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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戲耍發條地精

2025-01-28 05:19:50 作者: 失奈安

  第37章戲耍發條地精

  話說當時兩個鬥了三合,那異教徒探雙掌拍炘的胸口,被炘看得親切,將腕子一番,那異教徒的頭滾落在一邊,屍首倒在地上。

  炘上前補戳了幾刀,在這屋子前後掃巡了一圈,不見有人,便一運火勁,連屋帶屍首全燒了。連夜自過嶺來,迤邐取路望著西北進發。又行了十數日,但遇村坊道店,市鎮鄉城,果然沒有軍兵攔捕,也沒人盤詰。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夜也一天比一天短,不到六點時,東方已然發白。炘來到一條土岡,早望見前面有一座高山,生得十分險峻。下來又走得三五里路,早見一個客棧。門前一道清溪,屋後都是顛石亂山。

  炘逕奔入那店裡坐下,便叫道:「店主人家,來些飯吃。」

  店主人應道:「就來。」

  炘搖搖酒瓶,早空了,嘆了口氣,往外面看。卻見一個奇怪的人,往這移來。只見那人渾身上下都被鐵包著,一雙腿合併在一起,腳下是一塊鐵板,勉強做成了腳型,腹部像個門,頭部是支楞著兩個尖尖角的藍色鐵盔。兩個胳膊微曲,左手還持著一個大扳手。

  等這怪人進了房間,來到櫃檯,炘才看見這人身後竟有個發條在那裡轉啊轉的。

  炘覺得好笑,忍不住多看兩眼。

  

  只聽那個鐵人道:「老闆,我要的飯菜都好了?」

  那店主人出來,笑道:「原來是二少爺,早做好了,在鍋里熱著,馬上給您取來。稍候。」

  那鐵人轉身,看炘瞪眼看著他,眼神中帶著好奇和疑問,也不搭話,站在一旁等菜。

  炘心想:「聽口音,是個地精,早聽說地精愛鼓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自命科技,真是叫人摸不著頭腦。且看看熱鬧。」

  那老闆不一會兒出來,拉著一個鐵箱子,箱子前面是個長杆拉手,下面有四個輪子。

  那鐵人接過來,道了謝,出門而去。過門檻時,絲毫不受阻礙。

  炘也是好奇心盛,顧不得吃飯,就跟著走。

  鐵人走了幾步,發現炘在跟蹤他,轉身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炘笑道:「自走自路,洒家往前面去,干你鳥事?」

  鐵人搖搖頭,轉身繼續走。

  炘還在後面跟著。

  鐵人到了丫字三岔口的地方,往右邊去,炘也往右邊來。

  鐵人回頭道:「你怎麼還跟著我?」

  炘又笑著說:「洒家也往這邊來,你走你的,總問什麼?」

  鐵人放下拉箱,來到炘跟前說:「前方只有一條路,惟有去我家時才走這邊。你去我家麼?」

  炘:「洒家去你家裡做什麼?」

  「那你往這邊來,還說不是跟著我?」

  「洒家就是看風景,這林子,這花草,都是你家的麼?」

  那鐵人被惹怒了,突然兩腰的地方彈簧崩開,放出一團紅光來,一共八根,如燈碗一般,撞到炘身上,將他生生推出去好幾步,竟僵直了一會兒。這裡做個解釋,這是發條地精的科技技法,名叫「能量齒輪」。

  那發條用大扳手敲碎其中一個,走過去,拉著箱子,往家走去。

  炘受了攻擊,吃了疼,大怒,喝道:「鳥廝,打了洒家要走?哪有這便宜!看招!」說著,飛身過來舉刀就剁。這禪刀雖然無鋒,卻十分堅硬,砍鐵鐵斷,砍石石裂。卻不想砍到這鐵人頭上,竟閃了火花,未有傷害。

  那鐵人似乎被震到了裡面,晃了晃身子,笑道:「你這鳥頭陀要和我廝打,正是來太歲頭上動土!」便點<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言情/</font>手叫道:「你這賊熊貓!過來動手!」

  炘喝道:「洒家今天就教訓教訓!」搶過來,輪刀砍去。

  那鐵人揮動大扳手迎敵。哪裡是對手?被炘三打兩打,繞到後面,伸手抓住那個轉動的發條,那鐵人原地抖動,卻難以移動,連胳膊也抬不起來。

  炘哈哈大笑,將發條反擰,那鐵人就往後移動,扳手竟然翻轉著砸過來。炘急忙又順著擰動,那鐵人的行為正好顛倒。炘也是一時冒起壞水來,左一下右一下,擰個不停。

  那鐵人氣的哇哇爆叫。

  炘折騰夠了,牢牢抓住,一運火勁,就外面燙著鐵人。

  裡面的地精開始不覺,後來覺得越來越熱,大罵不已。

  炘嘿嘿壞笑,這時,就見路的那頭莊裡走出一群人來。為頭一個矮矮的個子,茂密的鬍鬚,戴一頂牛角帽,穿一身白銀甲,左手斧子,右手錘子,喊:「是誰在那裡戲弄我家二弟,快住手來!」

  炘聽得耳熟,放下發條,跳開幾步,站在那裡觀望。

  那矮人向前又走了些,用斧子擋在額頭,喊了聲:「喂!那裡的紅袍人,可是我那炘兄弟?」

  炘應聲回答:「洒家就是炘,莫不是宙斯哥哥嗎?」

  那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兄弟,不是我是誰?」

  炘聞言欣喜若狂,三兩步跨過來,就地下拜。宙斯驚喜相半,扶住炘,道:「兄弟,都是自家人,停了手,隨我進莊坐一坐說話。」那發條地精早正過身子來,聽了宙斯的話,知道是相識,也不好計較,跟在宙斯身後。

  炘邊走邊問:「只想哥哥在魔女莊上。卻如何來在這裡?兄弟莫不是和哥哥夢中相會?」

  宙斯道:「我自從和你分別之後,住得半月。不知家中如何,又惦記兄弟。便來此間看我四弟。此間便是減林山。這莊便是地精兄弟的莊。恰才和兄弟相打的便是二弟,名叫瑞托崔普,因他和我家四弟都是科技愛好者,自幼相識,他造了這個機械的身體,罩門就是那個發條,不巧被你拿了戲弄。呵呵,大弟就是這位。」說著,往右邊一指:「名為瑞茲拉克,也是愛科技的人才,靠做木材生意發家,也有一套裝備在身。」

  炘這才注意到,那人之所以個子很高,是因為那個小地精正坐在這機械人的頭部操縱著,大身軀全是鐵,卻是個機器。朝炘擺了擺手。

  幾個人說著話,進了莊院。入了屋,各自分賓主落座。

  宙斯問:「兄弟,聽說半島古代九頭蛇怪被一熊貓斬殺,我就猜是你,又聽說那裡有熊貓闖軍營斗殺了斥候。向後不知你配到何處去。如何來到此處?」

  炘答道:「小弟自從別了哥哥,去到海邊買船出海回家。巧遇九頭蛇怪,斬殺了它,又因當地長老被養女毒害,那婆娘通姦斥候,一起商議的毒計,洒家才把兩個都殺了,自首告到本縣,斷配艾薩拉。」至遇見魯夫特侖、司里希絲夫妻,到牢城營如何幫的烏爾薩,怎麼殺了羅科達尼滿門,又逃在魯夫特侖家中,得了雙禪刀,過嶺試刀殺了異教徒;至村店戲弄發條地精,從頭備細告訴了一遍。

  那地精兄弟聽了大驚,慌忙過來行禮參拜。炘慌忙答禮道:「卻才甚是衝撞,休怪,休怪。」

  瑞托崔普道:「是小弟魯莽,萬望恕罪!」

  宙斯又勸說了幾句,解了兩家的疙瘩,瑞茲拉克置宴席管待,不在話下。

  

  當晚宙斯邀炘同榻,敘說往事,都是喜憂各半。次日天明起來,都洗漱罷,出到中堂,相會吃飯。地精兄弟自然相陪。

  當日筵宴散了,宙斯問炘:「兄弟欲往何處安身?」

  炘道:「洒家先往旭山去,投旭日酒館曼吉克斯處,問明了家鄉事由,再做打算。」

  宙斯道:「也好。不瞞你說,我卻要往南去,賞賞精靈族的風光。我這兩日待要起身去,因見天氣陰晴不定,未曾起程。」

  炘道:「可惜南北殊途,難以和哥哥同往,」

  宙斯道:「上次分手,也沒料到這裡相見,但是有緣,千里也能相會。你只相陪我住幾日了去。」

  自此,兩個在地精兄弟莊上。一住過了十日之上,宙斯與炘要行,地精兄弟哪裡肯放?又留了三五日,宙斯堅執要行,瑞茲拉克只得安排筵席送行。管待一日了,次日,贈送了許多盤纏路費,弟兄二人直送了二十餘里路,拜辭了兩個歸家,不在話下。

  又走了一程,三岔路口,宙斯道:「兄弟我和你今日分手,就此相別。」

  炘道:「洒家送哥哥一程了卻回來。」

  宙斯道:「不須如此;自古道:『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兄弟,你只顧自己前程萬里,早早的到了彼處。兄弟,你如此英雄,絕對做得大事業。日後相見。」

  炘下了四拜。宙斯灑淚,不忍分別;又分付道:「兄弟,保重!保重!」便往南去了。

  灰燼之靈抹去兩腮淚痕,往北來。眼看前面群山懷抱,一峰獨秀,知道就是旭山,便往前緊趕。

  話說那旭山前些時被朝廷派重兵圍剿,被昆卡和拉澤爾滿山游弋,打游擊戰,拖的疲憊。待曼吉克斯回來,就山下大鬧一場。山上衝鋒下來,殺了不少兵卒將領。接應他上山。

  如今,這些軍兵進不得山,又不敢擅自退兵,就在山下駐紮。

  炘來到山下,遠遠看見茫茫的帳篷,旌旗飄動,刀戟如林,有些莫名其妙。只好樹林裡藏了身,辨認情況。

  到了夜裡,曼吉克斯和昆卡兩人又到山下來放火廝殺。炘遠遠就認出了曼吉克斯的身影,用火之餘燼飛過去。

  曼吉克斯正殺的開心,見眼前火光飛來,嚇了一跳,忙立住竹杖觀看。

  那火光飛來定住,卻是一團虛影。仔細辨認,似乎是個熊貓。

  昆卡問:「大哥,這是什麼?」

  曼吉克斯道:「洒家也不曾見過。且小心些。」

  又一道火光飛來,爆在那虛影上,緊跟著哎喲聲不斷,附近不少的兵卒都斷了手腳在地上打滾。弄的曼吉克斯和昆卡一時也弄不清情況,愣呆呆看著。

  官兵們也被突如其來的這團火焰弄蒙了。

  那火焰來到曼吉克斯身前停住,倒身下拜,口稱:「炘?灰燼之靈,拜見酒仙。」

  曼吉克斯連忙扶起,高聲大笑:「哈哈哈,洒家還道是何方神聖,卻原來是炘兄弟!」

  炘道:「哥哥一向可好?」

  「好,好的很!兄弟,此地並非講話之所,隨哥哥上山詳談!」

  昆卡見又來一個熊貓,且身手不凡,渾身的火焰在這黑夜之中如同一個小太陽,高興不已,豪情頓生,大喊一聲:「我來開路!」一道「幽靈船」直往上山路上撞去。

  曼吉克斯和炘並肩斷路,三個大英雄衝殺上山去。

  這些官軍如何攔得住他們三個?只好悻悻回營,休整陣形,救治傷員,繼續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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