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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景歌學醫

2024-05-09 00:49:22 作者: 朝朝辭暮

  「好了,那邊有橘子樹,咱們去看看。」

  說完,她便背上了放在地上的籃子。

  「這個重,我來背,你去背另一個。」

  「都一樣,走了。」景歌行動迅速,頭都沒有回。

  白郴便趕了上去,一會兒就收穫滿滿。摘了兩籮筐,兩個人都累了,坐在了樹旁邊休息著,額頭上滿是汗水。

  景歌拿出來一個果子遞給白郴。

  「給我幹嘛?」

  「還能幹嘛,吃啊。」說完,景歌已經又拿起了一個咬了一口。

  「誒,還沒洗呢,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沒事兒,我不嫌棄。」

  「你若是實在渴了剝哥橘子也行呀。」

  「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你吃不吃?不吃給我。」

  「吃,誰說我不吃了。」白郴也拿起手中的果子咬了一口。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像個女孩子。」

  「為什麼這麼認為。」

  「猜的,好多人都這麼說。」

  「怎麼?這樣子的性格,你不喜歡?」

  「我喜歡啊,可是除了瑾兒,沒人喜歡這種性格。我姐姐和我娘也是,讓我學什麼琴棋書畫,可我不喜歡,不想學。」

  「不想學那便不學。」

  「是啊,我就不學,可是他們天天在我耳根子邊念叨,還給我說了親事,我受不了了,便來這裡了。」

  「哈哈哈,你來這裡的原因,還挺別致。」

  「別笑,有什麼好笑的。休息夠了,該回去了,走吧。」

  「好。」

  一人背著一籮筐回去,還沒進院子,景歌便喊著:「瑾兒,你看我帶了什麼?」

  蘇瑾聽見喊聲,便出來了:「早聽你身旁那丫頭說你去林子裡了,怎麼樣,玩得開心嗎?」

  「開心,可開心了。摘了好多果子呢,你快來嘗嘗。」

  「好。」

  「等會兒給王爺和忘憂大師也送些過去,這果子甜得很。」景歌毫不陌生,像是自己家一般,蘇瑾也喜歡她這樣的不客氣。

  「忘憂大師?不就在這兒呢麼?」

  「嗯?哪兒?誰?」景歌四處看著,「沒有啊。」

  「白郴啊。」蘇瑾剝著橘子,往白郴那邊看。

  「你是忘憂……大師?」

  「嗯。」

  「好啊你騙我。」

  「沒騙你,我就是叫白郴呀,忘憂才是我』騙人』的身份。」

  「嗨,你這人。」

  「我怎麼了。」

  「沒怎麼,故弄玄虛的,搞那麼多身份做什麼。」

  「這不是方便行事嘛。」

  「方便行事,行什麼事?方便騙人嗎?」

  「你這話可不對。」

  「是你先說你騙人的,又不是我先說的。」

  「我說我這身份是騙人的,又沒說我騙人。」

  「這不都一樣嘛,還解釋做什麼。」

  「哪裡一樣了,明明有很大區別。」

  「我懶得和你講。來,瑾兒你嘗嘗這個果子,可甜了,我剛剛吃好幾個了。」

  「好。」

  景歌是個活潑的,在這裡不過住了兩日,便和大家都熟絡起來了,和白郴尤其「熟絡」。

  「我的藥草!」百草園裡傳來一陣喊聲,蘇瑾已經見怪不怪了。

  「景二小姐,您看清了,這,是雜草,這,是藥草。」白郴走到正在除草的景歌身邊,一手拿著一個植株,放到景歌面前給她解釋。

  「這倆,不都長的一樣嗎,有什麼區別?」她嘟囔著。

  「沒區別嗎?這雜草邊緣鋒利,藥草邊緣柔和,且眼色一深一淺,還有這葉子脈絡……」白郴看她不太上心的樣子,也不再教她,將那兩個植株放下,「算了算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不行,我說了要學醫的,我怎麼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就放棄呢?」

  「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好好的怎麼想學醫來了?」

  「一時興趣來了嘛,就想學了。」

  「景小姐,聽我一句勸,你真不是學醫的料兒。」

  「嘿,你瞧不起誰呢?」這一句話可成功激起了景歌心中的小火苗兒,她最聽不得這種話。

  「我不是瞧不起你,是合理判斷。」

  「哪裡合理了?就單純從兩根草判斷?」

  「這不是草,是藥,藥!」

  「好好好,藥。」

  「唉。」白郴嘆氣,這人可太讓他頭疼了。

  「你怎麼不去找王妃娘娘學醫呢?她可比我高明多了。」

  「瑾兒她這兩天忙,再說了,王爺還在這兒呢,我總不能一直霸者瑾兒不放。」

  「所以你閒的無聊,就來我這裡找樂子來了?」

  「什麼找樂子,我是來學習的,正經來學習的。」

  「正經來學習的?我倒是沒看出來。」

  「那是你眼神有問題,難不成還怪我?」

  「好好好,是我的問題。這樣吧,我帶你去玩兒好不好,咱們不採摘藥材了。」

  「出去玩兒,好啊,去哪裡?」

  「百草園後山上獵物極多,我帶你去打獵可好?」

  「好啊,自然好了,我先前最喜歡打獵了,後來母親不讓我玩這些東西了,就沒再獵過了。」

  「這麼一說,你還蠻可憐的。不過你母親說的對,女孩子家,還是繡繡花的好。

  「你喜歡會繡花的女孩子,還是會打獵的女孩子?」

  「我自然是……都喜歡了。」

  「貪心,男人果然都是這樣,沒有一個好東西。」

  「誒?明明是你問我的,我總不能不答,這還怪我了。」

  「這麼大人了,連個好聽話都不會說。」她白了他一樣,放下了手中的小鏟子揚長而去。

  「欸?怎麼了這是?我又說錯話了?」不對,我為什麼要用「又」?

  白郴看著她的背影,又開口:「唉,你幹嘛去,不學了?」

  景歌沒有理他,讓白郴一臉疑惑,怎麼就生氣了?女人的心思,這麼難猜的嗎?這以後若是娶了妻,不得天天置氣嗎?畢竟他現在和景歌就能天天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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