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必須靠自己

  張林等人屁都不敢放，立即灰溜溜走人，直到走人，他們也不會清楚女孩為什麼這麼給我面子。

  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女孩叫柳青青，而且還是這家天都商廈的董事長。因為今天早上暈倒，她特意到醫院做了一個檢查，醫生說問題不大，只需補血即可。看完醫生回來上班，剛好發現我和張林發生衝突。

  「嗨！不是我說你，走街串巷紋身確實有些不可思議，你能不能找正經地方，或者另外選擇一個職業。一個大男人做點什麼不好。」待人們散去，女孩轉身對我說。

  「我，我........」我本來想解釋，後來一想算了，解釋有個屁用，乾脆不說罷了。

  「你救了我的命，我請你喝茶，表示一下我的謝意，怎麼樣？」女孩突然轉換了話題。

  「不不不，你也救了我的命。」我忙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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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見我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然後示意一下身邊的保鏢，保鏢立即明白，遞給我一張名片。

  「有事可以找我，再見！」

  然後，女孩在保鏢的簇擁之下離開了。

  我木然，呆立在風中很久才悻悻離開。第一天，我沒有做一單生意，當然也就沒有收入。

  晚上，我回到地下室。

  躺在床上，潮濕的被褥讓我無法入眠，直到我躺在那裡，默念《心魔》中簡單的咒語，我才漸漸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依舊去了公園，去找尋我的第一個顧客。

  在晨練的人流中，我再次發現柳青青，她向我打了招呼，笑容美極了。不過，只是打了一個招呼而已，一句話也沒有說。

  經過昨天的經歷，不但沒有讓我退縮，反而讓我更加的感到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如果我依舊坐在辦公室里，怎麼能體會到人生這麼多酸甜苦辣呢？

  五天，十天，二十天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還是沒有第一單生意，而且我已經囊中羞澀了。

  今天是第三十天，我依舊到公園遊蕩，依舊見到了女孩，依舊她向我笑了笑然後跑過去。

  我坐下來，拿出一支煙，想起這段時間的境遇，不禁冷笑了兩下。

  「嗨！呆子！」我一抬頭，見是柳青青，她又跑了回來。

  「你，怎麼跑回來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跑回來，所以奇怪地問。

  柳青青微微笑了一下，說：「給我做個紋身吧，我想做紋身好久了。」

  我苦笑一下，道：「別開玩笑了，如果你是想施捨給我，請你離開吧，我不需要。」我說的是心裡話，雖然我曾經救過她的命，我不想讓一個女孩來同情我。

  「沒有騙你，你看，這是我最近翻閱的關於紋身圖案的書，就是想在自己的脖子後做一個紋身，可是總是無法決定紋什麼圖案。」柳青青一臉認真地說。

  從她的眸子裡我看到了誠意，感覺到她確實沒有騙我。不過，我還是不想把她作為我的第一個顧客，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

  「你還在猶豫嗎？不是自己說自己是技術很好嗎？那就給我紋一個吧。」柳青青繼續說道。

  「好吧，你的真誠打動了我，我保證給你紋一個最漂亮的紋身！」最後，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柳青青的臉型很像目前華夏最紅的影星范兵兵，從面相學上看，如果可以在脖子後面紋一隻蝴蝶，她的運勢會更好。這也是為什麼我改變主意的原因。

  我拿出摺疊椅，讓柳青青坐在上面，然後取出特製紋身器，並拿出準備給她紋在身上的蝴蝶圖案給她看，她欣然同意了。

  「不痛的，會很快，五分鐘就可以了。」我捋了捋柳青青後面的頭髮，把衣領向下壓了一下，她粉白的玉頸立即呈現在我的眼前。

  「太美了！」我不禁感嘆。

  「你再說什麼？還不快點！」柳青青聽我痴痴的話語，有些嗔怪地說。

  「我是說在脖子上紋一隻蝴蝶簡直太美了。」我知道自己語失，忙解釋道。

  說完，我讓柳青青不要說話不要動，開始把蝴蝶圖案輸入我的自動紋身器，然後開始為她紋身。做我職業的第一單，我是很認真的，不放過任何意思細節。何況，柳青青是難得的美女，我的作品必須毫無瑕疵，才對得起她修長的玉頸。

  五分鐘過後，我的作品完成，想到成功。那隻彩色的蝴蝶就像繞著柳青青的脖頸飛舞一般，活靈活現，充滿了靈性。

  「好了！注意保潔，五天以後會更漂亮。」我說。說完我拿著鏡子，照給柳青青看。

  「不錯，真的不錯，沒想你有這麼好的手藝！」柳青青非常滿意的讚嘆道。

  「當然了，給美女紋身一定要紋最漂亮的，否則辜負了姑娘的信任。」我回答道。在完成我職業的第一個作品興奮之餘，我的話有些討好柳青青，但我對天發誓，我絕沒有想過她對我的施捨。

  「給你！這是你的報酬。」柳青青起身，從包里拿出一沓鈔票遞給我。

  我一愣，因為她給的太多了，足有一萬元。雖然她的這副作品值這個價錢，但是對於她，我決定不收那麼多，於是接過錢後，我抽出五張，然後把剩下的錢還給她說：「謝謝你的信任，我很需要錢，可是沒有必要拿你這麼多錢。」

  柳青青頗感意外，道：「其實我沒有給你太多，這個價位是很正常的，我看過很多圖案也諮詢過很多工作室，這個價位是合理的。」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沒錯，這個蝴蝶紋身值一萬塊，可是給你做，我不能收那麼多。別說了，就這麼定了。」

  說完，我開始收拾東西，任憑柳青青怎麼往我的手裡塞錢，我就是不要。

  柳青青見我這樣倔強，也就不在堅持。

  「可以聯繫你嗎？」最後，柳青青有些失望地問。

  「當然了，可是我沒有名片。你記下我號碼吧。」說完，我把電話號碼給她。

  柳青青走後，我決定收攤，今天我完成職業的第一個作品，好久沒有出去吃飯的我決定小小慶祝一下，到外面擼串，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