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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悲哉!愛恨難分明]

2025-01-28 05:50:37 作者: 雪菜炒肉絲

  第134章[悲哉!愛恨難分明]

  [第134章悲哉!愛恨難分明]

  玉蝴蝶聽後對母親說道:「媽,還是我去勸勸表姐吧,我們的關係較好,說話較方便,大姐的話她不見得聽。」

  母親看了女兒一眼道:「這樣也好,還是把你的何其光送走再去你表姐家吧!」

  

  「曉得了。」玉蝴蝶答應聲拽著何其光就走,等見不到自己母親的身影后道:「何其光,你先陪我去趟表姐家吧,他倆昨晚吵架了,表姐到現在還沒有起床。」

  何其光若有所思道:「玉姐姐,我敢打賭,肯定與你表姐的初戀情人周老闆有關係。」

  玉蝴蝶說道:「你不要瞎猜疑,我表姐自結婚後從不出遠門,他們哪兒聯繫在哪兒約會?」

  「這個我不知道了,但我有證據證明周老闆對你表姐念念不忘。」何其光分析道:「你表姐名叫劉春花,周國凡周老闆的老婆姜春花,而且同是蘭亭人。」

  玉蝴蝶邊走邊說道:「周老闆心中有我表姐,這個我相信,但他們絕對沒有聯繫,更不可能有任何關係,我們去喝酒的那天晚上,表姐還抱怨周老闆發財了沒有幫助她呢!」

  「也許是你表姐向你隱瞞了些事實。」何其光不敢肯定了,猜測道。

  玉蝴蝶沒有理由反駁何其光,所以沒有吱聲。不想剛走兩步,她的鞋跟斷了,站起來見自己走路不穩,對何其光喊道:「何其光,你快來扶我。」

  何其光扶著玉蝴蝶向她表姐家走去,走一段路,何其光又背著玉蝴蝶走段路,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身體接觸,就像有激情想相愛樣,誰也離不開誰。

  到了表姐家後,玉蝴蝶上前敲門,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聲;她又叫何其光對著窗戶喊,又喊了半天,玉蝴蝶才聽見表姐夫武正東的回應。

  何其光沒有進門,他呆在外面,玉蝴蝶她進門後問道:「表姐呢?」

  「她死了。」武正東回答道。

  武正東話音剛落,玉蝴蝶的表姐劉春花從東廂房出來罵道:「誰死了?你才死了。」

  玉蝴蝶見他們這樣,很不解地問道:「你們究竟為何事吵架,大白天睡什麼覺?」

  「表妹,問你表姐。」武正東用手指著劉春花道:「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些什麼事?」

  玉蝴蝶趕忙接過話茬勸道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放一放,不吃飯不行。」

  「反正我沒有臉面見人。」武正東說著就往東廂房走去。

  玉蝴蝶想拉住武正東來勸解,不想武正東罵道:「你不要碰我,你們姊妹沒有一個好貨色。」

  玉蝴蝶見武正東發火了,不敢硬拉鬆了手。她見表姐夫罵人帶上自己,心中很生氣又追問道:「表姐,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沒有惹表姐夫,他憑什麼罵我們。」

  劉春花見武正東進了裡屋,把表妹拉出門,見何其光在門外點頭打個招呼道:「表妹,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先回去,表姐暫時走不開,怕你表姐夫尋死覓活的。」她說這話時,並不知道老公武正東打電話給自己的姑媽。

  玉蝴蝶用疑惑眼神看著表姐,不知他們為什麼吵架的。表姐回答道:「都是你表姐一時衝動,傷害了你表姐夫。不要再問多少,我的事可能早已傳遍<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競技!</font>蘭亭村了,都要說我的不好,戳我的脊梁骨。」

  玉蝴蝶覺得很奇怪。照表姐的說法,這麼大動靜,她怎麼不知道?因為何其光在旁邊,也不便多問。

  劉春花對玉蝴蝶說道:「表妹,你們先回去吧。跟你媽說,我們沒事的。」

  玉蝴蝶對表姐劉春花說道:「表姐,我想求你幫我辦件事,請你千萬不要拒絕。」

  「表妹,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咱們如姊妹不用這麼客氣了。」劉春花誠心誠意道。

  「是這樣的。」玉蝴蝶拉過何其光說道:「表姐,我與何其光去他家了,就不回去與母親告別,我想請你今晚看看我父親,如他倆對我有什麼意見,煩請你幫我向他們解釋一下。」

  「好的,表妹你放心,我晚飯後就過去。」劉春花答應道。

  她送走表妹他們後,關上門又回到東廂房,開了燈對武正東道:「你太小氣了吧,我不過就跟周老闆說幾句,你就氣成這樣。」

  武正東氣急敗壞道:「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還說我肚量小。」

  「我沒有。」劉春花狡辯道。

  「劉春花,你不是人。」武正東又罵道:「我見你的情人周國凡來了,可憐你讓你們談談心。不想我轉一圈回來,你們就上床了。」

  「你誤會了。」劉春花道:「你放心,我與他沒有發生任何事。」

  「你不要掩耳盜鈴了。床上的『咯吱咯吱』聲,我在窗戶外聽得一清二楚。」武正東傷心的說道。

  劉春花見武正東說得有眼有節,心想不如索性豁出去算了,看他武正東有什麼反應再想對策。她發火道:「周老闆對我們不薄,每次回來都留錢幫助我們。這次,他兒子病得不輕,回來找我們傾訴有錯嗎?」

  「可你們這次上床了,傷害了我,我的顏面往哪兒擱?」武正東說話時的底氣明顯不足道。

  「談到上床,我要你理論理論。」劉春花道:「我本來就是周老闆的人,當年我父親拆散我們許配給你,那時我與周老闆不知上過幾次床了,你為什麼還要我?」

  「那是不一樣。」武正東道:「你嫁給我後就是我的妻子了,應該恪守婦道,做人應該有底線。」

  「什麼婦道?」劉春花玩世不恭道:「昨晚我們是上過床,周老闆給我快樂了,你給過我嗎?你說你昨晚在窗外偷聽,聽到我那快樂的尖叫聲,你有何感想呢?」

  武正東見劉春花越說越不像話,罵道:「你還有臉說,恬不知恥卑鄙下流,我要與你離婚。」

  「離就離,誰怕誰?離了正好我去做周老闆的情人,我看你武正東既沒錢也沒貌,在床上也不能給女人享受,誰嫁給你?」

  

  武正東見老婆態度強硬起來,並揭他難以啟齒的老底,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低下頭了。他明白,像自己這樣沒錢沒貌、在床上也做不到討女人喜歡的男人,天底下的女人都不會來愛的。

  劉春花並沒有理武正東,強打精神梳洗打扮。她有時在想:還是死掉算了,到了天堂就解脫,省得活在世上受罪。可一想到自己的兒女又於心不忍,總是自我安慰:芸芸眾生也不是我一個,別人活得快快樂樂,我們也應該高高興興的。

  武正東見老婆不理自己,不知怎麼跟她對話,更不知自己的路怎麼走?他知道,當年如不是劉春花父親把女兒硬塞給他,自己還是小剃頭匠,不像現在表面上活得瀟灑。

  自從劉春花嫁過來,家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她父親憑與前村主任孟老大的關係,按排自己當電工,後進了村委員步列。雖是芝麻官,可走到那兒都有人尊重。

  他想著想著,心裡坦然舒暢了;他想著想著,好像肚子餓了,他叫道:「我肚子餓,快點煮些東西吃吃。」

  劉春花聽後,忙煮些麵條趕過來。等武正東吃好後就脫衣解褲。每次吵架後,她都要用身體安撫他,因為平時正常時,她的身體難得讓武正東碰的。

  武正東見老婆上身衣服沒有脫只露出下身,心裡很是心酸,進入她的身體後,裡面很乾涸沒有點潤濕,每次抽動都感到些疼痛,他想停下來又害怕老婆不給他快樂。

  他的嘴唇在老婆胸前亂拱,想去親吻她的豐滿更想掀開來看,他想像老婆的胸肯定是白化化的大奶子,可他一次都沒有真正看見過,因為老婆換衣服洗澡都背對著他。

  劉春花見老公不干自己的正事,便威嚇他道:「武正東,你想要不想要?不想要就從我肚皮上滾下來。」

  武正東見老婆發火了大氣不敢出,他一陣慌亂一陣亂摸,趕緊的三下五除二解決了自己的問題。事後,他還想摸還想吻,劉春花推開他道:「我還有事要做,你陪我去姑媽家。」

  武正東哀求道:「蘭亭全村人都知你的事,我沒有臉面出去,我怕別人當面說我們的壞話。」

  」你這話說得,別人老婆在外面做皮肉的,那些老公照樣在家吃喝玩樂,耀武揚威的,你說怎麼辦?」

  「自古是笑貧不笑娼,可你與周國凡那檔事算什麼事?你讓我戴了個綠綠的大帽子,我有何顏面見人。」武正東哭喪著臉道。

  劉春花為自己解脫道:「你怕什麼?你老婆除了周老闆,多年來從沒有背叛你,也沒有跟其他男人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倒也是的。」武正東被老婆說動了,自我解脫道。

  「你知道就行。」劉春花又剖析解釋道:「以前我姑父在台上時護著,今後還要靠周老闆護著,現如今的社會,有錢就是大爺,我們沒錢人就是灰孫子。」

  武正東覺得老婆說得很對,也許這世上的人就是分三六九等,有些人就是要仰仗別人活著的,比如自己,以前是仰仗老婆姑父的權勢,現在又是仰仗什麼周老闆的錢財。

  他同時也明白,自己老婆與什麼周老闆的關係,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他祈禱,下次千萬不要被自己看到聽到,這叫眼不看為淨,耳不聽心不煩,那樣的話心裡總歸舒服些。

  劉春花拉起老公的手道:「我們快去姑媽家,表妹臨走時特別關照:叫我晚上去她家去一趟。」

  「有什麼事?」武正東問道。

  劉春花說道:「表姐陪何其光回他家了,怕她父母不理解,叫我們晚上去勸勸她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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