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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昆卡中計無奈流亡

2025-01-28 05:19:11 作者: 失奈安

  第18章昆卡中計無奈流亡

  

  智者行事,運籌帷幄,決勝沙場,

  看勇猛將領,征殺四方;千軍萬馬,拓土開疆。

  土地江海,古往今來,風雨雪霧都知章,

  只談笑,不須親臨場,玩於股掌。

  江山代有賢才,輔佐開朝一代皇。

  數姜尚子牙,扶周滅商;張良子房,成就劉邦;劉基伯溫,造帝元璋。

  更莫舉論,伊尹管仲,鄧禹道衍諸葛亮。

  都不說,看酒館英雄,諾崇名揚!

  一首《沁園春》,夸一夸咱們的沉默術士諾崇。這裡把他對比那些偉大智者,絕對不過分,要知道原因,就請慢慢看咱們書中他的表現。

  他在家中餐桌上,把自己的計策說給眾人,都劃分好了任務。大家聽了都說不出話,靜靜聽著,點著頭,忘記了吃東西。

  諾崇說完,卡爾大笑:「也就哥哥能想得這般完美,打今天起,小弟是你指哪打哪了。」

  瑪格納斯道:「怪不得都夸諾崇哥哥智慧超人,這麼龐大的計劃想得如此完善,又沒用多少時間。佩服,佩服!」

  那三個兄弟也讚不絕口,力丸更是鼓掌不停。

  諾崇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鬧了,今天起,按部就班,不要出錯。」

  大家趕緊吃了飯,都奔往自己的崗位上。

  諾崇獨自在家中,享受安靜。

  再說昆卡,在鍾舒示結的府邸住了三天,收拾好物件,帶著部隊,押著囚車,趕往海邊。

  小隊來到海邊,放了響炮,遠遠的,三支大船從海面上駛了過來,迎接昆卡登船。

  昆卡登了船,看一切都很正常,十幾個囚犯都安然押在船獄中,放了心。

  下令起航,沿海路往京都進發。這次他還帶了鍾舒示結捎給他岳父的禮物,價值數萬金幣。

  起航半日,眾人用餐喝水。到下午時,水手們開始腹瀉。

  昆卡也不好受,一個小時裡,他就獨霸了一個單間廁所。他想船上食物都是親自安排的,怎麼會有錯?

  沒辦法,這樣下去,進了深海,沒人能開船,要出要命的事故的。必須進行調整。

  而此時,所有的士兵上吐下瀉,大船之上的人都得了重病,沒人能發出信號。

  其他船隻看見大船不動,掉頭過來,靠在一起。

  檢查了一番,沒有可疑人物。

  均勻了水手,繼續前進。而一夜之間,所有人都得了重病,都是上吐下瀉,渾身無力。

  三艘船,上千人,都憑空中了瘟疫一般。昆卡遍尋船上,一個隨船軍醫都不見了。

  昆卡道:「我們,必須得,靠岸,治病了。」

  話語中透著無力。

  即便兵卒們答應的很快,卻都是低低的聲音。

  沒人動彈。

  不是他們膽大抗令,是他們力氣都用盡了,腰酸腿軟,連呼吸都費勁。

  眼看要被波浪帶進深海,就聽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歌聲傳來:

  小小木筏闖大洋,一支破槳破千浪。大艦捲起滔天波,一朝沉落命空喪。

  也有人唱:

  掌中短槳頻且准,腳下輕筏快又穩。敢笑巨艦又如何?礁石邊下也沉淪。

  最後一個聲音唱:

  深海之中取珍珠,大洋底里拿珊瑚。若是惹得爺興起,鯨魚嘴裡起狂舞。

  昆卡聽了,暗罵:「山野村民,不知天高地厚。」

  就聽腳下有人問:「長官們,遇到什麼事了,需要幫忙嗎?」

  昆卡提著氣,道:「你們三個一人跳上一艘艦艇,把它們<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軍事:</font>開到岸邊去。我有重賞。」

  那人答應一聲,唿哨一下,三道身影迅速沿船幫爬了上去。

  昆卡見他們身手不凡,心裡暗暗盤算。

  這三人分別將大艦開到岸邊,搭好梯子,扶著昆卡上岸。

  那些兵卒們,要往岸上爬時,突然一道龍捲風襲來,將大艦吹得晃晃悠悠。

  那三人放下昆卡,跳入水中。

  昆卡正在發愣,突然,像喪失了聽力一般,耳邊什麼動靜都消失了,而且什麼魔法技能都不能施展。不一會兒,只看見從甲板上滴滴答答留下血來。

  昆卡一怒而起,要往艦上奔跑,卻被一道光波擊來,打得他連退數步,跌坐在沙灘上。

  而對面一個白袍人一晃不見。

  昆卡掙扎著起來,卻被一個聲音打斷:「小子!你是想知道船上發生了什麼嗎?我告訴你,你的人都死光了,死絕了,都是我殺的!」

  昆卡大怒,回身一看,一個半人怪獸正對著他笑。

  他拔出闊劍,跌跌撞撞撲向那怪獸。

  怪獸一步步往後退,逗引昆卡。

  到了一個陡坡前,那怪獸猛然舉起巨矛,朝昆卡大喝一聲。一記「獠牙衝刺」將昆卡頂上山坡。

  怪獸正是半人猛獁瑪格納斯。他看了看昏迷的船長昆卡,冷笑了數聲,啪啪啪抽了幾個嘴巴,又一記「獠牙衝刺」,從這個難攀爬的陡坡上沖了下來。看見剛才開船的三個人正在從船上搬運貨箱。

  瑪格納斯自然而然的加入了搬運的隊伍,諾崇早弄來了車輛。

  白袍卡爾也現了身,吹風晃船,衝擊波推昆卡,都是他的傑作,功成之後,參加金幣箱子的移轉的隊伍。

  搞笑的是,一個箱子竟然憑空飛下大艦,那正是在艦上藏匿多時,下了毒藥的力丸。

  諾崇用了「全領域靜默」的魔法,讓慘嚎聲不傳的太遠,免得被官軍聽到支援。

  七個人很快運完了金幣,推著車快速轉移。

  阿茲加洛道:「聽說不遠處,有個山寨,駐紮一夥強人∶為頭的是甘走前手下,叫做亡淪;第二個叫做戴蒙;第三個叫做金扎卡。以下有個達奇羅,如今新來一個好漢,是前京都禁衛軍導師阿茲瑞斯,本事高強。這幾個賊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搶擄來往客人。所謂的朝廷軍隊奉命緝捕,都被殺得屁滾尿流。」

  諾崇道:「這麼說,他們倒十分快活?」

  巴拉那道:「他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缺糧去搶,缺錢就劫,如何不快活?」

  亞巴頓說道:「『樹活十載,草生一年!』我們活著也就一輩子,那樣活著才知道什麼是開心。」

  諾崇道:「那我們也效仿效仿他們怎樣?」

  

  眾人道:「都聽哥哥安排。」

  再說昆卡在陡坡上昏迷了半夜,醒過來,身上的汗臭屎尿味讓他厭煩不已,想起來經過,又氣得咬牙切齒,勉強掙紮起來,卻發現在這立陡的崖上,跳又不舍性命,又沒有其他辦法,乾瞪眼沒咒念。

  也合該昆卡脫難,今日正是月末,海浪聲聲來,大汐沖岸。

  昆卡看見,心中竊喜。捱到海水漫過,從崖上跳入海水,隨波而動。掙扎了一夜,躺在沙灘上。

  心裡盤算:「這番再回朝廷,定死無疑了。買官的金幣都丟了,鍾舒示結的禮物也丟了,又死了那麼多的人。該何去何從?」腹中空虛,早就餓慘了,站起來,望南行了半夜,去林子裡歇了,眼看漸漸天色明亮,只得趁早涼了行。

  又走了二十餘里,一路走得辛苦,到一家餐館門前。

  昆卡也不顧得有沒有錢,便進入店中,向這桑木桌凳座頭坐了。

  只見一個人問道:「客官,吃些什麼?」

  昆卡道:「隨便弄點充飢。」

  只見那人先叫一個小二給他倒了茶水,又匆忙點火做飯。不一會飯菜齊備,都端來給昆卡吃了。

  昆卡吃完起身就出店門。

  那人道:「哎,錢還沒給呢!」

  昆卡道:「待我下次路過還你,這次就賒了吧。」

  說了便走。

  那小二不依不饒,衝出來揪住昆卡,被一拳打翻了。

  那人叫起屈來。

  昆卡只顧走。

  只聽得背後一個人趕來叫道:「你那廝哪裡走?」

  昆卡回頭看時,一個地精,背著一個木製的座椅般的怪物品,咋咋呼呼跑了出來。昆卡哪裡把它放在眼裡?立腳住了不走。

  看地精後面時,晃蕩出一個胖大的身軀來,是一個食人魔。藍色的皮膚映著日光,顯得笨拙可愛。

  那地精迅速爬上食人魔後背,將木椅往他肩上一放,椅子腿下彈射出一對長刀來。食人魔抓住雙刀,呃呃怪叫。

  又跑出來兩三個夥計,各拿棍棒,飛也似都奔將來。

  昆卡暗自算計:「先殺掉一個,其餘的就不敢上前!」

  暗暗將潮汐之力貫在闊劍之上,就要下毒手。

  那地精駕著食人魔,上前拼鬥。

  僅三兩下,地精就覺得吃力,卻也沒落下風,忙叫道:「停!先不打了。我看你軍官打扮,還沒問你姓名。」

  昆卡報了名。

  地精聽了,嚇得連忙從食人魔身上跳下來,道:「小人『有眼不泰山!』」

  昆卡也不明所以,問道:「足下是誰?」

  這漢道:「小人乃是禁衛軍導師阿茲瑞斯好友,拉澤爾·黑釀。」

  昆卡道:「原來是你。可嘆阿導師被陷害,落草為寇了。」

  拉澤爾道:「小人也聽得人這般說將來,未知真實。且請統帥到家少歇。」

  昆卡便同拉澤爾再到餐館裡來。

  拉澤爾問昆卡為何來到這裡,昆卡便把自己的遭遇,從頭備細告訴了。

  拉澤爾道:「既然如此,就在小人家裡住幾時,再有商議。」

  昆卡道:「深感你的厚意。只恐怕官司犯了,朝廷追捕,不敢久住。」

  拉澤爾道:「你有什麼打算?」

  昆卡道:「我要去投靠阿導師,又怕被亡淪拒絕,好沒面子;因此躊躇未決,進退兩難。」

  拉澤爾道:「說的是,小人也聽得人傳說亡淪那廝心地偏窄,安不得人;說阿導師上山時,受盡他的氣。不如就近安身。這裡也有個旭山,占山大王登隆聚集的四五百人打家劫舍。去入了伙,足可安身。」

  昆卡道:「我吃不了別人的下眼食,不如去奪了首座,自立為王?」

  拉澤爾笑道:「也是個主意,小人幫你準備。」

  當下昆卡歇息了一宿,養的精神飽滿,拿了闊劍,別了一眾人等,拽開腳步,往旭山來。

  行了一天,日看看漸晚,卻早望見一座高山。

  昆卡道:「俺去林子裡且歇一夜,明日卻上山去。」

  轉入林子裡來,吃了一驚。不知這闖蕩大洋無畏懼的艦隊統帥,被什麼驚到,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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