就你這腦袋還能想出個啥?走走走,現在別來煩我。」
小夕被他的話語激怒,可望著他那雙如墨般濃黑的劍眉,如今卻是深深皺著,不得舒展。她也就緩下了語氣:「你也不能借酒消愁啊,你不是說柳閱是你的結拜好友嗎?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她剛失去兩個孩子,又被韓鈺痕這個混蛋深深傷害,雙重的打擊,說不定精神奔潰也有可能。」
「等等,你方才說什麼?」鬼貓子突然像是被雷擊了一下,瞬間起身。
「我說她剛失去兩個孩子。又被韓鈺痕這個混蛋深深傷害,雙重打擊?你激動什麼?又不是剛知道?」柳閱滿臉的疑惑望著他,這男人真的受刺激了?
「他爺爺的!我知道我們應該去找誰了。」鬼貓子重重拍了大腿。
「誰?」小夕問道。
「找韓鈺痕這混蛋啊!還真當我是病貓啊。老子就算死也要找他陪葬。」將最後一壺酒飲盡。鬼貓子便騎上馬背。向小夕伸手:「丫頭,上馬。咱去找韓鈺痕算總帳。」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小夕居然拒絕??
鬼貓子毫無心理準備,問道:「為什麼?」
「我要去找原祈宸。」小夕答道。
「什麼?你要去找那個閹人。」鬼貓子難以置信得望著滿臉寫滿堅定的小夕。
「我又不是男人,我又不怕沒臉去求他。我本來就是南月國的國民,去求南月國國主理所當然。」
「你求他什麼呀?我的天哪!你腦子怎麼越來越不開竅了呢?」鬼貓子都快被氣得暈厥過去。
「我去求他找柳閱呀。他雖然荒淫無度,殘暴無情,但對她的心卻是真真切切。只有君王才能動用更多兵力去找。你去找韓鈺痕有什麼用?韓鈺痕要的是柳閱的命。唉~這男人怎麼一夜之間變得那麼冷漠無情。所以,人不可貌相。」小夕說完便轉身朝南面的方向走去。
「丫頭!等等我。」鬼貓子喊住她。
「幹啥?」
鬼貓子一把將小夕拉上馬背,坐在自己的前面,擁在自己的胸膛前「和你一起去見閹人。順便看看他如今成了什麼樣子?怎麼最近沒見他有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