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他真是我祖宗,真的
2025-01-28 12:07:36
作者: 淺問
夜黑風高,一個身影走到陽台朝下面看了看。
這裡是四樓,如果普通人掉下去還是摔的死的,不過這點高度對於修來說還真不算什麼。
哦對了,他不是準備跳樓跑路,他是在研究路線。
修的房間就在k的隔壁,門外有人守著,要想人不知鬼不覺的進入k的房間,他唯有爬窗。
k的房間沒有亮燈,他這會兒還在ccbb呢,時間是足夠的。
修估算了一下兩個陽台之間的距離,大概有三米遠,如果從這邊跳過去的話,應該沒問題。
修爬上了陽台,縱身一躍,雙手穩穩抓住了對面的不鏽鋼欄杆,身子利落的爬了上去,悄無聲息的鑽進了k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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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一般修是不屑做的,但是這一次,他不得不做。
他要做的事只有一個,就是入侵k的電腦。對於修來說,這種事簡直是小兒科,他很快就解開了電腦的密碼,把你面的信息一股腦的全部發給了凡,然後清理了他的入侵痕跡,關了電腦,又原路返回。
這一切只花了半個小時後,回來後修就摸黑去了浴室,洗了澡,然後*睡覺。
他睡的挺好的,至少k凌晨三點回來之前他確實睡著了。
聽見腳步聲,修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不過演戲也有個限度,除了鄭蕭,他還從沒想過要在任何人面前露過身體。
他不著痕跡的的把睡袍理好,靠在了*頭上,沒有下*的意思。
哎,怎麼又想起鄭蕭了?
修在心裡輕嘆一聲,臉上卻迷迷糊糊的笑起來。
「是k哥啊,你的事談完了嗎?」
k似乎喝了不少酒,臉上通紅,不過步伐還挺穩健,走的是直線。修看見他的樣子挑了一下眉:「你喝了不少吧?要不要我叫人給你弄碗醒酒湯?」
k大手一揮,雙眼直往修的睡袍里鑽,半真半假的說:「不用,我還遠遠不到酒後亂性的地步。」
修呵呵兩聲,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呵欠:「我困了,你也早點睡吧!」
「阿蕭啊!」k看著念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在喊修,反正喊了一聲後就沒話說了,就只看著修。
修突然有點後悔,他發現他挺喜歡「阿蕭」這個稱呼的,沒想到被這蠻牛先占了,心裡很不爽,越想越不爽,臉上的笑容差點就沒掛住。
「k哥,你還有事嗎?」
k走到*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修:「阿蕭啊,如果k哥說我喜歡你呢?」
「啊?」修滿臉驚訝,似乎是受不了一般嘀咕道:「你怎麼也這樣啊?」
k被他逗樂了,微微彎腰,貪婪的盯著那張臉:「我怎麼樣了?」
修雙手一攤,很是無力的表情:「喜歡男人,被我的美色迷惑,其實你不知道,我是一個惡魔,真的,我的脾氣不好,我會殺人,你們看見的只是我的表象。」
「哦?你還會殺人?」
修的目光驟然一冷,一股凜冽的殺氣從那狹長的眸子裡一閃而過:「當然,我痛恨讓我不愉快的人。」話落,他已經恢復了先前的表情,笑著一本正經的道:「其實我已經忍羅賓很久了。」
k笑的更開心了,他覺得眼前這個絕色特別有趣,不僅漂亮的不像話,關鍵是,這人是一隻漂亮的小貓,縮起爪子的時候溫順乖巧,一旦炸毛,他的爪子絕對鋒利無比。
k血液里的征服因子在躍躍欲試,但是這人是個聰明人,他看出來了,修絕對不是他以前所接觸過的那些小貓,說不定他其實是一隻豹子。
「羅賓就是你那個朋友嗎?看的出來,他對你的*已經掩飾不住了。」k還清楚的記得羅賓那擱在修腰間的胳膊,礙眼之極,還有那雙看他的眼睛,占有欲十足。
修點點頭,語氣中有著沮喪:「就是那個傢伙,我是真煩透他了,可惜我惹不起他。」
k就像在逗小孩子一樣,心情十分愉快的樣子:「那我幫殺了他如何?」
修考慮了一分鐘,搖頭:「不行,他是我朋友,並且,你也惹不起他,你不知道他是誰。」
k果然一愣,不僅是羅賓,他還對修的身份好奇呢。
修又打了一個大呵欠:「算了,等我哪天實在受不了他了,我會自己弄死他,k哥,困了,晚安。」
說完,也不等k離開,修滑進了被窩,閉上了眼睛。
k在*邊站了幾秒,然後老老實實的退出了房間。
等門關上,修又睜開眼睛。
這套房已經被他檢查過,沒有耳朵和眼睛,是安全的。
他拿出手機,撥了凡的電話。
凡似乎正在等他的電話,這邊還沒響,那邊就接起來了,凡的聲音清晰的傳來:「我已經看過了,十分確定並沒有人要對付隼,k的來往信件中也沒有任何提起隼或者你的信息,我想,他確實是衝著你來的。」
修的眼眸里是真真切切的殺意,聲音冰冷:「結合查泰那邊的情報,我也信了。」
修知道他這張臉會惹麻煩,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惹了一個*。
這個k居然就為了得到他冒險跑了一趟t國,修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世界之大,簡直無奇不有。
凡和劉棟等人擔憂的不得了:「我們怎麼辦?是乾脆弄死他還是回基地不鳥他?不過躲避不是辦法,據說這個人對美色相當執著,恐怕……」
修道:「對付這種人,要麼是乾脆弄死他,一勞永逸;要麼震住他,讓他一輩子不敢輕舉妄動,我會看著辦,你們明天就悄悄潛進m市,等我消息。」k既然不敢動查泰,那麼就說明他還不是個色令智昏、真敢亂來的亡命徒。
「好!」凡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鄭蕭已經去m市了,你們有沒有遇到?」
修愣了愣才道:「沒有,他應該是無看安謹言了。」
「那你……」凡話還沒說完,修這邊就掛了電話。
自己要不要也去看看安謹言呢?這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不過剛冒了個頭就被修一把按下去了。
時機不對!
還有,為什麼要去看?
修又睡著了。
*
查泰真是恨死了他這小舅子了,以前跟小舅子爭風吃醋,現在是嫌小舅子這燈泡真是太他媽亮了,簡直亮瞎狗眼。
鄭蕭一直杵在醫院,查泰不說跟安謹言滾*單了,就是摸摸小手親親小嘴都不行,可憐他剛剛開了葷,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安謹言倒是樂得輕鬆,在醫院住了兩天,今天終於可以出院了。
聽見醫生的出院通知,安謹言還沒說啥,鄭蕭倒是先伸了個懶腰:「哎呀,睡了兩晚沙發,老腰都要斷了。」
查泰生生憋了兩天,臉都憋成茄子了,沒好氣道:「活該,你自己有房子,偏偏要在醫院討人嫌,我說祖宗哎,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搞我?」
鄭蕭假裝不懂,還滿臉無辜:「我草,我又怎麼了?我這兩天不是兢兢業業的在這陪*嗎?」
「滾蛋,誰要你陪*?」
鄭蕭不鳥他:「謹言需要!」
「媽的,老子真要跟你打一架,你等著,不揍得你半身不遂我就自宮。」
鄭蕭震驚了:「靠,你還知道東方不敗?」
查泰一愣:「東方不敗?誰啊?」
鄭蕭跟安謹言都樂了,笑了半天,鄭蕭笑的收不住,安謹言橫了查泰一眼,解說道:「東方不敗是c國一名武林高手,練了一種武功叫《葵花寶典》,這秘笈的關鍵就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懂了麼?」
查泰咂摸了半天,一拍大腿,指著鄭蕭,用鄭蕭常用的一句罵人的話回擊:「你丫才東方不敗,你全家都是東方不敗。」
鄭蕭過去摟住安謹言的肩膀:「謹言,你可不能讓這貨看咱們天朝的神劇,不然咱就沒有樂子了。」
查泰張嘴就是一句:「你麻痹的!」
安謹言在鄭蕭懷裡笑得東倒西歪,查泰怒了:「姓鄭的,放開我媳婦兒。」
「哎喲我擦,不叫祖宗了?」
安謹言趕緊指揮查泰:「去辦出院手續去,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呆了。」
查泰屁顛屁顛的走了,心裡那個美。
辦完手續回來,正趕上鄭蕭在衛生間,查泰二話不說,拉著安謹言提起行李就走,連門都沒關,進了電梯,安謹言才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幹嘛,帶我私奔?」
查泰一把把安謹言按在轎廂上,氣息立刻就亂了:「老子忍不住了,真是煩死他了。」
「你至於嗎?別鬧,有監控!」
「監控個鳥,哥哥先刷一把小*。」
安謹言樂了:「什麼是小*?」
「就是親親摸摸,趕緊的。」
剛在安謹言嘴上啃了一口,電梯就到一樓,查泰捶胸頓足:「媽的,老子要贊助這家醫院,把住院部修他個三十層。」
安謹言整理好衣服,率先走出電梯。
他穿著風衣,衣冠楚楚的模樣就跟電影明星似的,查泰看著他的背影就他媽硬了。
這貨哀嘆一聲,只覺自己特可憐,好不容易吃了一次,這吃第二次怎麼就這麼難?難道又要等幾年?
艾瑪,那還不如殺了他吧!
上了車,查泰立刻就發動了車子,安謹言看著他笑:「真不等你祖宗了?」
「媽的,別對老子笑,笑硬了你負責嗎?」
安謹言:「……你能不能別把這事整天掛嘴上?」
「不能,老子最近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就在琢磨這事兒。」說話的功夫,查泰的車子已經出溜出去了:「謹言寶貝兒,咱們趕緊回家干一炮吧?」
安謹言:「……」
查泰又加了一句:「趁那祖宗還沒來!」
安謹言一下子就樂了,笑的滿臉含春,查泰都不敢看他,生怕沒忍住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車來車往中來一出車震什麼的,那就要麻煩警察叔叔了,多不好意思。
安謹言伸手在導航器上輸入了一個地名,對查泰道:「去我家!」
查泰不樂意了:「不行,那祖宗知道,他肯定會來壞我們好事。」
安謹言還是那句:「去我家,要不你就停車,你自己回去。」
「操,怎麼就不能去我家了,老子的家你的家有什麼區別?」
「就是去我家,你去不去?」
「靠,去就去!」
安謹言這才解釋道:「我對我自己的地方有歸屬感,這種感覺,估計你不懂吧?」
他這麼一說,查泰的心立刻就疼了,騰出一隻手握住安謹言的手,捏了捏:「我懂,好寶貝,我真懂?,其實……我跟你一樣。」
想到查泰的身世,安謹言也不好說什麼,就反握住查泰的手,展顏笑道:「傻子,我那裡不也是你的家嗎?我猜你那肯定就是一棟房子,咱們要的是一個家,去我那吧,你肯定喜歡。」
「去去去,必須去。」話是這麼說,查泰心裡還是很鬱悶,沒別的,就是擔心吃不到肉,天可憐見的,他快瘋了好吧?
安謹言的房子就在市區,是一個看起來比較新的小區,功能設施很齊全,小區里隨處可見男女老少,遛彎的,遛狗的,鍛鍊身體的,曬太陽的,生活氣息特別濃,是個鬧中取靜的好地方,確實比查泰那棟在郊區的豪華別墅有意思。
安謹言把查泰領進了門,笑著道:「這房子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回來照看一次,比較小,在南區還有一棟,不過是在郊區,孤零零的,那邊就空著沒管。鄭蕭也有好幾處房產,幾乎都空著了。」
查泰知道,像安謹言和鄭蕭這種從小流浪的人,對房子估計有一種近乎狂熱的執著。
查泰從小倒不缺吃穿和遮擋風雨的屋檐,但是他理解安謹言這種心情。
安謹言這小子也不小,複式樓,上下兩層的空間都挺大,加起來足有兩百坪。
房子很乾淨,窗明几淨的,看來安謹言經常來打掃。
屋子裡還種了很多耐旱的花草,長勢喜人,蔥蔥鬱郁的,富有生機,確實比查泰那裡看著舒服多了。
安謹言剛換了拖鞋,查泰就一把抱住了他,一把脫了安謹言的風衣,大手亟不可待的鑽進衣服,使勁摸了起來。
「你……」安謹言剛張嘴,唇又被堵住,查泰在他胸前揪了一把,他半邊身子都麻了,身體跟通了電似的,很快就軟在查泰的懷裡。
兩人快速移到客廳的沙發上,查泰剛把安謹言壓在身下,手剛放在安謹言的皮帶上,大門的門鎖一轉,一張熟悉的、欠扁的俊臉探了進來,看見沙發上的動靜,顯示驚訝了一下,接著就淡定了。
鄭蕭這回鎮定太多了,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跨進來,笑得特麼欠扁:「哎喲,這麼著急啊?」
查泰摔在安謹言身上,連祖宗都不想喊了。他決定了,除非鄭蕭跟修不能成,否則,只要兩人在t國,他絕對攪得兩人睡不成覺,哭爹喊娘都沒用,不整死他們,他就是鄭蕭的孫子。
鄭蕭撿起安謹言的風衣,掛在門後的衣架上,換了鞋子,一派氣定閒逸的模樣,主人似的開了冰箱,拿出三罐啤酒,朝沙發上的兩人晃了晃:「哎,還要繼續嗎?要不要我迴避一下?」
查泰騰的一聲從安謹言身上爬起來,苦大仇深的瞪著鄭蕭:「祖宗哎,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欠你錢了啊?多少,你給個數吧,求你了!」
鄭蕭當真想了想,半天才搖頭:「你沒欠我錢,真的,別搞得那麼客氣。」
「誰他媽跟你客氣,你進別人屋怎麼不敲門?」
鄭蕭從褲兜里掏出鑰匙搖搖,特得瑟。
查泰怒了,一把捏住安謹言的下巴:「那小子怎麼有你房子的鑰匙?」
安謹言白他一眼:「他不是你小舅子嗎?我也有他家的鑰匙,怎麼,你有意見?」
查泰咬牙:「他真是我祖宗,真的。」
「接著!」鄭蕭把手裡的啤酒拋給查泰,牙花子都露出來了:「慶祝謹言身體康復,然後你們兩白頭到老。」
這酒就不得不喝了,三人碰了碰,大大喝了一口,鄭蕭就看著安謹言笑,有點老懷安慰的味道,安謹言老羞成怒,過去給了他一下:「看我笑話呢?」
「哎小弟不敢!」鄭蕭還是笑,跟個二貨一樣,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卻不知道他這白痴一般的舉動早就露了痕跡。
查泰看見他這樣子突然就泄氣了,自己好歹守得雲開見月明,鄭蕭這貨才是長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