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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景老夫人病了

2024-05-09 00:49:34 作者: 朝朝辭暮

  景夫人著急趕去正堂,剛還未進門就看到了兩人:「歌兒回來了,也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帶個人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不是提前說了嗎?」

  你有說帶男人回來了嗎?景夫人看了她一眼,心裡想道。

  「這位公子是?」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果然是不錯的。

  白郴起身,抱拳行禮:「景夫人,鄙人白郴,見禮了。」

  「白公子不必這麼客氣,快請坐。聽管家說,是白公子送我們歌兒回來的,這路途顛簸,可辛苦了吧。」

  

  「路途不遠,走得也不急,不辛苦。」

  「剛好午飯了,我吩咐下人去做菜了,公子今天中午就留下來用飯吧,好答謝公子送小女回府。事先未曾準備什麼,若有招待不周,還望公子見諒。」

  「夫人客氣了,如此盛情邀請,那在下便不推辭。」

  「哎呀,飯好了沒,再不好就餓死了。」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她呵斥道,轉而又對著白郴解釋說:「公子別見怪,歌兒她平時不這樣的。」

  「歌兒天性活潑,甚是可愛。」

  景夫人:看這白公子,對歌兒非常有好感呀,歌兒也不排斥,得勸勸歌兒,她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才是。

  「可愛,你這個形容詞放在我身上不合適。」

  「是嗎?我覺得挺合適的呀。」

  「合適個鬼。」這話是跟蘇瑾學的絕對沒跑了。

  在景歌那裡,「可愛」絕對不是一個她喜歡的形容詞。

  「你這丫頭,今兒個說話這是怎麼了,白公子還在呢。」

  「他在不在和我說什麼話有什麼干係?難不成我還不能說了不成?」她一邊說著一邊向外看,這飯菜怎麼還不好?

  「白公子是哪家的?」在她印象里,京城排得上號的人家,沒有姓「白」的。

  「我不是東陵國的,無父無母,自小便跟著師父學醫。」

  「實在抱歉,讓公子想起了傷心事。」雖然沒有家世,可這公子人品極佳,還是比較合適的,歌兒日後若是嫁過去,也少了些大宅院裡的勾心鬥角,也好,也好。

  「夫人言重了,算不得傷心。」

  「公子學醫,救死扶傷,甚好啊。」

  「儘自己一點心意罷了。」

  「有這份心便好,對了,你從師何處呀?」

  「先師尊號忘憂。」

  「忘憂?可是忘憂谷的忘憂大師?」

  「正是。」

  「忘憂大師可是聲名遠揚啊,今日結識,可真是極大的榮幸、」

  「夫人客氣了。」

  「對了,前幾日瑾兒特意送信過來,說歌兒同她在一個山谷里暫住一段時日,莫非是忘憂谷?」

  「正是。」

  「歌兒還有這好福氣,能去忘憂谷。」

  「忘憂谷也不是去不得的地方,若是她想去,隨時都歡迎。」

  「母親,他們人都可好了,都把我當家人來著,等哪天空了,我一定給你見見瑾兒。」

  「好好好,有蘇小姐這麼個朋友,你可偷著樂吧。」

  「我也覺得。」景歌笑道。

  「夫人,小姐,飯好了,請移步。」

  「走了走了,吃法去了,終於好了。」

  「白公子這邊請。」

  「夫人請。」

  「怎麼都這麼客套,快走吧,別讓了。」

  餐桌旁,景夫人湊到景歌耳邊,小聲說著:「吃飯的時候慢慢吃,細嚼慢咽,別像之前一樣沒個吃相,白公子還在這裡呢,別讓人笑話了去。」

  「笑話什麼,他又不是沒見過我吃飯。」她就這樣直言不諱。

  景夫人看著白郴,尷尬笑笑:「白公子餓了吧,快動筷吧。」

  這丫頭說話非要讓所有熱都聽見嗎,怎麼一點心思都不留。

  剛剛吃完飯,白郴打算要走,可下面的人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夫人,老夫人她,她……」

  「母親怎麼了?」看來人這語氣,景夫人心裡有了不詳的預感。

  「她昏倒了,您快去瞧瞧。」

  聽完,招呼都沒來得及打,景夫人便朝著蘇老夫人院子裡去。

  「請大夫了嗎?」

  「請了,應當到了。」

  幾人走到景老夫人的院子裡,下人們一片慌亂,都不知道該做什麼。看到景夫人來了,才堪堪行禮。

  「大夫還有多久能到?」

  「大概一刻鐘。」

  「這麼慢?快去催催他呀。」

  「是,已經派人去催了,夫人您別著急。」

  「景夫人,您若信得過,能否讓在下先看一看?」

  「那有勞白公子了。」對呀,他是學醫的呀,且從師忘憂谷,一定比那些郎中大夫強上許多。

  景歌在一旁看著,緊張的直跺腳。

  白郴給景老夫人探著脈,又拿出他隨身帶著的銀針。

  「景老夫人無大礙,只是最近睡眠不好,氣息不調,這才會昏迷的。我施幾針,再開些藥調養調養便好了。」

  「祖母真的沒事吧?」

  「真沒事,放心,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嗎?」

  「那就好。」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多謝白公子,先是送小女回家,後又救了我母親。」

  「醫者本分罷了,不過舉手之勞,且我與蘇小姐關係甚好,於情於理都是應該的,夫人不必客氣。」

  給景老夫人出了一張藥方,兩人便出去了。

  「你怎麼突然文鄒鄒的了,都不像你了。」語氣里還帶著點哭腔。

  「這不是長輩在這裡嗎,我總得收斂一點兒不是?」

  「你這算不算,陽奉陰違?」

  「陽奉陰違不是這麼用的,傻丫頭。」

  「你才傻,就你這麼叫,不傻都給叫傻了。」

  「本來就是,我這叫形容貼切。」

  景歌白了他一眼,手擺弄著眼前的花,白郴走過去,摘下來一朵。

  「景歌。」

  「幹嘛?」

  「你轉過來。」

  景歌看了他一眼,表示疑問。

  「好,就這個角度,別動。」白郴將剛剛摘下來的花插到了景歌頭上。

  「不錯,更符合你氣質了。」

  景歌知道白郴說的「氣質」不是什麼好詞兒,將耳邊的花摘下來,用手掐了白郴一下。

  「哎哎哎,誇你呢,你掐我做什麼。」

  「你那你誇人的語氣嗎?」

  「先鬆手,先鬆手好不好?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見了不好。」

  「授受不親?剛剛你給我戴花的時候也沒見你想到男女授受不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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