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連續半月交歡
2024-04-27 15:25:34
作者: 然也
帝王的汗水滴在姜木眼旁,濺進眼睛裡,她不由眨了眨眼睛,眼前帝王容顏朦朧極了,滿身黏膩。
姜木有些失神。
可能是一而再再而三,她甚至都顧不上恐懼,只覺得恍神。
蘇奴親自來請,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於是又被帶到這本該無人問津的南殿。
皇宮最偏僻的宮殿裡,偏生迎來帝王,而她這個最卑賤的宮女,與帝王在同一張床上抵死纏綿。
姜木魂魄歸位,轉身爬著想要遠離帝王身下,手指關節嫩白而緊繃,緊緊抓著床幔,卻被帝王扒開,將她重歸原位,再度覆了上來。
「你要跑到哪裡去……」聲音喃喃,戛然而止,因為帝王已經埋首白嫩的脖頸,忘了自己如何嫌棄卑賤的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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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
又是深夜過去,天快亮了,帝王單腳支起,鳳眸暼去。
被子裡的人在顫抖。
他不耐煩的扒開被子,「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沒習慣朕!」
被子扒開,姜木的臉潮紅無比,眼眸圓溜溜的,倒映著昏黃的燈光,帶上一抹殊色。
帝王的視線又落在姜木臉上,「嘖,真醜。」
姜木抖了一下,看著帝王下床穿衣。
帝王看了一眼天光,揉了揉眉心,又看了眼姜木。
她縮在被子裡,只用著一雙美目呆呆看著他的動作。
「……」
帝王又揉了揉眉心,「過來,替朕穿衣。」
「……什麼?」
「朕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姜木笨拙無比,慌亂得又起了一層汗。
帝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將她一切反應都收入眼底,被她的笨拙笑到。
或許是一夜魚水之歡,原越心情不錯,「你要是乖,朕也不是不可以給你名分。」
卻見面前的女人惶然抬起那雙眼眸,直挺挺跪下,仿佛不知道疼一樣,半點反應沒有就垂頭道,「奴婢不敢!」
原越臉黑了。
卻不知姜木戰戰兢兢,牙關磕碰。
她的下巴又被抬起,掐得生疼。
「你少給朕欲擒故縱!」
姜木哀求而恐懼的看著他。
原越一頓,鳳眸帶上疑色。
原越揮開姜木,姜木倒在床榻上,卻又跪行幾步,又不敢觸碰原越衣袍,只磕頭說道,「奴婢不敢!奴婢自知身份卑賤!有幸伺候陛下已經是奴婢三生有幸!奴婢不敢奢求太多!」
或許是噩夢裡父皇的臉龐太過印象深刻,姜木滔滔不絕道,「奴婢福薄,陛下偌大福分給了奴婢,奴婢萬萬承受不起!」
原越舔了舔後槽牙,鼻間哼笑一聲,「不過是一個答應位份罷了。」
姜木沒有抬頭,所以不能看見原越的臉色面無表情到了極致。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看在你滋味不錯的份上,明夜繼續過來。」
原越走了,姜木癱在地上。
她以為這已經是最絕望的事情了,卻不曾想從那以後,幾乎每一夜都要到南殿去。
姜木瀕臨崩潰,被這背德的關係驚得日日噩夢。
如此過了小半個月,帝王每次都要鬧騰到幾近天明,姜木白日還得不到充分休息,又承受著極大的心理壓力,臉色難看得跟鬼一樣。
歡悅擔憂,「姜木你也來月紅了嗎?」
「歡悅你管她做什麼!人家現在可厲害了,管事給她接了個好活,每晚都去伺候太妃祈福,白日都不用怎麼做事,舒坦得不得了!」
「哎呀,別這麼說。」
那邊還在說話,姜木卻已經神經質的咬著手指。
對……月紅……
她……她不會懷孕了吧?
姜木離開所有人的視線,才敢借著牆支撐身體。
她的唇瓣顫抖。
姜木小時受寵,離宮五年又被神醫保護,她根本不知道要喝避孕湯,原越更是像忘了一樣。
如果……如果她懷孕該怎麼辦?
姜木眼裡生出絕望,卻又很快搖頭。
不會的!聽說懷孕很難受,她沒有嘔吐又沒有不舒服,她不會懷孕的!
可是再這樣下去……她怎麼可能不懷孕?
姜木聽歡悅說,今日皇帝歇在余華宮,她以為她終於能鬆一口氣了,結果蘇奴又出現了。
這次原越更加急迫,擁著她恨不得將她弄死在榻上。
姜木恍惚看著不斷晃動的屋頂,不明白原越為何遲遲不厭了他。
他每夜這樣對她,又這樣對後宮的妃嬪,他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終於一切停下來,這次原越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擁著她在溫暖的被窩裡。
「別動,朕困了。」
懷裡女子的皮膚觸感極為好,身上傳來淡淡的香,讓原越通體舒暢。
姜木睜著眼不敢動,就只能定定看著男人的胸膛。
姜木忍著眼淚。
原越快點厭了她吧,哪怕只是三日時間,她也一定會抓緊機會出宮!
可是原越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該怎麼辦?
還有八日,還有八日易容就失效了。
到時候原越要是認出她了,她會死的!不!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給父皇蒙羞!
姜木視線上移,看到原越的臉。
原越小時候還叫姜越,她印象最深的時候是她十歲的時候。
姜越明明比她大幾歲,卻體弱多病,一雙鳳眸陰沉又布滿陰霾。
長大的原越身材高大極了,輪廓隱隱還能看到小時候的影子,性情還是那樣霸道,說一不二。
忽然,姜木對上原越的眼睛,她不由一僵。
原越的鳳眸很漂亮,帶著一絲肆意妄為的霸道,他皺著眉不耐煩,「你能不能把你的臉埋起來,醜死了!」
姜木連忙縮起腦袋。
頭頂又傳來原越均勻的呼吸,好像睡著了,姜木卻瞪著眼睛等天明,頭痛欲裂。
終於殿外蘇奴在叫,姜木又起來伺候原越穿衣。
經過半個月的調教,姜木已經熟悉男人的腰帶該怎麼系。
掛上精緻秀美的香囊,姜木鬆了口氣,下巴又被捏起,她對上原越狐疑的視線,然後她的下巴被他揉搓。
「你臉怎麼了?」
原越便看到姜木驚惶得忍不住後退一步,捂著下巴,神情僅次於第一次承歡的驚惶。
原越若有所思。
姜木卻結巴道,「許是……許是天氣太冷,凍到了!」
原越上轎,遠離了南殿,帝王儀仗忽然停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從轎子裡傳出。
「你說你調查過憐兒,她父母雙亡,被叔叔賣進宮裡?」
蘇奴壓低身子,冷汗生出,卻不敢擦。
「正是。」
轎子裡傳來冷笑聲,儀仗繼續朝著金鑾殿而去。
帝王明明什麼都沒說,蘇奴卻哆嗦了一下。
他連猶豫都不曾,就定下親自調查的計劃。
南殿內的姜木顫抖了一下,仿佛有所預兆。
她捂著臉奔出南殿,路上先遇到一汪湖,左右無人,她挪開手,看清自己現在的樣子。
只見那張平凡蠟黃的臉上,下巴開裂出一抹白皙,白皙得晃人眼,皮膚清透。
而且隨著動作間,開裂處越來越大,向著嘴唇蔓延,唇瓣更加嫣紅。
水面倒映處,女人睜大驚惶的美眸。
易容竟然出現缺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