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非禮了

2024-05-08 20:19:38 作者: 花間一頭牛

  孟國昌最近比較悲催。

  自從上次看了許九善的起死回生之術之後,一度將他奉為高人,總想著找個機會好好跟許九善交流一下醫術。

  只是醫院近段時間醫患比較多,他一直沒有抽出身來。

  前幾天好不容易有點時間了,老頭子就很作死地親身實驗了一下了許九善的針法,試試這針法的奧妙。

  那個時候,他的學生還勸他來著,說此針法古怪至極,應該只能對症行針,如果冒然給正常人扎,很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

  

  但孟國昌不聽,他那股子牛勁上來,還真沒人能勸動他。

  於是乎,當代李時珍孟國昌老先生就被扎了一次,這一紮不要緊,差點就把老先生給扎升了天,幸好當時他們是在醫院做的實驗,救治及時,老先生才倖免於難。

  昏迷一天後,孟老先生睜開了眼睛,一臉的不解。

  那針紮下之後,老先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封閉了,就跟一隻只進氣不出氣的皮球一樣,差點沒炸了。

  要知道,許九善的這套針法就是封閉陽氣的,為的是組織陽氣外泄。

  但人體陽氣是會與外界溝通循環的,只有這樣才能陰陽調節,達到所謂的平衡。

  陽氣充足的正常人如果用了這套針法,身體一封,陽氣只進不出,肯定會出事,孟國昌沒因此丟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老先生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受了一次傷害後,更加好奇。

  這不身體一好,他就迫不及待地給許九善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許九善還在小資州端著菜,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昨天他在醫院陪了朱正純一晚上,基本沒怎麼睡覺。

  現在醫院已經基本確定朱正純的病症,植物人無疑。

  診斷書下來的時候,不只是朱正純的家人,就連許九善都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這已經成了不可扭轉的現實,許九善也沒任何辦法,好在這病還有活過來的希望,許九善也沒有悲觀到底,他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救醒朱正純,前提是老朱別發生什麼意外。

  一盤菜剛給客人放下,許九善就接到了孟老先生的電話。

  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給他打電話的是孟老,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了電話。

  「喂,請問您是?」

  「是許九善嗎?我是孟國昌,你還記得我嗎?」

  孟國昌?

  許九善眉頭一皺,很懵逼地說道:「哦,是你啊,有事嗎?」

  他這麼說是有原因,而且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緩解尷尬。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就沒有記起來孟國昌是誰,但人家上來就說出來他的名字,他也不好說不記得。

  「呵呵,難得小友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也沒啥事,就是想約您見個面,探討一下學術知識。」

  臥槽,咋還探討學術知識?

  老子學都沒上完,探討個錘子啊?

  您是想跟我交流一下端菜上桌的流程嗎?

  許九善賊牙疼,想了一會兒,他很懵逼地說道:「呵呵,那個,孟先生啊,我最近沒空,探討那啥以後再說吧。」

  「哦,這樣啊,那小友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啥前有空就給我打個電話,我不急。」

  不急你說個錘子。

  客氣了一句,許九善掛斷了電話,然後嘴裡嘀咕道:「孟國昌,啥時候認識了這麼根蔥?算了,先備註上,以後再想吧。」

  剛把手機號備註上,許九善就聽老闆娘喊道:「小九,上菜了,快點。」

  「好嘞,這就來。」

  說罷,許九善直接向廚房衝去。

  一直忙到晚上九點,許九善飯也沒吃一口,就向市醫院奔去。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許九善看到朱正純的家人和謝雨柔都在,而且相處得還很和睦。

  就這一點,許九善便確定了謝雨柔的身份。

  哼,還想用小三的身份噁心我,小媳婦,你還是嫩了點啊。

  想著,許九善就大刺刺地走進了病房。

  看到他進來,謝雨柔沒好氣地說道:「你又來幹嘛?」

  「不幹嘛,就是看看小三和正妻是如何和睦相處的。」

  聽到他這話,謝雨柔眼皮一跳,她知道,她的身份是藏不住了,而且看許九善那個得意樣,恐怕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難怪這流氓又回來纏我了,肯定是爸告訴他的。

  想明白這個後,謝雨柔也不再裝了,直接說道:「許九善,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別以為有我爸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

  哼,老子今天還真就為所欲為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微微一笑,許九善走到她的面前,呵呵一笑:「雨柔姐,幹嘛發這麼大火,生氣容易使人變老的,你看看你這眉頭皺的,都成崇山峻岭了,還有,咱們都定……」

  「閉嘴!你跟我出來。」

  沒等許九善把話說完,謝雨柔就咯噔了一下。

  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跟許九善定親的事情,所以,直接拉住許九善的手向外面走去。

  被謝雨柔這麼一拉,許九善瞬間就激動了。

  喲喲喲,小媳婦拉我手了,這手都拉了,其他的事還遠嗎?

  心裡正得意的時候,謝雨柔把他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直接說道:「許九善,我警告你,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如果我們的關係被其他人知道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喲,還威脅我,老子是那種受威脅的人嗎?

  冷哼了一聲,許九善不屑地說道:「雨柔姐,不知道你是怎麼個不放過我法啊?」

  「我,我有的是方法整死你,你最好別打我主意。」

  呵呵,不打你主意,我打誰主意?

  許九善覺得這小媳婦有些囂張了。

  這要是娶回家,還不得給我媽氣受啊?

  不行,老子必須好好調教一下,改改她這臭脾氣。

  想著,許九善慢慢湊到謝雨柔身邊。

  眼看著他就要貼到身上了,謝雨柔嚇得後退幾步,雙手捂胸問道:「你,你想幹嘛?你,你別亂來,這裡可是醫院,你如果敢碰我,我就喊非禮。」

  謝雨柔有些害怕,畢竟這個流氓可是摸過她胸的,她相信,只要環境允許,許九善什麼事都敢做。

  也正如她所料,許九善下一刻就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牆上,然後笑道:「還喊非禮,我可是你未婚夫,你喊一個試試,看有人管你嗎?」

  「非禮……嗚嗚。」

  臥槽,你特麼還真喊。

  許九善一瞪眼,一把捂住了謝雨柔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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