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板倉離去
2025-01-29 20:56:28
作者: 菸草花絮
折別說:「子嫣身上的氣息與羅可可很像,莫默,你發現了沒有?」
我說:「我現在還感受不到子嫣身上的氣息,可能我的能力還不夠吧?」
折別皺著眉頭,對板倉說:「太奇怪了,沒有星魂,竟然有技能,羅可可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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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倉想了想,說:「本帝也沒有聽說過這等奇事。」
折別努了努嘴,說:「你知道個屁,除了會跑跑跳跳鬼鬼祟祟的,什麼也不知道。」
板倉被說的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兩下,什麼也沒說,木著個臉,又認真開車了。
我又忍住笑,說:「佴妍的父母怎麼辦,現在佴妍都這個樣子了,若是被她父母知道,還不得急死?」
板倉說:「我帶著他們回南非吧,在天朝國太不安全。」
我說:「那他們家的公司怎麼辦啊?」
板倉說:「那幾個破公司,賣了不就完了?」
「……」我一陣無語。岳父岳母含辛茹苦的把這幾個公司給拉扯大了,竟然到了板倉嘴裡,說賣了就賣了,我靠,他還是人麼,之前害我去幫岳父奔走前後,豈不是白折騰了。
折別說:「賣了就賣了吧,現在我們得審時度勢,包括業流璧他們的父母,都接去南非吧,等以後安全了,再說。」
我想想他們說的也有道理,便也不反駁。
過了一小會,板倉把車停在了路邊,說:「我就不跟你們那邊的人匯合了,我這就回去了,佴妍父母公司加工廠那邊的事我會處理,你們就不用管了。」
折別說:「趕緊走吧,磨磨唧唧,沒完沒了!」
板倉白了折別一眼,說:「醜女人!」然後噌的一下從我們的眼前消失了。
折別一怒,嬌喝一聲「給我回來!」緊接著板倉大叔,竟然被折別時間倒流了。
板倉大叔嘿嘿一笑,大喊:「我走!」板倉大叔一個縱橫千里又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來來回回,也就一分鐘的時間,折騰了十幾個回合,把我搞的眼花繚亂。
結果我們三個人都笑了,板倉大叔撓了撓凌亂的頭髮,說:「時間之帝,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我這次為了趕來,頭髮都掉光了,你還折磨我?」
折別也開心了起來,說:「我沒不讓你走啊,你走的不是很快麼?」
「我的本命星球受到了傷害,我現在得趕緊離開了,你別再鬧了,拜託了。」板倉愁眉苦臉的說,然後又對我說,「莫默,你管管你老婆,讓她別對我時間倒流了。」
我笑眯眯的看著折別說:「老婆大人,算了,板倉大叔都這樣了,別折騰他了。」
折別脖子一歪,少有的俏皮道:「哼,既然我家男人都開口了,就放過你一次,下次跟老娘好好說話。」
板倉沒應,蹭的一聲消失了。
我輕輕的抱著折別說:「老婆大人,你太調皮了,這樣會傷到板倉大叔的。」
折彆扭捏了兩下,但是沒有掙開我的懷抱,說:「哼,我還過分,以前板倉比現在可恨多了,我現在給他點顏色看看,也是他自作自受。」
我抱著折別,感覺胳膊有點疼,說:「要不,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折別說好。
我耷拉個胳膊一隻手慢慢的開著車,好不容易把車開回了酒店,還好這個車是自動波的,不然不疼死我才怪。
李倩盼和佴妍見到我們二人一狗安然無恙的回去了,馬上迎了過來,李倩盼說:「親愛的,你們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問:「花柒潮呢?」
佴妍嬉皮笑臉沒心沒肺的說:「你說的是那個酷酷的花花麼?」
我靠,怎么半天沒回來,花柒潮在佴妍的嘴裡變成花花了?
李倩盼噗嗤一笑,說:「今天你們走了以後,佴妍用鐲子把花柒潮套上了,然後……你們懂的。」
我是一陣無語啊,我還想找花柒潮幫我把脫臼的胳膊給復位了,現在也不知道花柒潮被佴妍折磨的怎麼樣了。
我說:「花柒潮沒事吧?」
佴妍笑嘻嘻的說:「花花沒事,我就是幫他剪了頭髮。」
我趕緊開啟集星眼往花柒潮的房間掃了一眼,我了個去,花柒潮被剪成光頭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花柒潮剪完光頭比當年業流璧剪完光頭滑稽多了,他本來就有點幼稚的相貌,被這麼一剪,看起來像個沒出山的小和尚。
我跟李倩盼說:「大老婆,你去把花柒潮叫來。」
過了一會,花柒潮鬼鬼祟祟的在門外把門打開一個縫,說:「佴妍在裡面不,我進去了啊?」
我說:「你進來啊,幹嘛鬼鬼祟祟?」
花柒潮推門進來,先看著佴妍說:「你別動手動腳啊,我會功夫的。」
佴妍眨了眨眼睛,說:「什麼叫功夫?」
花柒潮說著就舞舞圈圈比比劃劃的耍了一套拳法,邊耍邊說:「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我瞪著眼睛看著花柒潮,說:「你瘋了吧,怎麼剃個光頭以後,精神也不好了?」
花柒潮耍完拳,然後慢慢的收勢,小聲說:「你老婆讓我每次見到他,都要表演一個節目,不然就用鐲子套住我。」
我看了看佴妍,佴妍天真的點了點頭,說:「恩這套功夫看起來不錯,今天算你過關了。」
我與折別面面相覷,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這特麼的社會是怎麼了,怪事天天有,這幾天排成排啊。
我說:「花柒潮,我胳膊脫臼了,幫我弄兩下。」
花柒潮見佴妍沒什麼反應了,這才走過來,拿起我的胳膊看了看,說:「這個不難。」說著就三下兩下的幫我恢復原狀了。
我活動了兩下胳膊,還真是,好像好了。
我走到佴妍旁邊,把佴妍拉到眼前,說:「三老婆,花柒潮和業流璧一樣,都是我們的朋友,你怎麼能這樣對朋友,你看把花柒潮的頭髮剪的。」
佴妍癟個嘴,吐了吐舌頭,像犯了錯的小姑娘,說:「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們的朋友啊,我看不出來啊,他一天來我們房間好幾次,我以為他圖謀不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