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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結局篇)那麼精緻的一個人兒

2025-01-28 12:08:10 作者: 淺問

  鄭蕭從來不知道住院可以是一件如此愜意的事,他可以每天看見那張臉,精緻的,絕美的,動人的,就像最名貴最美麗的畫,百看不厭。

  偶爾一個抬眼,修就在他對面看著他,有時是在看電腦,有時端著一杯咖啡,眼睛卻看著鄭蕭,那如水的目光,分明滿滿的都是情意,不熱烈,卻真摯。

  不再掩飾,不再冷漠,柔柔的,那麼精緻的一個人兒,瞧得鄭蕭滿心歡喜。

  是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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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小時候要到一個夾著熱狗的麵包時的感覺還要喜悅,那種喜悅透過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滲透進血液,讓鄭蕭那粗大的神經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那讓他渴望的愛意。

  直到現在他才真正領略到什麼是一個眼神一個注釋就讓人渾身酥軟,他想,他真是愛死了這個人。

  大家都看的出來,自從鄭蕭出事以來,修似乎變了。

  具體哪裡變了,大家又說不上來。

  鄭蕭出事的時候,修一慣的沉默,一慣的冷酷,一慣的不動聲色,沉默,冷靜,大家看不出他有多著急,但是大家就是知道,他著急。

  在車上幾天沒有睡覺,睜著眼睛看著前方,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修是誰,是蒼狼,不管接了多棘手的單子,他都從未這樣夜以繼日的奔波過。

  他總是能夠從容不迫的,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就把該解決的問題解決掉,別人完成不了的任務,等他消失兩三天,大家就知道,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了。

  他不僅是隼的boss,更是隼的重心,是隼不可或缺的引領者,他強大,他無堅不摧,但是鄭蕭出事這段時間,大家才猛地發現,他也是一個凡人,是一個正常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他會因為另外一個人心煩意亂,他會失去方寸,會擔憂,會害怕,儘管他表現的實在隱晦。

  鄭蕭的胃慢慢好轉,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癒合,本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但修不允許,一班人馬就那麼在醫院住了下來。

  修端了一杯剛煮出來的咖啡站在窗邊,長身玉立,他看著外面,微微仰著頭,從側面可以看見他纖長的脖子。

  那從脖子到肩背到腰身到腿的線條是如此迷人,他真是無論何時都精緻,都動人,鄭蕭整天躺在病*上就那麼看著,看得十分窩火,只能看不能摸的痛苦簡直讓人快要崩潰。

  不過,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無聊,如果能這麼一直看著,那也是一件相當美妙的事。

  鄭蕭側過身,用手撐著腦袋,一隻手在空中對著修的側影描摹起來。

  描著描著,他畫出來的剪影就不再有衣物的遮掩,鄭蕭的身體頓時一陣燥熱,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修轉過身,朝他舉了舉手裡的咖啡杯,眉眼間不自覺就帶了笑:「想喝?」

  「媽的!」鄭蕭捶*:「你給老子過來,我他媽想喝你的血。」

  修只是輕輕一笑,一bobo的笑意就從他狹長的帶著鉤子一般的眼角蕩漾開去,就好像春風吹皺了湖面,再也不能平靜如鏡。

  鄭蕭看著那眉眼就嚎了一嗓子:「操,你還笑!」

  「我不能笑嗎?」

  「心肝兒,你能告訴我你最近為什麼老這麼笑嗎?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簡直他媽的騷的不得了。」

  如果是以前,聽見鄭蕭這麼說修絕對會皺眉,但是此刻,他還是輕輕一笑:「怎麼了?你硬了?」

  「操!」鄭蕭恨不能現在就下*把他拖過來一陣揉搓:「你怎麼知道?心肝兒,過來給我親一口。」

  修又轉過身,抿了兩口咖啡,這才開口:「那個小曼……」

  鄭蕭心裡一驚,他以為這茬兒一驚過去了,難道,還沒過去?

  鄭蕭樂了:「心肝兒,你是在吃醋?」

  修轉過身,定定的看著鄭蕭:「是,怎麼?我吃醋你覺得很奇怪嗎?」

  「哎呀!」鄭蕭差點跳起來:「我他媽怎麼可能不奇怪?我是太意外了,不對,我是太高興了,哎呀……」

  「好好說話?」修走到*邊,把咖啡杯放下,這才在*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他的動作總是很慢的,帶著一股子漫不經心的淡漠,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意味。

  鄭蕭這會兒早就樂暈了,修自己承認他吃醋了,就好像他聽見一個得到高僧自己承認犯了色戒一樣,那種衝擊力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鄭蕭形容不出,他只是想做。

  他猛地揭開被子跳了起來,直接撲過去把修一把扯進懷裡狠狠抱住。

  修沒有防備,身體重重撞進他的懷裡,他清楚的聽見鄭蕭悶哼一聲,想必是撞到他的傷口了。

  但是鄭蕭的胳膊卻抱的更緊了。

  修輕輕嘆了一口氣,用一種近乎chong溺的聲調責怪道:「瘋子,你在激動個什麼勁?」

  鄭蕭抱怨起來:「我他媽能不激動嗎?老子等著你的回應都快心肌梗塞了,修啊,你可知道我他媽愛死你了?你的哪怕一點點回應對我來說就是莫大的幸福,修,我愛你!」

  修抬手圈住他的腰,臉色如水,輕輕的把頭靠在了鄭蕭的肩膀上,心裡驟然放鬆,那一刻,他突然就感覺到累了。

  就想這麼靠著鄭蕭,就想一直住在這間擁擠的、充滿福馬林味道的病房裡,仿佛與世隔絕一般。

  好一會兒,修才在鄭蕭的腰上捏了一把,就連聲音都含笑了:「起來,傷口又出血了。」

  鄭蕭很不滿意:「你丫就不能也說一句你喜歡我,你愛我之類的話哄哄我?」

  「你幾歲還要人哄?」

  鄭蕭特不爽的鬆開修:「老子現在是病號。」

  

  修不由分說推開他,見他肩膀果然被血染紅了一小塊,手立刻就摸上了他的衣服扣子。

  鄭蕭笑的賊眉鼠眼的:「怎麼?你要親自給我換藥?」

  修抬眼一瞥:「你想讓漂亮的護士小姐幫你換?」

  「哎喲,連護士的醋都吃了?」

  修的表情淡淡的:「是誰的眼睛一直盯著人家的胸口的,恨不能鑽進去一樣。」

  鄭蕭忍著笑:「我還納悶呢,你說這些護士是怎麼回事?怎麼穿的就跟搞制服*一樣?」

  修眼角一挑:「你說呢?」

  「我說啊,那些女人就是衝著某人來的,哼,昨天給我打針,那護士的眼睛也不知道看誰,我這血管粗的跟水管子似得硬是扎了三次才給扎進去。」

  「哦?看誰?」修已經麻利的解了扣子:「我只知道某人的眼睛已經貼到那個女人的黑色*的文胸上了。」

  「哼!」鄭蕭重重一哼:「你還敢說我?你妹的,你沒看你怎麼知道人家的文胸是黑色的,還是*的呢?」

  修眼皮也沒抬一下:「我是看看你在看什麼!」

  鄭蕭氣急:「你丫的,我,我那還不是為了氣氣你?沒看那些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看見你在就恨不得把你拖出去輪了一樣,每次給老子扎針都要扎兩三次,操,你丫不就長了一張讓人慾罷不能的臉嗎?」

  「欲罷不能?」修果斷忽略了鄭蕭的指控,把話題的方向瞬間跳到了另一個高度:「難怪你看我的眼神就跟我沒有穿衣服一樣,是不是也欲罷不能?」

  「操,你丫現在才知道?老子一腔熱血不是早八百年就表達過了嗎?」

  「可我現在才真切的感受到,所以說,其實你曾經的熱度肯定是不夠的。」

  鄭蕭被修繞暈了:「那現在怎麼就夠了!」

  「因為……」修手上不停,脫了鄭蕭的病號服,又開始拆繃帶,他看了看鄭蕭的眼睛,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他們都說感情這種事,是要雙方都有感覺才是真正的情意相通,曾經,我只在你眼中看見了*,那時的你,似乎每時每刻都恨不得把我剝乾淨一樣。」

  鄭蕭老臉一紅:「老子現在看見你也是恨不得把你剝的跟剛從娘胎里出來一樣,哼!」

  修看白痴似得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怎麼這麼蠢?」

  「操,你敢嫌你男人蠢?」

  修勾了勾唇,目光在鄭蕭強壯有型的胸腹上瞄了一眼:「誰是誰的男人,你還沒看清這個事實嗎?」

  「你給老子等著,看我怎麼收……」鄭蕭突然頓住,一把抓住了修的衣服:「你剛才說什麼?雙方都有感覺,情……情意相通?媽的,心肝兒,你的意思是,你承認你的心裡也有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修一把撕了鄭蕭肩膀上的藥貼:「我說了嗎?忘了!」

  鄭蕭疼得齜牙咧嘴的,卻笑成了白痴。

  ps:艾瑪,最近忙成狗了,不過答應大家的事不會忘記的,前段時間群里很亂,謝謝我的管理員們啦,遇到我這麼懶得一個人才,你們不費心不行,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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