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兄弟重遇
2025-01-29 14:38:39
作者: 塵客
小夕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但見鬼貓子一臉淡定得等著。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鬼貓子,你知道天蓉的魂魄是什麼時候進入原祈宸的身體的?今日我見他感覺他真的有些改變了。」小夕跳下石頭走到鬼貓子旁邊。
鬼貓子邊喝酒眼睛卻目不轉睛得望著不遠處的瀑布,一臉的陰笑。
「喂,你在看什麼?我在問你問題!」小夕重重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怎麼知道?我和你不是一直在一塊嗎?一邊去~~~」鬼貓子又喝了一口酒,揮揮手。
「鬼貓子!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以為我稀罕你啊?阿呸!」小夕氣呼呼得向他吐了一口口水。
「小夕,你別鬧。你聽~~後面好像有追兵。應該是一群人馬」月寂耳朵貼著那塊大石頭上,皺著眉頭說道。
「追兵?怎麼會有追兵呢?原祈宸不是已經放了我們了嗎?」小夕也將耳朵貼在大石頭上,果然石頭表面居然在微微震動。
小夕的神色不再淡定,忙走到鬼貓子身邊,拿走了他的酒壺道:「鬼貓子,快躲起來。有追兵。應該是來追我們的。」
「啊呀呀,你急什麼?這周圍除了這塊大石頭就是一條瀑布?周圍都是山谷。你說我們往哪裡躲?還不如等著他們來抓,我倒要看看這次來找我們的是誰?」鬼貓子望著前方突然自言自語說道:「你們快出來吧。有追兵。韓鈺痕,你真要看著我和他們單打獨鬥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講義氣了。唉~~」
話音剛落,只聽見「彭~~~」得一聲,所有人的周圍居然都落滿了五彩繽紛的水珠,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得水晶,掉落,破碎。
「娘娘??你怎麼在這裡?你是從哪裡來的??」小夕簡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憑空出現了兩個人。難道他們一直在這裡?
鬼貓子卻一點兒都不吃驚,笑著道「小夕,你別問他們。他們自己心裡清楚得很。韓鈺痕,現在你的心結解開了吧?別老闆著張臉,我看著就難受。」
「娘娘,為何你的臉那麼紅?你該不是生病了吧?韓鈺痕,你又惹她生氣了?」忙衝到柳閱的身邊,一臉愁容得摸了摸她紅彤彤得臉龐,燙得很!柳閱很尷尬得笑了笑,連忙解釋道:「哦~方才是在和他吵架,不過現在都解釋清楚了。都是誤會,誤會。」
「啊?吵架?不是吧?是打架了吧?你看你的頭髮怎麼也有些凌亂?呀!脖子上怎麼會有紅紅的點點,他該不是打你了吧?呀!這紅點點怎麼一直延伸到你的衣領下面?」小夕不依不饒得想要知道答案。
柳閱被小夕這麼一問,臉更紅了。眼睛裡居然含起了眼淚,這是多丟人的事情啊?小夕這明擺著要揭穿她。狠很得白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都是他惹得禍。想不到韓鈺痕居然也在壞笑,仿佛很享受這樣被揭穿。
「丫頭,我讓你別問了。」鬼貓子一把拉開小夕,又對韓鈺痕道:「你猜現在來的是誰?」
韓鈺痕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現在來的人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也許是謝月晴派來的人。她接近我的目的沒那麼簡單。第二種也許來得根本不是人。」
太陽快要落山,千山鳥飛絕。空蕩蕩的山谷除了瀑布的轟鳴聲,還有就是越來越清晰的馬蹄聲。
「聽這馬蹄聲應該有上百人。」鬼貓子自言自語得猜測道。
「嗯。」韓鈺痕回應了他一聲。
馬蹄聲就在耳邊,震耳欲聾。
「吁~~~~~」一匹黑如墨的寶馬首先映入他們的眼帘。坐在黑馬上的人,頭戴著銀色的戰甲盔帽,身著銀色戰甲,可從他的身形來看,應該是一個男人。
「參加皇兄。」黑馬上的人見到韓鈺痕的那一刻居然立刻下馬,雙手伏地,行了一個大禮。
「摘下盔帽。」韓鈺痕冷冷得痕命令道。
「是。」只見黑馬上的人慢慢得摘下了銀色頭盔。他的臉上有著長短不一的傷疤,交錯蔓延。
「韓鈺洛??」柳閱大驚。雖然和他只見過一面,就在兩年前和原祈宸的婚宴上。對他的印象卻極其的深刻,他不是被韓鈺痕碎屍剔骨了嗎?
「你來這裡做什麼?」韓鈺痕的語氣依舊如化不開的寒冰,冰冷,刺骨。
「皇兄,黑水叛國,你可知否。。」韓鈺洛起身,單膝跪地。
「韓鈺洛,我當初沒殺你,並不代表我現在依舊會饒了你。」韓鈺痕早冷冷得笑著,眼睛中居然浮現一絲殺氣。
「皇兄,雖然我們不同父,但我們依舊是同母的兄弟。當初我也是受人蠱惑所以才犯下大錯。你也給了我應有的懲罰。讓我在水牢里坐了兩年。我的身體和殘廢人差不多了,皮膚早潰爛化膿,只有穿著這身解寒毒的衣服才能減少痛楚。」
仔細觀察韓鈺洛的臉,除了傷疤,的確還有一些潰爛的地方,化著膿。
「如果你早些招認,我也就不會將你關進水牢兩年。乃至現在你也不肯告訴我,當年陷害我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為何兩年前我在去南月宮的路途上會中毒,被人蒙上眼睛,嚴刑拷打。」韓鈺痕也看清了他的臉,用慘目忍睹形容太適合不過了。畢竟是自己的手足,韓鈺痕的語氣也軟了下來。眼中的殺氣也減弱了幾分。
「兩年前背叛你的人是黑水,現在背叛你的人還是黑水。你為何那麼信他?他拿我們母親的性命威脅我,讓我絕不能透露半字。所以我才死守秘密。」韓鈺洛的腿已經快跪不穩,搖搖晃晃。
「我為何要信你。」韓鈺痕反問。
「因為我們有著同一個母親。母親現在病危,黑水拿母親的性命要挾我,也要挾你。」
「要挾?他對她做了什麼?」韓鈺痕的手緊緊握著,柳閱已經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火。
「他將母親囚禁起來,不讓御醫為她治病,他說他要北凌的天下。」韓鈺洛的臉頰上已經冒出了冷汗,看來他的腿果然是重傷了,跪了一會兒就支撐不住了。
「你起來吧。我們現在就啟程。」韓鈺痕將韓鈺洛扶起。
「皇兄,我拼死逃出皇宮只為帶一個人來見你。」韓鈺洛拍拍手,後方駛來一匹馬車。
「誰?」韓鈺痕問道。
「我的侄子」
柳閱的心順時揪了起來,早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清淚兩行,侄兒?不就是她和韓鈺痕的孩子嗎?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