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豬頭!豬頭!大豬頭!
2025-01-29 19:54:11
作者: 碧野朱橋
「徹哥哥,你快對她說啊。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肖月蛾拉了拉夏南岸的袖子。
「我這輩子只喜歡這個叫鍾江湖的女人。」端木徹的聲音響起,不過,不是從肖月蛾身邊的這個「端木徹」口中傳出來的,而是在山洞外的小道上,十幾米之處。
穿了一身湛青色衣衫的端木徹,看起來膚色清透,容顏絕世,他正大步走到鍾江湖的身邊,將手臂環在了鍾江湖的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阿徹?」肖月蛾驚呆了,急切地問眾人。
「唉!」肖老爺這刻也顧不得女兒丟臉丟大發了,嘆了口氣,跺了跺腳,指了指肖月蛾身邊的夏南岸說道:「這位是端木徹公子的親戚,只是長得跟徹公子像而已,你搞錯了。」
偶後肖老爺又問迷在地上的衛光是怎麼回事?
一聽衛光是就是白衣採花大盜,眾人一時回不過神來。
請記住𝕓𝕒𝕟𝕩𝕚𝕒𝕓𝕒.𝕔𝕠𝕞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肖印覺得很對不起妹妹,問長問短。
肖月蛾才從紛亂里回過神來。
「啊!!!你這個壞蛋!大壞蛋!」肖月蛾拼命掄起粉拳,敲打著夏南岸,她也不顧家人親戚在場,一邊捶打,一邊叫罵:「我的初。吻被你毀了!毀了!」
「喂!喂!我的初。吻還被你強取豪奪了呢,我上哪裡去說理去?你考慮過我的一世清白了沒有?」夏南岸並不還手,只是抱頭鼠竄。
「誰叫你化妝成了徹哥哥。」肖月娥越想越氣,剛才端木徹一把摟住鍾江湖,說心裡只有鍾江湖一個人的時候,肖月蛾的心在忽然間徹底涼透了。一種從前從未有過的覺醒,緩緩流淌在心裡。
她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鬧騰,端木徹的眼裡,只有鍾江湖一人。
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這刻的肖月蛾不留眼淚了,臉色紅橙黃綠青藍紫,這複雜的顏色混合在一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肖家的親戚中,有兩個年長一點又頭腦活絡的,立刻將肖老夫妻和肖印拉到了一邊,嘀嘀咕咕。
因為痴戀端木徹不成,肖月蛾離家出走,熟悉肖家的鄉鄰難免會在背後有些口舌。
如今肖月蛾回來,因為從前閒言碎語,估計也很難尋到好人家了。
現在肖月蛾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端木徹的親戚親密,不如就此嫁給這位公子算了。
肖家老夫妻和肖印都覺得不錯,肖印有些擔心妹妹,拉過端木徹和鍾江湖,細細打聽這位遠房親戚的為人。
端木徹和鍾江湖如實告訴肖印,這位就是夏南岸夏公子。
「夏公子,請到室內一聊。」肖印要妹妹回房,而肖家老夫妻和憐兒,帶著兩個小寶貝去前廳招呼客人,他自己則打算和夏南岸關起門來談一談。
「呃……我覺得有點兒肚子疼,可能吃錯東西了,我去上個茅房。」夏南岸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剛才和肖月蛾口唇纏綿的時候,這貨兒確實心動過,但是剛才被肖月蛾一頓捶打,這貨覺得,娶了肖月蛾,那簡直是自討苦吃。
所以,這貨兒想要開溜,也不管什麼一世帥名盡悔了。等一出肖府,他就回端木莊園收拾行李包袱,也不管老爹要他學習端木莊園的農業營生了,為了終身不受野蠻女的糾纏,溜掉唄。
「夏公子,事情總要解決的,放心,阿印我了解,他不會勉強你。」鍾江湖對夏南岸說道。
「是啊,夏公子,這點請放心。我只是和你商量。」肖印說道,若夏南岸真的對妹妹沒意思,他也不能拿妹妹的終身幸福開玩笑。
「好吧。好吧。」夏南岸覺得今天自己的運氣不好,非但丟了初。吻,還很有可能被逼。婚。哼!到時候寧死不從!
端木徹去了前廳,而鍾江湖陪著夏南岸和肖印,進了肖家一間幽靜的書房。
一進到裡面,夏南岸就囔著要洗臉。
「湖湖,你家的男人真是我的克星,我遇到他就倒霉。他這張臉害死我了。」夏南岸嘟囔著嘴,他也不怪自己太過調皮,若不是他這樣愛整蠱,冒充了端木徹,也不會生出這樣的事情來。
僕人端來了清水毛巾和胰子,夏南岸洗了臉,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夏公子,令妹雖然有些小性子……但……」肖印總覺得不知道怎樣開口才算妥帖,他總不能急吼吼地推銷自己的妹子吧。
「別說了,別說了,這事兒我同意。」夏南岸立刻接口,「我向來說一不二,說出口的事情,不容許再改變。」
說著,夏南岸又找了一個理由,「那個,前天我在算命的攤位上買了一隻逢凶化吉的吉祥龜。算命的瞎子說了,龜在我在,龜若是走失,我也就要和閻王下棋去了。剛才出門,我似乎沒將落地窗關嚴,所以很有可能,這隻吉祥龜要爬失。我要回去看看。所以,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們可別阻攔我哦。」
夏南岸亂編了一通,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夏公子,你真的是一言九鼎麼?剛才說的都算數?」肖印再次問了一遍,他沒想到,夏南岸答應得那麼爽快。
「當然,絕不反悔,不然我就是只小烏龜。」夏南岸像逃似地出了肖府:這滿月酒,絕對不能再喝下去了。
「湖湖,夏公子答應得那麼爽快,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妥。」等到夏南岸一走,肖印對鍾江湖說道。
「我也覺得。不過,夏公子既然說了,一定會做到,雖然他平時沒個正經,但對於承諾和信用這種事,他一向會說到做到,絕不食言。」鍾江湖也是覺得有些蹊蹺。
而夏南岸剛走到肖府的大門口,忽然之間像是頓悟過來似的,敲著自己的頭,懊惱不迭:「豬頭!豬頭!豬頭!」
一個僕人正端著紅漆托盤,托盤裡放著一枚扎著紅綢的豬頭。是肖府用來祭菩薩的。
僕人一聽到有人喊豬頭,以為叫他過去有事情:「這位客人少爺,這托盤裡的豬頭有什麼不妥麼?」
「沒什麼不妥,我就是個豬頭!豬頭!豬頭!」夏南岸捶胸頓足地出了肖府。
端著豬頭的僕人愣神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咦,這位客人相公長得這麼俊,可卻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可惜了!可惜了!」
「豬頭!豬頭!大豬頭!」夏南岸還在拼命地罵自己。
剛才肖印說到肖月蛾的時候,他少說了一個字。
他將「這事兒我不同意」說成了「這事兒我同意。」
少了一個不字,意思正好相反。
他雖然貪玩,但是向來說話算話。這一次,他必須兌現承諾啊!不然沒法混了。
「嗚嗚嗚……肖月娥,你簡直是我命中的天煞星啊。」夏南岸摸摸自己的嘴唇,又是一陣捶胸頓足:呃……嘴唇被肖月蛾啃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